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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齐老看笑话了。”进了诊所，佟小凡给齐穹倒杯茶，对于第一次齐老到来，就让人帮忙这种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小事儿，我今天来其实上是有事情找你。”齐穹呵呵一笑，眯着眼睛冲着佟小凡道。
“齐老您说，不管是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绝不推辞。”刚才帮了他一个大忙，齐穹开口，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佟小凡当即应声。
“呵呵，这事儿，是你的话，一定能办得到，事关我的一个朋友，现在方便出诊吗？”
齐穹开口道，“说起来这也算是缘分，原本我是听我的老友说人民医院来了个手段异常高超的副院长，正打算去请人，没想到兜转之下，这人居然就是你。”
佟小凡听了有些惊讶，“我现在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呵呵，何止是出名而已。”齐穹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走吧，咱们现在就去老钱的商铺吧，他正在珍宝轩等着咱们呢。”说完齐穹便拉着男主上了车。
“哎呀，老齐啊，你可算是来了，我那上好的普洱茶饼都为你开封了，快快，上来咱们一起来好好尝尝！”车子停下，一个笑容温润坐在轮椅上的人已经外面等着。
看着齐穹出现，这人笑容灿烂，看那乐观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个身体残疾的人。
“钱途，品茶的事儿，可以往后面挪挪，今天我来是专门带人来见你的。”齐穹笑容淡淡的道。
“呵呵，是什么人能值得你亲自来引荐？我一定要好好认识人认识。”钱途发出爽朗的的大笑声，佟小凡摸着鼻子走出去，“钱先生好，我是佟小凡。”
“呃？这个年轻人是？”短短一瞬，钱途脑海中转换了不少想法，没成想最终是这么一个看起来颇为平凡的年轻人。
“来帮你治病的人！”齐穹却没有多做解释，冲着佟小凡示意了一下，佟小凡朝着钱途走去，单手捏住了钱途的脉门。
无视钱途的诧异，此刻佟小凡的眼睛已经开始打量钱途体内的全部情况。
出乎佟小凡的意料，钱途的腿并没有废，他之所以会坐在轮椅上的原因，不是因为双腿，而是因为脊椎。
从佟小凡的角度去看，钱途的脊椎已经不算是脊椎，更像是一个个被虫子蛀空的巢穴一样，并且这巢穴当中居然还真有着不少的虫卵存在。
只是这虫卵的太小，几乎形容与蚕卵的三分之一，也正是因此一般的仪器才没办法照射的出来吧？
更或者说，即便是照射出啦，按着现在的医疗条件，也根本无能为力。
“呵呵，老齐啊，你怎么还不死心啊？我这病，我自己已经知道什么样了。”钱途开朗的笑笑，似乎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齐穹没搭理钱途，而是看着佟小凡道：“怎样，有的治吗？”
“小伙子你号脉就能号出来全部了？”钱途觉得有点意思，齐穹对这年轻人似乎格外自信。
“可以，不过钱先生的病，可能耗费的时间需要久一些，我要做些准备，明天可以开始。”佟小凡道。
第一步现需要清除那些虫卵，因为太多，并且又处于脊椎当中会相当费力，清除之后才是后续的治疗。
“哈哈，我就说了……你说什么？！”钱途正在哈哈大笑，突然反应过来佟小凡说了什么大睁眼睛。
“那我就将我这老友托付给你了。”齐穹满意的冲着佟小凡点点头。
钱途看了佟小凡好几眼道：“那就拜托小兄弟了，来来啦，跟我一起去看看马上要给我送来的宝贝。”
“嚯……”在一楼帮着钱途检查身体的时候，佟小凡没注意周围，越是朝楼上走，佟小凡也发现了越多让人眼目发亮的东西，珍珠美玉多不胜数，更有不说的藏品。
“钱途是开珠宝行的。”齐穹看着佟小凡惊讶，开口解释，不然正常人家里哪会儿有这么多的藏品？
这真是有点太夸张了点，藏品多的都快赶上博物馆了，等着上到五楼，已经有一队人在等着。
这些人手上都带着白色手套，为首人八字眉，细长眼，一副精明相。
看着钱途出现，为首人拱手一笑，“钱先生，这是我们为您选出来的，最为适合珍宝轩制作镇店之宝的原石，师傅们已经鉴定过了，我们这就给送来了。”
“这么大？”佟小凡当时震惊了一下，原石这东西他还是听说过的，不都说这里面是翡翠吗？只是翡翠在大，他也没见过三米长，两米见方的。
“我是经营珠宝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玉雕，前一段时间有人预定了玉璧，我就在老朋友这里选了一块原石。”说起来这件事情，钱途脸上露出来点得意。
“那不就是赌石吗？现在还没开，能确定里面都是玉吗？”佟小凡有些不解的发问。
领头人略微不悦的说道，“我胡安送过来的东西还用问吗？我们经验超过三十年的师傅，可以确定这里面完全是玉。”
“不错，师傅还告诉我，这原石十有八九会出绿。”钱途说起来就激动的搓手，出绿？这么大的原石出绿？
佟小凡眼睛大睁，好奇之下，没能克制住自己，双目透过遮盖着红布的原石朝着里面看去。
这一看，佟小凡的好奇直接变成了震惊，有些不敢置信。
佟小凡又看了两眼，顿时心中一片低沉。
看着还兴冲冲的钱途，佟小凡突然开口道：“我对赌石也稍微懂点，能不能让我看看？”
“你？呵呵，你是什么人？”胡安扬眉，语气不屑道，“看你的意思你是能和我这边资历超过三十年的老师傅一较高下？”
见佟小凡不说话，胡安以为佟小凡被镇住了，直接拿出来合同，冲着钱途道：“钱先生，合同我们到来了，咱们现在就签字？那样就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就算不能和老师傅一较高下，让我近距离参观下总行吧？”佟小凡笑眯眯的道：“钱先生，能等我看完之后再签合同吗？”
钱途不解佟小凡的意思，但是点了头。
胡安眼瞅要到手的一亿要飞，咬了咬腮帮子道：“老赵，你去陪着这年轻人一起参观这原石，帮小年轻讲解一下也是可以的。”
“那就多谢师傅了。”佟小凡笑眯眯的走过去，“唰”的一声解开了红布，原石上面的水纹看起来倒是十分漂亮。
佟小凡伸手朝着上面触摸了两下，赵师傅拿出来了个照灯道：“年轻人，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老赵师傅抓着照灯朝着原石上照射上去，偌大的原石上直接透出了绿光，这可是赌石的好现象，连着挪了几个位置，都是绿光折射。
钱途呼吸已经粗重起来，佟小凡似笑非笑，他要不是有透视眼还真被忽悠了呢。
“我想看看这面。”佟小凡冲着侧面一指，“这里的纹理看起来好奇怪和表面看起来明显不一样，就好像表面是被人刻意打磨出来的一样，这面更贴近自然。”
佟小凡的话，让老赵师傅的手一抖，胡安的脸有些紧绷，“呵呵，小年轻好奇心就是比较重啊，你要看了不少了，这是钱先生的熟识吧？等这东西开了，你想看多久不是随意的事情吗？我们今天还有下一家的原石要送呢。”
“奇怪，这边的也没有水纹，不然你给我看看这一面也行。”佟小凡笑眯眯的说着。
“我听人说过，原石是存在造假的，一块原石上面纹理能出现好几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非你是造假？不想让我多看看？”
“你小子究竟懂不懂？你在这么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客气！”胡安变了脸色。
佟小凡呵呵一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生什么气？你要是不想给我照，让我自己照照也行，我对侧面比较好奇，并且我有些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佟小凡指着正面水纹的褶皱处，明显有些不同的颜色透出来，根本没有用照灯，显示出来的拇指大小一块绿。
小到基本上不会被人发现，但是被佟小凡这么一指，就显得相当明显了。
“我可是听说有不少人可以在原石上面做假颜色的，虽然用手涂抹不掉，不过作为医生，我还是能闻得出来正面和侧面石头的味道不同，正面有淡淡的色料味，而这个位置，相当浓郁。”佟小凡再次朝着拇指大小的绿色上面一指。
“呵呵，别开玩笑了，好歹我胡安也做了这么多年的中间商，我和钱先生是什么样的关系可不是你小子三言两语能挑拨的。”胡安淡然的道。
“哦？这样吧，直接当场开解吧，只要能解出来十分之一的玉石，这玉石钱先生就照签合约不误，怎样？”
佟小凡话说出，钱途脸色变了，什么意思，这年轻人的意思是这块原石里面连十分之一的玉石都没有？
“小子，我这块石头开出满玉的话，你可要想清楚诬陷我的后果？”胡安眯着眼睛威胁。
钱途有些犹豫，齐穹突然开口，“我来承担，解吧。”
齐穹开口，钱途的心又安定下来，三双眼睛盯着对面的原石，胡安那边的人却迟迟不动手。
佟小凡咧嘴呵呵一笑，“行了，别自欺欺人了，这里面根本就没玉石想蒙人还蒙到我们头上来了。”
“什么？”钱途因为这句话大惊。
“你小子在胡说小心我不客气！”胡安表情更加难看，
“呵呵，那就用事实来说话吧。”佟小凡抓过解石电镀锯，大开大合的锯了好几下，原石直接嘭嘭几声响起，砸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