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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又又,你别不识好歹,你大哥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心里知道,就说你狼心狗肺丧良心,不管自己爹娘死活也就罢了,如今你一心对你好疼你到大的大哥也不管不顾,你就是个白眼狼,黑心货。”
崔氏一听简又又拒绝的话,心里火气一下子喷了出来,也不管这是在陆家门口,指着简又又的鼻子破口大骂。
陆母,张母跟聂春花听见崔氏的怒骂声,匆匆走了出来。
“简三婶,你这是又闹啥?”聂春花站到简又又面前,像个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似的怒瞪着崔氏。
崔氏恨的不行,一双眼睛淬满了毒光,咬牙切齿:“贱人,我的事要你管,给我让开。”她聂春花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靠着简又又,她能赚到钱?
聂春花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我叫你一声三婶是敬重你,别给脸不要脸,三天两头的上门闹事,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又又早就跟你们简家没关系了,你们这样舔着脸上门吵着让又又把赚的钱给你们,要不要脸。”
崔氏虽然是长辈,聂春花说这话是不敬了,不过聂春花可不是个软弱的人,平时大大咧咧对谁都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可要真碰上例如崔氏这样的极品,可也不是随意任人欺的。
“聂春花,你个贱货,你说谁不要脸。”
“谁应谁就是。”聂春花哼哼两声,剜着崔氏,万分鄙夷。
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她把又又赶出去的,从小让就让她把家里的活都给干了,说是养女,就跟个丫环差不多,现在看又又有本事了,又想着要回家给她赚钱花,真以为这个世界都围着他们简家转呢。
陆母跟张母同样护犊似的把简又又护在身上,面色不善的瞪着崔氏。
张巧蓉心头一跳,暗骂崔氏在这瞎搅和,本来这事就不容易办成,崔氏不好好的跟简又又说话还偏一副天大地大老娘最大,简又又合该乖乖听话把酿酒的方法教出来的模样,真以为简又又还是以前那个任他们拿捏的丫头了么。
要真如此,当初也不可能这么强势的在崔氏把她赶出家时果断的请村长跟村里的长辈过来做见证,立协议,将他们家的退路都给封的死死的。
张巧蓉心里急的不行,要再闹下去,到时候就是简单的面子怕简又又也不给了。
看着陆陆续续听到吵闹声往这边来的村民,张巧蓉忙拉了拉崔氏:“娘,咱们先回去吧。”说着,不顾崔氏瞪着自己的阴狠目光,强行将她拉走了。
简又又这两天又卖了村里人的好,不少人都感念着她呢,再这么闹下去,到时候面对的可就是一群村民了,她们就两个人,寡不敌众,先回家再议。
崔氏被张巧蓉拽着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张巧蓉一松手,崔氏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骂道:“你个丧门星,反了天了你,不帮着我反而把我往家里拽,让我丢人现眼,有人这样对婆婆的么。”
张巧蓉挨了一巴掌,垂着的眼看不清神色,只在心里将崔氏骂了个遍。
还怕丢人现眼?
你的脸包括简家的人早拉着简洁上陆家去闹的时候就丢光了。
她一心一意想为这个家谋生路,为简单的前程着想,这老刁妇竟拆台。
想是这么想,却没敢跟崔氏说,到时候崔氏给她冠个大不敬,她的名声可就没了,于是柔声的劝道:“娘,如今村子里有不少人都向着简又又,咱们这么一闹,别说简又又不把酿酒的方子说出来,怕是最后连相公的面子也不顾了,这好处没有到手,暂时还不能把她逼急了。”
崔氏沉着脸,看着张巧蓉:“那你说怎么办,那贱人就是个没良心的,连单儿的前程也不管。”
儿子考中了秀才,让她在村里的地位也高了不少,如今也看着要考举人,一但中举,成了举人老爷,那她就是正儿巴紧的太太了,以单儿的文采,可是很有可能考状元回来的,到时候当了大官,她可是真真的享福了,如今只是让那小贱人让家里一起帮着酿酒就一口拒绝,真是该死。
张巧蓉抿了抿唇,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夹心中愤恨不已,就崔氏这种德行,以后相公当了官也只会给他丢人现眼。
“相公对简又又向来疼爱,她在家的时候就诸多维护,简又又连村里不相干的人都拉,没道理不管从小待她不薄的相公,等过个两日我再去跟她说,只要我多磨几磨,相信这事能成的。”
张巧蓉如今算计的,也就是简又又对简单仅存的那一点点微弱的亲情了。
陆彩云拉着简又又回家,几人围在她身边安慰着她。
“又又,别理那家人,这是巴不得你好呢。”聂春花心直口快,说话也不懂得隐藏,有什么说什么。
“春花说的对,那崔氏就是个闹腾的,仗着他们家收养过你就不依不挠,也不想想你跟他们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协议还在村长那里放着呢,咱们村可是不少人都见证了的。”张母接口道。
陆母紧紧的握着简又又的手,她没有彪悍的性格,也不会上前跟崔氏大吵,或者干一架,但是崔氏若真的欺上门,她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又又,娘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干娘,我没有受委屈,那崔氏也只会嘴上逞能,还不能把我怎么样。”简又又看着崔氏担忧的神色,安慰道。
也不怪陆母想多了,崔氏每一回来都插着腰破口大骂,大有非打简又又一顿不可的架势。
她虽然不是有身手的人,但若是连个普通的崔氏都能随随便便打到她,那岂不是比崔氏更蠢?
崔氏的上蹿下跳她还不放在眼里,要真时时跟这种人计较,那不是天天都是累死,左右她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来,她成了简又又,却不是原来那个简又又,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崔氏还不能左右到她。
简又又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去了一旁看晒干的小肠衣,懊恼他们从县城回来没有割些肉回来塞香肠,不过摸了摸怀里的钱,还是决定省点,家里多了两口人,要天天吃肉,早晚得吃穷她,现在她还没有挥挥手就能赚大把银子的时候,还是得算着些过日子。
陆家没有多少地,粮食打的也不多,谁让干娘一人种不来,早先的几亩都卖掉了,只留了两亩地,种上的粮食交了税免强能够糊口,不过陆彩云以前时不时的接济她,也让陆家过的相当拮据,更别说如今家里的人多了一倍,那粮食就更不够吃了,这花的,都是钱。
她转身进屋,拿了做衣裳多的碎布来找王立雪,王立雪一见简又又跟陆彩云来,忙欢喜的迎了两人进屋。
简又又坐下,也没客套,便笑着说了来意。
“你给我绣的荷包今天被小偷给偷了,想请你再帮我绣几个,算我问你买的。”
王立雪听了,惊了一下:“你们遇偷儿啦?钱被偷的多不多?”
对他们来说,有的时候家里穷的,一个铜板恨不得扳成两瓣花,又又去县城,又是去卖东西,怕是放了不少钱了吧,那被偷了……
这么一想,王立雪的脸色有些发白,目光急的不行。
简又又忙道:“放心放心,钱没有被偷,你给我的荷包里我塞的是驱蚊的花草,我也是怕荷包太招眼,肯定会遭偷,这才没敢放钱,不过偷见了荷包就见,倒是让我的钱保住了,所以让你帮着多做几个,以后万一身上钱带的多,也好有个荷包扰乱一下偷们的视线,嘿嘿。”
说到最后,简又又自个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这样拿着别人辛苦绣给她的荷包来挡小偷,好像有点不厚道啊。
王立雪没有这么觉得,听到简又又说没有丢钱,大大的松了口气:“那你喜欢啥花样的,我给你多绣几个,买就不用了,又不值啥钱。”
又又难得请她帮忙,她自然不遗余力,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几个荷包,她经常做了拿去县城卖钱,早就熟能生巧,做的也快,不费啥事,更不会收她的钱。
他们家已经沾了又又不少的恩惠了。
陆彩云忙举起手,道:“还有我,还有我,也给我绣几个。”
又又这主意好,不仅能防偷,放上花草还能驱蚊,一举两得。
王立雪二话不说都应了下来。
简又又听王立雪不收钱,也不强求,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拉着陆彩云便回去了,急的像是后面有狼再追似的,看得王立雪仗二摸不着头脑,在心里忐忑是不是自己刚刚说错啥话了。
简又又回了家便去了陆逍云的屋子里,她先前可是看到陆大哥的屋里有纸跟笔的,想来也识过一些字,只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总算将那不知被扔在一旁多久的纸笔拿了出来,砚也不是好砚,简又又也不强求,只要好用就行,毛笔字她不会,更不会什么国画,想了半天,于是又去厨房里拿了菜刀回了陆逍云的屋。
众人看简又又拿着刀,个个都吓的不轻。
容璟之眉稍微扬,暗道这丫头又要捣什么鬼,屋门没锁,容璟之很轻易的便进去了,入眼就见简又又趴在桌子上,拿着一支笔在纸上画着什么,走近一看,更是让容璟之震惊,远看简又又拿着的是毛笔,只是近了才发现,笔头根本没有毛,毛都被她拔掉了,剩了个杆,而她更是把一头削尖了,蘸着墨汁在纸上勾勒画画,只一个轮廓,看不出什么东西,但足已让容璟之这个见多识广的丞相大人大开眼见了。
活了二十几年,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还能这样画画的。
简又又知道屋里进了人,却也没有抬头看,只专注着手中的画。
很快,一人卡通的麦兜小猪出现在纸上,憨憨的模样很是招人喜爱,明明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猪,偏偏长的很奇怪,容璟之换了一百八十度个角,愣是没看懂这是什么猪,怎么长这样。
简又又画好,放下笔,吹干墨迹,清眸里溢着满意之色,什么水墨画她不会,这种铅笔漫画她还是稍微会画画的,这么憨态可拘的模样绣在衣服上,特别是给小孩子穿的,想到现在的卡通形象大受孩子的欢迎,简又又觉得在这里也能掀起一股风潮。
都说女人跟小孩子的钱是最好赚的!
突然,手里的纸被人夺走,容璟之皱着眉头研究了起来:“你这画的什么?这种画法我还从未见过。”
不过画出来的东西竟也让人觉得可爱?!
简又又对于二话不说抢了她画的容璟之表示很生气,一把夺了过来:“要你管。”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屋子,留下身后的容璟之气得脸色发黑。
这死丫头……竟然敢这么嚣张的跟他说话……真是……真是活腻歪了啊。
简又又拿着画,去找了王立雪。
王立雪见简又又去而复返,而且明显比之前来时更加兴奋,一直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立雪,你看看这个,会不会绣?”
王立雪接过简又又塞过来的纸,看到的便是一只站着的小猪,身上似乎还穿着衣服。
“又又,这是什么,好……好可爱!”
往往很多时候,女人对于可爱的事物也是招架不住的,王立雪一眼便喜欢上了这纸上的图案。
“麦……猪啊,我把它改变了一下模样,是不是比咱们自家养的猪看上去招人喜欢多了?”本想说麦兜,一想这里的人听不懂,便直接说成了猪。
王立雪连连点头附和:“这种图案见所未见,如果绣出来,应该也会有人喜欢吧?”
“哈,立雪你果然聪明,我还没有说呢,你就猜到我的来意了。”
被一个聪明的人夸聪明,王立雪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也只是下意识的拿到图案就想绣出来。
“只是这没有颜色,看上去是不是有些单调了?”
简又又拉着王立雪去了屋里:“这上色我也不会,正要跟你直接说呢,到时候你拿了相对的颜色直接绣上就行。”
王立雪一听连连点头,一双眼睛睁着大大的看着简又又,怕自己漏听了一个字就绣不好了。
说完,王立雪试探的问简又又:“我也没有拿绣过的衣服去卖,如今正是天热,要不绣在小孩子穿的肚兜上,你看咋样。”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
肚兜省布料,先做个几件卖去县城看看市场,如果反响好的话,就可以在小孩子的衣服上绣,到时候再慢慢延用到女子的服饰上,又要看上去俏皮活泼,还不能让人觉得的穿了太幼稚,否则就毁了这里女子专有的端庄的形象了。
简又又现在也只是刚想到这个,也没想以后,等真的打开市场以后再考虑,万一这卡通形象在这里不是那么受欢迎呢。
王立雪得到了新的刺绣花样子,兴奋的不行,待简又又离开后,忙拿出布,将自己买来的各色线在桌子上排了一排,细细盘算着该如何下手才最好。
简又又是觉得自己不能白占王立雪的便宜,人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光靠绣个帕子,荷包赚些私房钱,还不多,她一下子要几个荷包,加上彩云的,也够她忙活一阵了,反正她也不会刺绣,脑子里也就这么点漫画形象,能不能卖出去,就得看王立雪绣出来的东西够不够吸引人了。
青梅酒封存够了一个月,简又又将酒坛子搬了出来,季老就跟个跟屁虫似的一步不离的跟在简又又身后,眼巴巴的看着简又又手里在的酒坛子。
“快点开封,我都闻到香味了。”
简又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狗鼻子都没这么灵的,这酒要在开封前真能飘出味来,早就酿坏了。
不过不怪季老迫切,连简又又都急着想知道这青梅酒最终酿得怎么样。
伸手,揭开了坛开的泥封,顿时一股浓郁的香醇味飘了出来,季老先是一震,随即狠狠的吸了一口,一脸的陶醉:“香,太香了!快给我倒一碗。”
陆彩云拿了几只碗出来,简又又搬着酒坛子,将碗里都倒满了,院子里的人都上来端了一碗。
季老先抿了一口,眼睛亮的跟夜晚的星星似的,然后一口全部喝了,砸巴砸巴嘴巴,一把抢过简又又手里的酒坛子,溜之大吉。
简又又回过神来之际哪里还有季老的身影。
容璟之喝着碗里的酒,也是眸光轻闪,暗暗惊叹小小一个村姑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这青梅酒虽然隐隐带着酸涩感,但细细品味,只剩余香了,容璟之这个喝尽好酒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底的震憾了。
深沉的目光看向简又又,意味分明。
在看到季老把剩下的半坛子都给抢了,差点摔碗骂人,不过他如今是病人,不能像季老那样唰一下就溜了,很淡定的慢慢走出了陆家大门,美名其曰,去散步。
一出门,看没人的地方,便脚下生风,寻着气息追了过去,远远的就闻到了酒香,更容易找,简又又压根不知道,在云岭山上,季老跟容璟之为了半坛子青梅酒大打出手,若是有人经过,怕是要为周边的狼藉给吓的屁滚尿流了。
简又又还在家里咬牙切齿,暗骂季老无耻,竟然玩偷袭,把她的酒给抢了。
不过青梅酒的味道令她相当满意,她酿了有四坛,剩下的三坛打算明天拿去颜记酒坊。
因为是试酿,所以酒坛子不大,一坛酒只有十公斤重。
陆母几人同样惊的不行,那米酒就已经够让她们震惊的了,如今又又更是连那没人吃的野果都拿来酿酒,还该死的好喝。
“又又可真是太能干了,这样的闺女,以后真是谁娶了是谁的福气啊。”张母两眼放光的看着简又又,那模样就差没直接说,又又给我当儿媳妇吧。
简又又心头一跳,忙打哈哈扯到别的地方去。
要命,别说她对张虎没那种想法,更何况虎子喜欢的还是彩云,她的好姐妹,她咋能当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呢。
再说了,她现在才多大,十五岁昂,在现代还是个初中生,如花似玉的年纪嫁人生子,那不是摧残她么,何况她还没有在这里结婚的打算。
张母也只是说说而已,虽然喜欢简又又,也有心让她当儿媳妇,不过看得出儿子对又又没有上心,更何况又又这么聪慧,怕也不是她儿子能配的上的。
见简又又扯开话题,便也笑着说到了别处。
聂春花捧着碗喝的脸上笑容不断,看着简又又神采飞扬:“又又,这青梅酒这样好喝,一定也能卖很多钱吧,如果咱再把青梅酒酿上,又是一笔进项。”
这青梅酒比米酒味道还要好,也更浓!
简又又笑着点头:“所以我明天打算去一趟颜记酒坊,先拿这三坛去卖,看看反响好不好。”如果卖的好的话,就可以趁青梅成熟的这段时间多酿一些了,这样一来,又得招人,而且家里就这么点地方,酿着米酒再酿青梅酒,怕是不够地了。
不过这青梅酒到底好不好卖,还得看颜记酒坊了,如果不好卖,那她想这么多也是白搭。
次日,三人去了颜记酒坊,庄掌柜一见简又又拉来三个酒坛子,眼神不由得一亮:“这就是你说的那新酿的青梅酒么?”
“是的,庄叔,我给颜少爷尝尝味道如何,看看能否放在酒坊里卖。”
“少爷在家,你们跟我来。”庄掌柜有些激动,忙回了铺子交待了几个伙计一翻,带着简又又去了颜府。
颜明玉一直惦记着简又又的酒,还有她做的饭,见她来了,忍不住喜笑颜开:“可算把你盼来了,今天我的午饭就交给你了。”
简又又顿时一脸的黑线,恨不得仰天咆哮,她不是来古代当厨娘的哇,她的目标是开酒楼,开酒庄,赚大钱啊啊啊啊。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颜记酒坊可是她如今最大的合作对象,不能得罪了:“没问题。”
得了简又又的答应,颜明玉这才看见了身后下人一人抱着的一坛酒,稍稍一想便反应过来:“这是青梅酒?!”
“恩,我先试酿了几坛,颜少爷尝尝这酒的味道。”
颜明玉对着下人一招手,一名下人将洒坛子放到桌上,掀开泥封,顿时满屋子都飘香,还没喝,颜明玉便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醉了:“光是闻这味,就知是好酒了。”
简又又心下一喜,颜明玉说这话,这酒十有*能大卖了。
下人拿来了两只碗,颜明跟庄掌柜每人都尝了一下。
“少爷,这酒味道香醇浓郁,一定好卖。”
颜明玉频频点头,看着简又又道:“这酒你怎么卖?”
“五百文一斤,这青梅是季节性生产的东西,也就这几月有。”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这青梅酒卖的再好,也架不住没有青梅这东西,到时候喜欢喝的人念着这味,明年的生意肯定更好。
颜明玉也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听简又又说是季节性的东西,不是时时有,忙问:“你能给我酿多少斤出来?”
“这个不好确定,如果青梅摘的多,那酿的也多。”
“这三坛酒拿去铺子里也不够卖,要不这样,我先把这三坛酒的银子付给你,你到时候拿了酒来我们再结算,你看咋样,送多少我们算多少。”
简又又点头应道:“就按颜少爷说的办,不过这三坛酒的钱我就不收了,颜少爷若觉得的不够,不好卖的话,可以拿一坛出来,让大家免费试喝,跟大家说好一个月后开始卖,喜欢的人可以预订,不过量可别大,到时候我酿不出那么多,就砸了你的招牌了。”
颜明玉一愣,随即欢喜的一拍掌:“这法子好,即提前打出了青梅酒的名气,又能接到订单。”简又又卖她个好,免费送三坛酒给她,颜明玉也不是矫情的人,大大方方的收下了,心里却觉得很窝心,简又又很会做人。
说定之后,颜明玉就写了一张订单给简又又,这做生意总不能口说无凭,不管是不是签了合约的,这有个订单,双方都放心。
简又又将订单叠好收进怀里,便去给颜明玉做午饭了。
地锅鸡,水煮鱼,回锅肉,凉拌黄瓜,蒸茄子,大热天的在厨房里一番忙活下来,简又又满身都是汗,庄婶拉着她到在颜府的屋子里洗了个澡,拿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
“庄婶,这?”
简又又拿着衣服,一脸的怔愣,一看就不像是府里丫环们穿的,这料子摸着滑溜溜的,一看就知道是绸缎,那可是穷人们穷极一生都穿不起的料子,款式是今年流行的最新款,她在街上看到好多小富之家的女子们穿着在街上晃,显然也不是庄婶女儿未出嫁前穿的。
“快试试,也不知道你的尺寸,便大概估摸了下,让庄婶看看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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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若很多跟现实有误差的,亲们不要计较哈,介素小说,是虚构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