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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漫长又多事的二年级,终于升高三了!
正所谓“新学年、新气象”罗宛龄特地在正式上课前一天晚上,到美发造型沙龙换了个新发型。
今天一早,她才踏进校园便引来不少同校学生的侧目,同学们无一不赞赏她的新发型,简直酷、帅到了极点。
下午,罗宛龄与罗佩青姐妹俩和一群同学轻快地步出校门;严孟寒倚着车子注视前方不远处的罗宛龄,他愉悦的神情霎时被暴怒的情绪所取代!
他快步走到罗宛龄面前,阻挡她的去路。
“罗宛龄!”
罗宛龄抬头仰望他完了!孟寒生气了!认识他这一年来,他从不曾连名带姓叫过她,更不用说是摆这种臭脸给她看了。
“上车。”他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孟寒,我”眼前的严孟寒让她感到害怕。
他俯身注视她,不容辩驳。“你是要自己上车,还是要我当众拎你上车?”
“姐夫,怎么了?”眼看情势不对,罗佩青不禁发问。
严孟寒不客气地瞪着罗宛龄:“问你姐姐。上不上车?”
“我敢说‘不’吗?”她低声嗫嚅道。
严孟寒看着她坐进副驾驶座,对着身后的罗佩青说道:“你打电话叫福伯来接你,我跟宛龄有笔帐要算。”随后,他上了驾驶座,扬长而去。
一伙人目不转睛地注视车子消失的方向,不放心地问着罗佩青:
“你未来的姐夫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宛龄不会有事吧?”
“放心,不会有事的。”但愿如此!
一路上,罗宛龄不时偷瞄身旁的严孟寒。
其实严孟寒会生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才故意来个“先斩后奏”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她注视车窗外的景色。“孟寒,你开错路,这条是到你家的路,不是回”
严孟寒板着脸,斜睨她:“你有意见?”
她垂首,盯着座垫底下修长的双腿。“不敢。”
往后的路程,罗宛龄没敢再吭一声,沉静地任严孟寒载她进严宅。
严孟寒走下车,用力甩上车门。抱罗宛龄下车,一把将她扛在肩头。
“啊放我下来!”她双脚不断踢动着:“放我下来!”
严孟寒毫不留情地在她弹性极佳的美臀上用力一拍。
“安静。”
罗宛龄痛得停止挣扎,在他肩上无声地落泪;严孟寒笔直地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将她抛在大床上,自己则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往地上一丢。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他扯下领带,一步步走向她,抚着她那头远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削得还薄、还短的发丝。“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我?”
罗宛龄丝毫不敢乱动,她惶惶不安地轻道:“我一时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他用力将罗宛龄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子则压在她上方。“我说过,不准你敷衍我!”
他狂猛地覆上她的唇,双手粗暴地扯开她的校服;罗宛龄被严孟寒的动作,惊诧得一时忘了反应
严孟寒的吻顺势而下,在她颈项烙下无数吻痕,两手纯熟地褪下她的校服,解开她内衣的钩子上半身几处儒湿的冰凉感,顿时让她回神。
“不要不要!”严孟寒已经在解她长裤的扣子,她迅速握住他覆住自己腹部的手。“求你不要”
她慌乱地哽咽,泪水悄然自眼角滑落。
“求你孟寒我我哇!”罗宛龄再也禁不住地嚎啕大哭,长这么大,她从不曾像此刻这般害怕过。
严孟寒收住几乎要决堤的欲望与怒气,侧身,温柔地拥她入怀,抚着她滑嫩、吓得轻颤的身子。
“以后不准再这样敷衍我,也不准向我的权威挑衅,知道吗?”
罗宛龄在他怀中无言地点头。
“下次我可不会到这儿就停止喽。”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把头发留长。”
她仍是点头。
门外传来两记短暂的敲门声,接着,响起沈佩蓉的声音。
“孟寒,宛龄在里面吗?”
“什么事?”他反问。
“亲家公打电话来,说是要找宛龄。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急,需不需要叫宛龄接一下?”
八成是他那位“热心”的小姨子打的小报告。
“不用了,您告诉岳父大人,待会我会打电话回去向他解释,叫他别紧张。”
“好吧,一会,记得带宛龄下来吃晚餐。”
“我知道。”
沈佩蓉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严孟寒温柔地凝视怀中佳人。“把衣服穿好,我们下去吃饭了。”
罗宛龄轻推他强壮的身子。“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严孟寒扬着邪气的笑。“我吻都吻过了,你现在才不准我看,会不会晚了一点?”
她羞红着脸,斥责:“大色狼!转过去啦。”再度推着他的身子。
“好”在她粉颊上飞快一吻,便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
罗宛龄跪坐在床上,背对他,穿着内衣。
严孟寒趴在床上,在罗宛龄背对他的那一刻侧首,含笑注视她细白的背部再一年!只要再等一年,眼前这美丽的俏佳人就完全属于他了。
罗宛龄伸手拿起床上的校服,看了一眼哇!整排扣子都没了!这教怎么穿哪!?
“穿我的吧!”
严孟寒带笑的嗓音自她身后传来,她转身
“啊”直觉地,以校服遮住自己的胸部:“大色狼!你偷着我穿衣服!”
凝视罗宛龄羞红的面容,严孟寒不由地轻笑,探手抚她纤细的玉臂。
“胡说,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看呢!”
“严孟寒!”这会儿,她连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
严孟寒纵笑起身,走到衣橱前方,挑了件深蓝色丝质长袖衬衫,回到宛龄面前,为她披上。
“就穿这件吧!”深色可以阻挡外人对她柔美身子的窥探。“你穿衣服,我打电话给爸爸。
他背着罗宛龄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号码。
“喂,岳父大人”严孟寒开头都还没说完,便已被对方截了话,听着对方噼哩叭啦如弹珠似的紧张问话,他的唇角逐渐上扬,如今已弯成了快乐的弦月。
“岳父,岳父大人”对方没听见,于是他加重音量又唤了一声
“我们没有吵架。”他肯定地再次强调:“我不会和龄儿吵架的。”
罗宛龄穿好衣服,来到严孟寒身旁,坐下;他顺势拥着她。
“我只是有些事要和龄儿沟通而已,我们夫妻俩的沟通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的嘴凑到罗宛龄耳边,轻声细语:“我们改天再继续,如何?”
罗宛龄被严孟寒逗得既羞又恼.一时忘了他还在和罗雨岳讲电话。
“严孟寒”
电话那头传来好奇的问话,只听严孟寒愉悦地回答
“没什么,我们在进行另一项‘沟通’。”他那语气暧昧极了,对方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使严孟寒轻笑出声。“龄儿没事,她连根头发都没掉佩青说得太夸张了,‘时间’还没到,我怎么可能把龄儿给吃了。”他以只有罗雨岳和自己听得懂的话语道。“龄儿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您也听见了,她别把我给吃了就算是万幸了,我哪敢吃她呀?”
罗宛龄无言地用力拧他腰际。
“岳父大人,您女儿欺负我。”严孟寒可怜无比地向岳父告状:“您可要为我作主啊!”罗宛龄几乎可以清楚听见罗雨岳爽朗的大笑声,她愠恼地挣脱严孟寒的怀抱,转身背对他;严孟寒却从背后以空出的手探进她衬衫末端的肌肤内抚摩着。
“嗯,岳父再见。”声音也为之轻柔。
他挂掉电话,从背后搂住因他的抚摩而忸怩不安的罗宛龄,将头枕在她肩上,暗自取笑。
“怎么动来动去,身上有虫吗?”
“哼!”明知故问的无聊分子!“有五只“大毛毛虫’不怕死地在我背上乱爬。”
严孟寒终于克制不住爆笑出声,将她轻推侧在床上,自己则趴在她背上,揉抚着她的臀部,细声道:
“还痛不痛?”
“痛死了。”晚上回去,照镜子铁定“黑青”一片。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手劲的确是大了点,难逃控制不当之嫌!
“谁叫你这么不听话。”话虽是这么说,可他一只手却不断在她臀上揉着。“不准再这样了。”
才一次就差点被他给吓死了,哪还敢有第二次?
“孟寒”罗宛龄突来的唤道。
“嗯?”
“你好重耶。”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故意再将自己本身的一些重量,往她身上加压。“习惯就好了。”
“哇”
什么都只会说习惯就好!要是再这么被他压住的话,待会恐怕会看见一片人在空中飘呀飘的。
她懊恼地苦笑。“你总不能根本要求我一次就习惯吧?我们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有机会再继续,你觉得如何?”
严孟寒暧昧地在她背上奸笑着:“这可是你说的哦!”面对龄儿难得主动送上门的软玉温香,他怎么可能拒绝呢?既然无法“圆房”那么,在婚前让妻子适应丈夫的重量,这总不为过吧?
这么一来,以后机会“可能”会更多或许,下礼拜可以让龄儿“重温”一次,不好,三天一次吧太久了,两天干脆一天一次了!
嘿!嘿!笑得有点像大老奸!
他离开罗宛龄的身子,连带拉她起身;站在她面前,抚着自己的下巴,眼中带着古怪的笑意。
“龄儿,你这身打扮性感极了。”
刚刚没发现,如今仔细一瞧过大的男性衬衫穿在龄儿身上,别有番味道,远比薄纱女郎要来得引人遐思。
斜睨他。“睁眼说瞎话。”
她完全看不出一件过大、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会有何性感之处?她倒觉得,自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也罢,跟一名不清楚自己魅力所在的大女孩争论她的美丽,根本是浪费口水。
严孟寒执起罗宛龄的手,将宽大的袖口反褶一截,以减少她手腕处大量绉缩的衣料。
“我们也该下楼了,全家都在等我们开饭呢!”
说着,严孟寒便牵着她的手走出卧房。
两人才步入餐厅,随即迎上三双有趣的研究眼神,扬着诡异的笑容,全坐在餐桌旁等他们。
严书豪审视的眼眸霎时出现不同的光彩:“小嫂子,你剪头发啦!这个新发型真适合你,好漂亮。”
“真的吗?”听到严书豪的赞美,她早把严孟寒因这新发型引发的怒气给抛到九霄云外了。“你真有眼光,我也这么觉”
“嗯”严孟寒一声自鼻腔呼出的威胁,让她敛了口。
为她拉开椅子,她小媳妇般委屈地坐下。
严孟寒则坐在她身侧,淡淡地道:
“严书豪,如果你不希望自己英年早逝.以后最后别再提龄儿的发型。”
“哦。”长兄有令,不得不低头。“不谈发型,那我们谈衣服自粕以吧?”严书豪两眼直视坐在对面的罗宛龄。“小嫂子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我好像在哪里看过?爸、妈,你们有没有印象?”聪明人就知道什么时候该拖父母下水,他就不相信老哥敢对老爸、老妈怎样!
“嗯!”果然得到二老的配合:“是有点眼熟。”
严孟寒一手便接过李婶递上来的两碗饭,他将其中一碗放在罗宛龄面前。
“在我的衣橱里。”
罗宛龄痛苦地盯着眼前满满的一碗饭。“太多了。”
严孟寒二话不说地将她碗中的饭,分一点到自己碗里。
“再多一点。”
他又分了一点。
“再多一点”
严孟寒将碗放回罗宛龄面前。“龄儿,你再得寸进尺,我就把刚才分的,加倍还给你。”
严孟寒的威胁从没一次失效过,罗宛龄乖巧地端起碗,沉静地扒着饭“别光吃白米饭,多夹点菜。”
罗宛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夹了些菜,放进自己碗里。
“哇!老哥,你对小嫂子做了什么?她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严书豪夸张地打趣。
严孟寒漾着笑,凝视罗宛龄:“我有对你做什么吗?龄儿?”
罗宛龄回视他,含笑,声音却几乎从牙缝出来:“没什么,只是把我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而已。”
其他三人都差点被口中的饭粒给噎死,他们辛苦地将那口“要命的饭”吞下,二老一致开口:
“孟寒你”这这教他们怎么说呢?二老同时将目光集中在小儿子身这个“重责大任”就交给不怕死的吧!
严书豪果真不负众望!
“老哥,你未免太急了吧?”难怪两人会在房里待那么久。“连某些嗯必要的步骤都省了。”怪不得小嫂会穿老哥的衣服出来。
对于严书豪的疑惑,严孟寒并不急着回答,他注视身旁那位引发事端的主角。
“龄儿,你说那种话,人家会误会的。”
“事实嘛,有什么好误会的?”瞪视他。“你敢说你没压我?”
“有,而且是愈压愈用力。”严孟寒干脆顺着她的话,接道。
“终于承认了吧?你这个大胖猪!”
严孟寒是明知两人的这番对话会让其余三人的思想更加扭曲,可是不打算解释反正多说无益,龄儿迟早是他的,就算他此刻对龄儿做什么,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敝的。罗宛龄两眼直盯着严书豪面前那盘咸酥炸虾球,她递上自己的小碟子。
“书豪,帮我夹一些虾球。”
“不要,除非你告诉我,你和老哥在房里干什么?”他也学严孟寒那套威胁绝招。
“刚才不是说了吗?”看着那盘虾球,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没听到重点。”他严书豪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罗宛龄站起身,伸长右手臂,朝那盘诱人的虾球进攻
“龄儿,你干嘛!”瞧着罗宛龄倾身的动作,严孟寒僵硬地开口。
罗宛龄的右手停在半空中。“夹菜啊。”
“坐下。”
“可是坐下我就夹不到了,书豪又不肯帮我夹。”她嘟嚷着抗议着。
注视罗宛龄依然倾在餐桌上方的身子,严孟寒不自在的喉咙道:
“呃龄儿,你穿的是我衣服。”若不是瞧见严书豪那呆楞,又“该死”的期待眼神,他还真没发现龄儿这夹菜举动所引发的后果。
罗宛龄斜睨他,给他一记“你白痴啊”的责难眼神。
“难不成是书豪的啊?我当然知道是你的!”
严孟寒出其不意地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拉整差点让她春光外泄的宽松领口。
罗宛龄莫名其妙地注视他。“你干嘛?”
“抱你。”简洁有力的回答。
“废言!我是问你干嘛突然抱我?”
迅速在她唇上一吻:“因为我想抱你。”
罗宛龄双颊臊热,将手抵在严孟寒的胸膛上。“放开我,伯父、伯母和书豪都在看呢!”
“无所谓。”
“你不是想吃是虾球吗?我夹给你吃。”严孟寒适时地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一张老好脸瞬间浮现。
严孟寒果真为她夹了颗虾球:“嘴巴张开。”
“啊”她张了个“血盆大口。”
他将虾坏放进她口中,看她看得津津有味的面容。“好不好吃?这可是李婶特地为你炸的呢!”
她点点头,咀嚼完后,道:“让我回位子,我饭还没吃完呢!”
他端过罗宛龄还剩下的半碗饭。“我喂你。”
“不要,我有手,可以自己吃。”
“我想喂你。”他扒了一小口饭搁在她嘴边。“嘴巴张开。”
她张了嘴,却不是为了吃东西。“如果你喂我,那你就不能吃饭了,我还是自己嗯”严孟寒乘机将米饭塞进她口中。“我待会再吃。”
吃饭的三人,有趣地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没一个有离座的打算。
“爸。”严孟寒又夹了一颗是虾球给罗宛龄。“七点多了,您也该起身到客厅看新闻了吧?要是错过了,可别怪我这个作儿子的没提醒您哦!”严柏儒虚软无力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一站起来就头昏眼花,我看,我还是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好了,反正,还有夜线新闻嘛。”
“伯父,您不要紧吧!”罗宛龄侧坐在严孟寒腿上、关切地问道:“需不需要去看个医生,检查一下?”
“不要紧,我只要多坐一会,休息一下就好了。”这媳妇还真贴心,也难怪罗老那么宠女儿了。
“爸,我看,我还是请个家庭医师来家里为您检查看看。”严孟寒那对有神的双眸再“真诚”不过了。“您可是全家的精神支柱,千万不能倒下啊!”严柏儒不禁汗颜,有位太精明的儿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真的不用了,小毛病而已,不须要劳师动众。改天有空,我自然会去医院检查。”开玩笑!若真是让医生来了家里,那他就没戏唱了!“你们别穷紧张了。”
“好吧。”饶过您。严孟寒的目光驻留在沈佩蓉身上:“妈,您不是得插一盆明天教课要用的花吗?怎么还在这儿?”
沈佩蓉在外头的才艺教室兼了几堂教授插花的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豁然开朗道:“对啊!我差点忘了!”
她缓缓起身,一会,却又迅速瘫在椅子上。
“哎唷”她学老公摸着额头:“我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不多坐着休息一会不行。花,晚一点再插好了。”
“连伯母也不舒服啊?”罗宛龄可担心了,如果“头昏眼花”会传染,那就不是“小毛病”了。
严孟寒喂罗宛龄喝了口汤。“如果我要您去看医生,您的回答,大概也跟老爸一样吧?”
沈佩蓉含笑:“嗯。”严孟寒抽了张湿纸巾擦拭罗宛龄油腻的嘴角,注视斜对面的严书豪。
“你明天学校不是有一篇报告要交吗?写完啦?”
“完全还没动。”严书豪实话实说。
“那你还不走?”见着严书豪摸头的动作,严孟寒便主动为他接口:
“你也一样‘头昏眼花’,必须坐在这儿休息一会?”
“对。”严书豪开心地直点头。
“怎么严氏一家不舒服的症状完全一样啊?”罗宛龄不解地注视三人。
“由病症就可看出我们严家非常团结。是不是?爸、妈?”严书豪朝二老挤眉弄眼。
“没错!”严柏儒顺口接道:“连生病都‘刚好’一起,由此可见,刘氏一家共患难的团结精神。”
可真会掰啊!
严孟寒皮笑肉不笑地注视各位。“这么说来,我是严氏家族的害群之马喽?”“正是。”他们完全同意,阻止他们看戏就是不合群。
那怎么办!?
“孟寒”罗宛龄凝视严孟寒,眼眶布着一层薄雾:“怎么办?我和老爸,还有佩青,我们三个从不会一起生病饼,我们算不算也是不团结的一家人?”
“啊?”一旁打算看戏的三人,全然惊愕。
严孟寒责难的眼眸扫向三人,双手捧着罗宛龄忧愁的面容,心疼极了。
“不是。你别听爸、妈他们胡说,他们是玩笑的。”
龄儿是个奇特的组合体,她某些方面特别灵敏,某些方面却居然连正经或玩笑话都分不清。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嗯。”他肯定地点头。“他们三个并没有生病,爸、妈,和书豪之所以会说这些话,是因为他们想留下来看戏,而我不准。”
罗宛龄听得莫名其妙。“在餐厅有什么戏可以让他们看?”
严孟寒浅笑,单手轻叩她的额头:“我们俩的‘爱情戏’。”
禁不起严孟寒这一逗,俏脸又红了。她转身面对其余三人,伸出一只手,手掌摊开向上。
“给钱。”
罗宛龄突来的举动让他们摸不着头绪。
“我老婆的意思是要跟你们收看戏的钱。”严孟寒好心地为他们解释。
“还有压惊费。”罗宛龄补充,她笑颜逐开地注视严孟寒:“我们该收多少呢?”
严孟寒拿起他“心中的算盘”为亲爱的小妻子推算着。
“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就一个人收十万吧!三个人总共三十万。”
“吃人啊!?”
“不会吧!?”
“开玩笑!”
严孟寒不理会他们的抗议,笑容可掬地凝视怀中的罗宛龄。“老婆,你觉得这个价钱还合理吧?”
罗宛龄愉悦的双眼舒展开来。“绝对合理!”
严孟寒开心地注视眼前惊讶的若干人等。“听见了吧?我亲爱的老婆大人说绝对合理。”
“贵死人了!”他,严书豪可是有名的铁公鸡耶,要他的十万元的观赏费免谈!
“是啊!”这种价钱,连身为母亲的人都忍不住要开口抗议:“这个价钱太高了。”
“我看过各类表演,倒还没看过这么贵的。”一家之主不得不出言制止大儿子漫天开价。“你这根本是狮子大开口嘛!”
严孟寒趁他们说话的时候吃完自己所剩不多的饭。
“其实一点也不贵,你们所付的十万元当中,有半数是龄儿‘压惊费’,剩余的半数才是观赏费。”
“给小嫂子的压惊费自己是没意见,但,老哥,你说的观赏费会不会太”
“我说了,一点也不贵。”严孟寒悠哉地道:“你们没听过物以稀为贵吗?能看见我和龄儿的爱情戏,可是你们的荣幸耶!通常,我们这类表演是不对外公开的;而因为你们只看了上集,所以,我只收你们五万很便宜了。”
“还有下集!?”嫌贵的三人皆讶异不已。
罗宛龄也好奇地注视严孟寒。“还有吗?”她已经吃不下了呀!
严孟寒唇角诡异地上扬,收揽双臂。“有当然有!而且,下集还是这出戏的高潮呢!想不想看?”他环视洗耳恭听的众人,见他们纷纷点头,便伸出手说:“付钱,一人再加十万。”
“啊?”他们的嘴巴开得都可以吞下整只鸡了。
这哪是狮子大开口?简直跟“蛇吞象”差不多!
“不看是不是?那算了。”他抱着罗宛龄,起身。“你们只要付上观赏费和压惊费就行了。”转身,走出餐厅。“不过,可别后悔哦!”罗宛龄双手环着严孟寒的颈项,透过他的肩膀,注视后头快步追上三人,她在严孟寒耳边轻笑,道:
“伯父他们上当了。”
严孟寒也感染到她愉悦的心情。“我没骗他们。”
“真的还有下集?”罗宛龄吃惊地膛大双眼。
“嗯。”“我可不可以先知道?”她在他怀中撒娇。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将罗宛龄安置在大厅的沙发上,自己则紧贴在她身侧。
严柏儒三人跟到大厅,坐在他们周围。
“我们想看。”
严孟寒唇角得意地上扬:“付钱,一人二十万,总共六十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厉害的商人!
沈佩蓉以爱慕的眼眸注视丈夫:“老公”
严柏儒暗自在心底叹气。“好。”
严书豪则以英雄式的崇拜眼神注视父亲:“老爸”
严柏儒又暗自叹口气。“我知道。”
算计了半天,掏腰包的只有一个谁叫他是妻子最爱的丈夫、儿子最崇拜的父亲呢?
在场的众人看着严柏儒上楼的无奈背影
“你们两个可真毒啊!”严孟寒揶揄。
“跟老哥你比起来,我和老妈只是小巫见大巫!”严书豪不甘示弱地反驳。
严柏儒再度出现时,手中多了张支票,他递给严孟寒。
“如果下集不够精彩,这六十万我就要全数收回。”
“没问题。”严孟寒将支票交给罗宛龄。“收下,就当是我老公送给你的‘遮羞费’。”
“什么!?”
罗宛龄都还没反应过来,严孟寒便已堵上她的唇,让在场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哇!哇!哇!真激烈!连严柏儒这对老夫妻看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严书豪更是自惭形秽,亏人家还封他为情圣呢!
这一幕让他们发现严孟寒的热情。难怪孟寒坚持要宛龄,原来,宛龄能够唤起他潜在的热情因子;孟寒对宛龄的爱与占有欲在这一吻中,更是表露无遗。
严孟寒终于肯结束这漫长的一吻了,他微喘着气询问尚未回神的三人:
“如何?”
“好极了!”大儿子能够找到真爱,她这个做母亲的,着实欣慰不已。
“太棒了!”老哥和小嫂子必定会过得非常幸福。
“真是值回票价!”这六十万花得值得!
罗宛龄一张绯红的俏脸,埋在严孟寒胸前娇喘不已,一会,稍顺了气后,意料中地怒嗔。
“严孟寒!你你混蛋!”
“骂得好!”严氏一家其余三口,皆异口同声地给予罗宛龄最大的声援。
严孟寒以哀怨的双眸凝视怀中的罗宛龄。“人家把辛苦赚来的六十万都给你当‘遮羞费’了,你还骂人家。”
罗宛龄以更哀怨的眼眸回视他。“谁叫你事先都不跟人家商量,害人家在伯父、伯母面前出糗,由此可见,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人家的存在。”
严孟寒突然凑到罗宛龄面前,毫无预警地吐出殷红的舌头,暧昧地来回划着她红肿的唇线。
“我现在跟你商量,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周围传来的窃笑声,让罗宛龄才刚消褪的羞红再度浮了上来,她出其不意地轻啃他的鼻尖
“免谈!”
罗宛龄这突来的亲昵动作让严孟寒失神了好一会。她疑惑地瞧着突然逝去的笑容
“生气啦?”才咬一下而已就生气了,真没风度!
“不是。”他猛然拥她入怀,以气声在罗宛龄耳垂处呵道:“我在后悔刚才怎么没把你给吃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不这么容易脸红呢?
罗宛龄同样以耳语回他:“你的思想真邪恶。”
严孟寒单手悄然滑到罗宛龄结实的臀部,轻轻一拧:“你是我一切罪的根源。”
她现在的肤色连印弟安人都没得比!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呀?”严书豪好奇极了。
“你们想知道?”严孟寒环视他们。
三人一致点头,六只眼睛紧锁在他身上,明显地对他说着告诉我!告诉我!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不告诉你们。”严孟寒存心吊他们胃口。“这是我和龄儿的秘密。”
“对。”罗宛龄配合地应道。开玩笑!刚刚那些话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教她以后要拿什么脸见人?
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沈佩蓉跟严书豪两人乞求的目光定在严柏儒身上,他这一家“金”主只得开口。
“我再出六十万,买你们说的悄悄话。”
严孟寒和罗宛龄相视一眼,异口同声:“不卖!”
“一百万。”严柏儒不放弃地再出高价。
“那几句话是‘非卖品’。走,我送你回家。”严孟寒拉起罗宛龄,并肩走出大厅。
他们皆饮恨地目送两人离去,那几句悄悄话一定非常具有可听性,否则,那为钱卖吻的一对,绝不会宝贝成这样
难道其中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