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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瞄了寒风中兀自在我的怀中熟睡的金发美女徐柏珏一眼后,离漓音迟疑了一下问道。
“凌云龙。”犹豫了半响,我道。
“为什么要用我神圣的名字?”凌云龙暴跳如雷地抗议狂吼。抗议无效!
黎明。
夜色渐凉,天色渐亮。
凌云龙不掏钥匙却按响了门铃。
门开。
见凌云龙除了怀中掏着地下室见过一面、容貌的与己相当的金发美女外,身后还跟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容貌似乎犹胜自己半筹的白衣古装美女,微微一呆后,原本充满了欢欣喜悦的清雨瑶神情复杂地把三人让了进去。
不理等待已久,神色各异的三女,凌云龙将怀中仍在熟睡的徐柏珏放进了卧室,并仔细地为她掖好被角。
“是你?”对离漓音颇有点印象的水如玉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自己曾在哪里见过她。那次离奇失踪后,自己一觉醒来所看到的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白衣美女就是她!
同样认出了对方是谁的离漓音含笑点头,心中自暗暗惊异这三个女人的美丽,难道说,她们都是他的女人?离漓音忽然担忧起自己的未来来,有这些绝色再加上先前跟他那样的那个金发女人在他身边,哪里还有自己的地位。
迎着众女各异的目光回到客厅,凌云龙道:“你们什么也别问,听我自己说。里面的人叫徐柏珏,是我的第三个女人。而她叫离漓音,身份比较复杂特殊,她可能会在短时间内离开,也可能会永远地留下来。另外,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愿意留下来的,我凌云龙一定真心相待,想走,我也绝不强留,好说好散!不过,今天走了之后,就主持永远在不要再回来。好了,忙了一天一夜,我累了,要睡觉了。”
凌云龙说完便转身走向卧室。
“等等,”看不出清丽无双的脸上是什么表情的祈诗青叫停了他道:“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谈谈。”
清雨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后,配合地拉着因凌云龙的一句话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水如玉走了出去,同时没忘另一只手牵走了离漓音。
三女退去后,祈诗青反而紧张起来,原本早已和清雨瑶商量并准备好了的说词竟在眨间忘得一干二净,凌云龙静静地看着她。
因为凌云龙注视的目光而更加慌乱的祈诗青手足无措,急得直想哭。
心中明白了几份的凌云龙忽然想起了那个高空中柔弱无助的女孩,以及这些天来自己无缘无故发在她身上怒火,心中一软,柔声道:“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在听着。”
凌云龙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令祈诗青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虽然仍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但至少终于能说出话来了,于是,一句话就这么冲口而出:“我要你对我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凌云龙虽有点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还是问出了口。
话一出口,芳心便大羞,但却恢复了正常的思维能力,想想清雨瑶的鼓励,再想想自己的以后,祈诗青勇敢地抬起螓首依着先前商量好的说词道:“地下室里你看光了我的身体,所以,你要负责。”
摇了摇头,凌云龙道:“这么说的话,你最应该要找的人是那个脱光你衣服的家伙。”
粉脸通红,祈诗青羞羞地别过头去道:“但是他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
凌云龙不动声色地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看一眼就男婚女嫁未免也太过时了吧?”
祈诗青板下脸道:“很抱歉,我就是那种最传统的女人。”
凌云龙叹道:“既然你说起传统,那么我告诉你,传统的男人可是三妻四妾的。”
心中一酸,差点儿就流下珠泪的祈诗青故做若无其事地道:“传统的男人是不是三妻四妾我不管,但我是传统的女人,所以,你看光了我就得负责。”
负责,她一直说的是负责而不是娶,凌云龙心中大致明白她至少已与清雨瑶达成了妥协,只是不知道她们当时是怎么说的。
“既然如此,那么”凌云龙突然打住话头,踏前三步,一伸手将芳心鹿跳的祈诗青揽入怀中,照着那诱人的红润柔软之处亲了下去。
毫无实际意义的一番挣扎后,祈诗青便在这突如其来的初吻中生涩地回应着凌云龙霸道的亲热。
一番香艳的纠缠后,凌云龙放开因大量缺氧而呼吸困难的祈诗青,伸手轻刮了一下那芳香的红唇,淡淡地轻笑道:“我真的累了,今晚你就陪我睡觉吧。”
热血倾刻间全冲上了因甜蜜的初吻而荡漾着幸福的红晕的玉脸,祈诗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强行”拉进卧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双**不争气的乖乖地随着他进了灯光暧昧的卧室,甚至于为了连一点点矜持的挣扎都兴不起来,粉脸艳若红霞,空着的左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芳心鹿跳,口干舌燥。
凌云龙也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竟当着她的面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羞得祈诗青想拔腿而去,但刚刚那初吻的甜蜜感觉仍弥漫在她玲珑起伏的酥软娇躯上,以到于她根本无法提起她那似乎已生了根的脚。
不客气的剥下粉脸极度充血的祈诗青的长裙,拖着钻入毛毯,凌云龙道:“今天就负责到这里了,睡吧。”
本已不知所措的祈诗青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放心了不少的同时芳心深处却掠过一丝淡淡地失望。不过,她终于恢复了对那句话的认同。她们说:爱到尽头则恨生,恨到无奈爱重来。
爱到尽头则恨生,恨到无奈爱重来。
暗自叹了口气,带着计划成功的喜悦,红着脸将自己发烫的酥软娇躯靠在那宽厚有力的雄躯上,呼吸着那醉人的浓烈男子汉味道,短短时间内身心皆疲的祈诗青便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而左边拥着徐柏珏、右边抱着她的凌云龙此时早已和周公开始了他们的棋盘争霸赛。
窗外,晨光熹微,旭日将升,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只是不知道今天的阳光能否照到这世界的角角落落!
一觉醒来,竟已是下午时分。
右手中的祈诗青早已人去楼空,只是芳香仍在,而左手中的徐柏珏却仍躺在他的怀中,兀自津津有味儿的玩弄着他的头发。
“你终于醒了,人家都等了好半天了,真无聊。”徐柏珏撑起了上身压在凌云龙的身上抱怨道,一对**在胸前被挤压的严重变形,这样的香艳直接导致某人的欲火直线飞窜。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起床?”虽然不舍但却不得不坚决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深知此时绝不能寻欢作乐的凌云龙道。
探手在凌云龙下腹摸了一把,却也知此时此刻不宜再挑逗他的徐柏珏侧了身道:“起床?起床之后呢?她们我可一个都不认识,与其一个人在那儿闷闷的坐着,还不好睡在床上玩玩儿你的头发呢。”
凌云龙闻言一楞,不禁开始为如何协调众女之间的关系而头疼犯愁,特别是祈诗青和水如玉两人之间以前还是那种针锋相对的紧张对立,还有徐柏珏这位来自欧洲的杀手,令凌云龙担心的不仅是徐柏珏与清雨瑶她们之间的文化差异,更让人心忧的是她一向野性惯了,万一以后某一言不和,她含怒出手,那就
想到这里,凌云龙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
正在凌云龙为之头疼和心颤之时,徐柏珏已穿好衣服道:“唉,我说你究竟把我排在老几?”
凌云龙想了想,凌云龙大有深意地道:“除了雨瑶和叶子外,其它的人都和你一般,齐头大!希望你能与她们和睦相处。”
清雨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小洋叶子则是第一个获得他承认的女人,其实,男人对他们的第一个也是有着特殊的情感的。
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徐柏珏皱着高挺的琼鼻哼道:“怕我杀了她们?哼,放心吧,即使惹恼了的我,最多也只会在她们漂亮的脸蛋儿上划上那么两刀,我的双手可很少沾上女人的鲜血的哦。好了好了,别瞪眼了,再不出去的话,可不是我要杀她们,而是她们要杀我了,我好怕怕!”
两人拉着手出了卧室的门,凌云龙意外的发现清雨瑶、水如玉、祈诗青、还有那离漓音四女竟相谈甚欢,虽然没听见水如玉和祈诗青对话,但她们没大眼对小眼就已经很让他满意了。
“你们醒了。”见凌云龙和徐柏珏出来,清雨瑶起身道:“阿龙,我知道你已经很饿了,但现在可能还吃不了饭,来,你自己看。”
拉开门,门口处长风、长忧各领两名东玄小组成员一左一右恭敬地守候着,他们之下,赫然跪着左腿处仍上着夹板的长巨、长乐、长宁、长明四人,其下竟是张有酒以及他座下的追魂三枪之光头色一枪、长发财双枪、浓眉气不三。
“还有那儿,你看。”清雨瑶拉开窗帘,指着花园的空地道。
那里,跪着黑压压地一群。人数足有二十有余。
“他们一大早就来了,来之后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跪着,你自己处理吧,记得快点儿,我们也饿了好一会儿了。”清雨瑶说完便拉着一头金发的徐柏珏加入了她们的美女阵营,说了两句后便把所有的人统统拉进了卧室,给凌云龙留下一个相当的空间。
这是一个很会持家的女人。年龄大一点就是不一样!
泠冷地扫了一眼花园中及门口处跪姿笔挺的众人一眼,凌云龙突然大喝道:“长风,立即给我清场!”
与长忧对视了一眼,两人双双跪了下来,长风垂首道:“少爷,二弟他们的确曾一时糊涂,但长风求您看在他们曾忠心追随董事长,并立下汗马功劳的份儿上,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凌云龙泡了一杯茶,坐入沙发中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别忘了,长风你们自己仍只是我请的保护雨瑶的保镖,别错位了。”
长风顿时哑口无言。
悠然地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凌云龙近乎摇头晃脑般地品尝着铁观音。
于是,就这样跪着的依旧笔挺的跪,品茶的悠闲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铁观音。
十七分钟后,跪在长明身后的张有酒突然长身而起,大踏步地走上前来,却又在长风、长忧曾扼守的门口停下,昂然而立,微笑道:“凌少你好。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张有酒,曾是今天凌晨刚刚解散的不大不小的神枪门的一个无用的掌舵者,今天我是带着三位兄弟发及手下忠心不二的二十五名精锐弟兄来与凌少合作的。”
“合作?”凌云龙淡淡地道:“既然是合作,那我们和身份应该是平等的,你为何要屈膝行此大礼?”
张有酒尴尬地一笑,道:“这个,其实我最初的合作对象是凌少旗下的六位长兄,既然六位长兄均对凌少行此之礼,那有酒如此也不算污没身份。”
凌云龙道:“那你现在要与谁合作?”
张有酒拱手道:“当然是凌少。”
凌云龙面无表情地道:“你看本人有要与人合作的必要吗?而且,即使要与人合作,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现凌某谈?”
面带微笑,张有酒道:“首先,凌少不但要与人合作,而且凌少不得不与人合作。其次,能有资格与凌少谈合作的人除了张有酒以外,别无他属。”
小酌了一口铁观音,凌云龙淡淡地道:“你很自信,这是一种好听的说法。”
难听一点自然就是自大了!夜郎自大了!
张有酒笑了笑,道:“鄙人自信是因为鄙人有能让鄙人自信的实力。不错,以凌少昨晚表现出的惊人实力而言,凌少即使不把放位长兄收入旗下,正面与人交锋,相信没多少人是凌少的对手。但是,暗的一面呢?在暗的这一方面中,即使凌少将六长将收入旗下,在这卓老之前并不涉足的上海,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这一点,却恰恰是我们的优势之所在,或许神槌门上海三帮中最弱的一个,但拥有五十多年历史的神枪门却有着千赌和红花埸为完善的情报系统,夸张一点说,只要凌少要找的人在上海,我们必能在区区半天之内给凌少找到他的确切位置。这一点,之前的事实便已证明有酒说得实乃真金之言,并无虚假之余地。”
凌云龙不置可否地道:“就算你说的全是事实,可是,本少为什么一定要与人合作?难道说不与人合作本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张有酒摇头笑道:“凌少言重了。如果凌少只考虑自己的安全,那凌少当然绝无必要与任何人合作,可是,凌少能不顾忌诸位小姐的安全吗?凌少总不能每分每秒都守在诸位小姐的身边吧?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纵然凌少派六位长兄时刻守候,但谁能保障没有大意之时?而这一个小小的大意,便足以让有心人令诸位小姐受到难以想像的伤害!有酒认为,这绝不可能是是凌少所希望看到的。长风大哥曾无意间说过,凌少不喜欢我们这些黑社会的身份,所以来此之前,有酒已下令解散了神枪一门,只留下一队精英,但只要有了他们,有酒便可以配合六位长兄在上海布置一道精密到无孔不入的情报网。到时,明的一面是则是六位长兄的强大实力,而暗的一面则是这可以防微杜渐的情报系统,那时即使不能以高枕无忧来形容,也绝不用像现在般提心吊胆了。”
看着面带微笑,侃侃而谈的张有酒,凌云龙眯着双眼道:“你说得很动听,我想问的是,在这个幕后情报网中,你将自己摆在了什么样的位置?”
张有酒毫不迟疑地道:“以有酒的能力足可以独当一面,因此,有酒只能接受长风大哥、长忧二哥在我之上。当然,其上最顶层的自然是凌少您了。”
凌云龙冷冷地道:“既然你可以独挡一面,你又为何投效于我?而且即使如你所愿,你仍然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放着一个好好的威风八面的一门之主不做,为何自落身价,来凌某座下自居一命小卒?”
叹了口气,张有酒沮丧地道:“说出来也不怕凌少您笑话,有酒也是情非得已!全清佛一个区区二长老单身一人几乎是在一个照面之下就放倒了我们四兄弟,而当时我们竟然还是全副武装!嘿,打得自命不凡的我们都心中怕怕,不瞒凌少说,有酒才刚刚三十出头,荣华富贵、美酒佳肴都还没享受够呢,而目前有酒所能想到的唯一的保命方法就是多结盟友,共御强敌!上海三帮千赌巨变、红花覆亡,能让有酒瞧在眼里的就只有凌少和凌少的六位长兄了,所以,只要将来有酒与几位兄弟命悬一刻时凌少能大义地伸出一支手拉我们一把,给我们一条活路,那么,有酒和一干兄弟定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