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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和有了钱宗主的撑腰,那叫一个威风赫赫,领着百来个高手,便将这凤府团团围住了。
一直保护着凤栖梧的那两个玄阶高手今早已经出城去了,钱宗主的人遍布整个锦州城,是亲眼看着他们消失在南部森林之中。
现在的凤栖梧没了那两个高手的保护,在钱宗主的实力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竟然还敢占着她凤家的家业不放,她才是真正的凤家人,凤栖梧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凤箫和理直气壮,带着人便闯入了凤府之中,“来人,将那个女人和她那不要脸的娘拿下,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们!”
钱宗主搂着凤箫旎,大喝一声,“没听见宗主夫人的话吗?找到凤栖梧那个贱人,和她娘,抓回宗门去,让宗主夫人亲自发落!”
凤箫旎一听就怒了,“她根本就不配姓凤!”
钱宗主忙陪笑道:“是是是,夫人说什么便就是什么!”
看着身边这男人那张又老又丑的嘴脸,和一口老黄牙,凤箫旎胃里便只泛酸,可是为了报仇,她不得不在昨夜成了他的女人,钱宗主将她带回了宗门,娶了她成了宗主夫人,想起昨夜与这男人做的那些恶心事,她真有种作呕的感觉。
这一切都是凤栖梧害的!
她自认为以她的条件,钱宗主这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她是丞相唯一的女儿,又生得美貌如花,就算配个皇子王孙也是理所当然,若是能考上皇家学院,那就更是飞黄腾达,可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不是没有,等她收回了凤家的财产,她就居家搬迁到京城去,去那里就能遇到更好的男人,成为尊贵的女人!
很快便寻到了那在花园之中散步的凤栖梧等人,凤箫旎大乐:“来人,将她给我捆了!”
还真是有几个大汉来捆凤栖梧,但花脸猫突然蹦了出来,与那几个人斗到了一处。
“你以为只有你的坐骑吗?”凤箫旎冷笑一番,钱宗主放出了一条黄色如狼豹的兽族来,身材比花脸猫还高出几个头,对着花脸猫一顿嚎叫,便扑了上过,两兽大战一处。
李夫人听到了声音出来看,便看见凤箫旎领着人将凤府人都围住了。
“萧旎,你这是干什么?”
亏得昨夜凤箫旎没回家,李夫人知晓了这情况之后还到处去寻找了一番,没想到她今日便带着人嚣张地闯入了家门。
一看见李夫人,凤箫旎更是怒火中烧,“住口,你这个贱妇,你有什么资格直呼本夫人的名字,当年若不是你这贱妇抢了我娘亲的位置,今日的事情也不会成这个样子,我娘也不会死,”她直接指挥了众人,“来人,将这贱妇给本小姐乱棍打死!”
但李夫人旁边跃出两人来,正是蔺斐和李云奇,“夫人我们来保护你!”
两人如保护神一般,将凤箫旎派来的恶人挡住了。
李夫人乍一听凤箫旎的话,差点又伤心得当场昏厥,哭泣道:“萧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来凤家这十几年,什么时候不是总先想到你们三姐妹,给栖梧的,不曾给你们少半分,我将你和萧何视如己出,对王夫人更是亲如姐妹,从没有半点的不公——”
“住口,收起你的假仁假义,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成为身份低贱的庶女,那个傻子占了本来属于我的位置,甚至还成了王妃,那王妃本该是属于我的,那个傻子她哪里配得起!”
凤箫旎越说越气,但看凤栖梧一直站在那处,一副云淡风轻,不喜不怒,似乎是看一个傻子般的看她,更让她怒火中烧,狰狞着道:“凤栖梧,你根本就是个身份低贱的孽种,这个家,现在只有我才是真正身份高贵的小姐,一直都是你恬不知耻地霸占了属于我的位置,我一定抓住你,慢慢地将你折磨死!”
凤栖梧冷笑一声,看那哭泣的李夫人,想她对王氏一房的人,是如何的掏心掏肺,到后来,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她冷冷道:“这个家,也是我和我娘亲的,虽然我知道我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但我对我爹的爱不会比你们少,我母亲为这个家付出的,不会比你们少,所以,我们有站在这里的权力,你也没有权力赶我们走!”
“呵,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也妄图鸠占鹊巢,凤栖梧,你以为你凭什么,我告诉你,今后这凤家,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你什么都不是,你们害死了我娘亲、我姐姐,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得让你们死,我要将你们挖了双眼,砍了舌头,再卖到妓院去,让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娘,一辈子活在淤泥里!”
凤栖梧深呼吸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道:“所以,你们长期在我饮食之中下毒,害我神智不清,害我容貌尽毁,甚至你们鼓动下人无端端诬陷我娘,挑拨我爹娘的关系,甚至挑唆神智不清的我做出各种傻事,还不让我告知爹娘。”
“哈哈哈!”凤箫旎得意地仰天大笑,“凤栖梧,你总算是不傻了,可又能怎么样?你现在根本没办法和我比,现在的我可是宗主夫人,你不过就是个南幽王的弃妃,那今日我便老老实实地告诉你,从你娘进这个家门的时候,我娘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停止努力让你娘滚出这个家门,只可惜,你娘那狐狸精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将爹迷得神魂颠倒,这么多年来,爹他一直受你们母女二人的蛊惑,可惜,我娘她没有看到今日,看到我将你们娘俩狠狠地踩在脚下。”
凤栖梧叹气,“你可真是枉费了我娘一片苦心,她一直将你们当做家人般真诚对待,换来的却是你们的狼子野心,你娘和你姐,死得不冤!”
“你和李枭冉那贱人配做我凤箫旎的亲人吗?你们就是一群丧家之犬,占据了我的家,占据我的地位,占据我的荣耀,若不是你娘一直蛊惑着我爹,我娘也不会对爹下手,爹和娘,都是你们害的,你们该死万次!”
“孽障,住口!”
凤栖梧还未说话,一个威严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众人目光看去,见凤苍穹不知道何时站在一丛花木后面,似乎是将整段对话都听得明明白白了,气得脸色煞白,鬓角霜色似乎是更深了几分。
没想到啊,他竟然养了一窝白眼狼!竟然在背后对同胞下毒手,甚至敢对他这个一家之主下毒!
他醒来之时,伺候的丫头已经将事情整个的事情说与他听了,从那王莲花诬赖李夫人谋害亲夫,和王老七通奸,到仪式广场的事情,最后王莲花被骑木驴游街,听说那王莲花第一日都没挨过便就死了,死后尸体被丢入了乱葬岗,没人敢去收尸,叫野狗啃了个精光,他还不相信,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能不信吗?
凤栖梧并未惊讶,她知道凤苍穹早就在那后面站着,所以才诱使凤箫旎说出了这番话。
李夫人乍一见凤苍穹,哭哭啼啼地便跑到了他怀中,绝望地道:“老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该进这个家门!”
凤苍穹无比痛心地紧抱住爱妻,“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恨我的眼瞎,这十几年来,竟然都没看出他们母女几人的野心,让你和栖梧受苦了!”
当年那王氏想方设法地爬上了他的床,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那时候,他也未料到今后会遇到一位如此让他怦然心动的女子,便本着负责的初衷,将王莲花纳为侧室,再后来遇到了李夫人,他一眼就深深地爱上了她,甚至不介意她怀中有着别人的孩儿,他知道她是个苦命的人,不想让她继续颠沛流离,他只想好好的保护她。
李夫人起先看他有妻有女,也是万个不愿意,但终究还是为他的真情所感,嫁入了凤府,成了他的正妻。
从此他便从没有去过王莲花那里。
没想到啊,竟然造成了如今这般境地。
“爹?”凤箫旎看见凤苍穹出来,瞪大了眼,满是惊悚。
她当场听见王莲花和城主合谋之时,明明说的凤苍穹没有城主的解药,是没办法苏醒的,可现在——
凤苍穹没有回答凤箫旎的话,只是拖着那还未完全恢复的身躯,慢慢地走向了凤栖梧。
他看着眼前这倾城绝色,不痴不傻的女儿,心中万分悲痛,凤栖梧小时候行为怪异,脸上又长了诸多的东西,他多方寻了名医来都毫无办法,他以为那是李夫人胎里落下的毛病,还惋惜着一个好好的女儿,如何成了这般模样,到现在才知晓,那根本就是王莲花一房人下的毒!但纵然凤栖梧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不知道给凤苍穹惹了多少麻烦,让他丢了多少脸面,他从未因此而就放弃她。
“栖梧,你不傻了,爹真高兴——”他几乎是激动得老泪横流,一半痛心一半高兴,凤栖梧差点就毁在他的无知之下了!
凤栖梧也软软地唤了一声,“爹——”
还是如小时候那般,从未变,爹就是爹,纵然没有血缘关系。
这一切,让凤箫旎红了眼,不甘地大喝道:“爹,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我才是,我才应该是这凤府的唯一的小姐,她就是个野种!”
这话让风苍穹脸色一阵阴沉,“住口!”
他狠狠地看向凤箫旎,以往凤箫旎时常欺负凤栖梧,他看见了想要惩戒一番,每次都被李夫人拦住了,还说什么她们年纪小,不懂事,姐妹之间难免有个摩擦,但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个错,完全就是助涨了他们的气焰。
“栖梧,她永远都是这凤府的小姐,我凤苍穹的女儿,容不得半点质疑!”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散发出去,让那凤箫旎愣了楞,而凤栖梧已经是热泪盈眶。
不管她的亲生爹是谁,风苍穹,永远都是她的爹,她唯一的爹!
那凤箫旎便就不服了,“凭什么,我才是你唯一的女儿,她什么都不是!”
“你们都是我风苍穹的女儿,你看我何时有过偏袒!”凤苍穹怒声道。
王莲花在府中享受的都是正房夫人的待遇,凤箫旎跟凤箫和更是万般宠爱,但她们是不可能满足的。
“萧旎,你快过来跟栖梧和你李姨娘道个歉!”
凤箫旎哪里肯道歉,反而是狠狠地盯着凤苍穹便道:“呵呵,道歉?我没有错,错的都是你!凤苍穹!”
“逆女,你竟然敢——”凤苍穹没想到这凤箫旎还敢直呼自己的名字!
凤箫旎咬牙道:“当初我们在京城多好,我就是丞相府尊贵的大小姐,出入都是大轿,认识的都是王宫子弟,可是你偏偏信了那贱人的话,放着好好的丞相不做,偏偏退隐到了锦州这个鬼地方,让我做不成丞相小姐,那南幽王妃的位置也本来就是我的,最后还让那傻子得了,是你,都是你!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这个身份低微的贱民,哪里有资格配做我的父亲!”
她已经近乎癫狂了,那时候凤苍穹在京城为官,她是何等的风光,众人看见她都会艳羡地道一句,那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住的是皇上赏赐的大宅院,府中有皇上赏赐的仆人无数!
她和京城之中身份最娇贵的小姐来往,也从来不觉得低人一等,那些个小姐反而要对她万分巴结。
就因为李夫人一句‘不喜欢夫君你陷入朝堂纷争之中’,风苍穹主动辞官回乡,带着百来个家眷下人便到了这偏远的锦州城定居。
一下子,丞相府大小姐的身份没了,大宅院没了,成千的仆人没了,以往来巴结她的小姐也没了,所有呼风唤雨高人一等的资本都没了,凤箫旎肯定是接受不了这巨大的落差。
最可恨的是,那一年她随着凤苍穹进京,明明是她一眼就看中了南幽王蔺睿,最后嫁给他的却是凤栖梧那傻子!
她的心里早就扭曲了,她恨这个家,恨这个地方,恨凤栖梧,恨李夫人,更恨凤苍穹。
听完凤箫旎这番话,凤苍穹早就气得吹胡子瞪眼了,若不是凤栖梧扶着,他都差点栽倒在地。
“你这个逆女!”
“我说过,你不配当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高高在上,身份高贵的丞相老爷,而你就是个小小锦州一无是处的低贱平民!”
“你、你——”凤苍穹已经被气得彻底失去理智了,凤栖梧也从未看见过他如此生气。
“凤箫旎,若是你不想当这凤府的女儿,那就请你滚出去!永远别回来!”凤栖梧也怒声道,枉费爹爹待她如此好!
“哼,这凤府,我根本就不稀罕,我现在可是高高在上的宗主夫人!”凤箫旎得意道,身边的钱宗主也适时地插嘴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凤府,便就是我夫人的东西,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还有你,凤栖梧还你娘,都给我自己捆了手脚,乖乖地给我夫人发落!”
身为一家之主的凤苍穹越发的气愤了,指着凤箫旎,道:“凤箫旎,从今以后我凤苍穹便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我们再无任何关系,这凤家,也没有半点属于你的东西,你现在就给我滚!滚!”
那凤箫旎一点不怕,反而是盛气凌人地道:“老家伙,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当这凤府的小姐简直让我作呕,我告诉你,这凤府是我的,要滚的也是你们!”
她看看上下左右的人头,“今日便就这样吧,明日我要看到你们这一干人等滚出我的地盘!”
今日她只是来耀武扬威的,明日,她才会来亲自捉拿凤栖梧,便对身边的钱宗主道:“夫君,我累了——”
钱宗主立马屁颠屁颠地扶住了她,“夫人累了,便就回宗内歇息吧。”
钱宗主扶着她前呼后拥得意洋洋地离开了凤府。
看着凤箫和远去,凤栖梧眼中一道黑光越聚越深,既然凤箫旎不珍惜,那就怪不得她888888了!
凤苍穹被气得又躺回了床上,李夫人也是被气得哭了整晚。
凤栖梧坐在风苍穹的床前,将用仙果熬制的汤药给他喝下去。
“栖梧,爹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风苍穹还是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凤栖梧摇摇头,“爹,不必说这些,栖梧自有自的命,爹已经做到最好了。”
“你的毒是谁给你解的,改日我定要上门好生感谢感谢。”
凤栖梧便道:“是欧文臣大哥给我找的名医。”
“原来是他,我果真是没看错人啊!”凤苍穹笑着。
蔺斐突然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兴冲冲地道:“栖梧姐姐,外面发生大事了,他们说两个城主大打出手,城主被副城主给失手打死了!现在副城主都占了城主府了!”
凤栖梧听了,毫无波澜。
神说,她要谁死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时间。
凤苍穹看到蔺斐,异常激动,“你是,蔺斐?”
蔺斐笑道:“是啊,凤伯伯,我是蔺斐,我要跟着栖梧姐姐一起去南部森林见见世面呢!”
凤苍穹难掩住眼中的兴奋,将蔺斐从头看到脚——那是他的儿子啊!
“你今年多大了?”
蔺斐也老实道:“我今年快要十五了!”
凤苍穹又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凤栖梧已经让蔺斐先出去了。
蔺斐离开之后,凤苍穹才道:“他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他这次是要跟我来南部森林,还非要来锦州看看你们二老,我便带他来了。”
“当年我把他抱进宫的时候,他才出生不久,现在都这么大了——”
凤苍穹想起当年,他将蔺斐放入了宫中之时,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去,在临出门的最后一步,蔺斐突然便哭了。
哭得好伤心,他的心当时就痛得不能自己,那种痛,现在还记忆犹新。
可惜,李夫人说过,他们的家族男子血脉特殊,不能留在身边养,否则便就是害了他。
“爹,你放心,女儿定然会好好地保护他——”凤栖梧轻语道。
凤苍穹欣慰地点点头。
没一会儿,凤栖梧又问道:“爹,那钱宗主是个什么来头?”
凤箫旎跟了他,尾巴都上天了。
凤苍穹道:“钱宗主来我锦州也没多久,他是京城来的,你在京城的肯定知晓一个叫做凤鸣宗的宗门,那钱宗主便就是凤鸣宗在锦州分支的小宗主。”
凤栖梧恍然大悟,当初凤鸣宗发展的时候,她念及锦州乃是自己的家,父母都是此地,凤鸣宗一定要在此地好生发展,好保护好风苍穹夫妇俩,便派了一个玄阶高手过来主持。
没想到,就是那钱宗主!
呵呵,原来凤箫旎是借了自己的光在那里耍威风!
第二日,凤箫旎起得很早,便要钱宗主带她去凤府将凤栖梧凤苍穹和李夫人都赶出来。
但昨日被窝里说得好好的事情,那钱宗主此时却面露难色:“夫人,能不能等明日再去,我方才刚刚收到消息,今日我凤鸣宗宗主要到达锦州,我得好生接待。”
凤箫旎一听便就怒了,“什么宗主,难道有我重要?”
钱宗主连忙陪笑道:“是是是,自然是夫人你重要,可是这宗主凤鸣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凤鸣宗的大宗主,若是我招待不周惹恼了他,可就不妙了。”
那凤箫旎听了,便使劲地压制住了心头的火气,不情不愿地道:“那你给我三百人,我现在就去凤府,将那些人都抓出来!”
“好好好,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为夫立马照办。”
正此时,外面传来下属急报:“报宗主,大宗主来了!”
钱宗主一听,忙对凤箫旎道:“夫人你自去点齐人数即可,我去招待招待宗主,稍后便来与你汇合,咱们一起去将那凤栖梧抓回来任凭你处置。”
凤箫旎的气才顺了许多,钱宗主才慌慌张张地出了门去。
凤箫旎在房中打扮了一番,想着今日将要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去凤家,便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这锦州城内,凤鸣宗便就是老大,而如今,他就是老大的女人,钱宗主将她捧得跟个宝似的,她在这城中照样横行无阻,比做那什么凤府的小姐强多了。
不过她凤箫旎心比天高,一个锦州的霸主还不是她的终极目标,她要寻找更多的机会,拥有更强大的身份。
她走出门去,正欲去找齐人闯入凤府,便看见钱宗主笑得一脸诚恳地与一个男人说话。
那男人背对着凤箫旎,单看那背影,便就是风流无双,风韵无限,一身纯白衣衫温润了得,他的身旁,还跟着一头雪白色的巨兽,两相呼应,是说不出的和谐。
凤箫旎心中一动,不禁停住了脚步,钱宗主也看见她了,慌忙招呼她:“来来来,夫人快过来见过大宗主。”
那男子回过了头,与她打了一个照面,这一见,凤箫旎便失了魂了。
好生俊逸的公子!
还是宗主!
他便就是钱宗主所说的凤鸣吗?她本以为是个糟老头子,没想到,竟然是这般风姿绝色的男子!
凤箫旎见过最优秀的男子便是袂阙了,可惜袂阙就如那一摔就碎的美玉,而眼前这男人,是王者,天生便带着一种霸气,让凤箫旎的心没有来的跳得飞快。
她忙整顿了仪容,袅袅上前,楚楚可怜地对凤鸣行礼:“妾身见过宗主。”
凤鸣只是对她点头一笑,对钱宗主道:“嫂夫人如此贤惠出众,钱兄你可真是有福气。”
钱宗主咧嘴一乐,高兴得很,凤箫旎心中已经乐开了花了,花花肠子动了几动。
这凤鸣有权有势,还如此出众,跟着他,可是比跟着这又老又丑的钱宗主好上万倍啊!
心里在默默地打着主意。
当日凤鸣便在这分支之中住下了,凤箫旎高兴得也忘记了要去凤府耀武扬威的事情,乐呵呵地在那宗门之内,悄悄地看着那凤鸣。
真是越看越喜欢。
得想个办法爬上他的床,成为了他的女人,得到他的宠爱,那时候自己就是凤鸣宗的宗主夫人了!
对于如何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凤箫旎可是从她母亲那处学来了很多。
当年她的母亲便就是用了各种方法,最后终于是顺利地上了凤苍穹的床,还给她生了一双女儿,至于王莲花是从哪儿学的,她曾经说过,她母亲也是个卑贱的丫头,凭着出众的姿色和智慧,从小妾做到了当家主母,可惜,一场人祸,让他们那偌大的家族瞬间分崩离析,负债累累,王莲花的爹死了,娘亲也病死了,而她本人,也被卖给了牙婆抵债,本来是要被卖到青楼的,是凤苍穹为她的美色所感,便买下了她。
当然,王莲花是这般说的。
凤箫旎便催促着钱宗主为凤鸣大办宴席接风洗尘,她还亲自下厨,亲自为凤鸣准备了上好的客房。
凤鸣还夸她心灵手巧。
凤箫旎在心中偷偷地乐着。
酒宴之上,凤箫旎热情地劝酒,钱宗主喝了几杯便醉了,凤鸣也喝了几杯,有些醉意阑珊地被人扶回了客房之中。
待得下人将昏昏欲睡的凤鸣放到了床上关门离开之后,那醉眼微眯的凤鸣突地睁开了眼,起身看了看这精致的房间。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能勾起人最原始欲望的香气。
他问那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护教神兽,“今晚怎生是好?”
护教神兽傲娇地抖抖身上的灰尘,爬上了床,卧在那精致的被窝里,对凤鸣露出了一个圆润润的屁股,一会儿便睡着了。
凤鸣独自哀叹了一声,“唉,像我这般英俊潇洒又出众的男子,不知道今后得应付多少想方设法爬上我床的女人。”
他哀叹了一会儿,没有得到护教神兽的回应,还是吹灯就寝了。
“护教神兽,别横着睡,整个床都被你占满了,本宗主睡哪儿?”
……
那饭菜都是凤箫旎亲手料理的,里面都加了一些催情的食物,效果虽然不明显,给凤鸣的酒中,更是加了迷幻之用的药物,那房中,也是备好东西的,就算凤鸣的修为再深也是抵挡不住的!
钱宗主也被她用药给迷昏了,待得夜深人静,凤箫旎便摸向了凤鸣的房间之中。
但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子怪异的味道,她当即头重脚轻地便晕了过去了。
凤栖梧回了凤府之中时,已经过了子时了,怀中花脸猫睡得香喷喷的,怎么掐都掐不醒,凤栖梧便只得哀叹着步行回了自己的房间。
才一进门,便看见孔雀睡在她的牙床之上,占去了大半边。
凤栖梧看见孔雀,便将花脸猫送到他身边去。
她喝了几口茶,将嘴巴里的酒味给涮了下去,才从灵魂空间之中翻开了一本书出来,在灯下认真地看着。
孔雀不知道何时已经跃到了她的身边,看看她手中的书,那是一本介绍药草的图谱,凤栖梧正在找能医治眼疾的草药。
她想治好袂阙的眼睛,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儿,若是一世眼瞎,那该是何等的遗憾啊!
但袂阙的眼疾,听母亲说是胎里带出来的,这就有难度了,就算是她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得找一些能治疗的仙药。
“最好不要给那袂阙乱吃东西。”
孔雀突然说话了。
“啊?”凤栖梧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孔雀。
却见那张孔雀脸是上是凤栖梧从未见过的严肃,“那袂阙不是普通人,我能感受到,他的血脉非同一般,现在看来是正常,但你若是给他吃点什么仙药,必定会引发他体内血脉的剧烈变化,到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你最好是先问清楚再用药,否则后果难料。”
这个凤栖梧倒是没有想到,难道袂阙也是如花脸猫一般,有着强大的血脉吗?
当初就给花脸猫吃了几个仙果,它便成了北斗伏魔兽,不知道给袂阙吃了会怎样?
“你怎么知道?”
孔雀道:“我能感受到,你的舅舅,他绝对不是平凡人了,我甚至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灾难的征兆,他定然是个血脉之中便带着不祥的人。”
见孔雀说得煞有其事,凤栖梧也不好反驳他。
袂阙,灾难的征兆?
他那一戳就死的模样,会带来什么灾难?
凤栖梧不信,可是在不久的将来,她便亲眼见识了袂阙带来的灭顶之灾!
孔雀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蹲在那原处,凤栖梧已经快速地上了床,盖了被子蒙头大睡。
那只死孔雀从来都是抢她的床睡,这次偏不让他抢!
凤栖梧故意将手脚摆开了,占满了整张床。
半天不见孔雀的动静。
就在凤栖梧以为他是去别处睡了,没想到一只孔雀腿便踩到了自己的脸上。
孔雀淡定地踩过了凤栖梧的脸,在她的身上伏下了身子,收了翅膀,合上了明艳的眸子,睡了。
死孔雀!
被她当成床垫的凤栖梧在心头默默地骂着。
第二日一早,凤箫旎迷蒙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身边睡了个男人,她心中一喜,还以为是好事成了,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宗主夫人了,更能拥有那完美无双的男人了,但没想到那男人发出震天的呼噜声,一下子将她从美好的幻想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她坐起了身,看见身边的男人,根本就是那钱宗主,哪里是什么凤鸣!
凤箫旎懵了,昨日里明明自己是在凤鸣的房中晕过去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钱宗主也醒了,看着凤箫旎傻傻地笑着,“嘿嘿,夫人你醒了。”
便张着那臭烘烘的嘴来亲凤箫旎,同时那粗糙的大手也在上下偷摸着。
凤箫旎心头一阵阵作呕,忙穿衣服道:“死鬼,别尽想着那事,宗主还在府中,我们得早些起床,昨日宗主不是还说今日要去南部森林里看看吗?你还不快些起来!”
钱宗主也是一拍脑门:“老子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坏了坏了,若是宗主恼了,我可就完了。”
忙起身穿衣裳。
凤箫旎一直在疑惑,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迷迷糊糊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在府中寻了半天,才寻到那在花园之中散步的凤鸣,凤鸣的身边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护教神兽。
看见凤箫旎,凤鸣对着她恭敬地道:“嫂夫人,早啊。”
凤箫旎又被他的笑容迷得心头一甜,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别有深意。
难道昨晚的事情成了?
那凤鸣吃了催情的酒菜,那房间之中又有催情之药,想必自己去寻他的时候他正饥渴难耐,正巧有个如自己这般美貌的美人在那门口昏倒,他肯定会顺水推舟。
但是钱宗主又是他的得力手下,他怕钱宗主知晓了这件事情对他怀恨在心,所以将自己抱回了房间,来遮掩真相。
对,一定是这样的!
想着这种可能,凤箫旎心中便乐开了花,真真实实地做起了那宗主梦。
有一个如此强大又绝色的男人,再加上那无双的地位,她要的就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却不见,凤鸣那温暖的眼底,其实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冰。
凤箫旎,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爹爹愿意原谅你,你不要;
有一个憨厚老实的男人愿意照料你,你不要;
既然不要,那就一切都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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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累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