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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黑暗的环境里,我觉得被硬东西咯得慌,于是用手摸了摸发现都是一些尖硬的石头,凉凉的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但好在并没有被捆绑住,这不禁令我觉得有些奇怪,是什么人打晕我有呢,他打晕我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我回想起在我晕倒之前,所看到的那双穿的高筒靴子的腿,那很明显是一双女人的腿。这说明打晕我的是一个女人吗?我能看到她的腿,说明她是站在我身前,可是袭击却来自我的身后。
这代表有两个人,可是为什么我去看不到我面前的那个人呢?之前她躲在哪里?而袭击我的那个人又是谁呢?走路声无息的,我根本没有听到半点脚步的声音。难道他是鬼不成?身处于如此阴暗的环境里,再加上我曾经的一些经历,这不由得让人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越想越害怕,紧紧的握住手抓到的一块石头,虽然说并不会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我心理上却能稍微感到安心一些。
坚硬的碎石散落满地,但地面只是平整光滑的,很明显这是由钢筋混凝土浇灌而成的建筑物。这有可能还是在桥洞里面,只是应该不是我之前所走过的桥洞了。毕竟之前我所去过的桥都没有这么黑的,就像一个密封的空间一样,但很明显并不是,因为密封的空间没有空气对流,而我却感到微微的风撩动了我的发丝。我想把手机拿出来利用屏幕照亮来找一找出路,或许这并没有什么用,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可到我把手伸到口袋里的时候,除了一串钥匙一个钱包我什么都没摸到。我瞬间惊了一下,手机呢?难道是丢了吗?这可是才买的新手机呀!一时间我竟忘了自己的处境,一想到又破费了一只就感到十分肉痛。我就能摸黑了来判断地形环境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身处的地方确实是一个拱形的桥洞,只是桥洞两端的洞口被巨石给堵上了。如果不把巨石搬开。是没有人进的来也没有人出得去的。风就从桥洞口与巨石的缝隙中吹了进来,既然有风的说明声音也是可以传播出去的。可是在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就算声音能够传出去也不会有人听得到,就算有人听的到也不会有人来接我。人家只会是以为闹鬼然后吓得屁滚尿流。
意识到这一点我几乎有些绝望了,毕竟我手里都什么工具也没有,自己出不去也没人来救,其实还是有一个指望的,那就是闻人胜。可是他这个人不太靠谱,与其指望他还不如指望自己自救。就在这个时候我头顶忽然传来了一阵动静,我顿时就激动了起来,扯着嗓门儿嘶喊求救,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动静一直存在,但却没有人回应我的呼喊。难道是一些小动物比如老鼠之类的,我失望至极却又不太甘心,恨恨的一脚踢在了堵住洞口的巨石上,结果巨石没有怎么样,反倒是我的脚趾头快要痛断了。真是屋漏偏遇连夜雨,船破又遭顶头风。
楼上的声音一直悉悉嗦嗦的,让本就烦躁的我变得更加暴躁,明知道屁用也无,但还是忍不住骂出声来。那人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是何用意,难道打算活生生闷死我,或者是渴死我饿死我,我又触怒了他哪一点?我知道这一定与闻人胜的母亲华佩君脱不了干系,而闻人胜现在说不定也遭了他的毒手,虽说虎毒不食子。但现在的极品父母也不少,谁知道华佩君是哪一种呢?这里只有风声,和头上那一直没有停过的悉悉嗦嗦的声音,就像耗子在偷东西吃一样。但这种鬼地方哪来的耗子?那既然不是耗子又是什么呢?其实还是有人在吧?意识到这一点我既激动又害怕,激动的万一是闻人胜,害怕了就万一是那一伙人呢?
不!应该不是闻人胜,如果是他的话,没道理听到我的声音却不给我回应。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一直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的。应该是打晕我的那一伙人其中的一个或多个,尼玛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我正这样想着就突然听见了有人在骂骂咧咧:“该死的小娘们,跟老子闭嘴!再聒噪老子弄死你!!”声音传到我耳边时已经很小了,但其中威胁之意可并不小,一个人被关在这黑洞洞的桥洞里,那种感觉没有被关过小黑屋的人是不能理解的,所以即使那人说出的是威胁,我也有一种被抚平了烦躁的感觉,毕竟没人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了一样,我忍不住大声喊道:“大哥,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您放我出去成不成?我保证不报警!”
那人冷笑两声,道:“你他妈当我傻呀?现在说不报警,等放你出去了,不还是得报警吗。”被戳破了心思我顿觉有些尴尬,不过在这黑漆漆的桥洞里反正也没人看得见,我也就厚着脸皮了,不死心的说道:“大哥你信我一回成不?我真不报警!”
“我要信你我就是傻子!”那人扔出这么一句话就再没了动静。任凭我怎么说怎么喊他也不理我,我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磨的嘴皮子都快破了,但他铁石心肠坚决不理我,这年头还能不能有点怜香惜玉的人了?话说其实我长的也挺有点分姿色的,可是我遇到的人都没把我放眼里过,这还能不能靠脸吃饭了?
“人怎么样了?还老实吗?”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上面传来一道女声,声音有些耳熟,但很明显的并不是华佩君的声音。中午才跟她吃过饭聊过天,我还不至于耳盲到连她的声音都分不出来的地步。可如果不是华佩君的话又会是是谁呢?而且这个声音有一点耳熟,却又并不是很熟,应该是见过几面,但关系却不怎么亲密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