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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喻后红承诺暂时不会把她编的故事讲给第三者听,可戴家郎出了门之后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他担心喻后红会偷偷把这个故事说给周继尧听的话,以周继尧对喻后红的信任以及对警察的敏感,难说不会相信。
一旦周继尧听信了喻后红的话,即便自己跪在他面前叫亲爹,也未必能挽回局面,毕竟,周继尧也不可能容忍一个当警察卧底的儿子。
说实话,戴家郎并不是太相信喻后红编的这个故事,他怀疑这个故事有可能是喻后红故意编出来跟自己抗衡的武器。
也许,喻后红真的诱惑过范文斌,但范文斌也许压根就没有跟她说过有关卧底的话题,而是喻后红自己编造出来的情节。
可即便是喻后红编造的,也说明她自己心里有过怀疑,正如她先前说的那样,自从自己接近周继尧开始,她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动机了。
而范文斌的暴露可能引发了她的联想,所以,当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之后,她马上编造出这个故事来加以制衡。
毕竟,像喻后红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束手待毙的,同时也证明她们母女和周建伟确实有过谋夺周继尧家产的计划,只是后来计划破产了。
嘴让戴家郎后悔的是,他觉得自己刚才在描述喻后红母女的简历的时候说的过于详细了,而这些细节都是纪文澜提供的,很显然,喻后红已经产生了怀疑。
毕竟,凭着自己个人的力量,有可能搞清楚她们母女在国内的历史,但不太可能把她们母女在国外的生活也调查清楚。
还好刚才没有说出喻后红在美国求学时候的名字,否则,她很可能怀疑自己的消息来自警方,这就恰好让她印证了对自己警方卧底的怀疑。
妈的,这女人还真不好对付,可既然已经出手,就必须尽快把她搞定,否则夜长梦多,谁知道她会不会向周继尧和盘托出。
说实话,就凭周继尧目前对他的器重,即便知道她和周建伟的阴谋,也不见得会把她怎么样。
毕竟,随着周建伟的死,喻后红母女的阴谋已经彻底破产了,包括那个孩子在内,并不会对公司构成新的威胁。
可自己就不一样了,一旦周继尧怀疑自己是警方的卧底,到时候恐怕叫亲爹都没用,起码别想继续在他身边混了。
可问题是,目前已经跟喻后红暂时僵持了,怎么才能彻底把她搞定呢?
看来,有必要约见纪文澜了,顺便问问祁菲这个贼婆娘究竟在范文斌面前出卖过自己没有,当然,这贼婆娘还不至于故意出卖自己,但不排除她有可能在不经意的时候说漏了嘴。
第二天是星期六,戴家郎和梅向月都准备睡个懒觉,没想到被手机惊铃声惊醒了,抓过来一看是赵阳打来的,顿时就没了睡意,急忙接通了,问道:“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赵阳说道:“没找到,不过,我觉得周总可能出事了。”
戴家郎急忙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你发现什么了吗?”
赵阳说道:“周总确实在海口德瑞度假村登记入住了,目前还没有办理退房手续,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在酒店大堂等待,但直到今天早晨都没有见她回来。
我刚才想办法进入她的客房查看了一下,房间里有一个旅行箱,桌子上有笔记本电脑,卫生间里还有换洗的衣物。
可就是不见人,我问了一下打扫卫生间的服务员,她说周总应该两个晚上没有回来住了,因为她这两天来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晚上并没有人住过。”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一会儿,说道:“她会不会是出去玩了,也许是去附近什么地方旅游了,只是没有退掉房间。”
赵阳犹豫了一下说道:“也有这种可能性,不过,算上昨天晚上,她应该离开酒店三天了,并且手机也一直关机,我觉得情况还是有点不正常。”
其实,戴家郎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没有说出来,如果周玉冰是退房离开的酒店,情况还乐观一点。
可现在行李都在客房里,也没有办理退房手续,人却莫名其妙失联了三天,很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你能不能想办法查看一下酒店的监控,看看周总住在酒店期间都很什么人来往,最重要的是看看她最后一次离开酒店的时候是一个人还是还有其他人一起离开。”戴家郎犹豫了一会儿吩咐道。
赵阳说道:“我已经跟大堂经理说过了,正在等酒店保安部长,他们可以提供监控视频,等我看过视频之后在给你打电话。”
戴家郎有点焦急道:“那你赶紧查看一下,我在这里等你电话。”
梅向月已经知道周玉冰失联的事情了,见戴家郎放下手机,急忙问道:“怎么?人没有找到?”
戴家郎坐在床头点上一支烟,说道:“事情有点不妙,周玉冰连房间都没有退,行李也没有带走,可人却离开酒店三天了,你说,她会去哪里呢?起码手机不应该一直关机吧,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梅向月迟疑道:“你认为她会出什么事?周玉冰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难道还能被人骗去拐卖了?”
戴家郎沉思了一下说道:“会不会跟她的身世有关?也许那些当年策划在医院里掉包的人一直暗中盯着周玉冰。”
梅向月疑惑道:“这些人起码没必要害周玉冰吧,虽然她的身世已经暴露了,但也不会威胁到这些人的安全,除非周玉冰暗中一直跟这些人有来往。”
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赵阳的手机终于来了。
“怎么样?有什么异常情况吗?”戴家郎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赵阳说道:“监控视频显示周总是三天前中午十一点钟左右从离开宾馆的,当时她一个人从宾馆出来,一边打电话一边来到外面停车场。
几分钟之后搭乘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至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没有发现有什么人陪同。”
“她离开酒店的前几天呢,有没有发现她跟什么人来往?”戴家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