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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又又嗤笑一声:“苏大人紧张什么,我不是还在你手里吗?你若不放了我大哥,如何让我相信你的诚意。”
苏泷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觉得简又又一个人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除非她自己不想要小命了。
“好,本官就依你。”苏泷气愤的说完,甩袖离开了房间。
简单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个陷井,想要证明他的清白极其容易,一切都在苏泷的掌控之下,想要找到真凶格外简单。
上午简又又才跟苏泷提出这个要求,傍晚简单就被人给放了出来,简单就被释放了出来,同时恢复了功名,只是因为这件事情,他的考试资格被取消了,考卷也被销毁,所以哪怕他找回了清白,至少今年的举人,是跟他无望了。
而如今这个时候,简单也来不急想这些,又又为了救他还身陷囹圄,功名了什么都已经不是他在乎的了。
然而,出了大牢,简单却又茫然了,他根本不知道该去找谁救又又。
“简大哥……”
突然,一阵急切的声音传来,简单顺着声音望去,就见张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身旁同时来的还有颜明玉跟秦庸。
“你没事了?那简又又也没事了吧?”秦庸看着除了虚弱的脸色发白像是快要死了的简单,并没有被虐打的痕迹,于是问道。
要说他有多着急,肯定不急张虎跟颜明玉来得紧张,或许连自家媳妇都比他紧张,这一次来苍城,也是夫人说了,他才来的。
颜明玉也是一脸急切的看着简单。
阳光下,简单苍白的脸色几近透明,他看着眼前的三人,无力的摇了摇头:“没有,苏知府想得到葡萄酒的酿制方法,又又被扣住了,只放了我一人。”
“该死的。”张虎紧捏着拳头,愤愤的骂道。
“别急别急,容我先去苏府一趟,你们先找个客栈,不是说陆彩云在苍城失踪了么,你们先找找她,等我回来再商议。”秦庸安抚着几人的情绪,提议道。
颜明玉点了点头:“秦大人说的有理,若是有秦大人出面,能让又又平安回来最好。”
秦庸官再小,那也是个县太爷,在知府面前也相对有话语权,苏泷要酿酒的秘方,简单既然能出来,想来又又也是答应给他了的,有秦庸出面担保,事情应该会比较容易。
“恩。”
张虎跟简单赞同的点点头。
……
秦庸去了苏府,虽然没有吃闭门羹,但结果却并不尽人意,回到客栈的时候,连头都是垂着的,看得颜明玉跟张虎一颗心沉到了底。
天色,渐渐的暗沉了下来,简单因为发烧一直没治,如今吃了药,沉沉的睡了过去。
屋子里,一片沉默。
良久,颜明玉率先开口:“如今该怎么办?”
“我一跟苏大人说起简又又的事情,他便转移话题,怎么也不肯给个准话,唉……”秦庸脸上闪过一丝无耐,苏泷这人本就不好相与,自己也是一直小心翼翼的生存着,每年孝敬的可不少,否则自己这县太爷也不能一坐就是这么多年,人家背后有尚书当靠山,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随意得罪的。
“若是又又把酿葡萄酒的秘方给了苏大人,他放人也就罢了,就怕他……”颜明玉皱着眉头,有些不安的说道。
张虎一脸茫然又不安的目光看着两人,心头直打鼓。
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庸抬头,看了颜明玉一眼:“明天我去趟府衙,一晚上的时间,简又又总该把秘方给他了。”
若是苏泷不放人,那情况可真就不怎么乐观了。
苏泷的品性,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见秦庸这么说,颜明玉跟张虎点点头,如今只能往好的一方面想……
夜幕降临,秦庸吃了晚饭便去睡了,让他这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县太爷赶了近一天的路,也实在是累坏了,张虎在简单的屋里照顾他,颜明玉睡不着,也索性过来陪着,两人坐在桌边,唉声叹气。
两匹快马奔驰而来,溅起身后的尘土飞扬。
容璟之的表情,阴沉的几乎能滴出墨来,冰冷的目光只是轻轻一扫,就有种让人如坠冰窖的感觉。
木有不敢有任何的耽搁,领着容璟之往府衙狂奔而去。
简又又早在得知简单被放了之后,便将葡萄酒的制作方法一五一十的写了下来,就连细节都标的清清楚楚,苏泷拿了之后便立即命人按纸上的要求采办一系列东西,急急忙忙去找人酿酒了。
她躺在床上,一边想着脱身的法子,一边来回翻身,如今性命被人捏在手里,换谁都睡不着,忽然,一阵香味传入鼻中,简又又轻轻嗅了几下,猛的瞪大了眼睛,拉过被子将鼻子捂住了。
该死……这突然飘来的香味必定有异。
心头划过一丝紧张,她往头上摸了摸,暗暗骂了一声:妈的,没插簪子,这下连武器都没有了。
早知道就该在头上插根簪子,木头的也行啊,总比现在手上只能抓着一团软棉棉的被子强。
简又又虽然憋气憋的快,但香味传来的时候还是吸入了一些,此刻尽觉得身体有些无力,被子下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传来,立即让她清醒了不少。
哪个乌龟王八蛋,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正在心里骂着,房门被人推了开来,月色明亮,推门的霎那向屋里洒下一地的银光,简又又抬眼望去,虽然不够清晰,但依稀能辨认来的是谁。
呯——
“嘶……”那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手捂着额头,隐隐能感觉到手中的热流,不用看也知道必是流血了,低头望去,就见刚刚飞来的“暗器”此刻摔在地上成了一地的碎片,是一只茶壶。
简又又在人进来之间,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此刻,她站在桌边,手里紧紧握着一只茶杯,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霍子康,眼中满是冰冷之色,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从他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深更半夜,在她的房间里放迷香,鬼才会觉得他是正人君子。
“霍公子好雅兴啊,这大晚上的不睡觉,竟是摸到我屋里来了,可别跟我说你是来救我的。”
简又又冷冷的嘲讽道。
霍子康看着简又又,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听着她的话,他微微勾唇,笑容看上去依旧温柔无害:“简姑娘聪明伶俐,在下正是前来救你的,没想到才进门就遭了姑娘的暗害。”
说着,他轻轻摇头失笑,心中却是诧异不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进来看到的会是简又又神智清醒的站在那里的一幕,这心智,这反应,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简又又无语的直翻白眼:“我呸,给你一点颜色,你还真不要脸的开起染房来了,霍子康,我真是没想到,你竟是这等卑劣小人,你把彩云怎么样了。”
霍子康的脸色一变,看着简又又满脸的厌弃,拳头不断的捏紧。
“哼,我卑劣又如何,所谓不达目的不择手段,我霍子康论样貌,论家世哪里差了,你竟然拒绝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国色天香了,告诉你,我看上的人,还没有敢拒绝我的。”
既然简又又如何不给他脸面,他索幸也不再装了。
房门关上,霍子康一步一步的向简又又走去,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多了几分残忍跟愤怒,那是被人拒绝的恼羞成怒。
“你……”
简又又刚开口,霍子康便打断到:“至于陆彩云那贱人么,倒贴上来的又怎会入得了我的眼,你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你若伺候好了我,我就告诉你她在哪,更会把她带来见你。”
“畜牲,你把彩云怎么样了?”简又又啐了一口,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向了霍子康。
霍子康的头微微一偏,躲过了那只茶杯,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简又又的胳膊,将她狠狠的往自己身边一拉。
简又又被捏的手腕生疼,她咬着牙,另一只手掌抵在他的胸前,让自己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就这么讨厌我?”霍子康微微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让我恶心。”简又又挣扎着骂道。
霍子康的脸上,忽地闪过暴虐,手中的力道越加的收紧,简又又只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他捏断了,忽然,她整个人被霍子康一甩,重重的跌在床上,膝盖碰到坚硬的床沿,疼的她直吸冷气。
只是这疼痛还没让她缓解过来,身上被觉得一重,霍子康整个人压了上来,将她的双手撑向头顶,简又又的脸色,在这一刻微微煞白,她怒瞪着霍子康,双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霍子康像是享受简又又这副表情似的,笑的更加的张狂:“怎么,这会知道怕了?早知如此,当初干麻要拒绝我呢,你知道的,我对我看上的女人,向来都温柔体贴。”
简又又并非多生的多美,多让人欲罢不能,当初他也只是看上了她的酿酒的手艺,还有她那一手精湛的厨艺,若是能收为已用,对他只有好处,可偏偏这女人无视自己,这让霍子康如何能忍。
还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想得,而得不到的。
“霍子康,你放开我。”简又又挣扎着道,明知这样的话是多么的无力。
“放开?等一会你就会求着我不要放的。”霍子康弯嘴一笑,腾出一只手,粗暴的撕开了简又又的衣服。
突然的凉意让简又又心头一惊,抬起自己腿,对着霍子康的垮下就是狠狠的一撞,这样猝不及防的伤害,让霍子康吃痛的惊叫了一声,也顺势松开了简又又。
简又又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口跑去,却发现门竟从外面锁上了。
该死的……
她就知道,霍子康跟苏泷是一伙的,否则这衙门岂是他一个商人能这样随意进出的。
虽然他是现代人,就算真的失去清白,也不会像这里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但是个人都不能忍受自个被人强-奸了。
门被她拉的哐哐作响,却依旧无动于衷,身后霍子康缓过神来,眼底的怒火更甚了。
“贱人……”
他怒骂一声,抓着简又又的头发往后一拖,简又又整个人后仰,摔在了地上,坚硬的地面比起床沿更加的疼,让她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更是一阵头晕眼花。
迷糊中,就见霍子康神情阴郁的脱着外套。
简又又的心瞬间沉到了湖底,像是被埋在了雪山底下,冷的刺骨。
她强撑着晕糊糊的脑子,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去,霍子康也不阻止,就看着她逃,像是享受猎物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最后一件衣服解下,露出霍子康健壮的胸膛……
突然,房门轰然塌了,霍子康还没来得急回头看是怎么回事,脱衣服的手便忽地顿住了,他猛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从头到尾,他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简又又就这么看着他脸朝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然后,便是容璟之那一张怒容满面的脸,好像狂风暴雨恨不得将四周的一切都给摧残了。
“季……季容大……”
简又又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轻轻的呢喃道,那一身紧绷的神情,在看到容璟之的这一瞬间,像是得到了安抚,整个都松弛了下来,更是觉得眼睛发酸,心里涌起无数的委屈。
容璟之脱下自己的衣服,将简又又整个人都包了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只是那一张俊美如神的脸上,满是阴鸷,眼底的肃杀之意,只让人觉得百步远都浑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