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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帆和聂灵雨杀了那风衣怪物,没在现场停留,和温柔以及苏小果两人匆匆离开了。半个小时后,一个头戴礼帽,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来到了地铁站。
燕尾服男子在那一堆冰屑处转了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冷,嘿嘿冷笑两声之后,身体化作一道残影,离开了这里。
回到暂住的公寓里,李一帆和聂灵雨还好,温柔和苏小果两对大眼睛盯着他们,一眨不眨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李一帆苦笑了下,看来今天的事,不说个清楚,这两个女孩子无论如何是不会罢休的。
“灵雨,还是你来说吧。”李一帆转身给两个女孩子倒了杯水,给她们压压惊。
二十分钟后……
“灵雨你是说,你和一帆都是异能者?”温柔嘴巴微微张开,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
“神仙、妖怪、超人,真是太酷了!”小果的眼睛里冒着小星星,围着李一帆和聂灵雨两个人团团转圈,刚才那个风衣怪物,早被它抛到九霄云外了。
“呶,就是这样。”李一帆催动念力,屋子里的很多杂物在飞来飞去,旁边的聂灵雨手指对准一杯水,丝丝的冷气升腾着,转眼间一杯水就结成了冰块。
他们的对面,温柔和苏小果端端正正地坐着,看到神奇的地方,两人还拍拍巴掌,喊着再来一个什么的。
李一帆嘴角抽动了一下,b级异能者表演杂技,这是什么事啊。不过,看着苏小果脸上开心的笑容,甚至一向清冷的温柔眼睛都笑得完成了月牙,就觉得这不算什么了,反而表演地更加卖力了。
昏暗的地下管道里,一名黑色燕尾服男子缓缓走来,他仪态优雅,仿佛现在不是走在这坑脏的管道中,而是要去参加一个上流社会的酒会。一会儿,他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在等着什么。
一只硕大的灰色蝙蝠扑腾腾飞了过来,这只蝙蝠足有一米多长,蜷缩着身体,倒掉在上方的墙壁上,用一双丑陋的红色眼睛盯着下方的燕尾服男子。
燕尾服男子拿下头上的礼帽,对着灰蝙蝠微笑道:“杰弗瑞,你就这么迎接你的老朋友吗?”
灰色蝙蝠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红色的眼珠转动着,它张开翅膀,飞了下来,一阵黑色的烟雾升起,烟雾散尽后,一个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出现了。
“杜勒,下水道可不是你们虚伪的托瑞多族喜欢来的地方,你来这里干什么。”灰袍男子沙哑道,他的脸丑陋而且扭曲,透着一股阴冷的寒气。
杜勒脸色一变,刚才那个风度翩翩的贵族风范消失无踪,浑身上下透着邪恶恐怖的味道,“杰弗瑞,挑战一个尊贵的绅士不是一个好主意。我来这里是告诉你,你们诺菲勒家族的一只血奴刚刚在地铁站被人干掉了,血族的戒律你应该清楚,不要给我们大家找麻烦!”
杰弗瑞沉默了下,道:“我会通知族人管好孩子们还有血奴,不用你们来提醒我。另外,诺菲勒家族流的血,只能用血来偿还!”
杜勒得到了他想要的态度,冷哼一声,飞速从恶臭的地下管道离开了。杰弗瑞等杜勒走远,发出一阵桀桀的怪笑,“蠢货,还死守着血族的戒律!魔潮已经来临了,这将是我们的时代,黑暗必将崛起!”砰的一声,杰弗瑞又化作灰色的蝙蝠,飞远了。
伦敦市区的某个角落,棕色长发的少女左手爆发出一团耀眼的光芒,一只长着獠牙的血奴还没扑倒她身前,就在这段光芒下,化为了灰烬。一个金发的帅气男生同时将一把银剑从一只血奴身上拔出,这只血奴的伤口处呈现出黑色的焦痕,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弹了。
“安妮,最近这些怪物越来越多了,居然在市区都出现了,真是太奇怪了。”如果李一帆在这的话,肯定能认出来,说话的正是诺顿公学参加生存挑战的一员,那两个金发双胞胎之一。
安妮喘了口气道:“伯尼,伯特,最近我们要加大巡逻的范围了,这件事还得和猎魔人总部报告下,我怀疑是不是有新的吸血鬼家族迁到了这里。”
两个金发男孩同时点了点头,这是安妮朝着那边拄着斧子休息的壮汉道:“鲍伯,走了。”
壮汉把巨大的斧子扛在肩上,嘴里嘟囔道:“鲍伯饿了,鲍伯要吃东西。”
安妮噗嗤一笑,旁边的伯尼和伯特耸耸肩,显然对自己同伴这个举动早就料中了,四个同伴嘻嘻哈哈,消失在了黑暗中。
李一帆他们在地铁站遇到那头怪物后,日子又过去了两天,刚开始,每到夜晚回家的时候,温柔和小果走到那个地铁站,心中还有些忐忑。不过两天过去,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她们的心也就完全放下了。按李一帆和聂灵雨的推测,那就是个进化失败的“残次品”,实力差的很,根本不值得放心上。
这天,又在回公寓的地铁上。停靠在一站的时候,李一帆抬头,看见上来四个人。一个女孩子,棕色的长发,精致的面容,曼妙的身材。两个金发的帅气男孩,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有一个浑身肌肉的壮汉,差不多得有两米高。这个组合走到哪里,回头率肯定都是百分之百。
李一帆碰了碰旁边的聂灵雨,自然不是让她看帅哥和美女,而是这几个人,他们之前都见过。诺顿公学的选手,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他们没见着自己这边的人,倒是见着一组对方阵营的。这么大的伦敦市,也算是有缘了。
安妮一行人同样注意到了李一帆他们,毕竟对面的组合同样令人印象深刻。这时候车厢里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两组人面对面,脸上同时露出了客气的笑容。
地铁的终点站里,一个灰袍男子压低着帽檐,走了进来。他走到站台上,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