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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七炎,你还睡吗?昨夜让你坐了一宿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指了指床说道。“不睡了,至于昨夜的事,阿南还记得多少?”
他总会变着法子的将话题引到我的身上。“额,昨夜我们都去布条男家吃饭了,然后……我?”我的记忆出现了断片,记着的也只剩这些了,支支吾吾的回答简直有够呆板。
“你醉了,然后借酒撒泼的事也忘了?”他说话时面色沉着,好似并不是在诓骗于我。“那个,我撒泼?不会吧,我的酒品应该是倒头就睡的吖。”我眼神转溜着,明显是睁眼说白话。
“昨夜本王想要将你遣送回原先的屋室,可你却发狂似的缠着本王……”他还有话语没说尽,却硬生生被我捂住的双唇。
“等等……那个缠着你的人绝对不会是我,高冷如我,怎会缠你闹你?”我一边努力回想,一边推翻着他方才的话语。
我的手心忽的一疼,连忙颤嗦的松开了些。望向那人嘴边的斑驳血迹,才知道了刺痛的缘由。
“你以往上手,现在上口,还能不能有点素质?”我看着手心被咬出的伤痕,不禁心疼着我的肉肉。
“怎么阿南的血肉和我的不同?”他咬了我之后,说出的竟是这样的评论。“懒的理你。”我翻了个白眼将手在衣衫擦了擦。
“我跟你说,关于醉酒撒泼一事,我拒绝相信!”我耍起了无赖,反正没有人证物证不承认不就成了~
“此事暂放,容后在论,昨日阿南答应绘制给百姓的造井图纸可已完备?”萧生夏这话倒提醒了我。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忘了。
“没,还好你记着,要不就一口井,哪里够他们饮用。”我看着身旁的得力助手,满意的点了点头。“此屋备着纸砚,你就地解决吧。”他指了指桌,也为我指了条明路。
我秒速的转移阵地来到了桌前。提起笔勾勒着。“诶。七炎,你先别过来。”萧生夏似乎想要先睹为快,我连忙下了禁令。
“好了。你过来吧,还需要你帮忙提字。”待我停笔后又允了他上前。“这……就是你的筑井之法?”他的脸变了颜色,说话也不利落了。
“你丫别小瞧,这叫浓缩就是精华~”我指了指画纸上绘着的一口小井说道。“好。那是本王的过错,没有看懂你的精妙。”他的话中之意我怎能不懂。但也就算了吧。
“方才说的提字为何意?”他总算绕到了正题,我顺着他的话语继续延伸。“就是,我不是画了大致的图形步骤和井的内部构造吗,你要做的就是帮我以字解说一番。”
我知道我的字写的难看。拿不出手,现下只能寻求他的援助了。
“我……我试试吧。”他提起了笔书写着,那字绝对是没话说。奇怪的是,我图中之意他都能懂?“七炎。你怎么知道我这张图表达的意思?”我好奇的问出了声。
“画中易见,经历仍记。”好吧,这也算是变相的夸了夸我的绘制技法。我整理好了“筑井之法”的画纸后连忙端送着跑了出去。
“欸,去哪?”萧生夏的声音我没有听见,只是想着快些将此物交付于李怀,便于更快的传递给北泽的居民们。
“李……李大人,我进来了。”奔跑的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才说完了这句短语。
“南兄?何时如此惊慌?”李怀醒的也很早,我入内之时他正在研墨提字,见着我呼吸紊乱他连声关切着。
“没事,这个给你,你到时候领着百姓依照此法掘井即可。”我将几页的图字解说递给了他。
“噢?不错以文画相辅相成,实属罕见的妙招。”李怀端详之后,不吝啬的奉赐着赞耀之论。
“什么妙招不妙招的,李大人谬赞啦~,噢对,我同殿下今日便要回朝了,特地和你道个别。”我说完此话,半晌都没有听见李怀的回应,望向他时发现他的目光较之先前,黯淡了许多。
“今日便启程,这般仓促?为何不多留几日?”李怀的声音有些喑哑,应该是舍不得我们吧。“李大人不要太伤感了,有缘终相逢,咱们以后会见的日子还多着呢。”我笑了笑,想要以此带走他的伤感基调。
“好,南兄,他日再会!”他勉强的扬起嘴角,伸起掌心想要与我击掌为誓。我毫不犹豫的拍了上去,那响彻的声音不禁让我们开怀大笑。
在同大伙告别之后,我们重新踏上了回朝的旅程。百姓们纷纷自发而来的送行着,那场面别样心酸。“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坐在马上高声吼道。
众人朝着我们远去的队伍挥动着双臂,仿佛送上了最诚挚的祝愿。北泽,一个民风淳朴的好地界,他日,我定要回来看看那些人儿~
“阿南是不是不舍此地?”我正准备开口回答,他却又紧接着说了一句。
“还是阿南不舍某些人,譬如~”卧槽,这话实在是不能深想,否则我真的要被气炸。
“舍不得北泽,人和景都不舍,至于七炎口中的某人,你爱咋想咋想吧。”我坐在他的马上,自然有问必答,否则他一个不爽将我摔下马背,那我不就苦掰了?
“不是本王多想,李怀确实有意于你。”萧生夏还没罢休,紧绕着这个话题而论,我只能装傻糊弄。
“啊?你说的啥?耳边的风太大了,我听不见!”
“我说……”
“啊?啊?风好大!”
“……”
几番装傻之后我总算成了这个话题的终结者。
“嘿,忠犬!你的速度可没殿下的快呦~”我抱着萧生夏的大腿,得瑟的挑衅着身后的忠犬。
“我叫江敛,不是周全,这么久了,能不唤错名字吗?”忠犬口气无奈,我却觉得有趣。
“阿南为何称呼江敛为周全?”萧生夏这个问题宝宝的名号又一次发挥功效了,我呵呵一笑盖过了这个只有我知的小笑点。
“断袖,一定是这样。”江敛跟在后头,望着同坐一马的两人小声的默念道。
“噢!又跟着殿下解决了一件难题了,这么畅快的心情真的是太妙了!”“是啊,是啊!”江家的另外两名士兵,全然不似他们大哥那般低气压,他们驾马驰骋放声高歌,着实給烦闷的归途凭增了一抹生机。
我坐在马上,看着前方的光景,心中感觉开阔了不少。
抛开仇怨,和他似友般的处着,也挺好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