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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总觉得那个厉行有问题。”吴庸担忧的说道:
“他一开始就和华少荣是一个阵营的,虽然华少荣是他抓来的,可是他并没有杀他,而且凭他的身手,自由进出天牢,恐怕不是什么难事吧。”
吴庸思忖道。
“厉行么?”容澈轻轻说道,然后略微的摇了摇头,他觉得不是上官镇南髹。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有如此好的身手,而且恐怕不是西韩人吧。”
幽若说道:“至于西韩军中有几个这样的高手我不清楚,可是如果真有的话,也不至于在战场上眼睁睁的让他们的主将被生擒吧。”幽若分析道。
“我想,此人大概不是军中之人,他救华少荣,也许不是为了军务……”容澈慢慢的说。
“可是爷,华少荣被人救走这件事情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吴庸问道:“永安关大捷,我们只是作为一个出云人而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就算华少荣被救走,他也不会是想着报私仇吧,就算他想报私仇,我们几个人也不见得会怕他。”
“我担心的是,如果不是军务,那么华少荣还有什么身份?”
容澈想起了在永安关厉行说过他之所以会帮助华少荣,是因为他告诉厉行他有天骄神剑的消息.
而华少荣作为一个军中大将,对江湖上如此隐蔽的事情竟然了解的这么多,那就不可思议了。
虽然她自己不怎么过问江湖之事,但是幽若却常在江湖走动。
但是幽若如此,对蓬莱飘渺庄和护剑山庄也只是知道一些而已。
对于这二者之间的关系都并不了解,那么华少荣如何知道上官镇南就是护剑山庄庄主,并知道他正在寻找天骄神剑并以此要挟他?
容澈觉得这个华少荣,似乎不是他们所看到的仅仅是西韩军大将这么简单。
“就算他有别的身份,我们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了……”
幽若说道:“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
“不错。”容澈说道:“我来告诉你们,就是要你们提高警惕。”
然后转向幽若说道:“让组织里没有任务的人去查查这个华少荣,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容澈吩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眸中却深邃悠远。
“爷,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幽若问道。
“如你所说,静观其变。”容澈朱唇轻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容澈的声音中透出一种威严。
不错,他此行回到京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自己身上的毒。
而他已经得知他需要的是冰火翡翠玉蟾蜍,而且他已经让杀手联盟中的人四处打听这个罕见稀有的冰火翡翠玉蟾蜍的下落。
他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件事情上,至于别的事情,他只有这一个宗旨。
倘若侵犯到他,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是夜,格外的安静,月亮似乎有些昏暗,被乌云遮住了光亮,整个黑夜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走到庭院门口,容澈习惯的伸手推了推院门,竟然纹丝不动。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竟然把院门锁了起来!
容澈不觉心中恼怒,也懒得再去敲门。
只是轻轻一跃,已经翻过不高的院墙,然后拍了拍身上,这才款款朝屋中走去。
云清浅早已让丫头们下去休息,自己却毫无睡意,便起身朝外屋走来,才打开门,却迎面撞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
要不是云清浅定力好,早就惊声尖叫出来。
等看清是容澈,云清浅没好气的说:
“王爷这么晚了不去休息,却跑来这里装鬼吓人,实在是不知道王爷竟然有这种嗜好……”
云清浅心想明明吩咐了碧儿锁了院门,没想到容澈还是厚着脸皮进来了,看来明日连这屋门也得锁起来了。
呃……装鬼吓人?
容澈有些郁闷,是你自己猛地打开门撞在我身上,把我也吓了一跳好不好……
但是容澈没有这么说,只是轻轻地咧嘴笑笑,俊俏的脸庞更加添上了一道邪魅。
但见容澈微微张口,说道:“没有浅浅暖床,我怎么睡得踏实呢?”
“这么说王爷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都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云清浅白了他一眼,鄙夷的说。
“嗯,是啊,昨夜伴着浅浅的体香才让我真真的感受到了和佳人同床共枕的魔魇,真是太美妙了……”
容澈毫不介意的笑着说,明亮的眸子里透出让人捉摸不定的神采。
云清浅顿时无言,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啊,但是云清浅想也没想就说到:
“王爷昨夜睡得那么熟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么?”
“哦,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你倒是跟我解释一下我是为何会睡那么熟的。”容澈的脸上一副戏谑的表情。
呃,遭了,一时嘴急,云清浅眼珠提溜转了一下,笑着说道:
“王爷真是健忘,你昨夜不是喝多了嘛,所以睡得沉。”
说着移开了眼光,走到桌前去给容澈倒茶。
容澈却径直走到花厅坐在太师椅上,霸道的说:
“那你快去铺床,我今夜要看看是否还能睡那么沉。”
云清浅一惊,这个男人不会是今夜又来祸害自己吧,她真恨不得在茶水中加入迷香。
云清浅把茶盏端到容澈面前,柔声说道:“王爷请用茶。”
容澈懒洋洋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子上。
云清浅则客气的继续说:“王爷,今夜你该去陪着太后才对,她现在格外需要人照顾。”
“咦?我听你的语气似乎有些酸意哎……”容澈脸上挂着一丝坏笑看着云清浅:“你是吃醋了么?”
云清浅听到这句话,差点说出“你这个脑残,我怎么可能吃醋!”
但还是忍住了,心中怒骂着这个无聊的男人,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怎么会呢,王爷多心了。”
“那就好。”容澈像是松了一口气地说:“本来还想着要是你吃醋了该好好哄你一番,嘻嘻,看来现在不用费脑子了,我呀,最头痛哄女人了。”
云清浅看着容澈的表情,突然有一种把他生吞活剥的感觉。
“其实呢,本王爷今天来是向你表白的。”
容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上战场作战时本王爷的强项,想女人表白本王爷却没有经验,所以今天到你这来练练手。”
说着又冲云清浅笑了笑,邪魅的笑容如一朵绽放的花朵一样妖媚。
云清浅再一次的被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给雷到了,只是黑这个脸没有说话,我竟然是你用来练习的!
“那个……我有必要说一下,我和巫宁呢,是因为皇上用十座城池换回来的一门亲事,本王爷什么都不欠她,所以也绝对不会娶她……”
“哦,可是我记得太后说起的时候,如果不是皇上赐婚的原因,她本是正室的。”云清浅毫不留情的戳穿。
“呃……那时候不是因为没有你在身边,没有体会过真正爱的感觉嘛……”容澈有些为难的说。
云清浅听清了他说的话,然后惊讶的抬头,分明看到容澈眼中闪烁的炽热,似乎还有一些小小的紧张。
他的意思是,现在有了我,所以有了爱的感觉?
云清浅不动声色地说:“王爷表白的水平果然不是一般的烂,的确得多多练习了……”
“云清浅,你别太过分!”
容澈有些小小的恼怒,让他说出这些话来本来就有些难为情了,可是她居然取笑自己。
“王爷这种强调,可不像叱咤战场的战神哦。”
云清浅说到,心中却发出和容澈同样的感慨。
“也许,这便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容澈说着看向云清浅,眼神中透出一种深沉的爱恋。
没想到,自己深深感激的人,应该是云清浅才对,这个女人,救过自己多少次了?
可是为什么她口中却一点都不愿意承认对自己的感情,却三番四次的风不顾身的帮自己脱困?
容澈突然再次觉得眼前的云清浅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只是这种熟悉,不同于他和云清浅在一起的任何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似乎很遥远,但又似乎很真实,容澈有些恍惚……
“王爷,夜深了,你还是请便吧,我真的要休息了……”云清浅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嗯,对,我们是该休息了。”容澈对云清浅话中的意思置若罔闻,然后站起身来大踏步朝里屋走去。
云清浅真是彻底的无言了,心中却开始思量今晚该怎么提防这个男人。
“浅浅,你傻啦,干嘛傻站在那呀,快来帮本王爷更衣。”
容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云清浅心中咒骂这却还是无奈的走了过来,看着这个男人霸道的把自己当佣人使唤,一边心里又对古代的女子叫苦不迭。
一双纤纤玉手缓缓触碰到容澈胸口,小心的帮他脱下外衣,容澈却趁势把云清浅搂在怀中,紧紧抱住不放开。
云清浅没想到容澈会突然偷袭,一边怒视着容澈一边小声的说:“你快别闹了。”
她怕惊到外面的碧儿,叫她看到自己这样窘迫的样子。
容澈把头凑过来,闻着云清浅身上的味道,沁人心脾,令人很是舒服。
然后在云清浅耳边轻轻的吹着气,厮磨着说:
“亲爱的浅浅,你不要乱闹哦,要是叫碧儿听到了,可是会跑进来的。”
说着竟把嘴唇贴上了云清浅的脸庞,轻柔的吻在脸庞游走。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要挟自己!
云清浅怒视着容澈却又没办法,怎么说他也是自己未来的夫君,总不能一掌拍飞他吧。
尽管她已经这么想了很多次了,而且她是真的不想发出一点声音来惊到碧儿……
可恶,他的吻让自己全身都感觉酥酥麻麻的,云清浅只是手中用力拼命的想推开容澈。
容澈怎么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双铁臂像是钳子般牢牢箍住云清浅,任怀中的可人儿挣扎,吻却没有停止
经过额头,脸庞,耳朵,脖颈,最后停留在半裸的肩头上。
看着云清浅惊慌的眼神和绯红的脸庞,容澈觉得自己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她的味道。
云清浅被容澈轻柔的吻弄得手忙脚乱,甚至有些觉得身子发软,半瘫在容澈的怀中。
可是,云清浅明显的感觉到,容澈的一双大手开始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游走。
光是这深情的吻就让她有些慌乱了,现在又加上一双熟稔的大手,云清浅觉得自己要沦陷在容澈的温柔中了。
云清浅虽然处处强势,可是对于这种事情,自己真的是没有经验。
容澈也早就发现了云清浅的生涩,她实在是一点都不懂的迎合自己。
可是容澈看得出,她的生涩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当下有些感动,一双湿热的薄唇贴上了云清浅的朱唇。
柔软的唇瓣,让他有些神魂颠倒。
又是这霸道的强吻,让她很是不知所措。
云清浅觉得自己一双手根本应付不过来容澈,但是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却如此刺激……
容澈灵巧的解开了云清浅的长裙衣带,听着怀中人儿的喘息逐渐慌乱,扔不慌不忙的爱抚着云清浅。
云清浅觉得自己万全被这雄性的气息包围,而自己也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软意——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却是恰到好处的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碧儿洪亮的声音在门外想起,“王妃,大夫人让我给您送桂圆莲子羹来了!”
这一声将沉浸在温情里面的云清浅吓得顿时便清醒了,她下意识的一把将容澈推开,却不想让大夫人知道容澈这么晚了还在自己的闺房里。
于是她便故意用慵懒的音调回了一句,“我已经睡下了,暂时就不吃了。”
门外的碧儿蹙了蹙眉头,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倒是容澈一把揽住了云清浅两个一滚,便落在了软榻之上。
蓦地,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玉手,云清浅本能的一缩,却没有抽出来。
黑暗中,她和容澈两人紧紧相拥,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透过厚重的手掌,她能感受到手心的温热,她想,他一定是在微笑着吧。
对啊,他没有烦恼的事情,而且他与巫宁的婚期将近,心情定然是格外的好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莫名的有点怅惘!
这怅惘,来的诡异,就像夜里忽起的薄雾,轻轻袅袅就缠上心头,怎么拨也拨不散。
她不该情绪低落的。
他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人女人,给他生数不尽的孩子,也不关她的事,。
只要他不怕弹尽人亡,他爱什么去风流,全是他自个儿的家务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要安安稳稳的在王府中生活,尽快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冰火翡翠玉蟾蜍就好!
若是容澈负了她,她便离开,和他再没有一点关系。
千万不可以有依恋感!依恋?
难道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了依恋的感觉么?
开玩笑,怎么会,我云清浅是何等坚强自立之人,几时会去依恋别人,可是,为什么,心头会这般难受……
云清浅猜的不错,黑暗中的容澈的确是面带微笑的。
他也觉得奇怪,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总是觉得心情很舒畅。
看着她心有不甘的表情时,他觉得她是那么的可爱。
的确,女人特有的一些小脾气,他向来没有领教过,和他接触过的女人都是尽心尽力的取悦他,唯恐他有一丝不满。
从来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流露出本性,但是云清浅总给他耳目一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逗弄她,欲罢不能。
闻着阵阵馨香,容澈不禁又把手握的更紧了。
她不敢太用力的挣扎,只是偶尔动一下,但容澈偏偏不放手,像一只钳子一样把云清浅的玉手紧紧握在手中。
只是他渐渐感觉到云清浅的手有些冰凉,而且似乎在轻微的颤抖。
容澈心头不禁一怔,莫非自己弄疼她了,于是忙松开了手。
那凝脂般的纤纤玉手便很快的抽了回去,容澈不知道,并不是他真的弄疼了她。
云清浅只是心头怅惘,因为一些恐怕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原因……
窗外的月光不甚明显,但是透过薄薄的窗纸,还是悠悠的洒在屋里,给一切事物蒙上一层淡淡的白色,朦胧而妖娆。不知几时起了风,大风吹过树梢而沙沙作响,这沙沙的声音像是恼人的声音让人好生烦闷。
云清浅静静地看着黝黑的屋顶发呆,毫无睡意,耳畔的男人厚重的呼吸声牵扯着她的思绪不断的飘远,飘远……
在这样平静的夜里,总是有人不平静。
庆安王面对德王妃的质问,恼的不想说一句话。
“你说,华少荣是不是你放走的,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小命之位都难保。”
德王妃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庆安王说话。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华少荣的被擒和被劫走,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庆安王只觉得头痛,这件事情和他计划的偏离太远了。
本来计划让容澈死,朝中兵权尽在德王妃手中,晋王可以协助华少荣攻破永安关,而自己亲自请命征讨,大胜而归。
可是现在大胜而归的却是容澈,他不仅没有死,还抢尽了风头,手握重兵,而且朝堂之上让自己颜面尽失,谁不知道德王妃是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