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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沈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直到一阵强光袭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双眼，等着自己逐渐熟悉了这一片明亮，她才缓缓放下手。
“你醒了？”
冷冽低沉的女声传入了她耳中，听起来颇为熟悉。
沈晴张张嘴，只觉得嗓子干哑又疼痛，还没看清说话的人是何等模样，就被人抬起，随后一杯水就放在了她嘴边。
“喝吧，对你的嗓子有好处！”
一杯水还没喝完，嗓子瞬时清凉了许多，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沈晴这才看清面前的人，不由得瞪大眼：“你是……青鸢？”
发出的声音低哑难听，却也着实让她自己惊了一惊。
她的嗓子，是被人治好了？
回想起昏迷之前，她明明是从那个被尘封的旧院子到了烟照地下皇宫，而后还被佟芷冷嘲热讽。
可那时的她还无法说话。
佟芷似乎知晓什么内情，却只是疯狂地咒骂着……
“这是哪儿？佟芷呢？”
沈晴觉得全身都软而无力，咬着牙坐直了身子，环顾着四周。
这不是那个地下宫殿！
“她？”
青鸢递给她一个柔软的靠垫，唇角闪过一个嘲讽的冷笑。
“她已经疯了，你关心她做什么？还不如好好关心一下自己！”
沈晴微愣，她从来听过青鸢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
并非无礼，并非冷酷……而是诡异。
诡异中……又透着几分奇怪的兴奋！
沈晴不觉生了几分警惕，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她。
她的容貌是青鸢没错，她的声音也和原来没差，可是那神态，那语气……又不像青鸢！
“青鸢，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沈晴试探性地问道。
“算不上救，是主子让我把你带出来的……”青鸢淡淡答道。
“这儿是什么地方？”
沈晴瞅着四周，完全猜不出此时此刻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是南宫曜让你把我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