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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餐,轩辕人曜的精神就来了,他与郝嘉瑶天南海北地聊着,聊两人的童年过往,聊各自的背景,两人意外地竟谈得十分投机。
只是,当郝嘉瑶说到父亲遭黑道分子绑架的经过时,回想起那时的惊险与恐慌,情绪一度陷入低潮,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
“别想了,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轩辕人曜握住她的手,低声道。
“是啊,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家不也过得很好吗?”她振作起来,朝他笑了笑。
不管如何,他们一家三囗现在都很平安,那就够了,那段不愉快的往事早该把它丢了才对。
“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在你们有危险时我就能帮上忙了。”他叹道。要是他当时在杨,不把那些欺伤郝嘉瑶的黑道全剿光才怪。
“你?你能帮上什么忙?他们可是一些流氓混混哪!”她白他一眼。
“他们是小混混,我是大混混。”他哼道。
“你是大混混?请问你混哪里的啊?”她好笑地问。
“我是日本重日组四魔王之一的‘人王’,以前就专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他懒洋洋地说着。
“什么?什么魔王?”她失笑道。
“四魔王。”他于是把多年前在重日组的那段黑幕简扼地叙述一遍。
郝嘉瑶愣愣地听完,忽地笑得从沙发上跌落。
“行了吧!别再闹了!你这种样子哪像黑道分子?还杀人放火咧!我看你连鸡怎么杀都不知道。”她笑不可抑,认为他在说笑。
看看他,俊得过火的脸庞,清逸不凡的五官,一身黑色的名牌运动套装,长符垂在两肩,这哪像是在黑道打混过的人?说是电影明星或是伸展台上的男模还比较有可能。
“你不信?”他挑起双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谁会信呢?我倒觉得我还比你像黑道的人呢!”畅食居的老主顾常说她那泼悍的性子比黑道的大姊头目还凶。
“你是色厉内荏,光凶一张嘴。”他早已看穿她了,一个十九岁就得帮忙撑起家庭的女孩,装凶是她保护自己唯一的方法。
“好歹我给人凶的印象啊!你呢?别人在背后说你也不见你有反应”除了把她带出畅食居那时的霸道之外,他总是一副优然自在的样子,没见他发过脾气。
“那种小事没有反应的必要,我只有在战斗时才会全神贯注。”除了吃,他并不注重一些琐碎小事,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那请问你杀过多少人?”她干脆和他掰下去,看他要扯到几时。
“数不清了。”
“还真的呢!别再骗我了,你用什么杀?用这柔柔亮亮、闪闪动人的头发?”她笑着凑近他,撩起他一束乌黑的头发取笑。
很少男人留长发会像他这么好看的,既不会有故意耍性格的呆样,又不会让人觉得古怪恶心,反而將他靓亮的脸蛋衬得更加出色。
不过,正因为这头长发,他给人的感觉便少了些阳刚,多了些柔性。
要说他是黑道中人,打死她也不信。
“看来不使点坏你是不会相信的了。”他被她小觑的动作惹毛,反手拉住她的手腕,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芒。
“使坏?怎么使?”她愣了愣,随即挑衅地扬起下巴。
他没多说,使力將她拉倒进沙发,一个翻转,整个人將她压住,调笑道:“使坏的方法有很多,你要先试哪一样?”
“哎!你想做什么”她又羞又急,挣扎地想起身。
“使坏给你看啊。”他缓缓低下头,唇轻触着她的,像在尝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一口又一口,吮着,舔着。
“这根本是占便宜”她稍稍别过脸,满脸通红地轻啐。
“你不知道吗?黑道分子最爱占人便宜而且,一旦看上的东西就绝不放手。”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对着他,无从躲避。
“哦?那么至今被你看上又绝不放过的女人有多少个了?”她目光熠熠地盯着他。
像他这么俊的男人,怕是有成打的女人自愿成为他的收藏物吧?
“只有你!”他嘴角漾起微笑,没忽略她话里的酸味。
“才怪!”她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要她如何相信她是他唯一的倾心?
“奇了,为什么我说的你都不信?”他轻蹙着眉。
“因为你从刚才就一直在鬼扯!”她嗔道,推着他想坐起来。
“我的真心话你把它当成鬼扯?太可恶了”他用力又將她压回去,双手撑在她的两耳旁,佯装愠怒。
“啊”她的心跳加剧,被他认真的眼神深深触动心弦。
“我对人一向没兴趣,尤其是女人,可是你却让我兴起想独占你的感觉”他沉沉地说着,声音浑厚动听。
“那也许是错觉,因为你看上的是我的厨艺。”她插嘴道。
“如果是那样,为何我会对你的人这么着迷呢?”他喃喃地抚摩着她的脸,她的短发,她的唇
“那是因为因为你饿了”从他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的心一荡,说话开始结巴。
“对我饿了,每次看到你我就饿了,饿得想把你整个人吃下”他探下头,含住她两片微颤的唇。
“你”她猛吸口气,浑身一阵悸动。
“别说话!”他在她唇边低斥,继而堵住她的囗,阻止她那不停掀动的樱唇。
一晚的咭咭对话终止了,代之而起的是绵长深刻的拥吻,轩辕人曜捧住郝嘉瑶的后脑,深情狂放地吻着她,舌尖在她的唇齿间挑逗着,嬉闹着,直到她放弃了抵抗,忘记了羞怯,直到她放心地张口迎向他的索取,直到她也响应着他,反吻着他
情火在一瞬间点燃,无声无息地燎烧着身体紧密交缠的两人,他低哝一声,吻向她雪白的颈项,手也自动地拉高她的t恤,探索着她衣服内那起伏的美妙曲线。
郝嘉瑶在情欲与理智的边缘摆荡着,她伸手想阻止他,可是软弱无力的抵挡一下子就被他化解,她的双手被他扣住,只能任他的指尖从她的腰慢慢往上攀升,慢慢地,找到了她胸口最高的小丘。
“啊”当他的大手罩住她的一只雪峰,敏感的情愫马上激增,她瑟缩了一下,发出**。
“嘉瑶”他的呼吸变得浓重,原本轻缓的动作一变而为迅猛,一手拉高她的上衣,狂雨般的吻疾疾地落在她小巧尖挺的**上,吮着,含着,轻啃着。
她迷乱地闭起眼睛,咬着下唇,生怕受不了那种磨人的快感而呼喊出声。
激情的厮磨迸出了更强烈的欲望,亢奋的他只觉得全身绷得好紧,一种等着被释放的能量正向小肮间聚拢,让他浮躁不安,让他想进一步拥有她。
本能地解开她长裤的扣子,手向那温热的处女带探去,那湿润的气息刺激着他雄性的渴望,他闷哼着,忍不住包往那神秘深处寻幽。
“不”她被他太过亲昵的触碰吓了一大跳,弓起身体,整个人滚向一旁,摔落在地毯上,睁大眼睛,眼底有欲火、迷惘与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饥渴。
“嘉瑶”他沙哑地喊她,一把將她抱起。
“我我想我我该回去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非常明白再待下去她就会迷失自己了。
“不!我不准你回去!”他说着又吻住她。
“人曜不!”她失神了几秒,又连忙清醒过来,推开他,边整理着自己零乱的衣服边站起来。
“别走!我好饿”他冲上前,从后面搂住她。
“你不是才刚吃饱”她喘着气道。
“现在,饥饿的是我的心”他扳过她,野性的眼瞳充斥着占领的欲火。
她震慑于他难得展露的霸气与野性,愣住了。
“我说过我想要的就绝不放手,现在,我要你”他激狂地看着她。
“你确定吗?确定要的是我这个人?”她屏息地说。
“当然。”他说着便將她拉进怀中,吻向她的细眉。
“等等我不能这样太快了”她又推开他,呼吸渐渐急促。
“快?”
“我们我们才认识不久”
“错,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他將她揽近,深情款款。
“是吗”她在他的胸前轻颤,芳心一如在风中抖瑟的**。
“是啊,我等着一个能喂饱我的身体与心灵的女人,等得已经够久了。”他瘖哑地说,吻向她的眼睑、她的鼻尖。
“人曜”她双腿瘫软了。他又何尝不是她在等待的人呢?懂她,欣赏她,只爱她
“成为我的人,嘉瑶,成为我的妻子,永远陪着我”他真挚地要求着,吻也向她敏感的耳鬓游移。
妻子!
他这话听来就像在求婚一样,让她傻眼、悸动、惊喜
“我爱你。”他在覆上她的唇之前吐出这三个字。
“人曜”她仅存的理智碎了,她被他激烈的吻勾动了心底早已蠢动的情欲,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回以热情的亲吻。
四片**紧紧交缠,舌尖在彼此的口中轻撞撩拨,濡沫相融,激情难抑。
久久,他们才从缺氧的热吻中分开,让那初开的情窦在心里消化成深情,荡漾在每一个细胞。
“你也饿了对不对?”他粗喘着气息放开她,轻笑地脱去黑色上衣,露出光洁平滑的结实身躯。“那就把我也吃了”
她眩目于他漂亮性感的裸身,慢慢举起手,像在审查着什么精美雕像般轻柔地抚摩着。
他倒抽一口气,被她细柔的指尖挑起了膨胀的欲望,于是凶野地吻住她的唇,并伸手扯掉她的t恤、胸罩、裤子,拥着她倒向榉木地板,两人滚绞在一起,交叠得一点空隙也没有。
他们疯狂地互吻着,阻隔在两人间剩下的衣物不知何时已全部褪尽,他的手画过她的胸,她的小肮,并在她的双腿间找到他向往已久的柔嫩珍馐
哦!她纯女性的柔软中心散发着炙人的滚烫,点燃了他的手,將他引爆成碎片!
她哝喃着,不安地扭动着,他的每一吋**都教人欲死欲狂,就在激情达到顶峰时,她忽然希望自己真的成了他的食物,被他满腔的情火一口口地吞噬殆尽,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在她战栗的剎那间吃下了她,在她最娇美、最红润的时刻將她全面占领,她的痛呼与泪水与她皎白纤细的身躯交映成一幅最美的法国料理,让他惊叹、痴迷!
她僵直地瞪着他,小脸蹙成一团,不知道偷尝爱情禁果竟是这么疼痛
“痛吧?一下子就好了”他疼惜地静止不动,低头吻她,以手轻轻抚弄着她女性的核心,忍住冲动地欣赏着她由青涩转为成熟,等待着她接纳他的存在。
“啊”她在他挑逗的指尖下蠕动着,**着,慢慢地,一阵愉悦的痉挛取代了那抹处女守身的刺痛,她几乎要被那一波波袭来的惊涛骇浪淹没。
“哦!嘉瑶”他唤着她,那蓄势待发的能量终于找到倾泄的出口,他终于找到能充填他此生最大饥渴的东西
爱。
沉溺于激情欢愉中的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吶喊,在这稍纵即逝的一刻,他们同时品尝了爱神赐予的盛宴,在彼此的体温中,体验了人生最动人的一道美食。
郝嘉瑶是被一声声手机的音乐铃声吵醒的,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还迷迷糊糊地搞不清身在何处,忽然一只长手越过她,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电源,响应着:“喂?”
那低沉的男声把她吓得睡虫全跑光了,她瞪大眼睛,看看身上只盖了件薄毯的自己,再看着半趴在她身上、露出光裸上身的轩辕人曜,马上想起了昨晚的事,两颊顿时像着了火般红成一片。
他们昨夜真的结合了?
就在地板上,她把自己给了他?
老天哪
“嗯,设计好了,十一点交货是吧?好,我送过去。”轩辕人曜简单地说完,关上手机,將手机放回原处,一低头,正好对上她盈盈如水的含羞眼瞳,于是低笑道:“早安,老婆。”
“噢”她拉起毛毯將脸遮住,简直无地自容。
“干嘛害羞?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嘉瑶。”他掀开毯子,笑着吻吻她的额头。
“我从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她不太能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有困恼,有窃喜,有不安,有充实好复杂。
“是吗?那么以后可以常做了。”他促狭道。
“乱讲!”她捶了他一拳,坐起身想走。
“一早就看见你在我身边,感觉真好。”他抓住她,將她拉回怀里拥着。
“哎,我得回家了”她轻轻推着,仍不太敢相信自己和他已有了进一步的关系。
还没结婚就做出这种事,被她老爸知道还得了?
“等等,先喂饱我再走!”他低头索吻,手已在她的胴体上**着。
她很骨感,可是**浑圆饱满,四肢结实匀称,光是这样抚摩着她就让他平时少现的热情在体内流窜。
他不是个好女色的人,从小到大,没有女人能像她一样令他着迷,唯独她像是上辈子欠她一大笔情债似的,非在今生还不可,她就是莫名对他的眼,莫名引发他的兴趣。
“你你能不能一刻别想吃这件事?”她敏感地缩着身子,好气又好笑地打掉他的手,不过心里仍甜丝丝的。
“不能,只要看到你,我就饿了。”他吻向她的颈项,手说什么也不放。
“饿了就让我起来帮你做早餐啊!”她仰起脸低嚷,忽地觉得他们这样还真像极了一对新婚夫妇
天!新婚夫妇她脸一红,又急忙低下头。
“早餐我只想吃你。”他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堵住她欲语还休的双唇,压着她跌向毛毯。
她在他的热吻下融化了,初尝情味,他如同大旱望云霓般浇醒了她懵懂的爱情,使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他不只是她的伯乐,更是她的王子!
一个闻香而来的俊美王子!
正当他们吻得如火如荼,轩辕人曜的手机又响了,他低咒一声,不耐地翻过身,接起电话,原来又是计算机公司的人,他们请他提前三十分钟將他设计的软件送达。
“提前三十分?好了,知道了。”他一说完干脆將手机电源也关了,然后一回身正想抱住郝嘉瑶,孰料却扑了个空。
郝嘉瑶已趁他接电话时溜到浴室,她刚才看了时钟,赫然发现已经十点了,平常这时候她就该在厨房准备开店的琐事,现在她却还赖在轩辕人曜这里胡来,她这一惊把刚刚旖旎的情思全吓散了。
昨晚已经放了老爸、老妈鸽子,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赶回去。
她正在浴室穿着衣服,轩辕人曜打开了门,揉着头发道:“我得出门了,可是我好饿”
“你不是才吃过?”她笑骂地转头,可是当她看见他全裸地立在她眼前,一头黑符垂在双肩,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他真的好美!
像是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精灵王,完美修长的身体比例,蜜色的肌肤与湛黑的发形成强烈的对比,衬托着他神秘高贵的气质,那自然优雅的体态深深迷惑着她,震撼着她。
这么俊美的男人只爱着她?只属于她吗?
老天会让她这么顺利地就得到幸福吗?
小小的不安在心底騒动着,她没来由想起了他爷爷轩辕广、美丽的李馨馨,以及她老爸。
这下子,她真的有了大麻烦了.
“我这回是肚子饿了。”他笑了笑,完全不以自己的裸露为忤。
“噢好我去帮你弄点早餐”她傻愣愣地点点头,魂一时还转不回来。
“谢谢。”他走进浴室,经过她时在她的脸颊一吻,然后开始梳洗。
她抚着那个唇印,失神地走向厨房,边煎着法国土司边偷偷烦恼着,爱上轩辕人曜似乎正意谓着她得开始作战,她有勇气承受一切吗?
不久,轩辕人曜换上了清爽、简便的休闲西装,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一脸焕然地吃着她为他准备的早餐。
她静静地陪坐在一旁,觉得光是这样看着他吃着她做的料理,就是人间最大的幸褔了。
所以她决定回去先和老爸好好谈谈,也许能让老爸了解她对他的感情。
只要说动老爸,她的不安就会减轻大半了。
“待会我得將设计的软件拿去计算机公司,你待在这里等我”轩辕人曜边吃边道。
“不,我得回去了。”她打断他的话。
“回去?不!我不准你回去,你得永远和我在一起。”他拉下脸,两道利眉高高扬起。
“别这么霸道行不行?我又还没嫁给你,当然得回去帮忙做生意,不然我爸妈根本忙不过来。”她摇摇头,试着解释。
“经过昨晚,你等于已经嫁给我了!”一想到她又要为一大群不相干的人忙碌,他就妒火暗生。
“谁说的?又没戒指又没婚礼的。”她瞪他一眼,嘟囔道。
“现在马上去公证!”他跳起来,抓住她的手往大门走去。
“天哪!别闹了,人曜。”她真拿他才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没辙。从最初见面开始他就这样了,想到就做,从不为他人着想,也不多做考虑,总是点子一转就付诸行动,说好听点是有魄力,说难听点根本是太莽撞,累得别人跟着他团团转。
“我是非常认真的。”他低头看着她,表情是无庸置疑的真诚。
“我知道,但我得先让我爸点头啊!他被你爷爷吓到了,整个人又变得神经质,我得先让他明白我的心意”她看着他,他的认真让她感动,却也令她烦忧。
“我爷爷?”他眉头一攒。“他去找过你们?”
“嗯,前几天你爷爷和李馨馨一起来店里点了些菜,吃了几囗就走了,不过从那天起,我爸就变得歇斯底里,不断地警告我别接近你”她愁容满面地道。
“哼!看来老家伙真的要干涉我的事了。”他沉吟着,对轩辕广的过分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所以我们之间还有许多问题待解决,不是吗?”她幽然地望着他。
“我们之间没任何人能构成问题。”他的事,从不让别人插手。
“那是你的看法,可是我就不同了,我得顾虑到我父母,还有你爷爷”她困扰地低下头。
“别管那个老家伙!”他才不把轩辕广的反对放在眼里。
“我怎能不管?万一他又给我爸压力”她着急地说。
“好了,我知道,你先回去,今天晚上我亲自去向你父亲说明我们的事。至于我爷爷那里,我会摆平的。”他揉了揉她的短发,不愿她为难。
“嗯。”她点点头,稍瓮怀了。起码知道他和她是站在同一阵线,这就够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你不是还有事吗?”她指指时钟。
“也好,那我先走了。”他又舍不得地吻了她的唇,將一串钥匙交给她才出门。
她目送着他离开,握着那串钥匙,微微一笑,將碗盘收拾好,也跟着离开这幢公寓。
一夜未归,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畅食居,满脑子都在思索着该如何向老爸和老妈解释,尤其是老爸,他肯定又要发一顿脾气了。
可是,当她一进到小庭院,看见畅食居的招牌掉在地上,而且裂成两半时,她整个人就呆住了。
畅食居的大门紧闭,快十一点了仍没半点声响,她的背脊发凉,楞了片刻后,急忙冲向前,打开了门,马上就被眼前的一片混乱吓白了脸。
店里的桌椅东倒西歪,摆饰与碗盘全被砸得稀烂,连那木造的柜台也被劈毁,看得她心惊肉跳,浑身战栗。
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
是谁干的?
是谁?
脑中才浮现一大堆问号,地面上从厨房里一路洒出的凝干血渍又让她怵目惊心。
血!是谁的血?
她脚下虚软踉跄地踩过一片狼籍,来到厨房,锅碗散落一地,各种调味品也全遭泼洒,与剩菜杂屑交混成一种诡谲腐朽的气味
“天”她惊恐地倒抽一口气,连连后退,拔腿就往屋后冲去,惊慌失措地大喊:“妈!爸!”
屋后的起居室桌椅也翻了,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妈!爸!你们在哪里?回答我”她凄厉地狂叫着,奔向父母的卧室。
卧室里只有零乱的被褥,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在里头打转,掀着床被,打开衣橱,不停地找寻着不见踪迹的郝汤与魏美。
“这究竟是怎么了?爸!妈!你们你们到哪里去了”她哭叫地跪倒在地,焦急的泪水在脸上奔流。
就在她与轩辕人曜耳鬓厮磨时,爸妈竟遭不测?
哦!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如果爸妈真的出事了,她绝不会原谅自己
她摧心折肺地痛哭着,不知过了多久,猛地想起应该报警,于是狂颠地冲向电话,谁知才一拿起,就发现电话线早就断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霎时让她手脚冰寒,对方似是有预谋的,会是谁?是谁冲着他们而来
难道是加拿大的那些黑道分子追到台湾来了?
事隔三年,那些人竟是不放过她爸爸?
她僵冷地杵了许久,方寸大乱,颠踬地冲出畅食居,只想马上把这件事告诉轩辕人曜,她现在只有靠他了
然而她刚冲到庭院的矮墙边,一辆红色轿车正巧在庭外停下,堵住她的去路,她定看,车里的人竟是李馨馨及李天能兄妹!
李馨馨一脸焦急地冲下车,一见她就道:“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快跟我走,你爸妈”
“我爸妈在哪里?”郝嘉瑶大吃一惊,连忙抓住她追问。
“他们在一个地方,快上车。”李馨馨频频催促着。
六神无主的郝嘉瑶想也不想地就钻进车内,接着李馨馨也坐了进来,向开车的李天能示意。
“开车。”
“我爸妈在哪里?”郝嘉瑶一上车马上问道。
“你马上就会见到了”李馨馨露出阴险的冷笑,將一团沾满迷葯的手中堵住她的口鼻。
“你”郝嘉瑶大惊,还来不及有反应,脑子就一阵晕眩,跌进一片黑暗之中。
“走吧!过不久,轩辕人曜就会爬着来向我求饶了哈哈”李馨馨得意的笑声响彻在阴雨绵绵的巷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