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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目光里冒着让人作呕的猥亵。
“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云清浅蹙起了眉头,满脸都是厌恶髹。
原本她是不想管这个闲事的,但是在看清楚地上躺着那个少女的样貌之后,她最终还是动手了蠹。
“嗯,不错,火爆泼辣的我喜欢!你现在就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待会儿也要这么伺候老子!”
大汉大嘴一咧,只听的“呲啦”一声,女子身上的亵裤也没扯了开去,露出两条白晃晃的大腿。
“无耻狂徒找死。”
云清浅柳眉一横,说话间脚下用力。
身子轻盈的几个跃起,然后在空中转了圈划出几个优美的动作后,径直落到碧儿身旁。
这一连贯的动作实在是太快,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但又像是云清浅根本没有动一样。
而那个光头大汉,表情突然变得凝重。
然后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慢慢的低下头,只见一根树枝已经直戳戳的从喉咙上进去。
“呲——”的一声,鲜血从他的喉咙中喷涌而出。
接着这个汉子吐出一口鲜血后,像一根木头一样直直的倒了下去。
“王妃,这个姑娘晕过去了。
”碧儿跑到少女身边看了看,然后转头对云清浅说。
“来碧儿,我们一起把她送到就近的医馆里面去。”
云清浅飞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少女的身体裹了起来。
“嗯,放心吧。”
碧儿冲云清浅笑了笑,帮着她一并将少女给抬上了马车。
两个人驾着马车来到最近的医馆回春堂,云清浅直接扶着少女进了后堂。
回春堂的小厮名唤小六,对这位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妃也是听说过的。
如今见她搀扶着一个昏迷过去衣衫不整的姑娘,便也不敢拦着,连忙将人迎到了后堂。
“你家大夫在么?”云清浅快步走了进去。
“大夫在呢,你稍等一下,我去请他。”小六忙说道。
“不用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回春堂的大夫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的书走了出来。
却正看到云清浅扶着一个昏迷的少女,立在后堂。
云清浅在见到这个大夫的时候,也微微有些惊讶。
这个大夫十分年轻,正是西韩的质子凤惜吟。
西韩压境,这位六皇子为了阻止战争,甚至不惜以自己过来当质子。
只可惜,出云的官宦们根本就没有休战的意思。
因为他们清楚,凤惜朝丧命在出云,这件事就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抹掉。
只是,即便他是质子,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开医馆来过生活吧?
“怎么回事?”
不过凤惜吟的目光柔和的从云清浅身上扫过,他能认出面前的少女便是那日在百花宴上面大放光彩的那位。
只是她扶进来的这个——
“我去城外的时候,在林子附近的树林里救下了她,当时一个淫徒正要对她施暴,不知是吓得昏过去了还是怎么回事,你给看看。”
这个少女云清浅觉得十分面熟,似乎曾经在百花宴上面见过,只是云清浅并不那么确定。
“哦。”凤惜吟看了一眼就说到:
“她被下了药了,正常情况下的话估计还有两个时辰就能醒了。小六,你去店里药柜第三个抽屉里左边有个小盒子,里面的叶子拿两片泡了茶给这位姑娘喝。”
“是,少爷。”小六领命去了。
“哇,大夫,你好厉害啊,只看了一眼就能知道这么多。”碧儿崇拜的看着凤惜吟。
“哪有那么神奇。”凤惜吟笑了笑,嘴角微微一扯。
“少爷,茶来了。”不一会儿,小六就端着茶来了。
凤惜吟接过了茶,小心的在少女的唇边掐了掐,然后用勺子细心地把茶水灌了进去。
“咳……”只见少女咳嗽了几声,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众人看着少女还是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碧儿连忙道:
“醒了,醒了,她醒啦。”
然后转头去看凤惜吟,给他一个赞许的眼色,意思是你的茶水好厉害。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女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张的揪住胸前的衣服,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放心吧,坏蛋已经被我们家王妃打跑了,你现在安全了。”
不等云清浅开口,碧儿就抢先说道。
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云清浅的外衣,意识到自己身体没有大碍。
明白自己没有失贞,少女忙不迭起身,感激的给云清浅跪下了:
“这位姐姐,多谢救命之恩!”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云清浅忙扶起了少女。
“要不是你,我……恐怕今日便……”
少女后怕的说不出话来,眼中的泪也是止不住的落下。
“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云清浅温柔的笑了笑,宛若一朵绽放的花朵,让人惊艳,却更有几分魅惑人心的美。
而这一笑,却使的站在一边的凤惜吟看的呆了。
好半响他才回过神,心下微微一动。
“好了,二位姑娘就不要在这里说话了,进屋去喝点水吧。”
凤惜吟把几人领进了屋。
一间并不宽敞的屋子,但是却收拾的很干净整洁。
凤惜吟点燃了一盒香片,同时说道:
“这是从一种植物中采取的香料,可以让人安神。”
话音落下,一阵馨香便渐渐的扩散开去,让人嗅着心旷神怡。
“姑娘,你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么?”凤惜吟问道。
“那个人,我是认识的,他就是江湖上的大采花贼郭屠夫。”少女一字一顿的说,眼中却充满了恐惧。
“郭屠夫?”云清浅听到少女这么说,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个郭屠夫她是听说过的,臭名满江湖,专门侮辱少女,多少女孩子的名节都毁在这个混蛋手里。
只是他一直隐藏的很好,所以很多人痛恨他却拿他没有办法。
但一年前这个人突然销声匿迹了,听说是被官府给抓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现在突然出现,竟然还被自己给解决了。
“姑娘你怎么会碰到他呢?”凤惜吟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叫凌胧月,我爹是德王爷。”少女低低的开口,声音微颤。
“原来是德王?”凤惜吟目光微微一沉。
凤惜吟不禁皱了皱眉,因为也正是这个德王。
将西韩大军打的节节败退,在要屠城的时候,他当了质子,却依旧没能阻止屠城发生。
“一年前,这个郭屠夫夜闯德王府,意欲对我不轨。当时正值我哥哥带兵出战之季,被我哥哥带兵擒住,之后被我父亲打入死牢。不知怎的他竟然逃了出来,今天早些时候,我和丫鬟出来逛庙会,谁知遭到人的袭击,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上便被捂了一个手帕,然后就昏过去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记得我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郭屠夫狰狞的面孔。他好像还有一个帮手,可是我不知道呢个男人是谁,等我再次醒过来看见的就是你们了。”胧月郡主断断续续将这些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郡主既然已经没有大碍,我一会便派车送你回去吧。”凤惜吟说道,态度有些冷淡。
“既然没什么事情,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我便和胧月郡主一路,也不劳烦你的马车了。”云清浅也起身说道。
“凤公子……真是……好医术。”
走出回春堂,胧月郡主不禁轻声说道。
“他呀,不仅医术好,看上去人也不错,对不对?”
云清浅看见胧月郡主的表情,脑海里回忆起了那日在百花宴上她那一曲忧伤的曲子。
那日,她眼中之人,便是凤惜吟吧?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
一个月之后。
云清浅将店铺盘了下来,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馨儿一手打理,她隔三差五的才会去打个转。
今日才从店铺那边回来,刚踏进院子,迎面便远远的瞧见巫宁正陪着楚太后两个人正立在荷塘边上聊着天。
一见云清浅走过来,楚太后更是笑的眼睛弯弯:
“清浅,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什么事情?”
云清浅淡淡的扫了巫宁一眼,这个巫宁似乎对云清浅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一看到她冷淡的眼神,面上的喜色也微微收敛了一些,但是眸子却还是亮晶晶的。
“听说南征大军打了胜仗,这次西韩的战斗力好像不强,大军一到,没进行几次战斗便四散奔逃了。看来这次交战成功的很容易,不过也是一件好事啊。”楚太后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云清浅心有似乎感到有块石头落了地。不由得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听说出征将士就要回来了,你很高兴吧。”巫宁也跟着探出脑袋问道。
“呵呵,你觉得呢?”云清浅从来都不会轻易表达心中的感觉。
“大军打了胜仗,而且是我朝和西韩交战以来最快的的一次战役,前后才一个月左右,将士们可以在家乡过中秋了,定会犒劳三军将士。”巫宁滔滔不绝的说着。
是啊,将近中秋,每个人都盼着全家团聚。
听了巫宁这番话,虽然不知道他用意为何还是故意瞎扯。
但是心里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希望这个中秋,和容澈在一起。
不管之前他和敏公主在观荷亭都发生过些什么,她都不想再追问。
因为,她突然觉得她可以无条件的信任那个男人。
“听说南征的部队,再过几日就会回到京城了。”巫宁兴奋的说:“也就是说,王爷过两日就会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云清浅平静的内心突然起了一丝波澜:
容澈,就快要回来了?
云清浅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勾出一抹弧度,脸上的高兴却不愿意让人看出来。
云清浅下令让下人们把王府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似乎是为了欢迎容澈回来。
云清浅觉得自己这么做,虽然有些奇怪。
可是她知道,容澈这次出征,却证实了长久以来她心中的一个想法。
那就是她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离不开容澈了,不是轰轰烈烈的那种爱。
只是两个人不需要太多语言,彼此对望一眼,便知道语言都是多余,这是一种怎样的默契与信任。
北乌山,南华道。
容澈正带着自己的骑兵营在此处视察军情。
大军在永安关外一举打了胜仗。
可是容澈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太过简单。
大军所面对的敌人和边关将领呈上的折子上所描述的似乎不一样。
不过后来也一直没有出现什么状况,所以容澈渐渐放下了一开始的戒心,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取得胜仗的时候皇上还派来两个尚书传圣旨嘉奖将士。
现在终于能班师回朝,容澈不自觉的开始想念云清浅。
可是大军说后方有几股西韩军队偷袭,派人去应战的时候他们又会躲开,看来是想扰乱大军后方劫掠一些粮草。
正在为打了胜仗而飘飘然的总将盛安正在得意,他知道他这次能出征并成为总将是庆国公的功劳。
但他却不知道就连他打了胜仗都是应该归功于庆国公。
可是他现在无心去想这些事情,只是眼前似乎看到了一片锦绣前程。
所以直到有人来报后方受到***扰的时候他才突然记起行军之前庆国公给他的交代。
于是当即请命让左将容澈带一队骑兵去扫清这些顽寇。
容澈领命前来,却发现大概只有数十人在捣乱。
但这些人专挑大军晚上驻扎的时候偷袭,只是偷粮草,牲畜,趁机放把小火,一旦有人追上去他们又马上逃跑。
所以让后方将领很是烦扰,抓又抓不到,打又打不了,还得时时刻刻提防。
容澈当即向属下部署,决定让大军先行。
他带领的那队骑兵则等消灭了这十几个顽寇后再跟上去。
谁知这一路追上来竟然已经脱离大军数千里,一直追到了北乌山。
此处是个山势险恶,一毛不拔的荒芜之地,易守难攻,容澈意识到了这一点。
“左将,此地山势险恶,我恐有诈,我们真的要追下去么?”凌十一前来问道。
“那是当然,左将已经在总将面前保证过了,当然要知道扫平这些贼寇才能回去。”晋王据理力争。
“可是那些贼寇只有数十人,看得出他们无心恋战,此刻又朝山上跑了去,况且将士们已经很累了,现在都想着回家,这种情况下再作战是极为不利的。”凌十一说道。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放弃追敌,灰头土脸的回去?让别人笑话?”
晋王冷哼一声:“在作战之时总将就是让右军做了先锋,而我们左军,当时基本是在观望,根本没有机会对敌,就这一点,已经让将士们被右军和中军耻笑,难道作战一次却要背负这样的耻辱回去么?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一定要在回去之前洗刷这耻辱。”
晋王说的铿锵有力。
“别吵了!”低沉而又具有威严的声音,容澈知道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可是晋王的话确实让他心中焦躁,不知道总将盛安何意。
硬是把他左军放在了最后,生生连敌人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就瞧见右军和中军已经取得了胜利。
不错,这样回去的确太窝囊,太耻辱!
可是这个地方确实是容易设陷阱的好地方,想在这里扫清那些顽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必须有个清楚地计划。
容澈说道:“先派两个人上山探查,其余人等再次就地待命。”
然后即开始想对策。
是夜,山中的风呼啸起来犹如野兽咆哮,格外恐怖。
但是对于常年在周游在列国周边的容澈来说,这种声音才更让他觉得亲切。
将士们都枕戈待旦,容澈在帐中独自思考应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问题。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如果对方是大部队,大可以摆开阵势真刀真枪斗上一斗。
可是敌人现在偏偏只有十几个人,不理他,他来捣乱,理他吧,他便跑。
实在让人头疼。不过一夜的思量下来,容澈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等明日天亮后稍作布局便定能那将那一伙人一举拿下。
将自己的计划又仔细想了一遍了后,容澈有些倦意,便吹熄了案头的烛光,准备伏案休息一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很轻微,但绝对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容澈全神贯注听到声音的去向,然后一个箭步跃出。
目光所到之处,看见有个黑影朝山上奔去,容澈施展了请功,悄悄尾随。
只见前面的那个人影步伐稳健,身轻如燕,似乎不像是一般的西韩士兵。
容澈心下生疑,但还是小心的紧紧跟随。
容澈看着前面的身影似乎又觉得有些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是谁。
正疑惑间,见那人纵身一跃,闪进了一个狭小的洞口。
容澈没有犹豫,也侧身钻进了洞口,顿时一股湿潮之气迎面扑来。
容澈知道这蛮荒之地的沼气有毒性,当下用袖子掩了口鼻,往里钻去。
先前那个个人已经没了踪影,但容澈是不会轻易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