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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听见李老在我房间嚷嚷:“现在几点了,还不起你不知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太阳都晒pi股了还在上,你这样怎么能成大事,这样我怎么能放心的将这驱鬼重任交给你”
在这如和尚念经般的念叨中被迫起来了,迷迷糊糊的我被李老拉到了大堂中,美名曰,这是我第一次出师必须祭告先祖,然后对我一番琐事,叮嘱注意事项,我就出门朝村中张大伯家而去。
早上的农村别有一番风味,清晨的空气分外新鲜,让人神清气爽,路边的露水在朝阳的照射下,耀人眼目,每天劳作的人们都纷纷走向田野中,放牛的娃娃成群结队,一边诉说着昨天的事情一边追赶着牛群,而大人们则各有事情,一副充满乡村气息的农村画卷就这样悄然展开,唯一不和谐的是村头那大悲咒的喇叭声,缭绕在村中回音凄凉而委婉。
张大伯家的路我并不熟悉,甚至一次都没有去过,不过随着那大悲咒的声音寻去即可,一路上迈着慵懒的步伐,想着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中以走到了张大伯家前。
那是一间陈旧地主阶级红砖黑瓦房,在村头屹立着,古老而破旧,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辉煌,不过在经过风雨的侵蚀,和东凑西补以经变得破烂不堪,这样的房子农村到处可见,虽然现在村中已有些很多水泥切成的二层楼,但是当时的农村还是以这种房子为主。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前面迎来了一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披麻戴孝一身白衣,在门前跪拜迎接,这是我们当地的习俗,只要家中有老人过世,有客人来到,其家中的子女必须在门前跪拜迎接。
那跪拜迎接的人是张大伯的儿子张勋,今年四十二岁的他,中短身材,一身黝黑,一头短寸,面目有些狰狞但掩饰不了一脸疲惫,可能是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我一上来他用那粗糙的双手上前来和我握手,不过眼中的那一丝不信任,我还是能看出。
“你就是李老爷子新收的徒弟吧,老爷子应该将事情的原尾和你说了,哎!我看我父亲是人老了,疲惫而死,我那迷信的母亲硬要李老过来看看,他老人家让你来,看来小师傅你已经得到李老真传啊”张勋一上来和我说着,不过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看出虽然他对李老很是尊重,但是对那些鬼神之论和我没有那么相信,毕竟我那时青涩面庞很难让人相信,而且他也认为他老子是老死的,并不是什么鬼怪报复。
我也客气的和张勋说:“你比我年长,我就叫你张大哥吧,虽然李老将你父亲的情况说了,你还是说说吧!毕竟你们可能清楚点”
张勋就把从头到尾和我说了一番,其实对于这些他自己也不怎么清楚,毕竟他回来的时候张大伯已经死了,他说的和李老说的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老子也就是张大伯,死后那眼睛说什么也闭合不上,而且尸体还很重,比寻常死人重三四倍,他用了很多办法也没用,也就是基于这两点他才同意了他母亲的说法去找李老。
“那先进入看看,大伯吧,毕竟人死为大,我给大伯上柱香吧!”看着他一直将我拦在门口,和我说东说西,不想我进去,不过既然来了我就得进入看看。
“哦…哦!看我这几天都忙糊涂了小师傅里面请”说完领着我进了灵堂。
刚一进去,我就觉得里面的温度比外面瞬间冷了几度,这瞬间的温差让我打了冷颤,里面是平常办丧事的装束,四壁全是白纸写的对联像什么:
前世典范,后人楷模
名留后世,德及乡梓
一生行好事,千古留芳名
高风传乡里,亮节昭后人
不过灵堂显得很是清静,里面没有一个人在,显得有些不一样,毕竟好歹也有那么一两点守夜的,看着空静静的灵堂,中间摆放着一副棺材,棺材上面油漆显得有些渗人,居然是血红色的,一眼看过去那油漆还在流动,就如从棺材里面冒出来一样,最为骇人的是棺材的盖子棺材板并没有盖上,一般死人入棺后,过不久棺材盖就该钉上,而这里不仅没有钉上而且盖子也没有盖,我惊讶地看着张勋。
“张大哥,这棺盖为什么不盖上”问这旁边的张勋,张勋自从进来后神色就有些慌张害怕,听见我问他,他无奈的说:“小师傅不是我不盖,是盖不上”听见这话我更加好奇,还有盖不上这一理,看见我有些不信的样子,有些恐惧的说道:“不行你自己去看看”
听到这里,我走上前先去灵柩前给张大伯上了一炷香,前面摆放着祭品和张大伯的遗照,从遗照上看,这老人粗眉大眼,高鼻厚唇,一头白发精神奕奕不过笑容,有着地主特有的奸诈,当我把香放入香坛之时,一丝阴风吹过在我耳边萦绕,在我使得我眼前迷糊了一阵子,当我在看遗照时,那粗眉大眼,高鼻厚唇的老人照,变成了一副宛如修罗恶鬼一样,在朝我微笑着,我连忙后退两步,后面的张勋将我扶住,急忙问“小师傅,你怎么了”
“你刚刚看见遗照变了吗?”我用紧张的口语问着。
“没有啊,他一直是那样,小师傅不会是你眼睛花了吧!”张勋显然没有看见这遗照的诡异,连忙拉着我去看棺材里的张大伯。
“小师傅你看,我爸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那些为我爸做法的和尚说不能盖,必须让他的眼睛合上否则对家中活人不好”听闻此话,从刚才的吃惊中回过神来,看着棺材里的张大伯,那双眼睛确实一直睁开,那如死鱼般的眼睛浑浊的分不清眼中的黑白,而且已经凸出眼眶,就那样的睁着,似乎死不瞑目,很不甘愿!
我见这样用肉眼看不到真实情况,便用中指在我眉心一点,闭着眼睛环绕一周,房里的于我刚刚看见的截然相反,那只油漆的棺材,外面的油漆变成鲜血从棺中流淌而出,棺内滚滚而出的黑气弥漫整个房间,那张大伯的尸体,在我眼中也已经变化,变成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躺在棺中,露出诡异的表情,而那鲜血就是从那女子身体流出,似乎是鲜血将那衣服染红的,而唯一不和谐的是那双眼睛,眼中包含沧桑,有着痛苦的神色,我知道那是张伯的眼睛,它此时瞪大着,朝一个方向看去,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灵堂的旁边一侧的房子,只见那房子被一把生锈的铁锁锁住,看样子有些年头没人进入了。
绕过灵堂,看着那有些不寻常的房子,就要走去,张勋一把拉住我,说哪里不可以进去,只见他神色慌张,手在发抖。
“为什么”睁开眼看着他,眼神凌厉惊人,凭我的直觉,可以看出这家人有问题,而问题的根源就在这房中。
“不为什么,这是我家务事,你凭什么来管,走,给我走”张勋这时像变了个人,大声的吼着,我被他吼的一愣,是啊我毕竟是外人,凭什么管。
想到这里我也不说什么,转身甩开他的手,扬长而去,不过在走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