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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一翕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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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承先丧魂失魄,傻傻地愣在原地,不住向冷明月和阿秀摇着手,直看着两人骑着骏马离去。他若有所失,没想到冷明就是与完颜凝燕、龙飞霜驰名,人称“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中的冷明月。

    好久,才从伤感中清醒过来,这时,方想起自己还没把真实姓名告知冷明月。正是这一疏忽,以后才有廿年失忆辛酸梦,重踏中原英雄路故事的发生。

    (这个故事讲的是冷明月救活钟承先后,他已武功全失,失去记忆,被带回至尊宫救治,直到二十多年后才重新踏入中原故土,其时拜火神教在张豪的统领下,已经成为淫虐江湖的魔教。)他头脑空空洞洞,愣在原地,只觉一颗心漂漂荡荡,竟是不知该往何处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只听一声欢呼:“钟哥哥,霜儿终于找到你了!”钟承先回转头,却见一个美貌少女笑吟吟站在身前,竟是月如霜!

    原来自从钟承先走后,月如霜便一直找寻于他,听闻临安召开武林大会,猜想钟承先或会前来,便直奔临安而来。

    这日前来西湖赏景,听到箫声,有些熟悉,寻声而至,不意真的碰上了钟承先。两人多日不见,一见之下不胜之喜。月如霜拉着钟承先的手,就好象怕他再飞走似的,不住地轻捶他。两人回转客栈,畅叙别后之情,钟承先方向她道明不辞而别的因由。

    月如霜一听,眼眶儿有些红了,嗔怪地对他说道:“钟哥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管你走到哪,霜儿都愿生死相随。”

    听得钟承先大为感动。他又问起教中的事务,月如霜因是紧随钟承先离开,是以不知他已托独孤无情代为慑教,至于收张豪为五等长老的事,更是不知。

    两人在临安城中又游玩了几日。这日,天刚放亮,就有枢密院的人前来宣旨,说道皇上已经御批,着钟承先和钦差即时起程赶赴郾城。

    钟承先终是放不下教中之事,叫过月如霜,要她赶回洞庭湖总舵,协助管理教中事务。月如霜起初一百个不愿意,定要跟他前往郾城,后听钟承先跟她说,让她先回总舵看看,没甚事再到郾城找他,才破涕为笑。

    月如霜别过钟承先,往洞庭湖方向急赶而来。这日乃是八月十六,来到岳州,已是日暮时分,一轮圆月已早早升起。她见离洞庭湖已经不远,便打算在岳州暂住一晚,拜访居住岳州的教中长老,代传教主口谕,明早再回总舵。

    她牵马在街路前行,准备找家客栈住下来,突然,有人叫她,她回转头,却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牵马在后。

    那人生得姿容艳丽,眼横秋水,如月殿嫦娥。眉插春山,似瑶池玉女,说不尽的风流万种,窈窕千般,却是“衡山三娇”的林菲蓉。

    月如霜从丁残手下救过沈雪霜,当时护送她回衡山,曾与林菲蓉碰过面,是以两人认识,原来林菲蓉被张豪强奸后,拾得他丢失的拜火神教镀金钢牌圣火令,知道这是拜火神教之物,痛苦了一阵后,留书师傅慈云师太,决定亲临拜火神教总舵问个究竟。

    在她眼里,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侠名远扬,定会为她主持公道。她却不知,其时钟承先已不在总舵。

    偶遇故人,两人十分高兴,相拥在一起。月如霜细看林菲蓉,见她体态轻盈,丰姿旖旎,美貌更胜往昔,但眼里却有一缕淡淡的忧伤,她不暇多问。两人相携来到“悦来客栈”订下临街一间客房,便共进晚餐。

    饭后,林菲蓉正想向月如霜道明来意,月如霜却因要前往拜访教中长老,先行离开。送走月如霜后,见天色尚早,林菲蓉便沿街漫步,趁机散心。她却没有留意。

    此时,附近正有一双淫邪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她曼妙窈窕的身材。这人正是“九魔”中的“阴魔”丁战,他长相酷似女人,是以被江湖中人称为“阴魔”却是一极邪淫的魔头。

    自从被钟承先收服后,八魔暂时收敛魔性,但魔根毕竟难除,自从得知钟承先离开总舵后,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日丁战前来岳州办事,合该林菲蓉出事,被他撞上。一见到林菲蓉的娇容,他便惊为天人,心中寻思如何将其勾引上手。

    原来这丁战却有一癖好,乃是喜以同性身份接近看中的女人,百般挑逗后再行奸污,据说其中滋味乐不可支。林菲蓉走着走着,忽听前方有一女人“哎哟”一声,她定睛细看,却是一老妇人闪了腰,在不断叫痛。

    她侠骨心肠,走近前来帮助妇人,那妇人靠在她身上,呻吟阵阵,显是受伤非轻。帮她揉了一会后,老妇人仍不断叫痛,寸步难行。林菲蓉便打听起她的住所来,打算扶她回家。那妇人却跟她说,她此次出门乃是为了寻亲,不意身上盘缠用尽,正不知如何是好。

    林菲蓉见她孤苦伶仃,甚为同情,便把她扶回客栈,招呼店中伙计给她弄吃的,准备同房留宿。吃过饭后,老妇人腰也好多了,她千恩万谢,便跟林菲蓉来到房间。

    此时月上中天,林菲蓉关上房门,准备沐浴,老妇人便自告奋勇,要替她搓身,起初林菲蓉尚还害羞,见妇人热切,拗不过她,只好任她帮忙。她却不知,这个老妇人正是素以邪淫不齿于江湖的“阴魔”丁战,自己已坠入彀中而不觉。

    随着衣衫一件件除去,一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便呈现在丁战面前,那高耸饱满的雪乳、滑腻如脂的小腹、柔软挺翘的丰臀、嫩红迷人的肉缝,几者交相辉映,更衬托出林菲蓉的性感丰美。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汹涌的情欲,现在离鱼儿上钩尚有一段时间,不可操之过急坏了正事。

    他口中啧啧,不断称赞起林菲蓉来,说道:“林姑娘,你貌胜西施,身材惹火,老身痴长这把年纪,未曾见过象你这么标致的女子。”林菲蓉闻言,不胜娇羞,口中却说:“你老人家过奖了。”

    她轻移玉足,跨进热水桶中,坐了下去,靠在桶背上,被热水一烫,舒服地闭上双眸。丁战见状,趋步上前,偷偷在水中下了催情药,一手用毛巾不断轻擦林菲蓉的后背,另一手趁机抚摸起她欺霜胜雪的嫩滑肌肤来。他乃是此道高手,不片刻便弄得林菲蓉俏脸红晕,甚是舒爽。

    见林菲蓉渐渐入巷,丁战便道:“林姑娘,老身见你体态,莫不已经成婚?”林菲蓉摇了摇头,表示尚闺中待嫁。“但我观姑娘言行举止,却非完璧。”丁战阅女无数,自是看出林菲蓉已非处女。林菲蓉闻言“哼”了一声,俏脸更红了。

    待了片刻,心中好奇,便问道:“老人家,你怎么知道?”丁战笑了笑,却不道明,反问道:“林姑娘可是近来破的身?”

    林菲蓉俏脸霎时转白,隔了一会,方点了点头。丁战道:“你破身晚,还可熬住,我十三岁就破身了,却是难熬。”林菲蓉好奇,问道:“你这么早就嫁人了?”

    丁战道:“不瞒姑娘,我是二十岁方才出嫁。十三岁时被隔壁的男子调诱,一时贪他俊俏,就与他偷了,初时好不疼痛,两三遍后,就晓得快活。姑娘破身时可也是这般么?”

    林菲蓉俏脸发烧,紧抿樱唇,却不言语。丁战见她不言,有意挑逗,便把街坊秽亵之事,尽都道来,其中还编造起自己偷汉的许多情事,来勾动林菲蓉的春心。春药药效也逐渐发作,听得林菲蓉娇滴滴的一副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见她春心荡漾,丁战又道:“男人那话儿不晓得滋味倒好,尝过后心里便丢不下,下面时时发痒。日里还好,夜间好难过哩。”他口中说话,手指却顺势而下。

    渐渐抚上林菲蓉的粉颈,并逐渐向下,轻揉乳峰四周。林菲蓉雪乳蓓蕾瞬间变硬,微微娇喘,蚊声道:“那你未出嫁时夜间也少不了独睡。”

    丁战见她逐渐动情,说道:“年轻时没有男人,与女伴晚上一头同睡,便学男子在肚子上干事。也极有趣,可以退火。”

    他口中不停说起同性如何干那种事,添油加醋,栩栩如生,把林菲蓉挑逗得酥胸起起伏伏,春潮上涌,却是极为难受。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口中不断用淫秽言语挑逗林菲蓉,而大手也紧密配合,在她的娇躯上不断游走,把林菲蓉周身摸了个透,直把她弄得娇喘呼呼。待到将她扶出水桶时,林菲蓉已是浑身柔软无力,站立不稳。丁战帮她擦干水珠后,把她扶到床上,说道:“老身伴你一床睡如何?”

    此时的林菲蓉已情难自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她更知个中乐趣,尽管那是被人强奸,但当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却是难忘,今晚比丁战一番挑逗,全涌了上来,让她迷迷糊糊,口中只“哼”了一声。

    至于丁战如何把她扶上床,他又是如何上的床,已是全然不知,这时,月色如霜,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林菲蓉赤裸的娇躯上,更显得她胴体的雪白粉嫩,性感诱人。丁战躺在旁边。

    看着这具即将成为自己俎上肉的迷人胴体,急喘呼呼,他已忍了很久,是该大力砍伐的时候了。

    他的粗手不断捏弄搓揉着林菲蓉丰满浑圆的乳房,慢慢顺着滑腻的腹部落到柔软的私处,轻搔着她的肉缝。在他的挑逗下,加上春药药力发作,林菲蓉充血的阴唇不断向外张开,一翕一合,淫液开始源源不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