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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中,韩望舒得知萧谨逸来了,心里就很冒火。“他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萧世子,风光霁月般的人物,他来看你笑话,也是抬举你了。”
韩望舒:我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娘亲,嘴不要太毒了,会没朋友的!”
“我这样优秀的人,没有朋友也无妨,有银子就行!不像有些人既没有朋友也没有银子。”苏念雪上下打量了韩望舒两眼就离开了。
韩望舒:说的是我吗?我好像是有点穷!
在苏念雪日复一日的嘲笑中,韩望舒也觉得自己穷得揭不开锅了。
韩望舒还沉浸在没钱的悲伤中,没发现屋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县主身上的伤好些了吗?”萧谨是对天发誓,这句关心绝对发自内心。
但是,他脸上的浅笑让韩望舒六感受到幸灾乐祸。
韩望舒:本来很好,但看到你伤口就不好了。
看到萧谨逸手上的锦盒,韩望舒直觉那是他给自己的礼物,撵人的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句:“谢萧世子关心,我的伤好多了!”
韩望舒难得的好脸色让萧瑾逸停了手上的动作,偏头看着她。
“萧世子,我是有那么些美色,可能令你着迷,但是你还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会让我骄傲的!”
苏扶光:这姑娘嘴又欠了!
萧瑾逸:这姑娘伤的是手臂,但是怎么看着是伤了脑呢?
“呵,骄傲一下也无妨,快把自己玩死的姑娘也只有你了!”
“萧世子,不要再解释了,我统统都当夸奖了!”说话时,韩望舒的眼睛总是瞟着萧瑾逸手中的盒子。
韩望舒:送礼,你倒是给我呀!
“你现在是县主了,恭喜呀!”萧瑾逸笑笑,就是不把盒子递给她!
韩望舒心里那个气呀!
“望舒,你身体已经好转,估计明日就会传你上公堂与锦瑟郡主对质了。萧世子过来是想告诉你,公堂上他都打点好了!”
苏扶光说完,朝萧瑾逸行了一礼,表示感谢。虽然,他知晓萧瑾逸对韩望舒的心思,但是他也确实感激他能在关键时刻帮韩望舒一把。
“萧世子,你怎么打点他们的?用了多少银子?”韩望舒身子朝前倾了点,看着萧瑾逸。
萧瑾逸:我行的正,立的直,光明磊落,在这姑娘嘴里怎么就变了味儿?
韩望舒脑袋上遭了个爆栗子。
“开口谈钱伤感情,本世子是靠人格魅力感染他们秉公办事!”
韩望舒:你小子偷学我说话!
苏扶光:萧世子多少也有点臭屁了!
韩望舒仔细想了一圈,现在能帮自己在朝廷上说得上话的就只有萧瑾逸了,虽然看不惯,但还是她违心地说了声:“那谢谢了哦!”
第二日,衙役果然来传唤韩望舒了。
在公堂外,韩望舒刚撩开轿帘,就看到锦瑟郡主和韩初弦也刚好下轿子。
韩望舒: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呀!真想两拳头锤趴这母女两!
看到韩望舒的那一瞬间,韩初弦的拳头也紧了几分。看着门口围观的群众,她换上一副受伤的神情朝韩望舒走去!
韩望舒: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欠揍的表情走来了。
“妹妹,我们才是你的亲人,你不要受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的影响,误会了我们。”说话时,韩初弦还有意无意的瞟了苏扶光几眼。
“妹妹,你现在进去和大人们说清楚,解释清楚这一切都是误会,姐姐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然爱你!”
韩望舒:快来个天雷把这白莲花收走吧,太折磨人了!想揍人,怎么办?
“韩大小姐,这里可没有你的妹妹,实在不知道就出去打听打听那日在府尹大门外发生了什么。”
说完,韩望舒就迈步走了进去。
锦瑟郡主是皇族之后,韩望舒又是皇帝亲封的县主,背后牵扯到韩相府,端王府和皇商苏家,朝廷内外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皇帝也颇为重视这个案子,亲自指派六部协同督办此案。
案子的主审官是刑部尚书薛大人,看着就是一脸正气。
庵主被带了出来,跪在大殿中央把庵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既然是锦瑟郡主给你的命令让你杀死县主的,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为真?”
庵主仔细地想了一遍,说到:“庵中还有贫尼和相府联系的信鸽,大人可以派人去捉来,一试便知。”
“哼”,锦瑟郡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相府里几百号人,飞来一只信鸽有什么奇怪的,何以见得那信鸽就是本郡主的?你好大的胆子敢胡乱地攀咬本郡主!”
锦瑟郡主今日穿着郡主服,面色冷峻,看着自有一番威仪。
庵主大声说到:“大人,贫尼所说句句为真,绝无攀咬郡主之意,若有半句谎话,贫尼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韩望舒:好毒的诅咒!有用吗?有用的话,来个雷劈死锦瑟!
“县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锦瑟郡主要取你性命?”薛大人看向韩望舒。
“大人,瞧瞧这个可以吗?”韩望舒将从鸽子腿上取下来的消息呈给薛大人。
锦瑟郡主看了一眼字条,心中一惊,上面的内容确实是自己写给庵主的命令。但是,她面色很快就恢复如常。
“这字不是本郡主的,是有人恶意污蔑本郡主!”说着,锦瑟郡主恶狠狠地盯着韩望舒。
锦瑟郡主平日里都是右手写小楷,没有人知道她还会左手写隶书。她与庵主的联系都是用左手写的,派去核对字迹的人当然无法证明这字是锦瑟郡主写的。
锦瑟郡主走到大殿中央,行了一礼,声音不卑不亢地说:“本郡主不曾谋害过任何人,还请大人秉公处理此事!”
韩望舒:不妙呀,感觉今日自己要被锤死!
污蔑郡主不是小事,庵主被按着结结实实地打了二十大板。打完板子,庵主就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大殿中央。
“大人饶命呀,这一切都是县主指示的!”说完,庵主就昏死过去了。
韩望舒:好紧张,好紧张,怎么办,我又要从原告变成被告了?
“县主,你有什么要说的?”在场的人都看向韩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