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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园军中军营内,太史慈一戟杀两人,刘备树军威。
“诶呀,刘校尉的手下好威风啊!看来是从哪劳什子的幽州军中出来的哦。”一把阴阳怪气的尖锐声音响了起来,言语中极进挑拨之能,闻听此言的对峙双方都是脸色一变。
刘备、太史慈一扭头,见是一个身材高大,白面无须,年纪在三十左右岁,满脸阴鹭之色的中年人。
这人刚刚说的话很是恶毒,一句话就把幽州军与西园军对立起来,如此心计,的确深沉。“看来自己刚刚有些冲动了。”刘备暗自责怪自己,同时提高了警惕。
“这位是”虽然听出了这人语言中的挑衅味道,但刘备也不生气,满脸微笑的问,他习惯于摸清对手的路子在出招还击。
“咱家比不得刘大人威风,刘大人叫咱家一声元帅就可以了!”那人也是一脸笑容,但相比刘备那温暖人心的笑容,这人的笑竟然比哭还要难看几分,而且其中阴狠毒辣的意味显露无疑。
闻听这人言语,太史慈脸上闪过一丝杀意。
“哦,原来是蹇大人!”来者正是西园军名义上的最高统帅,上军校尉元帅蹇硕。这厮的确可恶,刚才让刘备叫他元帅,完全是在提醒刘备在这西园军中他才是老大,不要闹事,惹了他这元帅,你个小刘备吃不了兜着走。
而这蹇硕本来说好要给刘备接风的,却直到现在才出现,也是故意要晾刘备一把,给刘备个下马威。
但他没想到刘备竟然是带人来的,而且好象带来的人还很‘猖狂’,一上来就把两个士兵给杀了。
所以,一接到刘备带来的人杀了闹事的士兵消息,蹇硕忍不住了,立刻带着几百名亲信的士兵,从上军营赶了过来。
“正是本帅,刘将军,你既然来西园军上任,为何不来向本帅报道啊?”蹇硕却不理刘备的微笑,忽然冷冷道。
“他是来找茬的!”刘备已经看出蹇硕今天的来意,他这是有意找自己的错误啊,可自己明明派人去找他来了,而且今日是他派人说要欢迎自己上任的,现在却反咬一口,真是可恶。
“这个蹇硕应该和我仇怨,为何要这般刁难我呢?”刘备转开了脑筋:“如果说这个蹇硕是聪明人,就绝对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和我作对,因为毕竟还有汉灵帝的面子。如果他是蠢货,汉灵帝更不会把西园军交给他统帅,那么现在答案只能有一个”刘备的眼前浮现出昨日朝觐时汉灵帝那张潮红的脸和不断的轻咳,难道
“刘将军,本帅问你话呢,为何不答!”蹇硕见刘备面无表情,也不说话,还以为他是故意不理他,大怒道。
“哦,蹇大人,我一时失察,没有亲自向你去报到,见谅、见谅!”刘备决定不揭破蹇硕。因为他知道这样并不能给自己带什么好处,反而是立刻和这个卑鄙的小人撕破了脸皮。
“哼”蹇硕没想到刘备竟然会是这样平和的反应,他还以为刘备被自己冤枉后会竭力辩解,甚至破口大骂,到时候自己就有理由制他个罪,反正现在他的靠山已经病重,哼哼但现在刘备不软不硬的,自己若硬是制刘备的罪,恐怕没什么好处。
刘备现在并不知道汉灵帝昨夜突然病倒的事情的,他的隐忍与温和让他又一次在无形中躲过一个陷阱。
“对了,刘将军,地上的这尸体是怎么一回事情啊?”蹇硕扫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这个时候那两个出言不逊的西园军士兵的尸体已经被抬了过来,开始转变话题。
“这是两个对刘大人不敬的狂徒,已经被我斩杀!”太史慈一见到这个蹇硕,就感觉非常不舒服,这个家伙虽然有着太监中少有的高大健硕的身材,但这样魁梧的身材配合上那阴柔的嗓音和神色,实在叫人难受,而且此人言语上一直很无礼,完全不把刘备等人放在眼里。
“你是什么东西,敢和咱本帅这样说话?难道刘备哑巴了不成!”蹇硕看了太史慈一眼,又看了一眼刘备,眼中满是不屑的。
“我是你大爷!”太史慈忽然一声怒喝,纵马瞬间到了蹇硕身前“冷锋”顶住了蹇硕的咽喉。
“你你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否则小心你的脑袋?”蹇硕万万没想到,在京城里还有这样不要命的角色,说打就打,比他还要“飞扬跋扈”
他高大的身躯在太史慈的‘冷锋’下不断颤抖,任谁都看出来他害怕了。但他却还是一边虚张声势的不断叫骂,一边看着刘备,想要他开口,让太史慈放人。可意外的是,往日里行事很小心谨慎的刘备,此刻却一动不动,对这种危急一刻的情况熟视无睹,而且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微笑。因为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快放了蹇元帅,否则我们不客气了!”蹇硕带来的西园军上军营的几百个士兵见自己的长官叫人拿武器抵在了咽喉上,纷纷大骂,刀剑出鞘,但顾及蹇硕性命,谁也不敢上前。
“**你大爷,你个狗太监,你他妈不过一阉人,竟然敢如此飞扬跋扈,你可知道大汉律法,严禁欺上瞒下,严禁对上不敬,如今你口出狂言,污及望乡侯大人,我杀你正当,你还有何遗言!”太史慈怒道,这番怒骂好不痛快。
“刘将军、望乡侯,刀下留人。”六个刚才还是失踪人口的西园校尉突然冒了出来,远远骑马赶来,不断的挥手叫喊道。
片刻,几人到了近前,甩鞍下马,看了一眼场中形势,纷纷皱眉。
“刘将军,你今日若伤了蹇元帅,恐天子会怪罪与你的。”破虏将军,典军校尉鲍信出言道。
“是啊,刘大人,万不可意气用事啊。”议郎,助军右校尉冯芳也劝道。
“大人三思”其他几个校尉也齐声劝道。
“这个”刘备面沉如水,心下实在恼怒,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这其他六个校尉,心中暗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刚才做什么去了?那蹇硕出言不逊的时候没见你们出来,怎么现在却出来劝我?”刘备虽然心下恼怒,但却也知道有些事情是要考虑清楚的。
“快放了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刘备给我抓起来!”蹇硕见其他校尉来了,又见刘备犹豫起来,以为他是害怕了,立刻疯狂的叫道,蹇硕带来的那二百来名上军营的士兵立刻抽出刀剑大喊着冲向刘备。
“杀!”太史慈冷哼一声,那百名飞虎军立刻擎出弓箭,不待蹇硕带来的那几百人反应过来,弦上箭出。
这飞虎军骑兵射击的度非常快,第一箭射出,第二箭已经搭上弓弦,两轮箭雨过来,地上死尸一片。有很多甚至是一箭穿透二、三人,实在可怕。有那侥幸没死的,也是呻吟哀号不断。
“谁还敢来!”太史慈一声怒吼。“啊”所有的人,包括那鲍信等六个校尉都是惊骇非常,他们万万没有想道事情会在瞬间演变成这个地步。
剑拔弩张间,血流一片。
本来,他们得知蹇硕要给刘备下马威的时候,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态的,毕竟现在刘备风头正劲,很多势力看着都是眼红非常。但没想到
而刘备身后这些飞虎军骑兵刚刚表现出的强大战斗力和毫不留情的杀意更叫这些人震惊,这是怎样的一种气势,至少现在无人敢挡其锋。
“你你们竟然竟然敢杀本帅带来的人?”蹇硕惊惶道,现在他已经确定,这个刘备虽然看起来老师,但胆子很大,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有何不敢,这些人刚才已经将刀剑对准了我!蹇大人,我是大汉望乡侯,朝廷亲封的虎贲中郎将。难道有人想要无故杀我,我还不可杀之么?”刘备这一点上和他的大哥程长风有几分相似,一般行事非常严谨小心,但出了事情绝对不逃避,而且都是那种骨子里很偏激的性格,所以,既然已经痛下杀手,那就冷酷到底好了,更何况刘备现在心中已经有了定数,因此他冷冷道。
“你”蹇硕差点气昏过去,本来他以为自己带着这几百人过来,肯定能吓唬住刘备,因为现在的中军营士兵一定还未服刘备管理,但那想到刘备竟然带了这么一群人来,个个有若死神般无情,说杀就杀,一点犹豫都没有,而且竟然在一瞬间就把自己的手下杀了个干净。此刻,蹇硕不禁恨起了那给他报信的士兵,怎么就没告诉他刘备带多少人马来呢?
“好厉害”下边的众西园军面对如此惨烈情景,无不胆寒,面带惧意的看着这些杀神。
“各位兄弟,你们都是我大汉英勇的战士,我知道你们都是在沙场之上浴血之后,才有今日成就,能进入西园军,能为天子效劳,那是我们无上的光荣!可恨这些宦官,一未上沙场,二不曾为国出力,却爬上如此高位,还要对我等军人百般欺压!我相信你们,都是有血性的男儿,你们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吗!”不理被太史慈制住了的蹇硕,刘备忽然转向众军道。
“不能”飞虎军士兵抢先喊道,那带着无比肃杀气息的雄性怒吼,立刻激荡在军营上空。片刻,有些犹豫的西园军士兵中也有人跟着喊了起来,再一会,整个中军营内喊声一片,就连那其他几个校尉也是微微动容,暗自思量起来。
的确,这些西园军士兵很多都是从小兵一步步做起的,他们当中除了某些势力的顽固分子外,其他人也大都很反感这蹇硕这些宦官平日里的飞扬跋扈。在东汉末年,士大夫集团与宦官的矛盾本来就是不可调和的,到汉末已经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而且,这些宦官因为身体上的缺陷,无不是心理变态之辈,他们刚一进宫也是受人欺压,但一旦有了势力,立刻变得贪婪、狠毒无比。在他们眼里,几乎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甚至是毒杀皇帝。
今天刘备如此羞辱蹇硕,其他那几个校尉其实在心里正大呼过瘾,因为刘备做了一件他们一直想做,但却一直不敢做的事情。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把刘备当做了自己士大夫集团内部的人。
“刘备,你究竟想干什么!?”蹇硕现在是又惊又怕,已经没有怒的力气,如果不是咽喉处被太史慈的‘冷锋’顶着,估计全身早已经瘫软下去。
“我想做什么?当然是放了蹇元帅你啊?”刘备恢复了往日那温和的微笑,与刚才的热血青年判若两人。
“子义,放了他!”刘备对太史慈说。
“滚!”蹇硕只觉得咽喉处一松,太史慈已经收回“冷锋”
“刘备,你记着!”蹇硕紧了紧因为汗水而有些松垮的头冠的巾带,怒道。
“蹇大人,天子虽然病重,但也不是你们宦官可以独揽朝政的时候!”刘备忽然道,他扫了一眼蹇硕,果然蹇硕浑身一震,然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刘备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话说一半,蹇硕见刘备笑意更浓,知道上了当,立刻怨恨的看了刘备一眼。
闻听蹇硕此言,其他几个校尉无不面显震惊之色,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重要了。
“你不必管我怎么知道,我只告诉你,这是我汉家天下,我汉下天下又岂能容你这等宵小猖狂!”刘备这话说的豪气干云,身后飞虎军士兵大声喝彩。
“刘备!”几个校尉中也有人忍不住神色激动,刘备的话叫他们心中的热血也是一涌。
“”蹇硕看了刘备一眼,又扫了一眼众军,见无人为他出面,心下羞怒交加,‘扑通’一声竟然昏了过去。
“诶呀,诸君,蹇元帅突风寒晕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刘备夸张道。
“大人,莫若把蹇元帅先移进我中军营大帐中休息。”一个年轻的俾将知机的出来道。
“哦,甚好,来,快把蹇大人送进帐篷,这里收拾干净了!刚才乱民暴动,已经全部被我们斩,蹇大帅的上军营也损伤了不少兄弟。”刘备命令道。
“刘大人,我等先行告退,今日大人带军杀贼有功,我等记下了。”那几个校尉立刻告辞道。他们都不是笨蛋,自然明白刘备这“颠倒黑白”自己若不顺情说好话,怕今日都出不去这中军营地了。
“呃,不忙、不忙,我这里要写一份奏章,好给上峰审阅,今日这个功劳备不敢独贪,还有劳各位大人一起署名!”刘备这招是从他大哥程长风处学来的。
看着这些平时人精一般的校尉,如今在刘备的算计下,苦着脸在那里签字,太史慈在一边看了,更是苦笑,他当日就是签了这卖身契被骗过来的,虽然自己多是处于自愿,而现在这些人应该都算是被迫的了。
“看来刘大人,还真是程大人的好兄弟哩。”太史慈暗想。
见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这些人也不敢耽误,各自找了个理由就急忙忙跑回自己营去,他们要向各自的后台汇报这个足可以让整个东汉朝廷最高层地震的事情。
而新一轮残酷的洗牌也许就要展开,到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无辜之人受死,不过乱世之中,如程长风、刘备兄弟这样的,活得大概会更加滋润了。
见这些人都走了,刘备神色忽而凝重,忽而舒展。原来,他刚才已经分析出肯定是汉灵帝那里有变,否则蹇硕绝对不敢这样不顾汉灵帝的面子给他难堪。所以,他也就放开了手脚,悄悄示意太史慈来了个突然袭击,制住了蹇硕。
而他最后故意把这消息透漏给其他校尉,就是想利用各种势力的牵制状态,尽力在其中获取最大利益。
因为如果不叫其他势力知道,那么宦官集团必定会集中力量对付自己和飞虎军,但现在不一样,在其他势力的虎视眈眈下,宦官集团再想要动手,先要考虑下其他势力的反应,更要应付来自士大夫集团和外地军阀集团的重重压力。
毕竟他们故意压制住汉灵帝患病的信息不报,傻子都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各方势力更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存在。
想到这里,刘备决定先给自己的大哥程长风去一封快信,把这里的情况紧急说明下。
“大人,那蹇硕怎样处置!”那个提出把蹇硕搬进中军营大帐的裨将出来问道。
只见这裨将年纪二十多岁,身高不过七尺二寸,容貌普通,偏一双眼睛有如电射,一看就是精明之辈。
“哦,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刘备对这员精明的小将起了兴趣。
“回刘将军,下乐进,今年二十有三!”那年轻的裨将恭敬道。
“嗯,乐进,二十三,很好,你今后就跟着我吧?怎样?”刘备问道。
“属下遵命!”乐进很高兴,今天见识了刘备的手段和飞虎军的威力,他是钦佩不已。尤其是刘备最后说的那些慷慨激昂的话,更是打动了他的心。
“那蹇硕怎么处置?”乐进问。
“去找太史将军,他会告诉你的。”刘备一笑。
片刻,一辆马车驶出西园军中军大营,驾车的是几个飞虎军战士,而车上,是已经被太史慈用内劲打成了白痴的蹇硕。
对待敌人的方法诱拐+闷棍+讹诈,直到敌人死亡或者成为白痴。这成为未来大汉帝国所有高级军官的不2法则。
是日,洛阳城,大将军府。
“什么,天子病重,消息属实否?”大将军何进闻听此消息,惊讶道,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个妹妹在后宫当皇后,竟然还被隐瞒了消息,他一边心里大骂隐瞒消息的宦官是包藏祸心,一边派人进宫去打探消息。
“当无差错,是那蹇硕无意间承认的。而且看样子刘玄德也知道了,不过他好像是自己猜测出的,这份心计,实在可怕。”说话的原来是破虏将军鲍信,难道他是何进的人?
“呵呵,那卫国侯手下能人极多,这刘备我也见国,殊不简单。”何进勉强笑了笑,忽然道:“如此,需要加紧我们的计划了,否则,让那老妖婆和一群宦官成了事,我大汉江山危矣!”何进对鲍信道。
“大将军放心,信当竭尽全力帮助大将军,我大汉之政万不会落入那群阉人之手,信有一建议,不知道大将军可听否?”鲍信提议道。
“鲍将军但说无妨。”何进十分信任鲍信,因为根据他的观察,鲍信乃是一十分忠诚,且颇有谋略的汉室忠臣,而且此人主意很多。
“当天局势扑朔迷离,大将军虽然执掌天下兵权,但势单力孤,若想单凭一己之力清除奸党,恐有些困难。所以,应结联盟友,方可成功。”鲍信道。
“哦,那鲍将军看与谁结盟好呢?现在朝廷上下势力错综复杂,谁人可信?”何进犹豫着。
“我看那新上任的中军校尉刘备为人就十分精明,而且还是卫国侯的兄弟,又是当今天子的堂弟,他实在是我们结盟的最佳人选!大将军为何不联系刘备,让他帮助我们呢?”鲍信在见识过了刘备对付蹇硕的手段后,真心服气。
“可为什么不直接联系卫国侯,而直接去找望乡侯呢?”何进奇怪道。
“大人,那卫国侯虽然对我大汉忠心耿耿,但毕竟属于外地洲郡的代表,如果引如京城,恐对未来不利,但那刘备不同,他是天子的堂弟,而且手下军队毕竟是我大汉天子的直属卫队,当可无后患。”鲍信分析道。
“嗯,此计甚好,那就有劳鲍将军多多联系望乡侯,此事若成,我无忧矣。”何进笑道,他虽然贵为大将军,但在这个时候,手中实际掌管的兵权实在是少的可怜,所谓“县官不如县管”他目前真正能控制住的军队不过鲍信手下这二千人。
洛阳,太尉袁隗府。
太尉袁隗阴沉着老脸在座位下走来走去,座下跪坐着谏议大夫、右校尉淳于琼,这个家伙也是面露思索。
“淳于琼,你说当今天子病重,此情可属实?”袁隗再一次确认到,这已经是他今日第五次问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目前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而且,他心中隐藏了很久的那团野心又再次被激出来。
“袁大人,一切属实,小的昨夜未曾饮酒,清醒的很。”淳于琼誓道。
“唉”看了淳于琼那张通红的脸,袁隗心底暗叹,若不是为那二千人,此将不可用,不过这人到有些愚忠,对自己那现在落魄了的侄子袁绍依然忠心不2。
“不过,该是我袁家出头的时候!”袁隗心中暗想,喝退淳于琼后,回到书房给各地袁家的门生旧吏写下数封书信不提。
西凉,凉州刺史府。
一群人正聚集在大殿里,西凉刺史董卓面北朝南,坐在那里。
“各位,我刚接到飞鸽传书,说当今天子病重,现在各位看该如何行事啊?”董卓胖的像山一样的身躯缓慢的转动了下,身下的木塌被压得“咯吱、咯吱”直响。
“大人,天子既然病重,我们须早做准备,等新君立,我等立刻起兵进京,剿灭那宦官,以清君侧。”说话的是董卓的女婿,也是他的第一号谋事李儒。
“喔,可是该如何让朝廷下旨接我们进京呢,我可不想被天下人当成叛逆?”董卓思虑道,他人虽胖,但并不是猪。
“大人,可写信予那大将军何进,据说他现在正在为自己外甥当皇帝的事情头疼,我们表示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他自然会响办法给我们一个名正言顺的进京机会。”李儒道。
“嗯,此计甚好,即刻就给何进去信,同时告诉我们在西园中的人,早做好准备。”董卓忽然笑了起来,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