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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进入是种怎样的体验？
陈以柔死死抓着床单，紧张得难以呼吸，她的目光锁住了莫菲的眼，似乎想从那双柔情似水的眼中得到答案。
她以为会很疼，因为和莫菲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晚，她听见对方痛得叫出了声。
然而莫菲真正进入的时候，陈以柔只是轻轻哼唧了一声。
对方做的前戏足够，进入的时间恰好，当陈以柔被莫菲吻得忘乎所以，差一点就要失去自我的瞬间，莫菲轻轻推动了抵在泉口的中指。
几乎没有什么痛感，莫菲的动作轻柔到不可思议，陈以柔刚察觉出一丝痛意，已立即被汹涌而至的愉悦感包围。
“疼吗？”莫菲担忧地问，她用另一只手摩挲陈以柔的脸，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陈以柔摇了摇头，搂着莫菲的腰肢让她更贴近自己。
在莫菲看来，这动作带了另一层暗示，她试着用指尖去触碰陈以柔的身体最深处，她的小心翼翼如同匠人在耐心地雕琢一块绝世璞玉。
已经触到了溪水源头，莫菲不禁舒了口气，她的紧张完全不会比陈以柔少。
如今完成了这一步，就好像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身下的人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彻底属于了自己，这是莫菲八年前想都不敢想，一想就是犯罪的事。
“想什么呢？”陈以柔愈发难耐，却见莫菲光看着自己不动，忍不住出声问她。
“觉得有些不真实。”莫菲笑着回答。
陈以柔拍了拍她的脸：“现在觉得真实吗？”
莫菲俯下身，对着陈以柔的唇浅浅一吻。
“嘴唇是热的。”
接着又是一吻，舌尖滑入陈以柔微张的嘴唇，在其中肆意嬉戏。
“舌头是软的。”
陈以柔没来及说话，莫菲直接吻到了她的胸前，唇齿在蓓蕾上流连辗转，陈以柔抓着莫菲的发梢，几次差点叫出声来。
莫菲仰起脸，笑意盈盈地对着陈以柔：“胸是挺的。”
“喂！”陈以柔朝她瞪眼睛。
不料莫菲勾了勾深陷在她体内的手指，陈以柔在毫无防备之下，到底溢出了一声呻/吟。
莫菲拿开陈以柔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吻着她滚烫的耳廓，声音魅惑得像个妖精：“这里，是湿的。”
陈以柔又羞又恼，气急败坏地抬起手要打她。
却被莫菲当即抓住，她用挑衅的眼神望着陈以柔。
“你，是真的。”
她一字一顿地说，然后将她细嫩的中指指尖含入口中。
陈以柔被她这样蛊惑众生的表情迷乱了心魄，只晓得瞧着她鲜艳欲滴的唇把自己的整个中指一点点吞没。
与此同时，陈以柔身体里的，属于莫菲的手指在一点点退出。
陈以柔有些眩晕，她莫名觉得自己快死了，不然怎么会透不过气。
手指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像极了之前进入莫菲身体时的感受，炙热的温度让她彻底沦陷其中。
身下传来一阵忽如其来的电流，这次的进入比之前快了一些，陈以柔强忍着不出声，她不可控制地去想此刻莫菲是不是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感受。
她是故意的吧？
陈以柔用嗔怪的眼神看她。
她知道用怎么样的方法可以成功挑起自己身体里的火，一旦点燃，越烧越旺。
“想叫为什么不叫？”莫菲终于松了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陈以柔拼命地摇头，她不能说话，她一旦开口，定然会溢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你这是在压抑人性。”莫菲的鼻尖抵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嘴唇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落下细密的吻。
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陈以柔抓着床单的手不住颤抖。
她快不行了。
陈以柔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很快，她一阵眩晕，只感到上万伏电流在身体内乱窜。
有几秒的时间，她完全没有意识，连视觉和听觉都丧失了。
“小柔。”
意识恢复时候，她听见莫菲在耳边不停唤着自己的名字。
“我爱你。”
本想第一时间责怪她方才不怀好意的举动，却在听到这三个字后紧紧抱住了她。
“我也爱你。”陈以柔没了一点情绪。
“疼吗？”莫菲有些内疚地问。
“不疼。”陈以柔忽略掉了那一点点的不适。
莫菲弯起了嘴角，笑得略微傻气：“小柔，我以前都不敢想，你会是我的。”
“为什么不敢想啊？”
“因为对未成年少女有企图，会让我有犯罪感。”莫菲说着，翻身躺到了陈以柔的枕边。
寝室的床太窄，莫菲一个不小心，就压到了陈以柔撒在枕上的长发。
“啊……”陈以柔吃痛出声，“头发、头发。”
莫菲连忙抬起头，陈以柔直起身拢了拢长发后再躺下。
“疼疼疼。”这次轮到了莫菲连连喊痛。
陈以柔立即把自己脑袋下莫菲的头发撇到一边，又整理了自己的长发后才躺下。
“你说两个长头发躺一起多可怜，一不小心就压到对方头发了。”陈以柔发出一声感慨。
“你喜欢我理短发吗？”
陈以柔想了想：“都喜欢，不过还是长头发好，大波浪很适合你，非常有气质。”
夸完莫菲，陈以柔半晌没等到她回应。
侧脸一看，才发现莫菲什么时候睡着了，可能刚刚那一场奋战让她精力透支。
陈以柔忽然觉得年轻还是有本钱的，起码自己可以和她奋战到天亮，而莫菲只一回合就吃不消了。
她侧过身，抱住莫菲睡觉。
心想，自己绝对是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一早寝室有人来敲门，莫菲和陈以柔昨晚没穿上衣服就睡了，听到敲门声后慌慌张张地穿衣下床。
莫菲打开插销，来的人是昨天见过的室友。
她来寝室取东西，看到莫菲后打了声招呼：“小柔姐姐昨晚住在我们寝室啊。”
“嗯。”莫菲心虚地点头。
陈以柔在卫生间洗漱，探出头看了看室友：“她其实不是我表姐。”
莫菲怔住，瞧陈以柔云淡风轻的模样该不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吧。
“我就说嘛，你一米六都没有，哪来的模特身材的表姐。”室友嘻嘻哈哈地打趣，也没多想。
陈以柔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漱了漱口：“其实她是我女朋友。”
室友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在开玩笑？”
“小柔……”莫菲希望陈以柔不要再说了。
“真的，小时候就认识她，实习时候又遇到她了，居然是我的顶头上司。”陈以柔没看莫菲，顾自说下去。
“我的天哪……”室友回味了半天，默默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出去。
“小柔，你干嘛要告诉她呢？”莫菲觉得陈以柔会因此失去一个朋友。
“如果你的朋友会在得知你的性取向后疏远你，只能说她根本就没把你当成朋友。”小柔颇有长者风范地拍了拍莫菲的肩，“所以失去一个不真心的朋友也无所谓啊。”
莫菲想了想，陈以柔说的简直就是真理。
很佩服她，自己比她多活了八年，一些事看得还不如她透彻。
答辩地点在大阶梯教室，莫菲坐在最后一排，和小蜜交代工作的同时等陈以柔出来。
她差不多忘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内容，只是还能清楚记得也曾在教室的一角，她静静看着台上的人口若悬河地讲述自己论点。
正恍惚，陈以柔进了教室，一眼就看见了莫菲，朝她微微笑。
莫菲一看到陈以柔的微笑，整个人都幸福的不得了。
陈以柔准备的很充分，只说了五分钟，老师就让她过了。
莫菲从教室后门离开，见陈以柔正和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讨论什么。
她走进，那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自己。
叫雯雯的室友兴奋地同她们介绍：“这就是小柔的女朋友，公司老板，厉害极了。”
“不不，公司不是她开的，只是给人管理。”陈以柔纠正。
“那也很厉害。”另一个女生说。
莫菲看了看她们几个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陈以柔不知道雯雯会把莫菲的事情和其他两个室友讲，其他人的态度也是友善到出乎她的预料。而莫菲的形象，成了她们眼里能把自己掰弯的多金御姐。
“我请你的同学吃饭吧。”莫菲没了之前的担心，大方地询问陈以柔的意见。
陈以柔还没说话，几个室友纷纷点头答应，要跟着莫菲走。
莫菲找了家口碑不错的西餐厅，人均消费很高，陈以柔和室友们在这个城市四年都没来消费过。
莫菲去结账时候，几个人凑一起小声问陈以柔：“你没钱没身材人家看上你什么呀？”
“我人好。”
“那你怎么会喜欢女人呢？跟你住一起四年，看你笔直得很啊。”
陈以柔想也不想地说：“她太好了，性别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爸妈那里怎么交代？过几年他们不催你结婚才怪。”
陈以柔愣住，她好像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吃完了吗？”莫菲结账回来问她们几个。
陈以柔还在发愣，莫菲说话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莫菲牵着她的手出门，觉得她呆愣愣的模样很奇怪。
“我……”陈以柔对视上莫菲关切的眼神，瞬时什么顾虑都没了，“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莫菲被陈以柔没来由的告白逗乐了。
“说这话干嘛？又没人赶你走。”莫菲捏了下她的脸。
陈以柔小声嘟囔：“赶我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