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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我还是川农大一个大二的学生,这一年的署假我在家乡遇到了她。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小清。那是我单相思的开始。
这年夏天很热,每天午后我都要到村边的堰塘去游泳。这天,我同往常一样也去河里游泳,还未到河边却觉得眼前一亮:一位身穿粉红色游泳衣的少女,正伏在游泳圈上双脚不停地上下打水。我不禁吃了一惊,在这个远离城市文明偏辟落后的的小山村,女人是不敢在白天下河洗澡的呀!而且还穿着那么暴露的三点式泳衣,实在是太大胆了!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转身回去。不料却被她发现了,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显得特别娇美。
我忍不住走了过去说:“你好,水冰吗?”其实这样的天气水怎么会冰呢?
“一点也不冰”她说。
“你不是我们村的吧?我怎么从来也没见过你呢?”我又问。
“我是车站的,调到这里上班还不到两个月呢”她双手扶着游泳圈,站立在水中略显羞怯。
我们村叫大炉山村,这里有一个火车站叫大炉山站。这是一个无名小站,每天在这里停靠的客车上下只有一列。因为村里全是农民,我们把车站上班的人一律称为工人,村民对他们有一种深深的羡慕和尊敬。
我跳进水里,在离她较远的地方开始游起来了。我时而蛙泳,时而自由泳,时而仰泳,动作做得干净利落。而她此时好象被我漂亮的泳姿吸引住了,也不游了,只是站在水里远远的看着我。我看见她不游,就游向她:“你不会游吧,要不要我交你?”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我得到她肯定的答复,生平第一次当起了游泳教练。
她告诉我,她叫小清,19岁。在大炉山车站担任扳道员。我也告诉她,我叫姜南,21岁,是四川农大大二的学生。此时此刻,清澈的河水,碧蓝的天空,远处的山坡山偶尔传来几声小黄牛欢快的叫声。一阵清风吹来,河边玉米地里不时传来几声蝉鸣,这是多么令人心醉的乡村美图啊!
这个下午过得真快,我几乎忘记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天色己晚。小清说她要回站上了,今晚上还要当夜班。我说,你明天还来游吗?她笑了笑,没有回答。看着她穿上连衣裙见行见远,我心中涌出一阵莫名的兴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