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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台风远离。
天空很蓝、阳光很亮,又是充满朝气的一天。
梁晓夏丢下出版社的工作赶回家中,看到残破的家园,自己的房间半毁,她无力哀叫,只能加入收拾的行列。
“晓冬,别愁眉苦脸,旧的不去新的下来嘛。”梁晓夏边收拾自己的房间,边劝慰着晓冬。
“你看得倒开,旧的去了,我真的不知道新的要怎么来。”梁晓冬一脸的颓丧。
“来了个沈育奇呀!”梁晓夏正在清理衣橱,将衣橱里的衣服全部翻出来,准备一一清洗。
“你知道他是沈育奇?”梁晓冬惊讶的问,她从来没有跟妹妹提起沈育奇的身家背景。
反正妹妹也没有逼问,她就没有多嘴的说出沈育奇的事。
“晓冬,你以为我没长脑袋吗?而就算我没长脑袋,也长了一双大眼,你莫名其妙带了个男人回家住,没有特别的交情,你会这样做吗?”梁晓夏挑眉,有着看好戏的表情。
梁晓夏会把好奇心摆一边,从没有去逼问梁晓冬,当然是从沈育奇的嘴里探得一切。
知道沈育奇是晓冬的初恋情人,知道他被晓冬带回家的原因,知道那八卦媒体正在寻找的男主角就是他,梁晓夏不敢打草惊蛇,就怕晓冬又把感情给缩回乌龟壳里,然后因为年纪到了而随便嫁人。
“你早就知道了?”梁晓冬再问。
“当然,你以为我会让你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同居在一个屋檐下,然后我自己跑去台北工作吗?”梁晓夏扬眉,漾起笑意。
“原来沈育奇早就收买了你?”梁晓冬丢下手中的扫把,来到妹妹的面前。
她没想到沈育奇把她身边的人都收买了,她早就该明白沈育奇的魅力,她不该觉得太讶异。
“晓冬,你怎么讲这样,我是让你们有独处的机会,才会牺牲小我的跑去台北工作。”梁晓夏也暂停整理衣服的动作,看着晓冬那像是要吃了她的表情。
“我当时还跟伟铭在交往,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认为我适合跟沈育奇在一起?”梁晓冬一定得问清楚。
“你和江伟铭交往,是因为喜欢江伟铭,还是因为年纪到了?”梁晓夏一语刺进梁晓冬的心房。
“我当然是觉得伟铭的人不错,各方条件都跟我很适合,那就交往看看呀!我相信他一定会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梁晓冬对爱情从不敢奢望太多,她不想要惊逃诏天的爱恋,那只会让她伤得更深、更重。
她和沈育奇虽然是她提分手的,但那股痛曾痛到让她活不下去,她不想再尝试一遍,她只要平凡又稳定的感情。
可是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栽进了沈育奇的手里。
“那就对了,江伟铭的人是不错,可是天底下不错的男人这么多,真正能让你动心的男人又有几人?”
“你早看出来我对江伟铭并没有激情,那你怎么不说?”
“晓冬,你是大人了,感情的事你得自己去走一遭,才能明白谁是你的真爱,由我嘴?*党隼吹模愀静换崽ァ!?br>
“也许你是对的,伟铭的确是个好男人,但我对他总是少了一种心动的甜蜜。
“这就对了,如果我事先跟你说我去台北工作,是为了让你和沈育奇有机会单独相处,那你根本就不会让我去台北。”梁晓夏说得斩钉截铁。
“晓夏,为什么?沈育奇真的有这么好吗?值得你这样凑合我和他。”梁晓冬直到此时才明白晓夏的用心良苦。
“那是你自己看不见。”
“看不见什么?”梁晓冬问着。
“沉育奇对你的好呀!你想想看,一个堂堂在上的少东,在我们杂货店里搬货,你叫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那任劳任怨的模样还不都是为了你。”
梁晓夏的话一棒敲醒了梁晓冬的脑袋,她认真想想,沈育奇的确对她很好。“难道你不怕他欺负我吗?”
“拜托,你不要欺负他就不错了,他哪会欺负你呀!”梁晓夏调侃着。
“喂,是他赖着我不放,是我被他欺负的好不好!”梁晓冬气呼呼地反驳。
“他是吃饱没事做吗?他大可按照他的计画去美国呀!吧什么要留在我们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梁晓夏反驳。
“我”梁晓冬皱起眉头,深思着妹妹的话。
她不是看不见,而是不愿去细想,不敢去想他赖在这不走的原因,她怕明白他的感情,她怕自己再次爱上他,让当年的事情重演。
“看来我牺牲我自己去台北工作,这一切都很值得嘛!”梁晓夏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瞟看着晓冬。
“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今天讲话老是这么玄,故意在吊我胃口。”梁晓冬感觉很不满。
“意思是我在你的脸上看到春风吹来了啦!”梁晓夏竟然哈哈大笑出声。
“春风个头啦!家里都变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笑!”梁晓冬白了梁晓夏一眼。
“到时我可得叫沈育奇包一个大包的红包给我。”
“为什么?”梁晓冬还是不懂妹妹在说什么。
“因为我是超级媒人婆呀!看来,你已经接受了沈育奇嘛!”
梁晓冬脸上有着臊意。“什么媒人婆嘛!不跟你说了啦,,我得赶紧做事。”她赶紧拿起扫把继续打扫。
事情很多,有些乱无头绪,要不是有沈育奇在,她千头万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身边还是要有个男人,可是他真的有晓夏说的这么好吗?他真的可以让她再次打开心房付出吗?
沈育奇先找工人把屋顶的铁皮给拆了,然后盖了防雨的大帆布,暂时性的修护,以防止铁皮伤人,更不让午后的大雨继续侵袭。
“既然屋顶飞了,这房子的屋龄也已经四十多年了,那干脆将整栋房子打掉重建,否则补了屋顶,哪天地震一来,倒的可就是整栋房子。”沈育奇对着梁晓冬和梁晓夏说。
姐妹俩知道沈育奇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她们早就有计画要将房子改建,但钱还没存够,台风就把房子吹垮了。
“可是重建要好几百万,我和晓夏没有钱。”梁晓冬面有难色。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沈育奇说。
“我们不能用你的钱。”梁晓冬急急反对。
“我没说要用我的钱,你看,我们可以去申请青年创业贷款,然后再以这块土地当抵押去向银行借一点钱,再来你们可以找合伙人。”他将他手里的文件摊开在桌子上。
梁晓冬和梁晓夏看着那一堆文件。
“我不行,我看到数字头就大。”梁晓夏自动举白旗投降。
梁晓冬翻着那一堆文件,不得不佩服沈育奇的行事缜密,才不过两天的时间,就把贷款的相关资料都找齐了。“你哪弄来的?”
这几天她们两姐妹负责整理屋内,而他就负责对外。找工人、找房子,甚至他连银行都找好了。
“我自有门路。”他说得很得意。
“那你说的合伙人是什么意思?”梁晓冬问。
“就是我呀!我看好旺旺来的前景,所以想要请你们让我入股。”
梁晓夏笑了,梁晓冬却拉下脸色。“你大可不必这么做,旺旺来哪有什么前景可言!”
梁晓冬一听就知道沈育奇是有意要出钱帮助她们。
“我评估过”沈育奇又从卷宗夹里拿出一份简报,摊在两姐妹的面前。“旺旺来会没赚钱是在于营业额太少,如果能扩大营业,其实旺旺来的获利能力还是很可观的。”
听到可以赚钱,这下梁晓夏的精神来了。“哦?你说看看,要怎么扩大旺旺来的获利能力。”
“和风村的人口才不到一千人,要赚钱当然是难上加难,但如果我们扩大旺旺来的规模,让整个台北县的人都知道旺旺来的存在,让临近乡镇的居民都会来跟旺旺来买东西,这样当然就能赚钱呀!”他专注认真的对着两个女人解说.
“意思是弄个大卖场?”梁晓冬问。
“应该说是小型的大卖场、有特色的卖场、能符合为独居老人、高龄长者服务的卖场。”沈育奇比了比之中的一份图文并茂的文件。
“那不是要投资很多钱吗?万一回收不回来怎么办?”梁晓夏担心地问。
“放心,规模顶多是比现在的旺旺来再大一倍,我们得强调物流的观念,可以电话订购或者网路下单,就不用占据太多的实体店面,这样只要有一个大型的仓库,还可以以大量进货来抑制进货的成本。”
梁晓冬翻着桌上的文件,她不得不佩服沈育奇的能力,关于旺旺来的企画案条述得条理分明,连建造的金额、投资的成本、贷款的额度,到预估开店后未来三年内的营业收入,都有着详细地说明。
“育奇,可是这房子的地坪面积不够大,如何可以扩大营业?”梁晓冬提出最实际既问题。
“我打算把隔壁的房子买下来,隔壁急着脱手求现,如果能再杀一点价格,那买下来是稳赚不赔的。”他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说着。
棒壁原本是间西葯房,老夫妇急着把卖房子的钱拿去帮儿子创业。房子已经空屋许久,一直卖不出去,因为这个和风村要不是守着老店,就是开什么店就倒什么店。
“这样不就需要更多的钱?”梁晓夏疑惑地问。
“你们放心,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只要你们同意让我入股就好了。”
“我不要用你的钱,你的钱就是丰强集团的钱,我绝对不要用丰强集团半毛钱的!”梁晓冬丢下文件,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
“晓冬,有事好好地说!”梁晓夏也站了起来。
“没什么好说的。”梁晓冬忘不了爸妈被羞辱的情形,她是绝对不会用丰强集团的钱。
“你和育奇先商量看看,我回房间里整理东西,明天我就要回台北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梁晓夏决定让晓冬和沈育奇单独谈谈,于是她从收银台闪回了楼上。
况且在这种需款孔急的情形下,梁晓夏那份出版社的工作还是很重要。
“晓冬,你别激动,你该知道我的个性,我也绝不会用丰强集团一毛钱的。”他和她原本并肩坐在收银台内,这会儿他只好拉住她的手腕,将站着的她又拉回椅子上。
梁晓冬这才乖乖的坐下。“既然你没用丰强集团的钱,那你哪来的钱可以投资旺旺来?”她只差没说出口,又要买房子,又要重盖旺旺来,没有个一千万,根本办不到。
“你就这么小看我?”他挑动眉头,带着揶揄。
“不是小看你,而是事实呀!”
“我在美国念书时就跟几个朋友合作了网路公司,当时网路正盛,加上我们的运气好,没想到就在搜寻引擎上占了一席之地,所以资金对我来说不成问题。”这是他第一次向她提起有关工作的事。
“可是前两年网路面临泡沫化,难道你的网路公司都没事吗?”
“大概是我很幸运吧!不但没被泡沫化,反而逆境成长,我没有让我爸妈知道我在美国的事业,就是怕我爸会干涉,这次我逃婚,就是想去管理美国的网路公司,没想到却遇见了你。”这才让他又留在台湾,走都走不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靠网路的搜寻引擎器,赚进了不少钱?”
她不该觉得讶异,他本身散发着耀眼的气质,在学时更是光芒万丈的学生代表,他有着领袖的卓越能力,所以她才会对他心仪到现在。
“嗯。”他点头,没说明他的身价超过上亿台币,就怕给她压力。
他知道她讨厌有钱人,他也不想强迫她解开心结,所以他不想多说什么,就怕被她排斥。
全世界大概只有他最悲哀,有钱不但无法增加他追求女人的光环,还变成了他的负荷,更造成追求她的阻碍。
唉!所以他宁愿当个只穿地摊货的穷小子。
“”她陷入深思,一旦用了他的钱,那她和他的关系势必是牵扯不断了。
“行销和广告很重要,只要打响知名度,我觉得旺旺来很有前景,你愿意跟我一起研究合作的内容吗?”他试着问,好怕她的倔强会把他推得远远的。
她看他说得很热切,好像旺旺来是个超级金矿,他直想分一杯羹。她心里很感动,他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却又不伤害她的自尊心。
他一向都是这么体贴,体贴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那你不回美国吗?那边的公司怎么办?”她忧心着,如果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她可以把台风夜那晚的火花当作是美梦一场。
“有空还是得去美国看看,不过不急,那边的几个合伙人都很厉害,况且网路无国界,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用视讯会议就可以了。”
她犹豫着,若她点头让他处理旺旺来的事,那就表示她愿意再和他重新开始,把自己和旺旺来都交到他的手上。
看着老旧的店面,再看看身边的男人,她直到如今才明白她很爱他,爱到怕跟他再有牵扯。
明知没有开始,就没有分手的痛,但她还是偷偷和他开始。
他虽然说他再也不会和丰强集团有任何瓜葛,就算他能脱离得了丰强集团,但却脱离不了他的父母亲,毕竟那是血缘关系。
若她拒绝了他,她是不是永远都会失去他?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她却无法推开他,明知若和他复合,前途将会是一片坎坷,她却无法多想。
看她陷入沉思,他悄悄牵起了她的手。“晓冬,别怕,不只是你,我也是需要有勇气,只要你对我一点点好,我就有勇气可以继续往下走。”
他的眼神有着温暖的笑意,他却说得这么卑微,让她觉得很心疼。
“嗯,就按照你的意见,你比我和晓夏有商场上的经验,一切就由你来作主规画。”她没挣脱他的手,静静地让他握着。
沈育奇提吊着的心总算放下,她这一答应,代表她也同时接受了他的感情。
他眉头扬起、唇角也扬起,看着她那下定决心的坚毅表情,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十年前,他曾经爱上她;十年后,他又再次爱上她。
她那安于现实的平凡,对他是最大的吸引力。
他不要一个只想当丰强集团少奶奶的女人,更不要利益交换下的婚姻,他要的只是单纯的喜欢上他这个人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就是她梁晓冬!
沈育奇在和风村里找到了一处透天的两层楼房子,将房子承租了下来,二楼依然是起居室和房间,一楼就充当杂货店的卖场。
总不能在旺旺来重建的两年里,让和风村的婆婆妈妈、伯伯爷爷们都没有人替他们运送日常用品吧!
搬来了租屋处之后,沈育奇不用再住仓库,因为这个新承租的二楼总共有三间房间,够他和梁家姐妹一人一间。
而一切的事情都按照着沈育奇的计画在进行,只不过跟银行交涉时,他全带着梁晓冬一起去,他只负责谈判,签约的过程全由梁晓冬出面。
虽然他的新闻闹得很大,但是他的长相并没有曝光,加上他一位在商场上的好友事先帮他联络妥银行,他又以华侨的英文名字介绍自己,就算银行的贷款行员见到他,也认不出他就是被狗仔追着四处跑、鼎鼎大名的沈育奇。
贷款进行得很顺利,隔壁的西葯房也已经买下,他还透过好友的关系,请到一位知名的建筑师,替旺旺来设计一个有特色的卖场。
一切都照原订的计画在进行中。
梁晓冬什么都不必担心,她只须把杂货店给顾好就行了,因为她的合伙股东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而今夜,毛馨如又来了一通如催命的电话。
“晓冬,你一定要救命。”毛馨如急说着。
“毛毛,你又怎么了?”
“这个周末来帮我唱歌吧。”毛馨如每次说话都急着跟打火似的。
梁晓冬看了看桌历,今天是星期四,还有时间可以准备。“那你先把资料email给我,我可不想什么都没弄清楚。”
“没问题,我等一下就传到你的信箱,这次的婚礼要求的是简单自然的风格。”听到梁晓冬一口答应,毛馨如笑得很开心。
“拜托,你上次也说是简单自然的风格,结果呢?”梁晓冬可不想在婚礼上再次遇见前男友。
“以我的标准只要一百桌以下,都是简单自然的风格。”毛馨如说完,还自以为幽默的大笑了一声。
“你的标准还真奇怪,不过毛毛呀!你要是有婚礼的场子,就多多帮我介绍吧!”现在的她很需要钱,虽然沈育奇没要她拿钱出来,只要她负责部分贷款,但她还是得努力多赚一点钱才行。
“你要重出江湖了呀?”毛馨如的语气很惊讶。“那真是太好了,你的歌声这么柔美,好多客人都好喜欢,不过你不是要顾店吗?”
“我正在翻修杂货店,所以得多赚一些钱。”梁晓冬淡淡解释。
毛馨如一口答应之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下电话。
梁晓冬一讲完电话,就看见了沈育奇那张带着深思的摸样。
她被他盯到有些不自在,只好赶紧说:“我星期六要去唱歌。”
“如果是为了钱,你不必担心;如果是为了兴趣,你就去唱。”他来到她面前。
“我本来就喜欢唱歌,尤其是在婚礼上,对新人献上我的祝福,希望他们能永远美满恩爱,然后唱歌又刚好可以赚钱,一举两得是不是?”
“我送你去。”他没有阻止,因为她的歌声真的可以感动人心。“不过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对我唱情歌了。”
“对你唱情歌?”因为他的靠近,她的心怦怦飞快跳着。
最近她老是这样,跟他说没两句话,她就会莫名的脸河邡热,实在不是个好现象,她又不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怎么会变得脸皮这么薄?
尤其在上次台风夜过后,虽然他有时有暗示性的举动,但她一直当作看不懂,没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是呀!我记得以前,在睡觉前,你总是会清唱一小段歌曲给我听。”他怀念着那段两小无猜的日子。
那时手机还不流行,他每次都打公用电话到宿舍来找她,在有限的时间下,两人总是难分难舍,她会对着他唱着新练习的曲子。
“那是隔着电话呀!现在面对面,我怎么唱得出口。”她把收银台的东西收了收,打算上楼去休息。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着他也拿着手机。
“那透过电话,你就可以唱了吧?”他笑看着她,摇晃着手中的手机。
“你无聊呀!”她没有接电话,反而转身上楼去。
她不逃不行了,他的电力实在愈来愈强,强到让她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
他噙着笑意,也跟着上楼,在她房门要关上的那瞬间,他一脚卡进她的门缝。“晓冬”
“干什么啦!”
她那红咚咚的小脸根本就是在勾引着他,他难抑制那股情怀,双手搂抱着她的腰。
“你还没唱情歌,这样我会睡不着。”他像讨着糖吃的小孩,一脸的垂涎。
“唱什么歌啦!”她撒娇地推着他的胸口。
“今晚你不唱歌,我就不走。”他干脆耍赖。
“哪有人这样的。”她微低着头,不安地拢着自己的发丝。
当年那个讲话很小声,笑起来很甜美的小女孩又回到了沈育奇的面前。
沈育奇笑容里是对她的深深迷恋,她为何能这么可爱?可爱到让他心痒难耐。忍不住他轻咬了一口她那饱满的耳垂,她的脖子马上缩了起来。
“晓冬,我好爱你。”他在她耳边喃喃地诉说。
“你干嘛你!”她明知他是欲火难耐,她还是故意傻傻地问了出口。
他的唇吻上她那光洁的额,他的手更加拥紧她的纤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直接以行动来表示。
他干脆拦腰抱起了她。
她嗅到了做ài的滋味,激情的因子在空间飘荡着,她无法拒绝他,这次不像台风夜的不安与迷惑,她的心里很清楚,很想享受性爱带来的美好。
她仰起下巴,双手扣上他的脖子,唇寻找着他的唇,以一记浓到化不开的吻,来证明她说不出口的心意。
“晓冬,我好想爱你。”他轻轻将她搁在她的单人床上。
“嗯”她仍旧说不出口爱他的话语。
从闷热的夏季到微风吹爽的秋意,她和他重逢了四个月,四个月里由排斥到熟悉、由熟悉到相恋。
现在的她,付出了真心真意。
她只能祈求老天爷,在她鼓起勇气之后,请别再让她的爱恋成空,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敢再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