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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齐浩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江文武双眼微眯,看着季巧巧脸上的委屈,又看看神色倨傲的江兮浅,冷哼一声,“怎么回事?”
天知道其他人都只看到了江兮浅的无辜和可怜!
“武哥哥,我,我只是想请妹妹与我们一起用饭,我”,季巧巧抵着头小声解释,却对江兮浅手上的伤痕不置一词。
江文武看着江兮浅,“既然巧巧开口了,那就一起吧。”
施舍般的语气让江兮浅心底越来越凉,她强压住心中酸楚,冷冷地开口,“不打扰诸位雅兴!”
“哼,果然还是这副鬼样子”,江文武冷冷地开口。
江兮浅身形一滞,随后也只是心中苦笑,默然对自己说,江兮浅啊江兮浅,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上辈子的教训还不够吗?
不——
“唷,这不是满凤都的三公子吗?怎么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姑娘?”,一道邪魅带着三分痞色三分慵懒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众人齐齐回首,赫然呆滞。
有间客栈地处繁华,两边皆是各色摊贩,商铺更是琳琅满目,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江文武面色一黑,“这是我相府家事,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得好!”
“哦?”
江兮浅冷冷抬头,只见来人一袭黑色锦服,宽带束腰,通透玉佩紧扣其间;银白色的面具上雕刻着妖娆的彼岸花,遮住了他的面容,只从那唇角魅惑人心的邪肆以及那双眸的慵懒感受到此人的不凡。
“小姐”,若薇微微蹙眉。
江兮浅微不可查的摇头,整个人却是不由得警惕三分,却面色如常。
觉察到江兮浅的打量,来人下巴朝着有间客栈内微微扬了扬,“都说相请不如偶遇,不知夜某今日可有幸邀佳人共进午餐?”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兮浅嘴角微扬,眉眼弯弯,容颜虽然稚嫩却不难看出日后的绝代风华。
“浅浅”,齐浩远见状,脱口而出。
江兮浅并不应,只是在若薇的搀扶下,与黑衣男子并排而行。
季巧巧飞快地抬头看了齐浩远一眼,眼底一片黯然,“妹妹,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已经十三了”,她抿着唇。
“是啊,我已经十三了”,不再是那个任她欺来哄去的小丫头了,江兮浅看着季巧巧,声音清脆,含笑而立,眼神却不自主地在齐浩远以及他身旁的两名男子间打量。
顺着她的视线,夜冥神色悠悠,做出夸张的表情,“原来这位姑娘也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啊,那这几位……”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江兮浅倒是有些好奇,前世自己是有多白痴,才能最后在这样的女子手中一败涂地。
季巧巧低头抿唇,“妹妹,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待江兮浅发话,夜冥挑眉,“有人不要脸,我夜某可是丢不起这人”,他说着扫视四周围观众人,而后将眼光定格在江兮浅身上,“等了这么久想必佳人也饿了,请吧!”
“江兮浅!”,江文武厉声喝道,眼中尽是愤懑。
江兮浅抬头看着江文武,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始终都不懂,她才是当朝丞相的女儿,才是江文武一母同胞的妹妹,才是江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这江文武究竟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才能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不问青红皂白的维护季巧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看来今日无法与夜公子共进午餐了,小小心意,希望夜公子别嫌弃”,说着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罐递过去,“这就告辞了!”
夜冥也不推拒,“既是佳人所赠,在下定当好好保存!”
“告辞”,江兮浅面上有些挂不住,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人怎么这般的……这般的……
看着三人的背影,江文武怒火冲天却无处发泄。
“妹妹她怎么可以这样”,季巧巧小声呢喃着。
“巧巧,浅浅她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看着季巧巧脸上的委屈,江文武淡淡地开口,“几位,看来今日江某要失约了。”
齐浩远等人连连摆手,“无妨的。”
天知道,传说中那个心如蛇蝎,一无是处的“草包”大小姐回凤都的消息,若是传开,只怕又是凤都茶余饭后的谈资,尤其是齐浩远,众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传说中这相府大小姐与齐世子可是先帝钦赐的婚约呐。
——
有间客栈的包房内。
“爷,你怎么”,夜冥半躺在临窗软榻上,看着江兮浅等人先后离开的背影,似笑非笑地望着身旁的小厮,“嗯?”
寒风皱着眉头,“那可是相府大小姐。”
“那又如何?”,夜冥慵懒一笑,一把将摩挲着的白色瓷瓶扔给寒风。
寒风愣了一下反手接住,然后惊叫一声,“啊,红磷丹!”
夜冥懒懒地抬了下眼皮,红磷丹么?
能一眼看穿他身上的寒毒,还赠下这千金难求的红磷丹,她果真只是相府大小姐这么简单么?夜冥淡淡的想着,嘴角微微扬起,
“爷,要不要”,寒风有些担忧,毕竟就算是在冥煞,知道他家主子身重寒毒的人,也少之又少;那少女居然能看出来;这绝对不行,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夜冥嘴角微勾,“不用!”
“那这红磷丹?”,寒风有些担忧。
“搁着吧”,夜冥淡淡道,却没有丝毫要服用的打算。
“可是爷”,这红磷丹虽然不能根除寒毒,但却能够让它发作得不那么频繁,如果这丹药没问题的话,他还是希望自家爷能服用的。
夜冥怎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对于那个女子,当真是相府的草包大小姐么?他心中疑惑,为何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跟那个女人如此的相似,想到那个女人,他双眼微眯,冷笑一声,敢在他嘴里拔牙,胆子不小!
“传令下去,我要知道她所有的资料”,他突然翻身从软榻上坐起,一只腿搭在脚榻上,一只腿曲在软榻,左手慵懒地搭着,声音邪肆又带着魅惑。
“这”,寒风迟疑了一下,“是!”
虽然不知道自家爷的用意,但身为属下他只需要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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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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