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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瞬间分开。
玉离的脸黑得快比墨水都黑了。
晨兮脸微红,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待看到玉离欲求不满的样子,唇角微翘。
她的表情尽收入玉离的眼底,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一会再收拾她。
她连忙嘟起了小嘴,一副委曲的样子。
这样的晨兮可爱之极,让玉离的心底涌起一股将她含在嘴里,放在心尖尖上疼惜的渴望。
千儿滴溜溜地大眼左看右看,看了会,见两人又奸情四射,脚下微微挪动,准备趁着玉离不注意时溜之大吉,以免被玉离追究她刚才扰人好事的罪过。
她脚才动一步,就听到玉离冷冷的声音:“你要敢再走一步,就再绣一千个荷包。”
脚下一顿,千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晨兮,那样子就如被丢弃的小狗。
晨兮见了心疼不已,对于千儿万儿她从来都是纵容的,甚至是宠溺的,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送给她们,来补偿前世她们两为了她而消逝的生命。
晨兮眼巴巴地看着玉离道:“玉离……”
耳边传来晨兮软糯糯的声音,玉离心神一荡,脸上却一本正经道:“你就宠着她们吧。”
“她们值得我宠。”
玉离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话瞬间脸又黑了几分,那眼更是恶狠狠的瞪着千儿,仿佛要吃了她般。
千儿心底大叫一声不好,哀怨的看着晨兮,小姐,你难道不知道爷是一个醋坛子么?你这么说到底是帮我呢还是害我呢?
晨兮哪知道玉离连千儿的醋都吃?见玉离不但不答应还对千儿更严厉了,登时急了:“玉离,你要是罚了她们,我……我……”
见晨兮竟然为了丫环而欲跟他发急,心里更是酸楚了,他幽幽地看了晨兮一眼道:“你要怎么样?”
面对玉离这种幽怨好比弃妇的目光,晨兮的唇狠狠的抽了抽,眼前这个跟个女人一样撒娇的男人还是江湖上最富盛名的南公子么?还是那个千年冰冻脸的十六王爷么?
可是偏偏她还吃他这一套!
她窒了窒,胀红了脸道:“我就……”
正要眼睛一闭说些狠话,却听到玉离轻柔道:“你叫我声玉哥哥吧。”
晨兮张大的眼不敢置信的道:“玉哥哥?”
“哎,真好听。”
晨兮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明明她是疑问,他却偷梁换柱,真是……真是羞死她了。
“嘿嘿。”玉离的心情瞬间好了,他桃花眼里荡漾着春意点点,不禁又低低诱哄道:“宝贝儿,你再叫我一声玉哥哥,我就饶了她。”
“你……”晨兮咬着唇,眼睛闪烁着,那欲语还羞的样子,恰似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蕊,清纯而可爱。
简直快让玉离爱死了。
他期盼不已的盯着晨兮。
面对他如贼般灼灼的目光,她欲言又止却终是叫不出来了。
她转过脸欲不理这个惫赖的家伙,可是当她眼看向了千儿,接触到千儿乞求的眼神时,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算了,不过是一个称呼,哄得他高兴了也免得千儿再为难。
“玉……”她的唇动了动。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真的要叫时,她却又退缩了。
“乖……”玉离的眼变得迷离,声音嘶哑中透着诱色。
“玉……”晨兮又张了张唇,脸更是红了,余光看到千儿张大了滴溜溜地黑眼珠,似乎也在等她叫出玉哥哥三字时,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猛得推开了面前的玉离跑了出去。
待她跑出去后,玉离露出了遗憾之色,就差一点就能听到心爱的人儿叫他玉哥哥了。
“扑哧。”千儿捂着唇笑了起来。
玉离瞬间恢复了冷漠的样子,斜着眼道:“别以为有兮丫头护着你,你就能逃过惩罚了。”
千儿的脸顿时黑了,想到之前晨兮所说的话,大着胆子试探道:“爷,小姐说她才是奴婢的主子。”
玉离的眼猛得眯了起来,如刀锋般的射向了千儿。
千儿只觉后背一凉,手心全是汗,面对玉离的威压,她低着头拼命的抵抗着。
良久,她才觉身上压力一轻,只听玉离冷冷道:“这么说你是不再听命于我了么?”
千儿迟疑了一会才坚定道:“奴婢听小姐的。”
“哈哈哈……”玉离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千儿心惊胆战,别人不知道玉离的厉害,她可是玉离从小培养的怎么能不知道玉离的狠辣之处。
可是虽然玉离与小姐将来是要成一家的,但主子只能一个,她既然选择了忠于小姐,自然不能有两个主子。
所以借着今日她定要向玉离表明心迹。
终于玉离笑完了,露出了满意之色道:“很好,你终于明白了,以后你与万儿就以兮丫头为主,一切都听她的安排,甚至她要对我不利你们也得听她的知道么?”
“啊?”千儿愣了愣,她虽然认定了晨兮是主子,但也决不会对玉离不利啊。
就在她怔忡之间,玉离哼道:“瞧你傻乎乎的样子,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让兮丫头对我不利呢,这辈子我只会宠她宠得她心里只有我!哼,蠢才!”
说完甩袖而去。
千儿伸了伸舌头,对着玉离的背影作了个魅脸。
是啊,她真是傻了,以爷对小姐这么疼爱,小姐怎么可能对爷不利呢?
“小姐,等等我啊。”
千儿对着晨兮的背影欢快的叫了声,兴冲冲的跑向了晨兮。
一行人很快到了司马琳的府上,此时的四皇子府已然闹得不可开交了。
轩辕凌云正气得上窜下跳,把好好的一个喜宴搞得鸡飞狗跳。
宾客们早就散得一干二净了,笑话,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看四皇子的笑话?
“你说,你怎么给我一个交待!”
轩辕凌云指着司马琳跳脚,这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明明是新娘换错了,司马琳竟然敢将错就错把新娘子给吃干抹净了,这算什么?这不是生生的把生米煮成熟饭,给他来个死不认帐么?
司马琳陪着笑道:“轩辕叔,您别生气,这也不能怪本王不是么?谁知道这好端端的新娘子会接错呢?”
轩辕凌云是三王爷从小放身边养大的,所有的人都知道轩辕凌云是三王爷的干儿子,按着辈份跟现今的皇上算是平辈,而且平日跟皇上的关系也算不错,所以司马琳是不敢轻易得罪轩辕凌云的。
“接错了你就将错就错?你是死人啊!”轩辕凌云不听则已,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司马琳脸色一沉,要说这事也不怪他,他念着轩辕凌云是长辈已经陪着笑脸了,轩辕凌云竟然一点不给他面子,真是太可恶了。
当下也冷冷道:“轩辕叔这话说的?又不是本王换错的,本王还想问问轩辕兄呢,好端端的怎么就把新娘子换错了?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轩辕兄与吴小姐两人情投意合,吴小姐为了轩辕兄几度自杀,而轩辕兄更是被关在了吴府地牢近一个月!这好端端的新娘子究竟为什么错的,本王还要问问轩辕兄呢!”
轩辕凌云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敢情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怪到我儿头上不成?”
司马琳冷笑道:“本王就算有错也是因为轩辕兄错在先,要不是他换了新娘,本王又怎么会洞错了房?这事就算是闹到父皇那里去,本王也还是这个意思。”
“好,既然这样,我去找你父皇去,我倒要问问皇上,这天下哪有君占臣妻的道理!”
说完轩辕凌云气呼呼的往外而去。
司马琳心头一跳,这换错轿子的事他没凭没据不能说是轩辕圭璋动的手脚,但是他把余巧儿睡了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上次宴会之上父皇已然对他有所不喜了,要是这事再闹到父皇的面前,说不定父皇会怎么看他。
眼下余巧儿就是凤女之事更不能宣扬出去,万一对质到了父皇跟前,露出什么马脚,那他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连忙收敛了情绪,打着哈哈道:“轩辕叔,您别生气啊,父皇日理万机的,咱们怎么好意思拿这些小事烦他呢?”
“小事?儿媳妇都被别人占了还是小事么?那可是关系到我们轩辕家后代的大事。”
司马琳见轩辕凌云软硬不吃,一意孤行要去找父皇,脸也一下难看了,连叔也不叫了,寒声道:“轩辕宫主,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真要闹到父皇那里去,你就是居心叵测!”
“居心叵测?”本来就要往门口走的轩辕凌云倒停住了脚,他猛得回过了头,对司马琳冷笑道“:四皇子,老夫倒是不明白了,老夫的儿媳妇被你四皇子强占了,老夫要求圣上给一个公道,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居心叵测了?”
“……”司马琳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是轩辕凌云是因为知道了余巧儿是凤女才这么急着要让余巧儿换回去的吧?
要知道一来他只是猜测轩辕凌云知道余巧儿是凤女的事,没有真凭实据,如果轩辕凌云是因为别的要娶余巧儿,那么他这么一说出来不等于把一个天大的秘密送给了轩辕凌云了么?
再者说了,如果他指责轩辕凌云是因为知道余巧儿是凤女才急着要回去的,那么只要轩辕凌云反问他一句:你明知道余巧儿是凤女还敢占为已有不送给皇上,这是安的什么心?那他还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他是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轩辕凌云讥道:“怎么?说不出来了吧?”
司马琳一阵气结,他哪是说不出来?而是不能说!
当下也露出讽刺之色道:“轩辕宫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事你我心中有数就是了,你要怪也怪不到本王,要怪就怪轩辕少宫主英雄难过美人关,辜负了你一番的好意!”
“什么心中有数?老夫心中无数!还有,老夫再说一次,换错新娘的事根本不是我们圭儿做的!”
“是不是问问轩辕少宫主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只听一道清亮的声音道:“问我什么?”
司马琳放眼望去,只见轩辕圭璋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风度翩翩,人美如玉的男子,还有一个美丽的少女,晨兮。
司马琳的目光落到了晨兮的身上,不得不说看到晨兮时,他总是有种怪异的感觉,似喜欢又似忌惮,又是憎恨。
连他也不能说清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本来他是该恨晨兮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内心深处总是叫嚣着要得到她的声音,似乎得到她就能得到天下!
得到天下?
他狠狠的摇了摇头,他真是痴了,他得到了余巧儿这个凤女了,还怕得不到天下么?
于是他挪开了目光,落到了玉离身上。
“这位是?”
玉离微微一笑道:“在下玉离,杨小姐的朋友。”
司马琳眼微眯,抱拳道:“原来是南公子,真是幸会了。”
“幸会。”玉离温文而雅的一笑。
南公子玉离与司马琳都以温文而雅而著称,不过玉离给人的感觉是温雅中多了几分不羁,而司马琳则是将冷酷无情掩藏在温润的面具之下。
轩辕圭璋嫌弃道:“你们要眉目传情等处理完我的事再随意。”
这话一出,司马琳的脸瞬间绿了,什么叫眉目传情?他跟一个男人眉目传情得着么?
玉离的眼闪了闪,笑得依旧。
晨兮则淡淡地笑,想来轩辕圭璋定然知道是玉离设计他脱光了出现在吴小姐的床上了,所以借着这当口出口气呢。
这时司马琳的目光落到了轩辕圭璋手中的一个人身上,一见之下大惊失色,怒道:“轩辕圭璋,你抓着本王王府的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轩辕圭璋手一甩将那人甩到了司马琳的面前,冷笑道:“我还要问四皇子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司马琳皱了皱眉,不解地看向了轩辕圭璋。
轩辕圭璋讥道:“四皇子要是喜欢余小姐,直接上门求娶就是了,相信杨家只会高高兴兴的答应,却偏偏要来这么一手,明里求娶的是吴家小姐,暗中却在途中把吴小姐与余小姐换了个,我还真是要问问四皇子是什么意思!四皇子是这跟我有仇还是跟吴小姐有仇,要这么捉弄我们?”
“你……你说什么?”司马琳脸胀得通红,指着轩辕圭璋怒道:“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暗中把吴小姐与余小姐换了?分明是你钟情于吴小姐暗中将两位小姐换了,却反咬本王一口,真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轩辕圭璋豁得跳了起来,指着那甩在地上的人道:“四皇子莫不是眼拙,连自己府上的人也认不出来么?”
“他确实是本王府上的人!”
“那就让他跟你说吧。”
司马琳看向了那人,那人扑通一下爬到了司马琳的面前,哭求道:“王爷饶命啊,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把两位小姐趁着放炮时换了个的。”
“你……”司马琳气得发抖,抬起脚给了那人一脚。
当联想到余巧儿是凤女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为这人就是他的心腹,也是这人告诉他吴宓是凤女的,定然是迎亲之时这人才知道凤女是余巧儿,于是为了避免他的责罚,自作主张将余巧儿与吴宓换了过来。
要平时换也就换了,他总算是娶到了凤女,可是这竟然被轩辕圭璋抓了个把柄,这不是让他有嘴难辩么?
他恨恨地瞪了眼心腹,陪着笑对轩辕凌云道:“轩辕叔,您看这都是误会,本王确实不知道下人会做出这种事,您看这事怎么解决?只要轩辕叔说出来,本王只要能做到的定然做到。”
轩辕圭璋斜着眼阴阳怪气道:“咦,刚才四皇子不是还要问我么?”
司马琳心中一惊,对轩辕圭璋讨好地笑道:“轩辕兄,你我好歹也算是有些亲戚关系,您的干爷爷是本王的三爷爷,所以……”
“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霸占弟妻吧?何况咱们还不是亲兄弟。”
司马琳一窒,心里把轩辕圭璋恨了个半死。
晨兮这时道:“四皇子,轩辕伯伯,既然已然错了,不如就错将错着,四皇子娶了余表妹,轩辕师兄娶了吴小姐吧。”
司马琳听了大喜:“是啊,是啊,杨小姐这话最有理。”
“不过……”晨兮皱了皱眉。
司马琳一急,连忙道:“不过什么?杨小姐尽管说。”
“不过皇上下旨是让四皇子娶的吴小姐,现在四皇子却跟余小姐洞房了,这如何向皇上解释呢?”
司马琳心头也一惊,不过想到余巧儿的凤女身份,他咬了咬牙道:“这事本王会向父皇解释,确实是本王认错了人洞错了房,这一切事由都由本王承担。”
晨兮点了点头道:“如此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
只是……
司马琳听了头一昏,不知道晨兮还会说出什么话来,他硬着头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吴小姐既然没有嫁到四皇子府,那一百八十抬嫁妆还是要还回去的。”
司马琳听了心头一疼,他府里下半年的生计还指着这一百八十抬嫁妆呢!余巧儿可是才十八抬嫁妆,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还是未知数呢。
其实按着他的心思,本来是想既然洞错了房,余巧儿定然不可能退回去了,但吴宓可是他名正言顺娶的妻,更是有父皇的旨意的,那么吴宓也应该送到他的府里,到时他向父皇禀明事由,将事情全推到轩辕圭璋的身上,父皇定然会下旨一府两妃,这样他钱也得人也得,才是两全其美的。
可是心腹被抓之事,让他瞬间被动起来,他根本不敢把这事闹到父皇那去,万一父皇问起心腹为什么要换了妻,他怎么回答?
所以他只能答应将错就错了。
既然吴宓嫁的是轩辕圭璋,那么嫁妆自然是要送到轩辕府里的,他拿着算怎么回事?
就算他是想这嫁妆想疯了,这时候他也不敢昧了下来,否则传出去,他非得被唾沫星子淹死不可。
当下强忍着心痛,牵强地笑道:“这个自然,吴小姐的嫁妆自然要归还的。”
晨兮淡淡一笑,对轩辕圭璋道:“那还请将余表姐的嫁妆也送回四皇子府。”
轩辕圭璋冷笑道:“早就抬在门口了。”
晨兮道:“那正好让仆人把吴小姐的嫁妆抬回去吧。”
“对,对,对,正好。”司马琳虽然心疼不已,可是也知道这事越快解决越好,否则倒霉的就是他。
他连忙对管家吩咐了,让管家把嫁妆抬出去。
好在嫁妆就是为了给女方长脸的,所以都堆在了客厅里让来宾观摩的,所有的嫁妆还未入库,现在还都放在客厅之中,搬起来方便之极。
直到最后一抬的嫁妆都搬完了,司马琳才吁了口气,这事总算是解决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气呼呼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气死老夫了!”
司马琳呆在那里,他解决了轩辕家,解决了杨家,却忘了还有吴家!
吴提刑可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要是咬着他不放,他可怎么办?
就在他心惊之时,吴提刑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对着司马琳怒道:“四皇子,你就是这么对待老臣的么?走,跟老臣上金鸾殿去,老臣要好好问问,这是四皇子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要是皇上的意思,老臣就这一头撞死在金鸾殿上!”
司马琳吓得魂飞魄散,吴提刑官声非常之好,民间威望也是尤其之高,父皇对他是信任非常,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动了娶吴宓的念头。
要是吴提刑真的撞死在大殿之上,恐怕父皇盛怒之下要他偿命也未可知。
当下急得扯住了吴提刑的衣袖道:“岳父息怒!”
“谁是你岳父?”
“对不起,本王叫错了”司马琳一阵懊恼,连忙改口道:“吴提刑息怒,这事全怪本王教下不严才出了这种事,是本王的错,还请吴提刑念在父皇年事已高,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大事化小?我女儿的名声是小事么?你倒是说得轻松!”
“那怎么办?吴提刑请说,但凡有助于令爱的声名,本王不遗余力!”
“哼!”吴提刑怒哼了声,瞪着司马琳。
这时晨兮道:“吴伯伯,都成这样了,您就算是再生气也没有办法了,侄女倒是有一个好主意,您听听如何?”
吴提刑不说话。
司马琳眼睛一亮,晨兮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能损失了三千个死士,他连忙道:“杨小姐快说,如何解决?”
晨兮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也很简单,眼下不是吴小姐名声受损么?只要想法给吴小姐挣些名声就行了。”
“如何挣?”
“江北干旱,颗粒无收,皇上也曾下令开仓赈粮,但受灾之人实在太多,还是有些人饿死了,不如以吴小姐的名誉捐些粮米,这不是扬了吴小姐的名声了么?吴伯伯您说如何?”
吴提刑听了这才点头道:“如此甚好。”
“好,好,好。”司马琳听吴提刑答应,连忙也说好。
这时晨兮道:“那就请四皇子准备一百万担米粮吧。”
“什么?本王准备?”司马琳吓得一下跳了起来。
轩辕圭璋眯了眯眼道:“怎么?你坏了吴小姐的名誉,难道还要人吴小姐自己花钱买回名声么?”
司马琳顿时没了声,他皱着眉呆在那里。
吴提刑不愉道:“怎么?四皇子不乐意么?”
“不,不是。”司马琳想了想,才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府里拿不出这么多现银购粮。”
晨兮道:“这个好办,既然吴小姐没有嫁给四皇子,四皇子的聘礼自然不能拿,一会将聘礼还给四皇子,四皇子将这些折成现银不就行了?”
吴提刑道:“聘礼都抬来了,就在门口放着呢。”
司马琳听了心中一喜,可是想到聘礼就值五万两银子,而一百万担米粮得至少得十万两银子,还有五万两银子他到哪里去筹,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轩辕圭璋阴阳怪气道:“怎么?感情四皇子舍不得这钱?那好,就让皇上给吴小姐正名吧,我也不能让我的夫人担个不清白的名声不是么?”
司马琳听了牙一咬道:“不是,本王这就去筹银子,尽快将一百万担米送到吴提刑手中。”
“尽快是多久?”轩辕圭璋不放心的追问了句。
司马琳恨恨地瞪了轩辕圭璋,气呼呼道:“三日之内!”
“好!”轩辕圭璋大笑道:“既然这样,我为了自己的夫人,我捐出二百万担替夫人扬名!”
晨兮笑道:“宓儿是我的好友,为了祝贺她大喜,我也捐一百万担米粮给灾区,为她添福。”
“呵呵,既然大家都捐,我也捐二百万担吧。”玉离笑咪咪地看着轩辕圭璋。
轩辕圭璋哼了声,不理他。
晨兮暗笑,玉离这是向轩辕圭璋示好呢。
司马琳气得个半死,本来他还想借着捐米之事在其中作些手脚捞点名声,可是这么一来,他要真做手脚恐怕也是沾个丑名。
要知道轩辕圭璋与玉离捐的可超过了他一倍,唯一跟他捐得一样多的是晨兮,别人会说他一个堂堂皇子竟然跟一个女人捐的一样多,恐怕是收买人心才不得以为之的。
人嘴两张皮,他可知道着呢。
晨兮勾了勾唇,她太了解司马琳了,她就是要将司马琳一切小动作都扼杀在摇篮里。
一行人带着吴宓的嫁妆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司马琳与余巧儿单薄的十八抬嫁妆孤伶伶地站在大厅里。
司马琳气得脸色发青,抬起脚对准备了自己的心腹就是一脚。
那心腹连气也没有喘就被踢中了心脏,瞬间咽了气。
司马琳冷冷地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冷道:“来人,埋了。”
轩辕府里,热闹非常,所有的宾客都喜气洋洋。
新房里,吴宓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喜床上。
晨兮笑道:“姐姐,今儿个你总算得偿所愿了,恭喜啊。”
吴宓羞涩地笑了,头却更低了。
正要说话间,轩辕圭璋走了进来,他对晨兮道:“去,去,你那醋坛子在找你呢,你快出去。”
晨兮不依道:“师兄,哪有你这样的?新娘入了房,媒人抛过墙?”
“媒人?”轩辕冷笑道:“你是说玉离么?别以为拿二百万担米就能收买我,告诉他,这件事我跟他没完!”
晨兮笑了笑,拉着吴宓的手道:“吴姐姐,我师兄是记恨着玉离把他扔到你床上的事呢,看来师兄并不喜欢你呢,不如不要嫁了吧。”
“杨晨兮!”轩辕圭璋咬牙切齿道:“你又想做什么?你让岳父把我关在地牢里生不如死一个月,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怎么?你不服气么?”晨兮瞪了他一眼后,对吴宓道:“吴姐姐,你看,你为了师兄受了半年的苦,而他不过才经历了一个月就怨恨上我了,看来他对你的爱不如你对他的爱呢。”
吴宓还没说话,晨兮只觉眼一花,身体被一股大力卷住,然后被狠狠的扔了出去。
她人在半空中,只听轩辕圭璋恨恨道:“玉离,管好你的女人,再对着我的女人胡说八道,小心我把她送到无人小岛去,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扑”她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只听怀抱的主人冷冷道:“轩辕圭璋,你要再敢碰我女人一个手指头,我就把你扔到罗刹国的女人窝里当人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