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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夏家客厅里,泰晤士河的落日斜照进屋内,严子钧对着夏乐儿的爷爷夏光,把三天前在香港机场追那抢匪的经过说了一次。
看过山佐的报告之后,他知道了玫瑰蓝宝石对夏乐儿或者是夏宝儿的重要性,在那个高大的金发男子抢走夏乐儿的皮包之后,他在第一时间追了上去,这一追,足足追了三天三夜,那小子看来是很习惯做这种工作了,要不是他身手比一般人灵活数倍,在这三天里可能好几次就追丢了人。
“昨天晚上,我追那个抢匪,一路追到温尼斯公爵府上”
“温尼斯公爵府?”夏光错愕不已,在一旁假装忙碌擦桌子的夏乐儿闻言也停下动作,愣愣的望着他。
严子钧点点头,继续说道:“那个抢匪以为已经成功甩开我,所以大剌剌地潜进公爵府,我亲眼看见那个人把蓝宝石交给温尼斯公爵,然后,我埋伏在府内,直到深夜才动手,没想到宝石是拿到了,却掉进了温尼斯设下的机关里,当我好不容易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逃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两、三点很抱歉,我还是来不及阻止这场婚礼。”
夏光摇摇头。“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大方的把宝石送给乐儿,说到底,反而是夏家欠你一个人情。”
什么人情?那可是这男人说要给她的贞操补偿费耶!夏乐儿听下下去了,抓狂似的冲到他面前问
“你刚刚那段话的意思是不是那个抢走我皮包的人其实就是温尼斯公爵的手下?”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看来是如此。”
“所以,温尼斯公爵是故意不让我拿到蓝宝石的?”否则,又何必多此一举派人来抢她手上的东西,等着她把宝石送上门就好了,不是吗?
“应该是这样。”
“为什么?”简直就是匪夷所思!“那个鬼公爵是把我当白痴要吗?他明明承诺过只要我把蓝宝石取到手交给他,他就会放过姐姐的,难不成他只是唬我的,他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姐姐?”
严子钧赞赏的点点头,终子觉得这小女人有一丁点的脑袋了。“没错,就是这样。”
“为什么?”那个臭公爵一开始要的东西不就是蓝宝石吗?否则干么搬出快作古百年的人情要求爷爷还啊?还拿姐姐的幸福来抵?
“也许他爱夏宝儿。”
“去他的!”夏乐儿呋了一声。“那他刚刚叫你留下的东西不会就是蓝宝石吧?”
这两个男人后来鬼鬼祟祟的不知进行着什么交易,她跟姐姐都听不到,没想到原来是他把姐姐卖了?
“正是。”严子钧淡淡地道:“他要的新娘本来就是夏宝儿,只是他不愿意摆明承认罢了,条件交换只是让他有台阶下而已,否则僵持下去的结果,可能是我们三个人都没办法走出公爵府,这是权宜之计。”
见鬼的权宜之计!
夏乐儿气红了眼,冲过去两手就往严子钧的胸膛猛力地打。“你你真的很可恶!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温尼斯要诈!你明明知道那颗蓝宝石可以解救我姐姐的幸福,怎么还可以跟他交换呢?你是故意的吗?因为姐姐曾经害你差一点被捕,所以你要报仇?你这个小眼睛小鼻子的男人!”
任她骂任她打,严子钧全受了。因为他知道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只要她不要咬他,他都可以忍耐。
“乐儿,住手!”夏光轻喝。
“爷爷?”闻声,夏乐儿听话的住手了,闷闷的转过头来望着爷爷,盈盈眸子里闪烁着泪光。
“别闹了,乐儿。”夏光轻叹一声。“你跟公爵的约定是在婚礼前将宝石送到他手上,不是吗?已经迟了,就算严先生没有把宝石交给公爵,你也没法子用这一点来要求公爵取消婚礼,我说了,这是宝儿的命。”
不是这样的!夏光的苦口婆心,夏乐儿全听不进去。
“爷爷!您不生气吗?您应该拿扫把把这个男人赶出去才对啊,为什么还要我住手?他是大坏蛋,他一定是故意的,爷爷”
“傻乐儿,如果他是故意的,又何必告诉我们实情?如果他的本意不是为了帮你追回蓝宝石,那么他又怎会掉进公爵府的机关地窖里?你不谢谢人家,还骂人家,成何体统,嗯?”
嗄?夏乐儿傻眼了,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爷爷骂她耶
从小到大爷爷都没骂过她,竟然为了这个臭男人骂她喔,快气死她了,真的快气死她了
“你看看严先生一身的伤,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湿了,快带人家去洗个澡,顺便去爷爷房里找几件严先生可以穿的干净衣服让他换上。还有,他身上的伤必须消毒上葯,懂吗?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去啊!”他老头子老归老,但眼睛可没花,严子钧这家伙对乐儿的用心,他可全都看在眼底呵。
看来,乐儿在加勒比海的那段时间里,这两个人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否则,严子钧又怎么可能将玫瑰蓝宝石双手奉送呢?唉,这个傻丫头,都已经这么大了,心思却还是一直线的单纯,丝毫不懂严子钧这大男人的用心呵。
再者,严子钧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国际大盗啊,如果能成为他神偷家族的女婿,搞不好神偷家族还可以重出江湖,建立威名好好好,真的是怎么想、怎么好,两个丫头都有了奸的归宿,那他也算对得起她们的爸爸妈妈了。
想着,夏光苍老的脸上露出满意不已的笑容。
夏光先睡了,他安排严子钧睡在夏宝儿的房间,洗完澡后的严子钧赤裸着上半身,健美的体魄伤痕处处,招摇的晃到夏乐儿的面前坐下,倒三角形的好身材让夏乐儿看得脸红,但他身上的伤却看得夏乐儿心惊又心疼。
他伤成这样,还一路把她从公爵府扛到车上,任她像疯子似的又槌又打又咬的,他不痛吗?应该很痛吧,所以才会气得在她咬他脖子时动手打她的屁股。
他一定很生气,因为她的不知好歹。
想着,一股酸意涌上眼眶,不知道该气自己还是气他,反正现在脑子乱成一片,快要逼死她了。
久久等不到她开口说话或是动作,严子钧懒洋洋的开了口。“干什么?我伤成这样还能引起你对我的食欲啊?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身材真的很容易让女人胃口大开,不过,至少也等你替我上完葯之后啊,等个几分钟没关系吧,嗯?做人要有耐性一点!啊!很痛耶!”
五支沾了红葯水的棉花棒一字排开,一根一根的戳着严子钧光裸背上那些磨破皮的伤口,像是跟他有仇似的,夏乐儿下手毫不留情,故意要让他痛,听着他嘴里嘶嘶叫的抽气声,终于有了复仇的快感。
“你再说啊,没关系,我很乐意听的。”她咬牙笑着,手一点也没闲着,戳完他的背,饱到他的正面戳他的胸口。
“喂,夏乐儿,你这样像是在搞谋杀耶。”他抗议的鬼叫。
“错,我是在杀猪。”
猪?“我哪一个地方像猪来着?”简直是”污辱人嘛!他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一点赘肉都没有耶。
“你没看过人家杀猪喔?”
是没有啊,怎样?他挑眉。
“猪在被杀之前会先嘶嘶叫啊,然后当刀子落下的时候就像这样!”手上的棉花棒狠狠的往他胸口上最大的红色血块戳去
“啊!”严子钧突然鬼叫一声,痛痛痛,痛死他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
“对,就是这个叫声。”夏乐儿呵呵笑着,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动。“所以我说我在杀猪啊。”
“夏乐儿。”他沉下脸。
“嗄?”不知死活的夏乐儿还在笑,因为没看见他的脸,专心的替他抹葯。
“你死定了。”轻柔的嗓音像是蛊惑,半点威胁感都没有,上半身却朝她倾近,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喂”他干什么靠那么近啊?夏乐儿皱眉。“你这样子我没办法上葯啦,退后一点,听见没有唔”她的小嘴忽地被封住了,一只手抓着棉花棒,一只手在空气中乱挥,两只手怕弄到他受伤的胸膛,毫无着力点可言
没想到,这个贼伤成这样还能吻她
不止如此,还越吻越过分,从她的唇吻上胸前的锁骨,再转移到她微微隆起的胸,他的大掌隔着上衣抚摩那片柔软,找到中心点挺立的位置,逗弄着那朵早已为他绽开的蓓蕾
她娇喘一声,手上的棉花棒掉落在地上,他反身把她整个人压在咖啡色布沙发椅上,下腹部抵住她两腿之间的柔软,瞬间绷紧
“你想干什么?”这是她家耶!
“杀猪啊!”他低嚷着,迷人的气息吹拂在她瑰丽的颊畔,性感的唇办带着些许笑意。
“什么?”他看着她的样子太危险,让她不禁想逃。
“你没看过人家杀猪吗?”他又笑。“猪在被杀之前会先激动的喘几声,就像你刚刚那样子”
“你!”她娇喘地瞪着他,感觉到他的大掌正探进她的睡袍底下,拉下她的底裤她不安极了,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然后当刀子拿起来要挥下的时候,猪就会像这样!”他的下半身陡地一挺,深深的进入了她体内
“啊!”她激喊出声,弓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让那股灼热更深切更具体的埋进她体内
“对,就是这个声音”他低笑,倾身啃上她雪白敏感的颈项,下半身缓缓地在她体内律动着
想要跟他玩,这小女人还嫩得很呢!
“你不可以这样”她被他的激情冲撞着,双手紧紧扣住他结实的腰杆,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
“为什么?我知道你很渴望我”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他她渴望着他。他太熟悉女人这样的神情了,绝对不会判别错误。
“爷爷在楼下”
“没关系”
“他会听到的啊”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竟然皎她的耳垂,让她兴奋得快要哭了
“你小声一点他就不会听到了”他微笑,继续努力,托高她的臀,抬高她的长腿,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夏乐儿潮红着一张脸,香汗淋漓,整个人紧紧攀在严子钧身上,随着一波又一波紧接而来的律动,不自主地扭动自己的娇躯
“严子钧”
“你是个大坏蛋!啊”指尖深深的陷入他强壮的肌肉里。
夏乐儿和严子钧双双飞上了天,高潮未止
伦敦的阳光,暖暖的宛如冬阳,但夏乐儿还是醒了,因为不知道哪一只猪故意把窗帘拉得大开,艳阳直直的射在她脸上,夏乐儿睁眼,望向满室狼藉,觉得臂膀有些冷,忙缩进被子里去。
长长的哀叹从她薄唇中轻浅的逸出,她觉得无力透了,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何会演变至此?
她竟然又跟严子钧上床了。在大床上滚了一次又一次,累得她根本下不了床。
她说过,她才不要那么倒楣怀了他的孩子,结果咧?再这样莫名其妙被他带上床滚几次,她不嫁他都不行了。
她不要嫁他。
凭什么他以为她有了他的小孩就得嫁他?凭什么他希望她滚时她就得滚?
加勒比海到伦敦,有远到她必须感动到以一辈子的幸福相许的地步吗?
没有。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感动?何况他大大方方连问她一句都没有就把姐姐卖了,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吃早餐了,乐儿。”严子钧体贴的把早餐端到床边,见她醒了,挟了一块火腿就塞进她嘴里,讨好的问了一句:“好吃吗?”
夏乐儿咬了咬,吞下肚,也懒得回他好不好吃,一双美目直直地瞅着他。“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
“问啊!”“你没事一路追我到香港的机场吧什么?”
脸色瞬间数变,严子钧的脸从红转为白再转到黑,别扭的情绪让他干脆板起脸来。“当然是为了玫瑰蓝宝石!不然是因为你吗?我突然想到那颗宝石是传说中的姻缘石,我应该把它送给未来的老婆,不是你,所以我得把它拿回来。”
“那你又干什么用蓝宝石去交换我?拿到宝石之后你就滚回加勒比海就好啦,为什么又跑到我家里来,又跟着我姐姐潜进公爵府去找我?”夏乐儿咄咄逼人的问着,目的是想求得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对她的人生很重要,因为她突然怀疑这个男人会不会是爱上她了?是吗?是吗?她真的好想知道。
看样子,这小女娃一点都不领情就是了。
严子钧瞪着她,气得牙痒痒。
当初他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才会冲出来找她听了山佐的调查报告之后,他当下便原谅了她,却又怕自己已经伤害到她,所以没想那么多便冲出去找人,至少,他得告诉她他原谅她了。
就这样,真的就这样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动机或目的。
结果却搞得他追那个贼追了三天三夜,这样还不打紧,当他和夏宝儿一起潜入公爵府,亲眼看见温尼斯公爵把夏乐儿压在床上,两个人的身影密密交叠在一块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气焰烧上了他的脑门
他想狠狠打温尼斯一拳,做为他碰了他女人的回礼。
他更气得想打夏乐儿一顿屁股,怪她像个傻蛋似的代嫁,完全没有考虑他会怎么想。
是啊,他在乎得要死,前所未有的在乎。所以他决定把她带回来之后,就马上娶她无论用任何理由,都不容她拒绝。
没想到,他难得冲动得想娶一个女人,连那种“你的肚子里可能有我的小孩”的蹩脚理由都说出口了,这个女人却说她才没那么倒楣有他的孩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冲着她这句话,他非要她替他怀一个孩子不可。
“说话啊,严子钧。”她等得快抓狂了。他的举动根本前后不合逻辑嘛,尤其昨天他还说出那种莫名其妙的话来,搞得场面像求婚一样。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能容忍我的孩子不姓严,在没有爸爸妈妈的双重关爱下长大,如果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小孩,却成了温尼斯公爵的妻子,那我的小孩怎么办?他会一辈子不幸,你知道吗?你这个笨女人!如果你害我的小孩一辈子不幸,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他心虚的别开眼胡掰一通。
“喂,严子钧,你简直是”
“我后来想过了。”严子钧压根儿不理她,自顾自地道:“既然蓝宝石已经没了,我那时又把它送给了你,那么,你就应该当我的老婆。否则以后我娶不到老婆怎么办?还不是要你负责,对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速战速决”
“速你的头啦!”她气红了眼。“不嫁不嫁不嫁,我就是不嫁。”
她才不要嫁给一个不爱她,只爱她肚子里的小孩的男人!何况,她的肚子里还不一定有他的小孩哩。
严子钧沉下脸。“夏乐儿,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喜欢我这件事都是真的,对吧?”
难道,是他在自作多情?难道,她真的只是在演戏,根本没有真心?
“我!”夏乐儿害羞的红了脸,哪有人这样大剌剌的问对方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啊?
是是是,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他根本不爱她啊!
他不爱她,她才不嫁,她夏乐儿又不是没人要,干么倒贴别人?
“你什么?”严子钧的脸色很难看。“喜不喜欢我,这个问题你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她望着他,犹豫着要不要再次献出自己的真心让他知道。
那一次他头也不回的离去,决绝的判了她的罪刑,他的神情、他的话语伤得她好深好深,每次想起,她的心就会揪在一块。
她还能说爱他吗?如果他不爱她,她的爱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爱我吗?”她幽幽地抬眸瞅着他,勇敢地迎视着他此刻冷峻、看不出情绪的面容。
他爱她吗?见鬼的!她怎么可以要求他回答这种让他别扭得要死的问题?严子钧瞪着她,想把这个不懂得什么叫矜持的女人掐死。
老实说,他从来就不喜欢矜持的淑女,他就是喜欢像她这种感情纯真又热情如火的女人,但,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她能ㄍ1ㄙ一点,那么,他就不必面对这么棘手的问题了。
他爱她吗?这问题的答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他要怎么回答她?虽然,他非常清楚自己在乎着这个女人,比任何人、任何事都在乎,但,这就代表他爱她吗?
说爱,是一辈子的承诺呵,他能给她吗?他给得起吗?他如果愿意给,那么,她愿意要吗?
审视着她期待不已的容颜,严子钧的内心经历了无数的挣扎,想到小时候爸爸妈妈抱着他说爱他的慈祥模样,他曾经以为那就是一辈子的承诺了,可惜不是,说爱,并不能代表可以守候着对方一辈子,不是吗?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说不出口,也不想说这种没有意义的话。
“我已经说了,我愿意娶你。”这已经是他能给她最好的答案了,关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承诺。
“你愿意娶我,但是你不爱我?我的前提是我没有怀孕的话,你还是愿意娶我?”是这样吗?
“是的,我愿意。”事实上是,他想要娶她,想要她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每天都可以看见她。
明明,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情与渴望,为什么他不愿意承认他爱她?他连婚姻都可以给她了,为什么不能对她说爱呢?如果他不爱她,为何又要娶她?夏乐儿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困惑。
轻轻抬起她的下颚,严子钧修长的指尖抚平她蹙成一座小山的双眉。“只要你喜欢我,愿意嫁给我,这就是最重要的事了懂吗?”
不懂呵,一点都不懂。
说爱有那么难吗?除非他不爱她。
“我知道了。”她对他微微一笑,细滑的柔荑轻轻地抓下他抚扣着她下巴的大掌,身子微微退开,她仰头瞅着他,像是在做最后一场巡礼般的谨慎良久,将他的影像深深的烙印在心版上。
“你知道就好。”他捧起她的小脸,吻上她柔软芳香的唇办,舌尖温柔的滑进她的小嘴深处,深深的勾缠吸吮,无限情深。
他当她是答应他了。
靶激她没有继续向他索爱
丙真是个体贴迷人的小家伙呵,他愿意用一百一千一万个吻来补偿她,让她真的感受到浓浓的快乐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