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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杂七杂八想事情的柳云凡让呆呆姑娘给一脚踹清醒了过来。
回神了,她才狠狠的剜了一眼朝她趾高气昂的肥球。
这个吃货,今日屡屡给她提供令她变得比过街老鼠还凄惨的爆炸性新闻。
就好比此刻她正在经历的事情,已经远不是要死了这么简单了!
那简直就是该挫骨扬灰、灰飞烟灭了鲫!
不仅那句为了冰释前嫌而乱说的表白被偷听,而且人家还同意了要跟她柳云凡生个小宝宝!
现在是什么世道峻?
怎么她柳云凡身边到处都是间谍?
还是一些特别会挑时候偷听的间谍!
柳云凡咬牙切齿了半天,接着提着呆呆姑娘的一根腿将它扔在地上,恶狠狠道:“同意你个脑袋!”
说完了,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呆呆姑娘,最后转身绝尘而去。
那看似洒脱的背影,终究还是带上了一些的拖泥带水,也带上了一个细细的尾巴。
呆呆姑娘一脸茫然的望着主子的背影,非常非常的不理解!
在它大呆呆的意识里,主子不是喜欢阁君主子吗?曾经不是单相思的不行吗?
怎么会不同意跟阁君主子生个小宝宝?
主子这是搭错了哪根筋儿?居然这么好的提议都不肯接受。
耳边,有浅浅的脚步声传来,随即是一股淡淡的芬芳柔柔的笼罩在了空气中。
呆呆扭头,立刻便看见了那个芳华绝世的紫衣男子。
他如璞玉般的脸颊上仍旧带着暖暖的笑意,走到呆呆姑娘跟前,俯身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它的脑袋。
“我说你劝不了你的主子吧!”
东方弗离柔声一笑,捏捏它乱转的小耳朵,“不过,还是谢谢你!”
“不用了啦!”
呆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可又马上抬起头来,“不过,阁君主子,你可得加油!你忘了,方才在千金子小姐房中的时候,主子它还夸赞那个夜王爷一表人才呢。像主子这么花痴的人,你可得趁早弄到手,最好用小绳把她栓起来!”
呆呆抬头看着东方弗离,可是看了一眼之后,它的眼神早已经开始游离。
它在想之前主子总是拿小绳吓唬它,说它要是再敢忤逆她,就用绳子将它大呆呆像狗一样拴起来。
这是怎样令它大呆呆不能容忍的威胁?
所以,它也要这么告诉阁君主子,主子要是不听话,敢随便找男人,就赶紧用绳子像是栓狗一样拴起来!
这就是那个无耻的主子威胁它大呆呆的下场。
某球想着想着邪恶的笑了。
“你的提议,我会考虑!”
东方弗离低声笑了笑,抬头望着柳云凡已经不见的背影,神色再次温柔了几分。
他的凡宝宝,似乎总是这般的口是心非啊!
不过,某狐狸很慎重的考虑,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他一定得想个办法让她真真正正将自己的心意表现出来。
柳云凡前头气鼓鼓的走了,却不知后面对她的卑鄙无耻深恶痛疾的呆呆姑娘已经将她出卖了不止一次;某狐狸也将她了解的更进一步了。
某球当然也不敢让她知道自己有事没事就专干出卖主子的勾当,因为到时候,主子不狠揍它才怪。
说实在的,呆呆那个问题,真是让她柳云凡进退两难!
怎么回答?
同意吧,说不出口,而且显得她柳云凡是个多么容易追到手的女人?
不行,她得在感情上矫情会儿先!
不同意吧,她又觉得舍不得。
人家那么好的人,可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啊!居然看上她柳云凡了,她可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溜走。
所以,在这种矛盾中,柳云凡才瞪着眼珠子,怒火冲冲的将呆呆姑娘骂了一顿!
反正,今日她的烦心事特别多。
本来弄得好好的,可是让那千金子小姐这个搅屎棍子一搅和,她连报名手续都没有弄。
也不知道那孙子究竟有没有将她的名字写到学生名单上面。
更不知道那千金子小姐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直接又责令那孙子将她原本应该有的名字直接弄成了黑名单。
越想柳云凡觉得自己这个倒霉啊!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倒霉蛋儿!
尤其是想到那位千金子,她真是被整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舍不得自己的脑袋,她一准儿为了这件事情去撞墙。
“苍天啊!给我一块豆腐吧!让老娘撞死好了!”
柳云凡一边往晋宁侯府走去,一边哀嚎着。
嚎上几嗓子,接着伸出手擦擦那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再嚎上几嗓子,接着伸手擦擦那并不存在的鼻涕。
“苍天啊!你告诉老娘,老娘应该怎么办啊?”
伴着哀嚎声越来越小,她单薄萧条的身影也是越来越远,知道化作了一个小点儿……
“笨主子,你敢对着苍天自称老娘,它要是告诉你了要怎么做的话,它岂不是就成了你的龟儿子?”
在另一条小巷中,某球愤愤的盯着坏主子的背影,接着阴森森的伸出了爪子,爪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碎银子。
呆呆姑娘满脸阴险道:“笨蛋白痴主子,你不知道怎么办,就让老子告诉你怎么办吧!真相马上揭晓!”
它说完,两脚迈开,一溜烟儿不见了。
此时的风,正微微的吹着。
抖落了几片柳云凡身后微黄的叶片,带着点点的秋的意味。
树叶婆娑,婆娑树叶。
落叶归根,归根落叶。
这看似平常的世间万物,百态轮回,万般循环,却总在默无声息中展现着时间流逝的残酷。
那种残酷,就是一条不归路。
它带走了一切遐想;带走了一切期盼;带走了一切迷茫;也带走了一切真相。
更确切的说,它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带到了那个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刻、合适的人身上。
淡淡的微冷的风还在轻轻吹拂,带着秋天的凉意。
它吹落了黄叶;吹走了炎夏;同时也将一个不速之客吹进了晋宁侯府的小院。
他长得人高马大,长相俊美却带着似有似无的憨厚,他的名字叫做常安,正是聚香酒楼的店小二。
此时,他手中正抱着一个包裹,缓缓地迈进了柳云凡的小院。
一边走,他还一边细细看遍了每一个角落,最终在角落中他看到了正在清扫落叶的轻诺。
他走进,跟她说了些什么,接着将手里的包裹塞进她的手中便走了。
常安的到来,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短暂的,如同树上一片凋谢的黄叶落地;如同划过天际的流星;如同苍穹中转瞬即逝的浮云……
柳云凡心情五味具杂的踏进自家小院的时候,马上被一阵香喷喷的味道吸引了,一时间那饥饿了半天的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咕乱叫。
她扫了几眼,却看到轻诺正在将院中的落叶往外倒腾,竟累的大汗淋漓。
感慨了几句这个小丫鬟真是勤快,便招招手道:“轻诺,别干了!休息一下吧!这秋天要到了,以后那叶子落的越来越多了,你时时刻刻扫都扫不完的。倒不如它们落光了你一起扫!”
这种打扫树叶的事情,若是搁在柳云凡自己的身上,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勤快的。
她这辈子可以为了偷懒做出这样的事情——
拿着一把剪刀,将树上还没有落下的叶片全给它剪落在地。
完了之后一并打扫了毁尸灭迹就行了。
她才不管这是不是违背了自然;是不是有违常理;是不是不遵循生死循环。
“小姐,这叶片落下来我觉得别扭,就想让着地面干干净净。”
轻诺说完,又开始埋头苦干。
柳云凡瘪瘪嘴,叹息一声,这是典型的强迫症啊!
随即,她不赞同的摆摆手,“不然轻诺你这么想,落叶归根你知道不?这秋天到了,叶子会遵循这世间的四季轮回规律掉落在地上。但是,它们不是白掉的。它们可以腐烂最后为树根提供养分,而且还有保暖功效。你省点儿力气吧!”
“落叶归根……”
她说了这么一长串,轻诺似乎只听到了这四个字,一直嘟囔着。
陡然间,她身子猛地晃动了一下。
脑海中,好像有一处神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榔头,打的她耳中嗡嗡作响。
接着,里面好像有什么人在说话,像是幽灵的诉怨,又像是鬼魅的低语。
可惜,无论如何她总是听不分明。
“轻诺,你怎么了?”
柳云凡看出了她的异样,担忧的走过来问道。
“喔!没事,小姐!”
轻诺摇头,没有再细想方才脑海中的声音究竟是什么。
忽然想起不久前来这里找小姐的人,她赶紧又道:“小姐,聚香酒楼的常安小哥刚刚来过,他还给小姐带了一包点心。还说,想明天午时让小姐去一趟聚香酒楼的后门,他有事情与小姐说。”
“恩?”
柳云凡脑袋猛地拧了过来,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常安小哥约她?
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见面又是送平安福、又是送富贵沉香酒、又是送点心的,完了现在还要约她?
这要是搁在她那个世界,典型的男人追求女人的戏码嘛。
但是,放在这扶月帝国,放在这位有点儿别扭的常安小哥的身上恐怕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吧!
“他有没有说,他的事情是急还是不急?”
想罢,柳云凡又问。
“常安小哥没有说,只是——”
轻诺摇摇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柳云凡拧眉道。
“小姐,轻诺觉得,那个常安对小姐的感情好像不一般!他是不是喜欢——”
“轻诺你想多了!”
柳云凡打断她的话。
从常安的这种举动上来说,让人觉得喜欢她柳云凡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她却有一种很确定的直觉。
那就是,常安绝对不是喜欢她才接近她做这些事情的。
有这样的直觉,倒不是她觉得一个店小二不配喜欢她这个侯府的小姐,而是一种不经过大脑理性分析便具有的直觉。
“你说常安给我带了点心是吧,那我要尝尝,正好我也好饿!”
她说完,转身进了房中。
果然,在桌子上面她发现了两个包裹。
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里面居然有各种酥饼点心、甜的咸的、辣的都有。
没多想,柳云凡便开始了学着某个肥黑球吃货开始大快朵颐。
半晌之后,她也吃的差不多了,才想起来打开了第二个包裹。
看到里面包着的东西的那一瞬间,柳云凡迷惑了。
因为,这包裹里面居然是一块白豆腐。
想了一会儿,柳云凡也没有想明白那位常安小哥送她半块豆腐做什么。
无奈,只得起身询问还在院中忙活的轻诺。
结果,轻诺也是一脸茫然的说:“常安小哥来的时候只拿了那一个点心包裹!”
柳云凡听闻,忽然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马上扫视了一下周围大声道:“呆呆,你给我滚出来!”
“哈哈哈哈!笨蛋主子,好搞笑啊!笑死我大呆呆了。”
呆呆姑娘笑的前仰后合的从一块耷拉下来的窗户纸后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笑的擦着口水。
“主子,你居然想吃那位长安小哥的豆腐,哎呦!哈哈,笑死我大呆呆了!”
它又笑的晃了晃身子,“主子,那豆腐是阁君的,要吃你也是吃阁君主子的豆腐啊!”
一听到是某只狐狸干的,柳云凡反而冷静了下来,问道:“他买豆腐做什么?你转告他,我没这心情吃他的豆腐!”
“谁说让你吃的?你想的美啊!吃阁君主子的豆腐,主子您想多了。他可是‘扶月帝国所有女人减去一人’的男神!主子你咋净想好事儿?”
呆呆姑娘鄙夷的望了她一眼,“那豆腐是我大呆呆买回来给你撞头的!主子你不是不舍得拿头撞墙吗?那就撞豆腐好了!”
某球那是越说越得意啊!
主子前脚仰天长啸着要找块豆腐撞死,它大呆呆后脚就跟阁君主子要了一块银子,接着就跑到集市上给主子买了一块豆腐。
它要做一只对主子来说有求必应的宠啊!
难得主子这次将贪生怕死这么红果果的表现出来,它可是要好好的讽刺一下主子。
于是乎,某球就导演了这么一幕。
听闻这番话,柳云凡差点儿将牙齿咬碎!
这个肥球,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跟那只狐狸似的这么毒辣了?
真是太欠扁了!
于是乎,二话没说柳云凡直接冲向了轻诺,夺过她手中的扫把就冲着呆呆姑娘打了过去。
“你这个欠扁的球!老娘今天非要胖揍你一顿!”
柳云凡骂完了就满院子追着呆呆姑娘那个瞎打啊。
于是乎,就在夕阳偏西的时候。
晋宁侯府的小院中,又上演了一场如早上在汉霄学府里面的追杀戏码。
那真是鬼哭狼嚎、杀气腾腾、杀气冲天啊!
不大的院中,那是灰尘四起、一片狼藉……
小丫鬟轻诺站在院中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家小姐跟自己的宠物满院子跑。
看了好久,自家小姐无论嘴上骂的多狠,可是那扫把就是没有一下能够打在呆呆的身上。
她终于嗫嚅着说了一句:“怎么今天小姐跟呆呆抽风的这么厉害?她俩这肯定是追着玩儿吧!莫不是,这是一种新的捉迷藏的方法?”
就在晋宁侯府的院中正上演追逐戏码时候,古晋城又出现了爆炸性新闻。
说汉霄学府的千金子小姐又疯掉了。
居然拿着刀,围着汉霄学府可劲儿的追杀晋宁侯府的三小姐柳云凡。
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大家不得而知。
但是,众人可以猜测,可以推理嘛!
所以便有了下面的传言——
汉霄学府的千金子小姐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还是一个时不时便精神不正常的女子。
上一次擂台比武招亲的时候,
当着众人的面居然说喜欢上了一个猥琐小老头。
后来,还将老头领进了自己的闺房呆了许久。
最后却是拿着刀将老头从闺房中一路杀出,围着汉霄学府追杀了十几圈。
虽然这些事最后被压制住了,但他们早就听闻了,总会时不时在暗地里提起来权当娱乐。
而这次,汉霄学府的千金子小姐居然又疯掉了。
她竟追着一个女人围着汉霄学府跑了十几圈,情节几乎与上次那个一样。
莫不是,这千金子小姐被小老头伤透了心,心灰意冷从此不再喜欢男人,改成了喜欢女人?
而那个女人正巧就是晋宁侯府人称“蜕变了的废物三小姐”。
可偏偏气人的是,这位三小姐是个正常的人儿,果断拒绝了她的表白。
因为一时暴怒,千金子小姐才蛮不讲理的要杀了人家。
推理到此,大家纷纷摇头。哎呦,这次可是千金子小姐不对啊!
自己喜欢女人就不对了,怎么还能逼着人家三小姐喜欢女人?
这人家拒绝了,她却拿着匕首要灭口,这就更不对了。
总之,这一次千金子小姐是大错特错了……
这些传言,依旧很快就传进了汉霄学府府主千城的耳中。
这次,他这个身经百战的、经验丰富、半生风光的府主也禁不住要惊诧万分了。
他女儿喜欢上一个女人,这个说法他是断然不相信的。
自己的女儿他怎么会不了解?
她要是这么容易就修改了自己喜欢的人的话,这些年恐怕早就嫁出去了,也不用到现在都记挂着那位东陵国的夜王爷。
他就是好奇,这位晋宁侯府的三小姐来汉霄学府所谓何事?
为了弄清楚柳云凡的来意,千城府主找了好几位夫子,最终从孙夫子口中得到的真相说:“回府主的话,那位三小姐是来上学的。但是千金子小姐将她的入学手续全交给老夫之后,便带着三小姐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来上学,又被金子带走了……”
看来,这还得找自己的女儿问原因
千城府主再没有迟疑,再次去了女儿的闺房。
还是如上次那般,老远便听到自己女儿闺房中乒乒乓乓的东西在那里乱飞。
他敲门,推门,又是“嗖”的一声一把凳子气冲冲的朝他射了过来。
千城府主手一伸,凳子又被他准确无误的抓在了手中。
“女儿啊!”
他将凳子放在了一个角落,“今日究竟怎么了?你怎么又追着人家满汉霄学府跑着要杀人啊!”
他指指地上花瓶等各种瓷器的脆片,“上次这房中能砸东西已经让你给砸光了,爹爹不是已经重给你换上新的了,怎么又给你砸坏了?”
“爹爹!”
千金子小姐气鼓鼓的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那个柳云凡,她就是该死!”
“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爹爹,若是真的是她做的不对的话,爹爹会找三小姐问清楚的。”
千城语重心长道。
“哼!爹爹,这次就是她不对!”
千金子恨恨的咬着牙,“爹爹,您知道吗?那个柳云凡,她是——”
说到这里,她的话戛然而止。
不行!
不能说出柳云凡就是东方。
若是被爹爹知道当初柳云凡扮作小老头将爹爹一并耍了,那么爹爹一定会按照汉霄学府的规矩来办事。
一定会将柳云凡永久从汉霄学府中除名。
那么,她再想见到她,找她报仇可就难了。
只要她还能来汉霄学府,她千金子就有机会,不管是找她报仇还是用学业来要挟她做事情。
所以,绝对不能跟爹爹实话实说。
“柳云凡她怎么了?”
看到千金子迟迟不说话,千城又问道。
“柳云凡、柳云凡她……”
千金子又支吾了一会儿,狠狠的跺了一脚道:“柳云凡不肯将她穿的衣服送给我!今天她来,我很喜欢她穿的那件衣服,可是她死活都不肯给我!所以,我一生气,就拿着刀追着要杀了她了!”
千城府主一个趔趄,这种事情,恐怕也就他这个刁蛮的女儿能够做出来吧!
竟然为了一件衣服,追着人家女孩子围着汉霄学府跑了这么多圈。
他想起上次,那位东方老公子拒绝她,她好像也是这般泼辣的将人家追杀了一路。
不过,东方那件事是他这个府主授意,他自然不会怪人家。
而这一次,从自家的女儿的口中讲出来的理由,明显又是自己的女儿理亏,他就更没有任何理由去埋怨别人了。
千城府主再次迫切的想,看来他教育女儿的方式真的是有问题
啊。
倒不如趁今日这个事儿,他好好给自己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儿上一课。
“女儿啊!这次真的是你对啊!”
他苦口婆心道:“人家的东西,人家自己有支配权,你绝对不可以随便要的。而且,人家不给你也没有任何的错误。倒是你,拿刀杀人就不对了。”
千城忽然想到了从传言中听来的一些细节,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女儿啊,我听说那柳云凡来的时候穿的破破烂烂的还背着一个麻袋,被我们守门的下人当做了乞丐。”
如此想着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又问:“女儿啊!那个柳云凡既然会被人误解是乞丐,那么她穿的衣服肯定也不好看,爹爹很不理解,你怎么会喜欢她的衣服?还非要跟她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