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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电话坏了。”云澜拿着话筒,对着正在厨房忙着的盼舒大喊。
“坏了?怎么会呢?”盼舒把一盘青菜端出厨房,一边擦手,一边走向云澜狐疑问道。
“有奇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云澜无辜地将电话递给盼舒。
“有奇怪的声音?”盼舒疑惑地接过电话“喂、喂!”
“盼舒,是我啦!史狄。”史狄很高兴终于有人回答他了。
“史狄,是你,我还以为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盼舒笑着看着云澜,原来是云澜听不懂英语,把英语当成一种奇怪的声音。
云澜反倒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盼舒,似乎在想以咪怎么也用起奇怪的声音说话。
“妈咪,电话没坏吗?”
“史狄,不好意思,稍等一下。”盼舒改向云澜说
道:“电话没坏,妈咪和朋友讲电话,你到房间和姐姐
一起做功课好不好?”
云澜乖巧地点点头,转身跑进房间了。
“让你久等了,怎么?有事找我?”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吗?咱们好久没见了,不是吗?今天下午你匆匆地走了,咱们还没有时间好好聊聊呢?”史狄惋惜地说。
“还说呢!你差点害我被老板炒鱿鱼,害我看他脸色过了一下午。”
“不会吧!银斯.杰洛可有那么小气?不过你”史狄的话被云澜和艉蟀的话打断了。
“妈咪,可以开饭了吗?我肚子饿了。”艉蟀摸着咕噜叫的肚子说道。
“对啊!可是餐桌上只有一盘青菜,妈咪,别讲电话了,云澜肚子好饿、好饿呢!”云澜跑到盼舒怀里撒娇道。
“啊!我忘了,对不起!妈咪马上去做饿。”盼舒心疼地亲亲云澜的脸颊,她再度持起话筒,用充满歉意的口吻说道:“不好意思,史狄,我正在要替我的宝贝女儿煮饭了,你留下电话,我待会打给你。”
“我住在饭店比较麻烦,过一会儿我再打给你好了。”
“嗯!bye!”盼舒急急地挂了电话,冲进厨房。
没两下,三菜一汤便出炉了。当盼舒端出最后一道莱时,艉蟀和云澜早已摆好了碗筷,乖乖地坐在桌前了。
“开饭了。”盼舒脱下围裙,对他们宣布道。
“妈咪,昨天峻仪妈咪打电话来,叫你要记得参加雪凝妈咪的结婚典礼。”艉蟀还不忘交代着盼舒,怕她一忙就给忘了。
“知道了,下礼拜一不是吗?哎!怎么连雪凝都要嫁人了?”
盼舒不禁有点感叹,看着身边的好友一个个地嫁人,自己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其实有时候她很羡慕别人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可以依靠,她其实也卢找个胸膛靠着,就算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也行。
哎!幸好她还有艉蟀和云澜,这才让她生活有了
目标,充满活力,有了这两个宝贝,她就很少兴起结
婚的念头,只是看见好友结婚,心中难免有所感触。
吃饱饭后,盼舒要发两个小家伙去洗澡,自己收拾好碗筷后,也去洗了个热水澡。
当盼舒洗完澡出来时,看到云澜又拿着话筒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云澜,你在干么?”
“妈咪,奇怪声音又打电话来了。”云澜天真地说道。
“那是妈咪的朋友,你可以叫他史狄叔叔,别叫什么奇怪声音了。”盼舒接过电话,顺道纠正着云澜。
“史狄叔叔!多奇怪的名字,妈咪,为什么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云澜疑惑地问道。
“那是英语,你还太小,妈咪没有让你学,所以你就听不懂喽!”盼舒耐心地解释着。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学?”云澜不死心地问道。
“等你再大一点再说。”盼舒用眼神止住了云澜接下来的问话“云澜,妈咪要和朋友讲电话,乖一点,到客厅吃水果看电视去。”
盼舒满意地看着云澜乖巧地走到客厅,她才拿起电话来“不好意思,史狄,久等了。”
“我是银斯。”一个熟悉的声音白话筒传出。
银斯的声音差点没让坐在椅子上的盼舒跳了起来,天,他打电话来干么?他会不会听到她和云澜的对话?他会不会知道他跟云澜的关系?盼舒在紧张过后,才想起银斯听不懂中文。
“总总裁,有事吗?”盼舒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想叫你处理一份资料,我明天早上就要。”银斯公事化地说道。
“云维的资料吗?我已经弄好了,下班之前就放在你果上,你大概没看到吧!”盼舒不禁叹道,是啊!他打电话一定是为了公事,不然还有什么呢?
“那就好,你”银斯迟疑着该不该说些什么。
“啊?什么?”盼舒狐疑地问道。
“算了,没什么,明天见。”
“奇怪的人。”盼舒在挂上电话后,喃喃地说道。
当盼舒还正在想方才的电话内容时,电话又响起了。
“喂,我是盼舒,请问你是”有了刚才的教训,盼舒现在接电话十分小心。
“盼舒吗?我是史狄,下次用英语讲啦!不然我怎么听得懂。”史狄喃喃地抱怨着。
“我怎么知道是你,你也没先通知我,总不能叫我每通电话都有英语吧!这里是台湾,想在这里住下去,学点中文吧!”
“行啦!行啦!只不过稍稍抱怨一下嘛!喂,那小孩是谁?”
“谁?云澜?他是我儿子啊!”盼舒人不避讳对外人说自己有一双儿女。
“盼舒,你你什么时候结婚的?竟然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史狄惊讶地问道。
“我还有一个女儿呢?不过先声明一点,我还没结婚。”
“没结婚?!那这两个孩子是认养的?”史狄猜测道。
“不,是我亲生的,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是未婚生子没错,想不到我作风这么大胆是不是?不好意思,破坏你对我的印象了!孩子的父亲我暂不想找他,而他似乎也不记得我,我也没打算叫他负责,两个孩子有我就够了。”盼舒劈哩啪啦地说上一串,似乎她已熟悉这一切的话话了。
史狄沉默了半晌,他突然开口说道:“盼舒,咱们结婚吧?”
听到史狄的回话,盼舒差点没跌倒,她想过他会说出各种不同的想法,可是她没想到他竟开口说要自己和他结婚,这不像史狄的作风。
“怎么了你?发烧了吗?结婚?我们两个是不可能。”
“为什么不?反正久了你就会习惯了,我可以马上去找礼堂,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的?还是意大利传统婚礼?这我都可以准备,我看我们先去公证结婚好啦!否则恐怕要一、两个月才会排到教学,还要后婚纱、通知亲朋好友”史狄滔滔不绝地讲着。
“史狄,你干么?这不像你也!怎么了?为什么听到我未婚生子有这么大的反应,愿意谈谈吗?”盼舒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影响着他。
“我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好啊!那明天中午我们在我公司楼下见。”
“嗯!bye。”
盼舒一下要就看见史狄靠在柱子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这种自然不做作的姿势吸引着所有经过的女性,当她们注意到史狄俊秀的脸庞时,更是不自觉地多看了他两眼。这就是盼舒不喜欢帅哥的原因,他们总是不自觉地招蜂引蝶。
“海!久等了,咱们去吃饭了,肚子快饿死了。”盼舒亲密地挽着史狄的手。
史狄没多说些什么,只是笑着拍拍她的手,让盼舒带着他到附近的餐厅去吃饭。
史狄没有打搅盼舒吃饭的兴致,他只是喝着咖啡,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着,等到她吃饱了,叫了杯红茶,才有开口的意愿。
“我的家在意大利一个农庄里,我的外祖父辛勤了一辈子,买下了一块地,而我母亲是我外祖父唯一的女儿,他原本以为可以和自己的女儿在农庄里过着快乐的日子,但事与愿违,母亲爱上了农庄里的长工,在外祖父的反对下,两人准备私奔,但在前一天晚上那男人失踪了,据说,是外祖父给了他一大笔钱叫他离开我母亲,或许那国人真的无心吧!”
“他没有回来过,可是此时的母亲早巳有了我,外祖父强迫母亲要打掉肚子里的胎儿,直到母亲爬上顶楼威胁外祖父要往下跳时,外祖父才打消了念头。从此之后,母亲便独自住在阁楼里从不曾踏出屋子一步。”
史狄略停了停,苦笑地看着盼舒“没想到外国也有这么封闭的社会吧!我是私生子,所以我备受歧视,不管走到哪儿,都会有人知道我是私生子,所以我离开了家乡到美国去读书;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才想帮助你,毕竟我也是私生子,我了解被人讪笑的痛苦,我不忍看他们”
“我真的无意探听你的隐私,你的遭遇很令人同情,但我不要怜悯的婚姻,我了解你想帮助我的心意,我很感谢,但是我有我自己的主张,不需要替我操心。”盼舒婉拒了史狄的好意。
“孩子总要有个父亲啊!”“会有的。”只有要那男人再次苏醒,盼舒喃喃地道。
“既然你不接受我的求婚,但至少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让我替你出头。”史狄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谢啦!”盼舒感动地笑着说“想不想看看我那两个宝贝?”
“可以吗?”史狄惊讶地说。
“当然可以啦!礼拜六来我们家吃饭,我们顺便介绍我那群众姐妹都给你认识。”
“好“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史狄很豪气地说。
“史狄,你用错比喻了,无聊的美式笑话。”
“对了,盼舒,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件事。”史狄突然很正经八百地说道。
“什么事?”盼舒看着史狄这个样子,态度也不禁严肃了起来。
“你最近可能会成了媒体注意的目标。”
“我?为什么?”盼舒不了解地问。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银斯.杰洛这个人,他冷酷、无情,交际手腕很高明,这是众所皆知的,但大家也都知道银斯.杰洛从不请女秘书,可是最近他身边却多了一个你,教我们这些记者如何不好奇,谁都想探听这其中有何秘密。
“这其中哪有什么秘密嘛!只不过我们公司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他,只有我这个苦命女还受得了他,只好暂时待在他身边了。史狄,帮帮我啦!把真想告诉他们。”盼舒哀求着史狄。
“你想,他们会相信吗?就算真的没有什么内幕,他们也会对你们的关系大肆渲染,我只能保证我不会采访你,反正我这次来台湾的任务,本来就只是采防银斯.杰洛而已,但我不能保证其他的记者不会去騒扰你。”
“那我该怎么办?”
“放开点,别躲躲藏藏的、别逃避问题,别让他州以为你有所隐瞒。放心吧!不到一个礼拜,风波就刽过了,这礼拜辛苦一点喽!”
“啊!我好可怜哦!”盼舒低声哀叫道。
盼舒神情疲惫地回到办公室,才刚坐下就听到内线电话响起。
“易秘书,麻烦你进来一下。”
真受不了,我才刚回来也!盼舒在心里抱怨着,但她可不敢说出口,还是乖乖地走进银斯的办公室。
“你迟到了。”银斯头也没抬地说道。
盼舒低头一瞧手表,果然,自己迟到了十分钟回公司,如果在其他主管面前,别说是十分钟,一个钟头都还不算迟到,但银斯不同,他一向标榜着“时间就是金钱”这句口号,他不容许自己的员工迟到,尤其是她这个只有一面玻璃之隔的秘书。
“对不起!我一时忘了时间,我会加班补回来。”
“不用了,希望下次不要再犯,我不希望我正需要秘书时,却找不着人影。”银斯冷冷地说道。
“我会改进的。”是她自己的错,所以盼舒只好站着让他骂。
“那天的记者是你什么人?”
“史狄吗?一个朋友,在五年前亚特兰大奥运时遇的朋友,我们五年没见了,那天的偶遇是我们五年后第一次见面。”
盼舒在心底仍抱着一丝希望,她希望银斯只是暂时忘了她,就像史狄第一眼也认不出她一样,她总是存着这么小小的希望,希望那男人有一天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五年没见过面的人,还能一见如故吗?”银斯微讽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很不喜欢盼舒这种随性的态度,总觉得很多事,她都靠着自己的感觉在走,和他这一个处处都按着计划走的人不同,或许是嫉妒吧!嫉妒她能有着这么随性的自然生活方式。
“因为我们是朋友,朋友就是放在心中永远不忘的人,否则如何把在这么遥远国度的两个人连在一起。”盼舒愉快地说着。
“无聊。我只想告诉你,别再和那记者在一起了,我可不希望公司的秘密经你泄漏出去。”
“我不是这样的人,史狄也不是这样的人,总裁多虑了。”
“对于五年没见面的人还能这么相信,该说你傻还是笨?不过这就是女人的弱点,英俊的男人一哄,不就什么话都说了吗?”银斯再讽刺道。
“我希望你的这句话不是针对我,一个上司若不能百分之百相信自己的秘书,那我想两人恐怕无法长久在一起工作。”
“你今天的话嫌多了一点,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口巴!”
“容我问你一个问题,五年前奥运闭幕典礼的那天晚上,你在哪里?”盼舒小心翼翼地看着银斯,她不想让他发觉这个问题对她有多重要。
“谁会记得五年前的某一个晚上自己身在何处?我,或许在某个女人的床上吧!”
银斯的回答里,有百分之八十的玩笑性,但盼舒听完后却一脸的苍白。
“我先出去了。”盼舒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说道。
盼舒走出了银斯的办公室,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因为坐在自己位子上,银斯可以把她一清二楚,她可不希望招惹什么闲话。
盼舒走上了顶楼,看着许多的楼宇都陈列在她脚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很孤单。
其实她已经知道银斯不可能记得她,但她不知道自己听到答案后,心却这么痛,像是在一瞬间一颗完整的心全碎了。
是自己的痴吧!或许经由这个答案,盼舒会劝自己放弃银斯还记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或许有一天,她也能像银斯一样无情地忘掉那一晚,忘掉那个或许是她这一生唯一动心的男人。
“妈咪!爸爸在哪里呢?”艉蟀仰着小脸问盼舒。
过了五年,盼舒还是避不了这个问题,她知道孩子早晚都会问,但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了们。
“艉蟀,告诉妈咪,艉蟀很希望有个爸爸吗?”盼舒将艉蟀抱上大腿,低头询问道。
“不知道也!”艉蟀偏着头想着“每个人都有个爸爸,不是吗?那我和云澜也该有一个爸爸才是,妈咪,难道我们没有爸爸吗?”
“有,你们当然有喽!只不过他现在他现在还不认识我们,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艉蟀和云澜的爸爸。
“爸爸不是因为不喜欢艉蟀和云澜而不来认我们的吧?”艉蟀那天真的表情让人心疼。
“怎么可能呢?万一他知道他有两个像艉蟀和云澜这样可爱又懂事的小孩,他一定会舍不得离开你们的。”盼舒将艉蟀紧紧搂在怀中。“真的吗?””艉蟀在盼舒怀中快透不过气了,但她还是挤出这一句问话。
“当然是真的。”盼舒忍不住又亲亲艉蟀的小脸。
罢从房间走出来的云澜正巧看到这一幕,他马上不甘寂寞地奔到盼舒身边,硬挤进她的怀里,要求着和艉蟀一样的待遇。
在这么欢乐的气氛中,盼舒心里却有件心事萦绕在心头,或许真该找些办法来解决了。
“总裁,我想向你请个假,下个礼拜我的朋友结婚,我被邀请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盼舒在被雪凝三令五申外加艉蟀和云澜三不五时的提醒,终于记得在今天向银斯告假。
“下个礼拜一”银斯翻了翻行事历“好吧!不过,晚上你得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不行!我和新娘是最好的朋友,再怎么说也要留到最后,晚上宴客时,除了新娘,我和其余三位好友是最重要的主角,说什么我也要参加。”
盼舒不愿去参加什么宴会,经过史狄这么一提醒,这几天他发觉已经有不少记者在打听自己和银斯的关系了,万一再和银斯一起出席宴会,那她就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怎样了。
“不行!那个宴会对我很重要,对方又指定我一定要带着你去,否则我又何必要你去。”银斯说得好像自已有多委屈。
“指定我去,为什么?”又不是在酒廊叫小姐,他叫我去我就得去哦!盼舒在心里暗骂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别管那么多,那天晚上,你一定要去就是了。”银斯已经替盼舒决定好了。
“我不去。”
盼舒已经受不了银斯的霸道,她丢下这一句话,便当着他的面用力地把门关了。,
“盼盼,你今天心情很好哦?怎么没事叫我们四人一起到你家吃饭?”菀真站在厨房门口,问着正在忙的盼舒。
“介绍个朋友给你们认识、认识。”
“朋友?男的还是女的?瞧你那么谨慎。”
“男的,当然是你们吵着要认识他,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认识他了。”
“谁啊?”菀真一脸迷惑。
“史狄.莱思,记得吗?五年前向我搭讪的那个男人,我们前几天遇上了,所以我今天请他来吃饭。”盼舒向好友解说着。
“五年前的老情人竟然追上门了艉蟀和云澜马上有父亲了。”菀真高兴地说。
“少开玩笑了。我去看看艉蟀和云澜完澡没,我要帮他们穿衣服。”盼舒把其余的工作丢给菀真,她则自己走向房里。
当盼舒把穿好衣服的两个小家伙带出房时,就看到四个女人围着史狄指指点点的。
“喂!四个好色的女人,可以放过我朋友了没?人家是来吃饭可不是让你们欣赏的。”盼舒笑道。
“帅哥就是用来喂饱我们这些女人的眼睛,他不会就是你的老板吧?”刚进门的凌初似乎还不清楚眼前的帅哥是谁。
盼舒还没发言,就已被雪凝给抢走发言权了。“错!你没看到他的眼睛和艉蟀和云澜的不同?”
“对哦!一个是蓝、一个是绿,果然不是你。”凌初似乎有些失望。
“有谁能告诉我,我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吗?”这其中最迷惑的大概就是史狄,只知道那些女人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
“别理这些无聊的女人,我介绍我的小孩给你认识。这是艉蟀,这是云澜。”盼舒分别介绍道。
艉蟀和云澜有点害羞地躲到盼舒身后。
“别怕,这位是史狄叔叔,妈咪的朋友。,”盼舒蹲在两人的身旁,用着中文说道。
“史狄叔叔厂艉蟀和云澜怯怯地叫了一声。
“盼舒,他们的眼睛是蓝色的。”史狄惊讶地说道。
“是啊!遗传了他们的父亲,尤其是云澜,简直是他父亲的翻版。”
史狄仔细地看了看云澜,愈看愈眼熟,终于他也发觉了“银斯.杰洛!盼舒,不可能不是他,云澜太像他了,银斯不知道吗?”
“不知道,他若知道我还会待在他身边吗?”盼舒说道。
“你都已经为他生了两个孩子,还肯没名没分地在他身边当个秘书?”史狄这才发觉盼舒的傻。
“他根本不记得我。”盼舒这句听似平淡的话中,却有着浓浓的悲伤。
“我去把他揪出来,让他和你对质,他一定会记得你的。”史狄生气地说。
“不用了。”
“可是”
“你们两别只顾自己聊天,盼舒还没介绍我们呢!我是叶峻仪。”峻仪看着这气氛不对,只好出来打圆场,用英文如此说道。
“我是王凌初。”
“傅雪凝。”雪凝简单地报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苏菀真,很高兴认识你。”
“吃饭吧!我持艉蟀和云澜都饿了。”盼舒拿出笑脸,尽力地招呼着大家。
撇掉餐前的不愉快,这顿晚餐一群人倒吃得挺开心的,尤其是艉蟀和云澜,虽然他们听不懂大人们在说些什么,但他们却能和史狄相处得非常愉快,大概是他们能遇上一个男性的长辈吧!.“妈咪!明天我们能和史狄叔叔到游乐园去玩吗广艉蟀和云澜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盼舒。
“可以吗?”云澜也仰着小脸,用着让盼舒舍不得拒绝的表情说着。
“好啦!盼舒,你就答应让他们俩陪我到处玩玩吗?”在询问了雪凝那两个小家伙在说什么后,史狄也在一旁哀求道。
“去游乐园,那当然没问题啦!但是”盼舒在三人跳起来尖叫时,又开口说道:“要由我陪着。”
“不用了,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不用麻烦你了。”史狄不想让做了一个礼拜工作的盼舒没有休息的时间。
“你会中文吗?”盼舒问出重点。
史狄缓缓摇头。
“他们听得懂英文吗?”盼舒又问。
史狄又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没有我替你们翻译,你们是无法沟通的,况且我也好久没出去玩了。”盼舒兴奋地说道,她终于有个机会可以舒展、舒展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