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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员工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种植棚里,里面已是吵吵嚷嚷的声音。
“泰安特,你不能拿走绿植,这是农场的绿植,你只是被雇来的没有权利带走它们。”
“杜盛诃,你放开手,这些都是我种的我自然可以拿......松开......”
“你放下......”
两人争执中,周奇颂他们也来了。金锐见此呵斥道,“在干什么?泰安特放下绿植。”
“哼,这是我培育出来,凭什么留下,便宜别人。”还冲周奇颂挑衅一下。
周奇颂笑了笑,眼里没有任何温度,轻声道,“你要带走绿植啊,可以啊。”
“老板?”
在种植棚里,所有都被他的话露出惊讶的表情,泰安特先是一愣而后嘲讽地笑起来,“哈哈,听见没有杜盛诃,放开手。”
杜盛诃和其他人不知周奇颂是老板,纷纷不悦地看向周奇颂,转头看向金锐,金锐冲他们摇了摇头。
“我话还没说完呢,绿植可以带走,可是你要付我材料费,我的农场的土壤费五十万星币,种子使用费十万星币,农场培育基地使用费六十万星币,还有农场人工费十五万星币和盆栽使用费给你算三万星币吧,请你付款谢谢。”周奇颂嘴唇上扬,像是商人做生意一样狮子大开口。
泰安特眼睛瞪大,“你...这是我种的我绝不会给你付钱的。”
“哦没事,我有律师,安律师麻烦你和给他科普一下法律知识。”
“好的。”
安澈扶了扶眼镜,镜片下的眸子冷漠地说,“按帝国法律规定,盗取他人财物百万以上,可判五年至八年的牢狱;不思悔改,耍无赖甚至情节严重者可判十年至三十年。”
“少在这吓唬人,我只是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泰安特摁下心中的不安,大声嚷嚷道。
“绿植是你种出来,但是你是农场所雇佣的人,你和农场之间存在合同关系,即便没有合同,农场里的土壤,种子等等使用权在没有主人的同意,这位先生也是侵犯了他人财物,犯了偷盗罪,一样会被判刑。”
泰安特手里拿着绿植盆栽,放也不是,拿着心又不安,只能怒瞪安澈;而安澈可不会怕他这小小的怒气,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这个。
“一共一百三十八万星币,现付还是分期,嗯?”周奇颂不忘给他再来一盆冷水,浇的他透心凉。
“不就是一百多万吗?我付。”泰安特怒气冲冲的付款。
“既然付过款了就让他搬吧,看着点别让他搬走不该搬的。”
“对了,你们先把已经种植过的地先照看着我过些天再来看,你们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想想要不要留在这,当然了,届时我会不会裁员就不一定了,各位好好想想吧。”
农场里的人面面相觑,这,周奇颂留下一句话让他们人心惶惶。
“我们可是这农场的老人了,难不成他真的要裁员,裁我们!”
“我也是从周小姐还是老板时就在这了,怎么他一来就辞退我们,太不公平了。”
“可是他年纪轻轻的看着也不像是干着事的样子,真让他经营农场......咱们有出路?”
“这如何是好啊?”
“是啊...要不我们找下家?”
许多人亦是有这个想法,个个顿时闭口不言,不说众人,金锐也是心里一咔嗒,他是前老板招来的,看新老板的样子好似和前老板不合啊,慌得他冒冷汗了,他更惨好吧!一时半会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金锐垂头叹气,走一步看一步吧,新老板也没把话说死,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众人聚在一起说个不停,不是埋怨周奇颂就是想着找下家,大伙讨论了许久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纷纷散去。
周奇颂这边和安律师道了谢,“后续的手续工作就再次麻烦安律师了。”
......
陆斯恩送的农场,外祖父给他的两三个农场,现在又多出一个母亲的农场。这么多农场他怎么种的完啊!
周奇颂想了好久,最后滚在床上挠头,啊啊!真是的,把江流分到贵族那边的农场,若127号农场里的工人可用就留下一些,再问问陆斯恩还有没有推荐的人手。
诶~又给自己找事,不管又可惜。
第二日周奇颂到第一个农场直接去找江流。
“啊!小周先生我不太可以吧?”江流对自己的能力有些不自信,他才刚毕业小周先生就让他独自培育整个农场的绿植,这,这也太......江流害怕自己胜任不了。
江流脑袋低垂,希尔顿拍拍他的头,说,“别怕,你能力很优秀的,跟你一起工作这么多天,其他方面不说,培育能力绝对远超其他种植师。”
江流眼睛微亮,睁大地看着希尔顿,“真的?你不骗我?”
希尔顿一脸认真的点头,“真的。不信你可以再问问培育基地里的所有人,你的努力和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希尔顿是半路出家,培育能力比江流差点,但他不会嫉妒江流,反而有时间就找江流指导指导他,同时,江流在培育基地的培育的能力他一直看在眼里,他打心里的羡慕又佩服江流,有这么好的能力还一直勤奋努力。小周先生不来现在农场里的种子他培育的最多,实力绝对是可以胜任一个农场的。
“江流,相信自己,我也觉得你可以胜任,不然也不会来找你。”这句话周奇颂可不是说假的,相比希尔顿,江流确实很有天赋些,他倒也不是让江流一下子就能培育出绿植,循序渐进的来,以江流的能力足以做到。所以周奇颂才会找江流。
“那我试一试,小周先生我会努力的。”江流目光坚毅地望着周奇颂。
“好,过几天我会来通知你去新的农场。”
江流和希尔顿对视一笑,希尔顿是真心为江流感到高兴,他笑着看江流,“恭喜,诶~只可惜以后不能找你教我。”
“有终端,我们终端上交流。”
“好。”
周奇颂欣慰地看他俩,看来这些天相处的不错啊。
周奇颂在培育基地又看了看,“还有种子要培育吗?”他许久没来培育基地帮忙,今天刚好有空,接下来江流就要走了,剩下希尔顿可能应付不过来,趁着江流还没走他们三人将剩下的没有培育的种子催发完。
几日后皇宫内。
精美耀眼的吊灯下一位衣着华贵,体态曼妙的美妇正在享用她的下午茶,她玉指轻摇着杯子,对着坐于她对面的青年红唇微启,“西里尔你今年也快十九了,是该为父亲做着事,前些日子我向你父亲提了一下让你进军部锻炼锻炼,得了你父亲的恩许。”
“母亲,我不想去,如今那位在第二军团混的风生水起,众大臣对他更是赞口不绝,我哪什么和人家比,现在才进军部您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西里尔自然知道自己母亲想说什么,但他并不想进入军部。他眼神瞬间阴厉,扯唇冷笑,那个军部会欢迎他,明明他是皇子但在那些人眼里他就是不学无术,顽劣之人,每每看见他都是那种眼神,看不起的眼神。
西里尔手捏紧杯壁,哼。
“不去也得去,母亲都给你安排好了,第一军团,那里有你舅舅在我也放心些。”
“母亲!我说了我不去......”
“西里尔!怎么你要违抗母亲吗?”皇贵妃凤眼凌厉,脸上微微含有怒意,说出来的话更是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西里尔面对母亲严肃的面孔,哪怕有怒气也不敢向皇贵妃撒,因为他知道他再怎么拒绝母亲也不会听取他的意见,他只有被安排的份。他垂下眉眼,睫毛轻颤,咬紧牙关沉默了下来。
皇贵妃见此面色柔和了不少,方才对儿子的态度太过强硬了,随即她轻声道,“你别怪母亲语气冷硬,母亲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他人坐上了那个位置,到那时皇宫怎还有我们母子的立所之地,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你外祖家的荣誉也会受到影响。”
她放下茶杯,抬眼瞧了瞧自己的儿子,又说,“母亲知道你不喜这样的安排,但事情已定你父王也知道了,我会给你派一个得力助手,你且先回去准备准备。”
西里尔点头起身离开了贵妃的殿宇。
一路上西里尔黑着个脸,他身后的随从低着头快步跟在后面,每次三皇子一生气都会一言不发,随后就会有人随之受罚,他可不想触碰这位三皇子的霉头。
忽然西里尔停下,目光阴沉盯着他,随从连忙小声问,“三殿下怎么了?”
“听说农场那边卡伦种植师培育出了一个新品种,很珍贵。”西里尔面色完全没有对表情,听不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没等随从回复西里尔便充满冷意的下令道,“走,去农场。”
随从心里不安地跟着西里尔出皇宫......
周奇颂花了几天时间将种子培育完,此刻他正带着江流前往新农场。
江流看着车子行驶进入富人区农场,在经过农场来到贵族的领地,他惊讶地看了看身旁的小周先生,心里暗想小周先生真是深藏不露,这里的农场不仅专供贵族还有帝星最为肥沃土地,小周先生是贵族吗?到没听过姓周的贵族,没落贵族?江流带着一丝疑问。
正当他想着想着他们对面来了一辆华丽炫酷的悬浮飞车,车身上印着一个纹章,看着不凡。车子不仅在路中央行驶而且速度飞快,周奇颂这边的司机立即开到路边停下。
“先生有辆车从路中央过来,速度很快丝毫没有要让道或者停下的意思。”
周奇颂从车窗看了看,直觉不善。
因为那辆车飞快冲过来,但没有从他们身边经过而是极速停下。
惯性让车子向他们车的方向冲过来,司机反应快,将车子倒退数十米。
这时,“喂,前面的人,怎么开车的?还不快把你们的车子挪开,挡道了。”华丽的车子停下,里面传来的一声叫喊。
周奇颂从刚才的惊险缓过来,皱着眉看了看道路还留着一大半,他们方才刻意停靠路边,这不是能过去吗?“大路很宽能够过去。”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还不快让开。”那人语气有些急了。
对方的语气相当无礼,周奇颂这是那个二世祖出行,“阁下从路中间过自然过不去,而且我们车子在挪就要进沟里了。”
可里面的人可不是讲道理的人,里面正是三皇子西里尔和他的两个跟班唐宗北和克莱迩。
西里尔脸色越来越黑,脸上逐渐喷出怒火,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敢拦住皇家标识的车。克莱迩见状,“殿下,我下去看看。”
西里尔睁开他怒火中烧的眼睛,“下去。”
唐宗北和克莱迩对视一眼,觉得殿下要发火了,但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劝,不知道殿下在哪受了气非要叫他们出来作陪,而他们因为身份还不能反抗,他们心里泛苦啊!
无奈和西里尔下了车,西里尔的随从赶忙下车打开车门。
周奇颂疑惑怎么安静了,忽然就看见车上下来了四个人,他们衣着华丽,妥妥是贵族子弟的范,此刻周奇颂见到他们面色不好,心想碰上事了。
双方都下了车面面对视。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西里尔等人见对面车子下来了两个人,其中有一个还是他们认识的。西尔顿时一怒。
周奇颂疑惑,是说他?但看到为首的那人目光好像不是在看他,而是......
此时的江流身子一僵,呆愣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三人,他万万也没想到是西里尔,他脸色慢慢发白,紧张不已。
三皇子!怎么会在这遇见了,他压下心中的不安,转头就看了看周先生,见他也在看自己心里更是不安,他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口但又不知说什么,只好闭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随后他低头给自己鼓足勇气,没什么好怕的不是面对过一次了吗?开除就开除,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