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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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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癐儿,我的癐儿,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但要记得爱我,我永远爱着你的。”周家帆终于知道癐儿的烦恼了,要让她从一个无情的杀手转变成富有且拥有地久天长爱情的人,的确是有些困难,再加上她失去以前的记忆,对她而言更是难上加难,而癐儿只能配合著他的脚步来培养对他的感情,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感情,对她来说是真的太沉重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冷癐摇摇头。

    “癐儿,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对你的爱,不是吗?”

    冷癐只是一味摇头,甚至慌乱地挥舞着她的双手,那充满烦忧的双眸中流下眼泪。

    周家帆一见到冷癐流下眼泪,立即上前拥住她。

    “癐儿,别哭了,你什么都不要想,不要再想过去,不要再想那些失忆的过去,忘了就忘了,从今以后,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别哭了。”看见她流泪,他心如刀割,他不要她为了爱他而试凄,他不要。

    “家帆”冷癐张着迷惘的双眸,直视着周家帆。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爱她爱得非常深切,她知道的。但是,她却永远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记得从前的事,何时才能摆脱现在这个没有灵魂的自己?

    突然,冷癐抬起头来吻住周家帆。

    “癐儿”周家帆低唤一声。

    周家帆勾住她的后脑勺,配合著她的唇,顺利地将他的舌探进她的唇里,细细地与她的舌纠缠着。

    “家帆”冷癐因为他的吻而乱了思绪。

    周家帆沿着她的嘴唇,往下继续地舔吻着,双手更是探入她的衣服下摆里,罩住她仅隔着蕾丝胸衣的胸部。

    突地周家帆脑中一阵清醒,他极力克制自己,他不想让癐儿受到任何伤害,三年有他爱她、尊重她,所以告诉自己必须到结婚那天才能碰她,而三年后他依然爱她如昔,所以

    “癐儿你确定?我不想在你最脆弱的时候”

    周家帆话还没说完,冷癐便马上又吻上他的唇。

    “爱我”冷癐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

    周家帆听到冷癐坚定的表示后,立即抱起她往卧房走去。

    他轻柔地将她放实在床上,眸底已被情欲给占满,他再次狂乱地吻住她,沿着唇来到颈窝,双手褪去她的上衣及长裙,隔着胸衣,挑逗似地抚摩着她的胸部,直到她的双乳发红肿胀后,才解开她的内衣,用唇含住她一边的蓓蕾,另一手更没有闲着地往她下腹的三角地带移动而去。

    “家帆”冷癐有点颤抖地喊着他。

    “嗯”周家帆闷哼一声,仍继续着他的动作,手掌隔着她的底裤,轻轻地搓揉着。

    “家帆”冷癐有些害怕地想夹紧双腿。

    “癐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周家帆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

    “啊”冷癐被他的大胆给吓着,更是禁不住突来的激情而低吟出声。

    “癐儿你那好小”

    “家帆”一时之间,冷癐不能接受这种被掏空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温度节节高升,体内好像快爆炸一般。

    “告诉我你爱我!”周家帆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更是马上扯掉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但却迟迟不肯进入。

    “我爱你”冷癐狂乱地喊着。

    “我也爱你。”周家帆一说完,便用力地向前挺,冲破冷癐的那层薄膜。

    “好痛!”像是撕裂般的痛,令冷癐哭喊着叫出来。

    “待会就不痛了。”周家帆忍住自己在她体内冲刺的欲望,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待她渐渐放松下来后,才吻住她的唇,温柔地在她身体里缓慢地移动着。

    “嗯”冷癐感觉到疼痛渐渐散去,反而被一种愉悦感所取代。

    见冷癐不再那么疼痛后,周家帆便抬起她的双腿,圈住他的腰,更加快自己的动作,狂野地在她体内律动着,不停地冲刺,撞击着她体内的最深处,直到感觉到她的痉挛,他更是集中火力做最后一次的冲刺,在冲上高潮的那一刹那,冷癐哭喊出来。

    周家帆趴在她的身上,久久才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伸手抚去冷癐脸上的汗滴,看着她合上疲累的双眼,呼吸渐渐均匀的睡着,他更搂紧她,将唇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爱你。

    一睁开眼睛,冷癐马上感觉到身上有个温热物体,而眼睛所触及到的更是周家帆那张少去冷酷气息的脸孔,冷癐轻轻将手抚上他的俊脸,却被周家帆突然张开双眼且将她的手反握在他手中的举动给吓到!“嘿,你在偷看我哦!”周家帆调侃着冷癐。

    “哪有的事?”冷癐涨红着脸,执意不肯承认。

    “要不然你的手怎么在摸我的脸呀?”他还是想逗逗癐儿,看着她发红的双颊,真想一亲芳泽。

    “哦,那是刚刚有只蚊子停在你脸上呀?”冷癐还是死不承认她所做的糗事。

    “是啊!好大的一只蚊子,而且还是一只很温柔又好心的蚊子,舍不得叮我呢!”周家帆当然知道冷癐硬不承认,但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够扮多久、撑多久呢?“是啊、是啊!我想那只蚊子一定是母的,你的魅力真是让小昆虫也抵挡不了,连蚊子都深深被你吸引。”冷癐只极尽办法的瞎扮,而且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是啊,就是你这只温柔的蚊子。”周家帆将冷癐的手凑到自己的眼前,俯身低吻了一下。

    “你”冷癐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逃不过他的眼眼。

    “癐儿我们结婚吧!”周家帆温柔地说道。

    冷癐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愣住了。如果这是在开玩笑,那她铁定会接着说“我还伊莎贝尔呢”只可惜眼前的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感觉到她的迟疑,周家帆抬起温柔的双眼看着冷癐,语气中更是带点恳求。

    “癐儿,我们结婚吧!”

    “你不必为了昨夜的事负起责任,昨夜是我心甘情愿的。”冷癐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周家帆听到冷癐的回答,差点动手想掐死眼前这个他深爱的女人。“癐儿,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真的爱你吗?我不是为了昨夜的事、为了想负起责任才想跟你结婚,要说结婚,早在三年前我们本来就快要结婚了,而现在我是为了爱你所以才想跟你结婚的。”

    三年前,对冷癐来说,那是她心中的痛,因为她完全记不起三年前所发生的事,完全得由他来告诉她。“问题是,我大概永远都想不起三年前自己对你的爱。”

    “癐儿,你别老是这么爱钻牛角尖,过去就过去了,我们重新再来过也未必不可啊!”对于冷癐忘记三年前他们之间的爱,一开始他也是无法接受的,但最后他想通了,他要的是让她重新爱上他。

    “你不也忘不了三年前对我的爱吗?那我又怎能将它忘得一干二净呢?”

    “没错!我对你的爱永远是不可磨灭的,但是,我要的是你现在的爱,你只要记得你是冷癐,别再想三年前的古羽璇,你只要以你现在冷癐的身份爱上我就可以了,癐儿你别再执意想找回过去的记忆,忘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当作是上天在考验我对你的爱。”

    是啊,上天待他不薄了,让他失而复得,好不容易让他再次遇见她,又能让她重回他的身边,他这一生又有何求呢?冷癐搂紧他。“我当然知道你对我的爱,我只是不想看你那么的爱我,而我对你的爱却只能从零开始;我只是不想让你爱我爱得这么深切,而我回报你的爱却那么的稀少。”

    周家帆听了差点想高兴的大叫,因为至少他已经明了他的癐儿正在努力地爱上他,他的“重新开始”还真是没有白费。

    “癐儿,其实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我吧,要不然你不会这么在意我对你的爱有多少?”

    “真的吗?”冷癐一脸疑惑。

    “是啊!所以你就别再想过去,从现在起专心的好好爱我就好啦!”周家帆摸摸她的后脑,觉得有点好笑,他爱的女人,不论在公事上或是执行任务上,心思都是非常细腻精明的,怎么处理自己的感情倒是少了根筋。

    “嗯!”冷癐的脸上终于出现幸福的笑容。

    “那我们就结婚吧!”周家帆仍不忘他最主要的目的,看着冷癐终于敞开心胸,那么婚礼大概也将近了。

    “不要。”冷癐坚决地拒绝。

    什么!?周家帆的脸色差点又转成铁青,眼见婚礼仿佛又离他愈来愈远,他真想发火,到底又是哪里出了错?“癐儿,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还不想跟我结婚啊?”

    “太早了,你不觉得我现在只是重头开始吗,哪有人一开始就结婚?”

    “不会啊,怎么会早,结婚后也可以重新开始啊!”周家帆当然不会这么快就死心。

    “是吗,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就当是上天在考验你对我的爱不是吗,既然这样,就让上逃卩考验考验你喽,而且你的魅力这么大,连只蚊子都抵抗不了,我怎么能够这么便宜你,这么快就嫁给你呢?说不定哪天你的第n号情人会找上门来要人,所以还是应上天的要求,多考验一下喽!”冷癐可不会放弃这种大好机会。

    “什么!”这是什么道理?都怪他刚刚的那些“废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这么说定,婚事以后再谈吧!”冷癐更是爽快地下决定。

    “癐儿,你真的忍心这么拒绝我吗,而且我哪有什么情人,我三年前只有你一个人,三年来也死守着对你的爱,三年后的现在更是加倍爱你、珍惜你,你还舍得让上天继续考验我吗?”周家帆使出他的苦肉计,装出一脸非常可怜没人爱的无辜样,想乞求冷癐回心转意。

    “你别装了,你又不姓庄,更不是叫庄无辜或庄可怜,我可是非常的舍得呢!你没听过有舍才有得这句话吗?这样的舍得,说不定将来我得到的爱会更多不是吗?”冷癐说出非常义正辞严的话。

    “天啊,是谁说有舍才有得的。他不觉得说这样的话会害惨很多人耶!”周家帆真想杀了提出这句名言的人。

    事隔近一个月,周家帆仍不忘他的求婚计划,不论在上班时、吃饭时、睡觉时,总不忘向冷癐提出结婚的想法,用尽镑种办法,只差没去翻翻孙子兵法而已,结果想当然也知道冷癐固执的个性是没那么快答应的;不过他的求婚计是仍是无时无刻的进行中,晚上也安排冷癐陪他到处去参加应酬或是宴会,刻意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

    晚上七点,一对金童玉女出现在宴会厅的大门口,立即引起会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可说是男的俊、女的美,而且两人还散发出一样有点冷酷的气息,直教会场中的每个人迟迟无法移开目光,当然男人是为冷癐的冷艳所吸引;而女人则是为周家帆的冷酷而痴迷。

    “真想将你狠狠地包裹起来。”

    周家帆很想遮去现场所有男士的目光,让他们无法对着冷癐流口水。早知道就该让癐儿留在家里的!“你在吃醋吗?谁教你硬是逼我陪你来,自己捅的漏子自己去收拾!”冷癐可是一脸得意。

    “没错,我就是在吃醋。你没看到那些该死的男人,眼睛像装了雷达般,从头到脚想将你研究个透彻吗?像是要把你生吃活剥似的,一群大野狼,哼!”周家帆像是对众人示威般,更是将冷癐搂得死紧!而冷癐只是不在意的耸耸肩,反正又不是她自愿要来的,这可是眼前这个男人自作主张要带她来的。

    而台上的主持人一见他们到来,立即兴奋地邀请周家帆上台讲几句话。

    “非常荣幸地邀请东铭集团现任年轻有为的总裁周家帆,上台为本次的宴会讲几句话。”

    周家帆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台上,冷癐自然是被冷落在一旁,她向侍者要了一杯香槟后走到宴会里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喝着醇美的香槟,看着周家帆在台上不卑不亢的说话。

    “你好!有这个荣幸认识你吗?”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子出现在冷癐的面前。

    “嗯!”冷癐倒是没给他太多的反应。

    马志凯的男性自尊真是大大的受到打击,想他长得一表人才,也是个大企业未来的接班人,平常多的是女人自动送上门,如今他亲自放下身段来认识一个女子,得到的却是这种冷淡的回应。

    “我叫马志凯,现任永全企业的总经理,不知小姐贵姓。”马志凯可不会马上打退堂鼓。

    “她叫冷癐!”回答的是周家帆带点微怒的声音,他看了一眼马志凯,不带任何表情的从他眼前搂着冷癐走向演讲台。永全企业,看来以后东铭集团和永全企业再也不会有什么商业往来了吧!“你!”马志凯非常生气地看着周家帆从他眼前带走冷癐,不过却也不敢上一阻止,毕竟周家帆在气势上占了很大的优势。

    将冷癐拥上台,周家帆便拿起麦克风,带点权威及占有性的向会场内所有人宣布“我身边的这位女子,她叫冷癐,现任为我的特别助理,更是我的未婚妻。”

    周家帆明白地说完后,便马上亲了下冷癐的脸颊,不过,冷癐倒是被周家帆的举动给怔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冷癐非常不满地在周家帆耳边抗议着。

    “怎么做?”周家帆故意耍赖。

    “我可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意宣布呢?”冷癐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你是还没答应要嫁给我啊,不过只是未婚妻嘛,况且你三年前早就答应我了呢!”周家帆可不会忘记他这次带冷癐出席这场宴会的目的,要不然他也不必冒这么大的风险,让一群大野狼色迷迷的看着冷癐;望着站在不远处的马志凯,那一脸惊讶且委靡不振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拍手叫好。

    “你你这个无赖!”冷癐气到没话可说,明明教她不用再想过去的事,偏偏他自己却又用过去的婚约来威胁她,真是太小人了!“是,我就是这么无赖。癐儿,你就别气了嘛,反正说都说了,这样还可以防止那些对你觊觎的色狼呢!”

    “哼!”冷癐不服气地冷哼着!“癐儿你别生气了嘛!”周家帆赶紧安抚她。

    “你能叫我不气吗?”

    “好、好我带你去吃东西,我夹你最爱吃的起士蛋糕给你吃。”周家帆连哄带骗的带着冷癐往甜点区走去,完全不在意现场所有人的眼光。

    不过,在宴会中的另一个角落里,却有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怒视着他们俩。

    “好一个周家帆!”一个名叫丁平的男子说道。他正是三年前那个想害死古羽璇的人,只因曾经和东铭集团有商业往来的他好不容易建立一个企业,用尽镑种管道成为东铭集团新产品代工的五间公司之一,但却被周家帆的一句“不合经济效益”而否决他所提的企划案,害得他所成立的公司因东铭的案子投下的许多成本有去无回而倒闭。

    其实是他自己不该在周家帆还没宣布确定选择哪家公司之前,便自作主张地将所有原物料进货,而导致周转不灵,但谁会将过错归咎于自己身上呢,丁平于是将所有责任归咎于周家帆的身上。

    谁知三年前害他不成,反倒杀死了他的未婚妻,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了解失去自己最爱的那种痛苦。三年来,他好不容易又重新出发,现在终有一点收获,却没想到周家帆竟仍是事业、爱情两得了,令他完全无法接受;而且,周家帆在三年前失去爱人之后,便不再对任何女人动心,这也是他一直找不到他弱点的原因之一,现在却莫名出现冷癐这号未婚妻,上天对他还真是不薄,不过,他就不相信老天爷会永远站在他那一边。

    “你想怎么做!”跟在丁平身边做事几十年的随从陈三,十分明白主子对于周家帆的恨意。三年前周家帆及他那几个换帖的兄第可是为古羽璇的事追查得很彻底,幸好他早已安排好几个代罪羔羊,否则,现在他和丁平怎么还有可能站在这里。

    “去查查他身边那个女人的来历。”丁平饱含恨意的双眼仍盯着远处周家帆和冷癐恩爱的模样。

    “明天马上去查。”陈三恭敬地说着。

    “这次要教他生不如死,我不相信他还能这么幸运地逃过!”丁平紧握双拳,眼中含带杀意。

    冷癐突然回头,目光锐利地看四周一眼。

    “怎么了,癐儿。”周家帆看着突然提高警觉的冷癐。

    “没什么!”冷癐转过头来,对着周家帆微笑地说道。大概是她太神经质了,否则刚刚怎会突然感觉到有凌厉的目光正盯着他们,仿佛还带点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