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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事情还没公开,被看见不太好。”她不排斥公开恋情,但毕竟两人才刚开始交往,未来还是个未知数,她不希望在恋情还没稳定前就公开。“开车吧,不是想去喝酒庆祝吗?”
“你欠我一个吻。”他不甘不愿的发动车子,名贵房车以沈稳的姿态驶出停车场,在深夜的台北街头优雅奔驰。
她睡着了!
因此穆东钧并没有前往酒吧,而是在半途将车子转向,朝自己的公寓驶去。
进入大楼停车场停好车子,他将她抱出车外,搭电梯返回自己位于高楼层的豪华公寓。
轻轻的把她放在大床上,替她将发髻松开,脱去黑色高跟鞋,将合身的白色丝衫和窄裙褪下,连同轻薄的丝袜也一并脱掉。
他放肆地欣赏着她的性感美腿,仅穿着白色细肩带蕾丝衬衣和苦长小裤的她,看起来性感得要命。
移东钧无法移开目光,身体沸腾起来,虽然没有酒精,他却感觉自己好像要醉了,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抚摸她细致的肌肤,但又怕吵醒了她,更怕自己失控,于是他极力的克制住了。
这时,床上熟睡的娇人儿咕味的翻身侧睡,一双美腿微微勾起,搂着丝被的姿态诱惑撩人。
她轻易地撩动了他的欲望,但他却没有乘人之危,轻轻拉起被单替她盖上,遮住那双引人巡思的美腿,逼自己离开床边,转身走进浴室里冲冷水澡。
躺在床上的韩静萲,在他进入浴室后,张开了眼睛。
她其实己经醒了。在他替她脱掉窄树和丝袜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但她不敢张开眼睛,因为自己躺在他的床上,而他正在布她宽衣解带,她尴尬得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好继续装睡。
可是她很怕自己装睡时,眼皮不断颇动会不小心露了馅儿,才会翻身避开他。
装睡的她心跳得很快,就在她以为自己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时,他终于走开,进入了浴室里头。
听见浴室传来了水声,她很庆幸他君子的没有趁她熟睡时进一步需索,但等一下呢?他会提出要求吗?
韩静萲紧张的望着紧闭的浴室门扇,她还没有准备好再次接纳他,虽然两人己经是交往关系,但一切部才刚开始而己,她不想太快越过界线,她想等两人感情稳定后再有进一步的关系。
但他呢?他是怎么想的?
抓着被单裹住自己,她下床走到落地窗曲,拉开窗帘看着外面。
他的公寓位于高楼层,对面是水岸公园,没有其他建筑物,视野极佳。
她看着外面的夜景,深蓝色顶级雌被拖曳在她脚边。一双雪足露在被单外,包裹着丝被的娇躯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下。
穆东钧冲了澡,将湿发吹干后。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一眼就看见她站在落地窗前,深蓝色被单外的肌肤雪亮剔透,一头波浪黑发浪漫地披在背后,赤着脚丫子的她,好像一尊天使,融合了纯真与致命诱人的性感。
他大步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
“我已经尽夏放轻声最,没想到还是把你吵醒了。”两人之间隔着丝被。但体温隐隐从丝被传递到彼此身上。
“没关系。”她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在装睡。“我在车上睡着了。会不会让你扫兴?本来说好要去酒吧喝酒的。”
“比起喝酒,找更想要跟你独处。”他低头将唇贴在她的luo肩上,烙上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晚上留下来陪我,别回去了。”
他的渴望如此的明显,坚硬的欲望隔着雄被熨贴着她,他的大掌隔着布料轻轻**着她的翘臀。
“东钧,我还没准备好。”她脸红心跳,颤抖的掀唇说话。
他抬头看着玻璃上的倒影,与她不安的眼眸对望,蓦地停下**的动作。
“上一次的事情发生得太快,让我们都没得防备,所以我们都震惊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真正的了解彼此,真正的认定对方之后,才、才发展进一步的关系,你说好吗?”
“上一次的确是令人震惊的意外,但从我提出跟你交往的要求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你。”他在她眼里看见了不安,那不是他想看见的,所以即便自己很想要她,己经深深迷恋上她,但他却不想硬来。
“没关系,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会等你,但别让我等太久。”退开一步,他努力平复欲望。
“那我回去了,你不用送我,我可以打电话叫计程车。”她紧紧抓着丝被,紧张和不安的感觉稍稍缓和了些。
“别回去,我希望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他尊重她的意愿,但他强烈的需要她的陪伴,在这孤叔的长夜希望有她相依偎。“需要打电话回家说一声吗?”
他再度靠过去,拦腰将她抱起,慢慢走向大床。
“不用,我家人都睡了。”级然同住一个屋拾下,父母从来不千涉她跟妹妹的生活,对她们姊你十足的信任。
“那就留下来。”他看着她羞红的脸蛋,笑着保证。“别紧张,我不会吃了你。”
将她抱上床,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只开了床头柜的小灯,他自己随后也跟着躺下。
在晕黄的迷离灯光下,他拉过理被盖住自己,在蛛被下将她抱入怀里,两人亲密相拥着,结实的大腿亲密勾继着她美丽的长腿,紧密契合的拥着她,心里感到好满足。
“为什么你跟我认识的穆东钧很不一样?”与他相依似,他刚刚的笑声让她好困惑。“我以为你是冷酷又严肃的男人,但私底下的你似乎不是这样。”
“在我爱的女人面前,我不需要伪装自己。”他卸下冷硬的面具,用放松的心情跟她相处。“说到不一样,你也是啊,我以前认识的韩秘书冷静又正经八百,心情永远不会受任何事影响,更不会因为心情低落而抽葵。”
但在他而前,她会失去冷静,很容易害羞脸红,而且他还记得她抽葵时的落寞神情。
“既然都决定交往了,在你面前,我也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情绪,用我最真实的一面面对你。”她抬头,含笑的眼眸亮晶晶的。
他那句“在我爱的女人面前,我不需要伪装自己。”等于是爱的告白,让她心窝暖洋洋,为他悸动不己。
“你这样看着我,根本就是在引诱我!你这魔女,如果不想今晚失身,最好别再诱惑找。”他低头与她亮晶晶的星眸对望,她细致的脸蛋、粉润的唇瓣和性感的锁骨,还有露在丝被外的luo肩都好诱人,让他的身体因隐忍着欲望而发痛着。
“晚、晚安。”
韩静萲给他一个吻后,缩回脸蛋。埋首在他脚膛前,准备进入梦乡。
他哪肯如此轻易放过她?
他挥起她低垂的脸蛋,欺唇烙下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吻得她的心发颤,直到她快要没了气息才放开她。
这个吻足以安慰他的欲求不满了。
天气越来越热了,复职上班将近一个月,难得在第四个星期的周休二日开始正常休假,不用再赶着到公司加班真好。
韩静萲一个人逛百货公司,她记得下个月二十号是穆东钧的生日,她想趁现在有空档的时候,先替他挑选生日礼物,因为接下来不知道还有没有空休瑕。
周六百货公司的人潮很多,韩静萲一身轻便,拎着格纹波士顿包,一个人在百货公司男装精品部逛着。
有假可休,但她却没有约会,因为穆东钧今天有推不掉的球局,跟某集团总裁相约到大溪打球。
她了解他忙碌的程度,相当体谅他,所以即使两人在休假日没有约会,韩静萲并没有抗议,她刚好乘机替他买个礼物。
但是,此刻她却很伤脑筋!
他铁定不缺衣物、领带之类的东西,因为他只穿英国进口的西装品牌,总是固定在每季请精品店送来最新款式的外套、西装、衬衫领带和休闲衣物,甚至袖扣、袜子、内衣裤之类的都一应俱全,每件都昂贵得很。
在他身边工作三年,她以为自己对他的一切几乎了若指掌,但真正想替他挑选礼物时才发现,其实她对他的了解并不是那么多,根本不知道该送他什么东西,他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在百货公司逛了一圈,又换了一家百货公司,逛到脚都酸了,却还是没有挑到礼物。
到了中午时分,她泄气的走进百货公司二楼的咖啡屋,点了一份义大利面和南瓜浓汤,坐下来让双腿休息一下,一个人慢慢吃着午餐,趁休息时间再努力的想一下,等会儿该去哪边挑选礼物?挑什么礼物好?
突然,有个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轻女孩经过她的座位时,装满战利品的购物纸袋撞到了她肩膀,其中一个纸袋掉落在走道上,几颗颜色鲜艳的毛线球滚了出来。
“抱歉,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年轻女孩边跟她道歉,边赶快蹲下来拉掉出来的毛线球。
“好漂亮的毛线。”她也蹲下来帮忙。“你打算拿来织什么?”
“我要织一顶帽子和围巾送给找你,她因为车祸受伤住在送院里,这几个月要留在医院复健疗养,等她出院的时候是冬天了,我想现在开始替她织帽子和围巾,送她当出院礼物。”
“你真是个好姊姊。”把毛线球递还给对方,韩静萲突然有了想法。“可以告诉我你在哪边买毛线吗?我也想织一条围巾送我男朋友。”
她有好多年没编织毛线了,记得以前读高中时,她也常常织围巾送给家人和朋友,但自从上了大学后直到现在,有好多年没碰这个了。
她需要时间复习一下,不过她有信心可以很快进入状况,替穆东钧织一条独一无二的围巾。
“我在长安东路的“球球编织小店”买的,这是那家店的名片,刚刚找在柜台拿了一张,就送给你吧。”年轻女孩找出名片递给她。
“谢谢。”韩静萲收下名片后,马上拿起放在座位上的皮包和帐单到柜台结帐。
她搭计程车按照地址来到了球球编织小店。
路程不远,只花了十分钟左右。
她踏进店里头,很惊讶不到二十坪大的店里,竟然有好多年轻女孩在选焙毛线,店的中央摆着一张原木桌,有三位妇人正坐在那里边用棒针编织着毛线衣,边互相讨论,好像是编织教学。
以白色调装演的店面其实并不大,从门口进去,两边的白色墙柜隔成二、三十个小方柜,里头放着各式各样不同颜色的毛线球。
韩静萲走向旁边,很仔细的看过一追,发现这里贩卖的毛线都是进口货,价格并不便宜,很多羊毛毛线更是贵得很。
但她一点也不在乎价钱。
她花了许多时间挑选适合的棒针和浅灰色的羊毛线球。以及一本编织教学书籍,打算亲自编织一条围巾送给穆东钧当生日礼物。
绒然现在天气热,送他围巾还派不上用场,但她希望这个冬天他能拥有她给他的温暖。
拎着两大包毛线球,韩静萲一回到家,就迫不及特的开始翻书,研究了许久,她拿起棒针拆了一球毛线,窝在窗前的沙发上,专注的编织起来。
结束球局,穆东钧离开球场,拿着袋子走进淋浴间里冲澡,将一身汗水洗净,换上干爽的白色马球衫和灰色休闲长裤。
原本打完球之后,他另外订了餐厅要请客户吃饭,但客户临时有别的饭局,只好作罢。
这样也好,他一整天都想着韩静萲,因此他飞快的冲完澡换上衣物之后,就开车离开球场返回台北。
把车子停在路边,他下车站在星巴克门口,本起乎机打电话给她。
“喂”她放下捧针和毛线,接手机时脚被滚落的毛线球绊到,脚步踉跄的踢到纸袋,纸袋翻倒,里头的毛线全都滚出来,有几烦还滚进沙发底下去,脚边一闭乱。“喔,糟糕。”
“接到找的电话很糟糕?”他皱起眉头。
“东钧?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我的脚被东西绊到——”才会顺口喊了声糟糕。“你打完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