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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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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孝漫步在东京近郊,离畅梅园最近的一条河畔。

    也许是下意识也并不想离畅梅园太远吧,那是他和轻梅甜蜜厮守过的家园,虽然现在已雁去楼空,可是那儿依然留着许许多多美丽的记忆。

    他沉重地吁出一口气,双手藏拢在宽大的袖口内,依然不胜凄苦。

    漫步间,蓦然坐在河边大石上的一个窈窕身影,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的心脏迅速狂跳起来有可能吗?

    他浑身紧绷地一步步走向那熟悉的身影,嘴巴已不自觉地逸出了叫唤。

    “轻梅!”

    那女子闻声转过身来,柔美的线条,憔悴却清秀如昔的脸庞果真是她!

    他简直不敢相信,呆住了“真的是你?”

    老天,莫非是老天听到了他日夜祈求的声音,终于让她回到他的身边了!

    只见她小脸一亮,渴望地道:“你会说我听得懂的话?”

    他狂喜地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她,热泪不禁盈满眼眶“我再也不让你走了,绝不让你离开我了。”

    她小脸又惊又急,忙着要把他推开“你是谁?你这人怎么这么冒失,我又跟你不认识唉呀,放开我啦!”

    他一呆“什么?”

    她趁着他发呆的时候挣开他的怀抱,惶然地道:“你好坏,怎么可以乱抱我?男女授受不亲哪!”

    “你怎么了?”他眨了眨眼,忧心地道:“我是英孝,你怎么不认得了?”

    “英孝?”她呆呆地重复了“英孝?这个名字有一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的噢,我的头好疼!”

    他心疼地看她捧着脑袋瓜呼痛,连忙拥住了她“别想了别想了,能找到你已属万幸,我再不奢求什么了,你千万别不舒服呵!”

    “你又抱住我了。”她又羞又气。

    他只得急急松开手,又渴求又深情地望着她,想碰又不敢碰。

    “轻梅你别吓我,我知道之前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我好吗?”他轻轻地道,眸子贪恋不舍地紧盯着她。

    “轻梅,那是我的名字吗?”她明眸茫然了一下,随即甜甜地笑了“那么你认识我了?”

    “我当然认识你!”他凝视着她“你一点都不认得我了吗?”

    她轻蹙起眉头,认真地点点头“嗯,我忘记我是谁,我什么都记不起来,脑袋瓜子完全空白,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你知道我的家人在哪里吗?”

    “你的家人”他的喉头哽住了“就只剩下我了。”

    她睁大眼睛,神情迷惘又楚楚动人“怎么会呢?为什么?你是我的家人吗?”

    他重重点头,却也不知该如何对她解释才能说得清这一切“你父母双亡,家无兄弟姐妹,可是你有我这个夫婿,天,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你是我的夫婿?”她惊讶地看着他,怎么会呢?

    这么出色的一个男子,怎么会是她的夫婿?为什么会这样巧?

    他看出她眼中的狐疑,急急道:“是真的,你是中国人,和我一起到了日本来,我们两个人一直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

    “直到什么?”她晶莹的大眼睛透露着好奇。

    她多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满眼都是渴望得到答案的光芒。

    他的急切之情缓缓柔和了下来;是啊,能够再见到她已是上天垂怜,他大可以慢慢再向她解释,等到他将她带回畅梅园后。

    他目光柔情似水,轻声地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是因为某件事情起了争执,你才会离开我的身边可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求你回来好吗?”

    “我”她眸光低垂,微翘的眼睫毛遮住了她的心慌“我不知道。”

    懊相信他吗?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坏人,或是个傻子,随路就在认妻子,可是他眼底的澄澈和正直,却让她没有办法把他跟“谎言”联想在一起。

    尤其他眼底的痴心大大地撼动了她。

    他的爱多深沉,能够被他如此深爱着的女人一定好幸福只是,那个人真的是她吗?

    她低头深思着,英孝却是一颗心紧紧地揪起了,既紧张她不知会做何抉择,又心痛她的失去记忆。

    为什么会这样?

    “以前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他小心翼翼地求证“上海,你父亲,甘明霞,还有我。”

    “我该知道这些事吗?”她侧着头,苦苦思索。

    “别再想了,万一头又疼了怎么办?”他脸色微白,急急安抚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这种事急不来,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医治的。”

    “我不确定我该不该相信你。”她怯怯地道。

    他心猛然一痛,闭了闭眼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的混蛋,你也不必经历这一切。”

    “你为什么要骂自己呢?”她温和地规劝“就算我记不得了,也不是你的错呀!”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体贴别人,事事包容。”他盯着她,幽幽叹息。

    不知怎的,他的伤心疲惫,还有眼底浓浓的痴情都让她的心好疼好疼

    她好舍不得看见他难过呀!

    “你别皱眉头了,我跟你回去就是了。”她柔顺地道,像只听话善解人意的小猫咪一样。

    他眸子倏亮“真的?”

    “可是在我什么都想起来以前,你不能够再像之前那样乱抱我了。”她红着脸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唇道:“好,我答应你,在你记忆回复前,我绝对不碰你一根寒毛。”

    她眼底闪过一抹释然“那我想要先去跟西园寺伯伯一家人道别,可以吗?”

    她的口气已经完全像个乖顺的小妻子一样,在征询丈夫的意见了。

    对此他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似乎有一些些不同了。

    “西园寺一家人?是他们收留你的吗?”

    “是的,听说是他们把我从这条河里救起来的,他们是好人,虽然有时候我不大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她嫣然一笑。

    许久未见她的笑容,这个笑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珍宝。

    “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他瞅着她,心底怜惜不已“你为什么会落河的呢?”

    她一脸茫然“我不记得了,可是听村民说,我是自己跳河自尽的,真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

    他不禁捏了把冷汗“是,你为什么这样傻?老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若不是西园寺救她,恐怕她现在早就香消玉殒了光想到这点就令他冷汗涔涔。

    他一定要大大地赏赐西园寺一家人!

    “你也想见他们吗?”她小脸一亮“那我带你去。”

    他重重点头,满心感激与欣慰。

    重回到了畅梅园,虽然轻梅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可是这里头的仆人却都待她甚好。

    这个号称是她夫婿的男人待她更是万般轻怜蜜爱,对她百依百顺的,生怕她有一丝丝的不愉快。

    轻梅并不习惯被人这样呵护着,可是她心底深处却隐隐感觉到这一切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为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好想要忆起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呀,也好想要看见他眉头的忧色消失。

    她知道除非她什么都记起来了,否则他眉宇间的轻愁永远不会消逝的。

    这一天,她独自在美丽的卧房内醒来,可是每日清晨必来的恶心又开始袭击她了。

    轻梅白着脸,捂着嘴巴往盥洗室冲

    随即是一阵翻肠倒胃的呕吐,吐得她面无人色,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掏空了。

    “天哪!难道我这辈子都要被这么折腾吗?”好不容易稍稍喘息了,她疲倦地倚在洁净的外国马桶边,自怨自艾地道。

    一阵错乱的脚步声随后响起,由远至近,下一秒间出现在门口的是脸色苍白紧张的英孝。

    看得出他是在睡梦中惊醒的,因为他匆匆套上的宽大和服敞开了大片胸肌,俊美的脸庞有三分困意和七分担忧。

    “你不舒服?”看见她偎在马桶边的模样,他像是要昏倒了一样“天,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她虽然吐的头晕眼花,还是忍不住被他的紧张劲儿逗笑“没事,老毛病了。”

    “什么叫作老毛病?你以前都没有这种老毛病。”他紧张的要命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真的是老毛病,我在西园寺伯伯家就是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吐的时候他们都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想跟我说什么又不敢说似的。”她揉揉还是有些怪怪的胃。

    “我马上传御医来。”他迭声地叫唤了起来“来人,去把御医请来。”

    轻梅愣愣地看着他“御医?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的夫婿,其他的一点都不重要。”他柔声地说,轻轻地将她自冷冰冰的地面抱了起来“明天我就让人来铺上地毯,免得冻着了你。”

    他的体贴让她感动极了,也就不追究他又乱抱她的事儿了。

    “洗手间里还有人铺地毯,你会笑坏工人的。”她嫣然。

    “谁敢笑?”他挑起一边的浓眉。

    “你好凶,”她狐疑地看着他“我听见他们叫你殿下,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你是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这么简单。”他四两拨千金地道。

    他俩之间已经有一次因“身份”问题而分离的经验了,说什么他都不肯再来一次了。

    在她面前,他就是单单纯纯的一个爱她的男人,如此而已。

    轻梅见他始终痹篇不深谈,她也只得耸耸肩道:“那好吧,既然你要保持神秘,那我也不追问你了;以前我就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他的眸光又柔又怜“你知道的。”

    她本能环着他的颈项,免得他走动的时候自己被摇晃掉下来了。

    “奇怪的人,我怎么都摸不清你心里在想什么。”

    他紧盯着她,低低叹道:“这就是你心里真正的想法,我想我的确太过扑朔迷离了些,以前是为了不让你识破真正的我,现在却巴不得你记得我的每一分每一寸。”

    “你以前很难让人了解吗?”

    “我从不让人接近我的。”

    “那你怎么会娶我的?”

    “因为你很特别,”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眸光益发温柔了“你从不怕我,也从不理会我的坏脾气,你只是用你一贯的天真与善良,融化我身上的棱角和冰霜。”

    她被撼动了,眼眶湿润了起来。

    “我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么好吗?”

    “有。”他坚决有力地道:“你比我所说的好上千百倍,可惜我以前从不懂得要告诉你,其实我有多爱你。”

    她芳心狂跳“啊?”

    “我好爱你,爱你爱得心都痛了,”他凝视着她,眼睛眨也不眨“我以为只要承认爱你,我就会变得脆弱得不堪一击可是我现在才知道,爱你只会让我变得更好更坚强。”

    “那我以前爱你吗?”

    “爱吧,可是我做了很多混蛋的事,你可能也很气我。”他无奈地低叹“尤其我又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都不确定你还要不要我了。”

    “如果我以前没有爱上你的话,那我真是个傻子。”她直视他深邃苦恼的黑眸,好认真。

    他蓦然一震“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说你这么好,值得人爱你一千遍一万遍的,我想如果真的是我,那我是绝对不可能不爱你的。”她有些娇憨地道,神情却再真挚不过。

    “轻梅!”他难忍激动地低喊着,搂紧了她。

    她果然是个天使,是个精灵,注定下凡来拯救他干枯的灵魂!

    他这辈子再也不放开她了。

    就在两人感动得乱七八糟的时候,御医抹着汗匆匆来到。

    “参见太子殿下。”他伏在地上恭敬地喊着。

    轻梅睁大了眼睛,英孝却急急唤他起身,好为她诊治身子。

    御医小心翼翼地做了一番检查,脸上突然闪现了一抹惊喜之色。

    “怎么?”英孝没有忽略他的眼神。

    “这位小姐是有了身孕了,大约两个月左右吧!”御医偷看着他的眼色,才决定到底要不要表露出他的高兴。

    如果这位是太子殿下的宠妾,那这可是一件举国欢腾的大喜事哪!

    知道有了小皇孙,天皇不知该有多高兴!

    “她怀孕了?”英孝不可思议地叫了出来。

    老天!

    他着迷般地想着,有小宝宝了,她肚子里有他俩的小宝宝了

    轻梅也震惊着,不过她马上就消化了这个消息;难怪呀,她这么容易困又这么想吐,原来就是有了小娃娃了。

    怀着他的孩子轻梅不禁脸红心跳,又一阵奇异地满足。

    “我们有孩子了。”她做梦般地轻吟。

    英孝脸上的表情像是快要乐晕了,他快乐地大叫一声,紧紧地抱住了她“老天,我们有孩子了!噢,我不能对你太用力,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

    轻梅看他又欢快又苦恼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笑。

    “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御医这才表态,时机恰到好处。

    “谢谢你。”英孝竟然也破例地对他展颜一笑。

    “我就说嘛,为什么会常常吐得这样惨,原来就是有小宝宝了。”轻梅笑开了。

    英孝紧紧地拥着她,满足地叹息着“人生如此,我再无奢求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记忆力还未恢复,不过不要紧,他可以用最大的关怀和最多的爱意来治好她。

    “敢问太子殿下,不知这桩喜事可否向天皇禀告,向全国上下百姓公布了吗?”御医小心地问。

    英孝瞥了他一眼,心底已有腹案;他赞许地点点头,微笑道:“当然,这件事就劳烦你了。”

    由御医嘴里亲口说出的,父皇和母后必定相信并且惊喜万分他们对轻梅自然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真是太完美了。

    他紧拥着轻梅,对生命充满了感恩。

    天皇夫妇和整个皇室都为了未来的小皇孙而惊喜疯狂着,不但宫里欢声雷动喜色满盈,天皇更迅速地下了立轻梅为太子妃的诏命。

    和中国的战争虽然越来越吃紧了,可是全日本上下依然为这个皇室的好消息而欢快着。

    甚至连太子妃是中国人这件事,都已经被大家给淡忘忽视掉了。

    因为能够育有龙子,便是自己人了。

    而根据诏命,天皇夫妇将亲自为这对璧人选择一个好日子,让他们俩正式结为夫妻。

    与举国欢庆的气氛一比,畅梅园里的气氛温馨宁静多了,虽然也有浓浓的喜悦,可是或许是因为轻梅的记忆力尚未回复,对很多事依然模模糊糊的,所以园中的侍从们也不敢对她提及太多,只是看见她就笑。

    “为什么他们说我们要结婚了?我们不是已经成婚了吗?”轻梅这一天再也忍不住了,趁英孝搀着她在庭园散步时追问。

    他脚步微微一顿,低下头对她微笑“之前我们是草草的结婚,现在才是得到大家的祝福成亲。”

    “是这样吗?你好像瞒着我什么喔!”她瞅了他一眼,不能确定他是真是假。

    “你还怀疑什么呢?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她愣了愣,傻气地道:“噢,说的也是。”

    只是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遗漏气人的是她什么都记不得了。

    就在这时,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突然出现冲向他们,身后还有两个侍卫拼命地追来。

    正当轻梅还在讶异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那女子扭曲着脸庞,已经掏出了一柄利刃向她刺来。

    电光火石间,英孝低吼着挡在她身前,大手一拦,那利刃瞬间划破了他的手臂。

    鲜红的血瞬间迸出,触目惊心地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袖。

    “英孝,不!”尖叫过后,轻梅双眸呆呆地盯着那火红的血,大片大片地晕染开来。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闪过脑海,接着一幕一幕景象都像闪电般映入了她脑中

    半疯狂的辉子已经被侍卫制住了,她被押走的时候还边尖叫着“沈轻梅,我当不成太子妃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辉子被押走了,叫声也飘散在空气中,侍从官和仆人大惊失色地冲过来帮英孝包扎伤口,大家乱成了一团。

    反倒是英孝,他冷静地安抚大家,最后担忧的目光落在始终呆在当场的轻梅身上。

    “轻梅,轻梅?”他着急起来“该死,一定是被那个铃木辉子吓着了。”

    “英孝”她突然回过神来,轻轻地叫了一声。

    他大大地吁出一口气,这才稍稍释然地道“你没事?谢天谢地。”

    “你还好吗?疼不疼?”她轻轻地帮他拭去了冷汗,关怀地问。

    “还好,小意思。”他盯着她,总觉得不对劲。

    “你骗我。”她突然指出。

    呃?

    英孝又担心了起来“你怎么”

    “我们还没有结婚。”她清清脆脆地道,眼底漾动着熟悉的清灵神采。

    他震动了一下“你的记忆”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她眼眶含着欢快和感伤的泪水,蓦然扑进了他的怀中“我的身份,我们的敌对,我们的一点一滴包括我们的爱情,我什么都记得了。”

    “轻梅!”他屏息地低唤。

    她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英孝,我们一路走来,爱得好辛苦呵!”

    “一切的艰苦都过去了,我们的爱情已经开花结果,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把我们分开了。”他闭上眼睛,深深地感激上苍。

    一切风风雨雨都过去了,他们此后将只有幸福欢笑,没有伤痛与泪水。

    “可是我的同胞”她含着泪水。

    他们还在烽火之中备受摧残啊!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陡然严肃地立誓道:“我发誓,我一定会用尽我所有的力量,务必使这场生灵涂炭的战争结束!”

    虽然战争的决策与否不操纵在他手上,而是陆海空三军将领执意进行的攻击,可是为了不让轻梅再落泪心伤,他一定尽全力阻止战争。

    轻梅含泪抬头,望人他坚定而深情的眸光里“英孝,我何其有幸,能够爱上你!”

    “我何尝不是?”他轻轻地吻去了她的眼泪,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在战火烽连的世界里,他们用爱织起了有情人生。

    一片春情织鹊桥眉上轻绕心上频招

    流光容易多情摇且伴共赏夏色俪景

    绿了芭蕉红了樱桃

    连天皇也无法阻止的世纪战争,英孝有能力阻拦吗?

    后来的史实证明,在一九四五年日本遭受中美联手打击,连连惨败之后,日本高层内部曾分做了两派争议,一派主张再战,一派则执意主和,最后在一九四五年的八月十五日,由裕仁天皇正式宣布了投降。

    日军试图占领中国的行动正式宣告瓦解,中国对日抗战终于获得最后的胜利。

    只是战争已经夺去了多少无辜百姓的生命,造成了多少家庭的流离失所?

    人类的私欲恶念与占有就像潘朵拉盒子释放出的病毒,一经散发,便足以毁天灭地。

    唯有无私付出的爱,才能够化解一切对立与仇视,融化一切歹毒与邪恶

    爱是阳光,足以照亮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就像潘朵拉盒子最后所遗留的“希望”永远能够给人们一盏明灯,指引着未来方向。

    有爱有希望的世界,就是美丽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