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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现在距离我下嫁给于人的天数还有两日。对于这个所嫁之人我的认知仅仅停留在梦魇中。那些关于他的耳闻,都是些散碎的消息。我实在不想把巧然重生的大好时光蹉跎在这样一个没有定像的人身上。
既然现在“替身”的身份阻碍着我逃婚的步伐,那么至少我也得对这萧生夏有个一面之缘。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醒了仍然安睡的桔子对着她的耳边说到道:“今天有行动,去不去?”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木然坐起身说道:“什么?你还要出去。”
我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告知你一声,免得你又怪我欺瞒于你。”“走,我去。”她回答的倒是干脆都没问个缘由便应声答应了,想必她的内心也有一颗探索未知领域的心。当然,这颗心释放的前提是在相信我的基础上。
我俩洗漱了一番,便由他她领着出了房门,我们掩人耳目的装备不够齐全,这样招摇的闲逛定然会引起人的注意。所以商讨之下我俩决定先去搜刮一些宫婢的服饰,而后在行动。
“上次闲来无事便游览了皇宫一番,大致方位都摸索清楚宫婢大多都住在若栖殿偏门的屋室。”桔子望向我说道,显然这宫中的布局她早以了然于心。这样的桔子像级了宫中老一辈的人物,一时让我移不开视线。
“想什么,听见我说的了吗?”她以手在我眼前挥动着,我才答道“好,就去那里弄几件衣衫。”说完由着她继续当路标领着我来到了宫婢所居之地。这里并不森严,是皇宫最为松懈的地界,毕竟宫婢的生死没人在乎又何必浪费人手驻守?我们轻易的便入内。
原来这里设计同我们现代的大通铺差不多,密密麻麻的一列列床榻。这里倒是没什么犯事思过的宫婢,估计都有各自的事物需要打理。床榻上整齐的叠放着备用的宫服,很快我们便得手了。我穿上衣衫换好发髻,现在的模样俨然同宫中随意走动的宫女没什么差别。
在扭头望向桔子只见她很是别扭的穿上这服饰满脸的不情愿,我却觉的有趣的很。平日来,她大多是以黑白二色作为主衫的色泽,连发型也只是一个马尾既洒脱又简洁。现在的她屈就的穿上了这粉色的衣衫又梳着繁琐的发髻实在算是为我牺牲了。
“挺可爱的,桔子你本就才十二三岁是个孩子就该多穿一些艳丽色泽的衣衫,别成天不是黑就是白的搭配。”我用言语逗弄着她,此刻我终于能有反击的余地了。她没说话,但并不是没有表示,这次翻的白眼简直突破际。
服饰都完备了,我们一齐出了这个地带到了路上桔子总算是开口了“什么行动,现在可以说了。”“嗯,就是看看我老公长啥样。”我随意的说道,说完这话我便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我天!我怎么又忘了要说古人能听懂的话语而不是如此现代化的语言?支支吾吾了很久总算组织好语言说道:“这行动也算是我的私心,我想去看看我要嫁的那个人。”
桔子听完这样的话颇有深意的看着我,将我的凝视的面红耳赤。为了掩盖我没来由的羞涩,我直接拍了桔子的脑门一下还说道:“小屁孩,瞎想什么。”桔子似乎没有防备,被我拍的一愣一愣的。
我的力气大我是了然于心的,我的铁砂掌功夫我也是颇为了解的,但是这情急之下的突袭可能是力度没掌握好。桔子脑门上肿起来的大包证明了这点,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只是低着头问道:“额,桔子还好吗?”
这句话我问的力不从心,尴尬症又果断的犯病了。“额,走,我带你去。”桔子都没撇我一眼,显然是不想搭理我。我们沿路走着,混进了宫婢的队伍中并没有引起注意,这算是迈出稳稳的第一步。
可这萧生夏的宫殿到底在何处,怎么兜兜转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我疑惑地望着桔子,她的脸上只写着“相信我”这三个字。我便舍弃质疑的想法老实的跟在她后面,她的背影瘦弱但却是值得信任的臂膀。
一路走过了很多的宫殿,一个熟悉的宫名闯进了我的视野。景轩宫?这不是选妃大典内日同我一同被命运所弄,结下皇名姻缘的那人暂住的屋室吗?若如记性没错,她是叫沈池。
我也很想看看她的近况,便不自主的将脚步移了过去。桔子连连拉住我的手说道:”不是那边,哎,你。。。。。。”那时的我仿佛是中了魔障竟撇开桔子的手一个人走了过去,桔子在后面说了些什么也从我的耳边飘过,成了记忆的残渣。
距离近了些,才发现她的房门也未合上,我径直走了过去。这间屋子比我所住的华丽程度不下几倍,看来即使同为王妃也还是存在差别对待的。这里安静的听不见鸟语,闻不到花香,空旷的屋室内也瞧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就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刻,却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脊背上不寒而栗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全身。我转身回头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还是桔子不放心我跟了过来。
“走吧。”桔子拽着我离开了景轩宫,我的脑海中盘旋着疑惑的因子。怎么她的内心也涌动的着不安分的心思,此刻的她又会谋划着怎样的心思。
此时,景轩宫内,一名身穿淡紫色纱衣的女子正仪态端庄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的眼睛依旧是璀璨的如星光点点,她的面容仍是绮丽动人,她抬起自己的一只手细细赏玩着,而后的一笑却让人心颤难耐。
“贺锦儿。”她只是默默练了这个名字,而后又退回到屏风后面。我打了个喷嚏,这难道是何人在念我的名字,或是好意或是森森的恶意。“刚才怎么了?”桔子望向我,眼神中包含了少有的指责之意,但是关切的成分可能更多。“一时兴起,就想进去看看。”我答的言不由衷。“我们的小命可经不起你几番折腾。”
“是是是。”我恳切的点着脑袋,她原先还想说些什么警诫之话,却凝结在口中。“在走上一刻钟,你所想见到的人便能见到了。”听了这话我脚底生风疾速的前行着,不知此刻心里是在想着些什。
对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却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他,这到底算什么。桔子原先是在前面领着我,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赶超了步伐。“喂,识路吗。”桔子在后面碎碎念,我却没什么兴致回答。
其实我不知道我是否识路,但感觉却指引着我一步步向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