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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君昊冷然的眸子染了几分颜色,看着她兀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加任何阻止。
“佟君昊,我敬你一杯,唉,虽然爱情都不是那么简单,也不是两个人的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幸福。”
一伸手,杯子“叮”的一声撞上佟君昊的杯子,不等佟君昊说什么,南槿一仰头,再次一饮而尽。
第一次见识南槿的酒量,佟君昊还有点惊讶,不过还是跟着她一饮而尽。
南槿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反手又给佟君昊倒了一杯,“今天你请我喝酒,我敬你。”
佟君昊:“……”这是给他劝酒?
平静的看着她的杯子再次撞过来,一言不发,两人一饮而尽。
反手,再满上。
“佟君昊,感谢你娶了我,我敬你!”如果不是你娶了我,我怎么会知道端木承玥根本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一饮而尽……
“佟君昊,谢谢你帮我查真相,帮我给我父母报仇,我敬你!”
一饮而尽……
这一夜,南槿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而南槿喝了多少杯,佟君昊就陪了多少杯。
随着喝的越多,南槿的话就越多,仰在沙发上,她喃喃低语,“佟君昊,我能理解你,爱的那么辛苦,所以才会强娶我来做花瓶,不过,我不会阻碍你们的,相爱容易,相守太难。”
娶她做一个花瓶?
佟君昊皱了皱眉,谁说的?
“呵呵,但是你为什么要骗我呢?还要我爱上你,你以为我傻吗?痴心错付一次,怎么还会将自己的心交给一个心里爱着别人的男人?”
“佟君昊,我不会爱你的,就算没了端木承玥,我也不会再爱上别人,永远不会了!男人,太可怕了。”
她自顾自说却没有发现,静静的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他越过茶几,一把将她抱起,“该睡觉了。”
长臂穿过她的腿窝揽着她的肩膀,抱着她走进卧室,嗅到温暖的气息,南槿不自觉的朝佟君昊的怀里缩了缩,小手缠上他的脖子。
迷蒙的双眼迷迷糊糊几乎看不清眼前抱着她的人是谁,转头间南槿不小心擦过他的下巴,留下一片女孩的馨香。
长发从肩头垂落,小巧的头枕在他的肩头,仿佛已经睡着了,又仿佛没有,轻轻的喘息萦绕在鼻息间。
因为角度的关系,佟君昊可以从她睡衣的领口望进去,刚好可以看到在睡衣的遮掩下一片姣好的从未有人采摘过的风景,顿时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几分。
男人很危险,喝了酒的男人更危险。
佟君昊看了眼已经迷糊睡着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隐隐作祟的欲念,掀开被子准备将南槿放进去。
刚将她平方在床上,佟君昊的手臂不曾离开,女孩的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又紧了些,口中喃喃低语,“承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男人呼吸猛地一滞,女孩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如同受伤的小猫急切的需要主人抚平她的创伤,可是,她口中呢喃的确实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在他的床上,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佟君昊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怜惜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冰冷和淡漠,原本抱着她双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改成握着她的双腿。
身子猛地一抬,准备扯开她抱着他脖子的双手,没曾想南槿抱得紧竟没能扯动。
睡梦中的南槿不知是否感觉到他想要离开,环着他脖子的双上再次收紧,身子顺势窝进他的怀里,“不要抛弃我,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好黑。”
佟君昊身子猛然一僵,握着南槿的手不知道是要该扯开,还是要抱紧,这个女孩,这两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大脑还没分析明白,双手就已经先将这具身子带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那僵硬的声音也软了下来,“我不走,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南槿可能是得到满意的答案,顿时哼了哼,身子再次向他怀里缩了缩,小巧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低低的喘息全部喷在他的身上,痒痒的,佟君昊抽了抽嘴角,还没来得及压抑自己的感受,身体已经酥酥麻麻窜过一道道电流。
大手穿过南槿的身子,把她朝上带了带,自己顺势在她身边躺下,刚一动,便感觉腰上缠上一只小手,下一秒,双腿也被人缠住,女孩整个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挂在她的身上。
佟君昊再次无语,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第一次觉得连享受女人的主动都那么煎熬。
“槿,你……”
淡定如佟君昊也不禁睁大了眼睛,姿势的关系女孩枕在他的手臂上,而不知怎的竟然抬了抬头,而这一抬头,刚好碰上她的下巴,小小的白牙,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了一下。
佟君昊顿时内心一声低|吼,该死的!
再压抑不住身体的感受,一抬手钳住女孩的下巴便吻了上去,薄唇碾压过她的菱唇。
女孩顿时呜咽一声,呼吸被堵住身子难耐的动了动,小手挥舞着去推拒佟君昊的胸膛,可佟君昊又怎会如她所愿。
钳着她下巴的手松开,男人一跃便覆在她的身上,双手准确的捉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将她按在身下,唇上的动作更是不停。
扫过她牙内的嫩肉,勾勾缠缠,南槿呜咽着想要逃离这种难耐的掠夺,却被男人扣着双手索要的更深更狠。
“呜呜……佟……君昊,别……”女孩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完整,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已经布满了泪痕。
佟君昊的动作一滞,她竟然知道是他?不是端木承玥,也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男人,她叫的竟然是他的名字?
他的唇一从她身上离开,南槿便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小小的脸蛋上泪痕斑斑,让人心生怜惜。
佟君昊叹了口气,低头吻上她的眼睛,“槿,别哭啊。”
南槿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痒痒的,似乎有人吻过她的额头和眼睛,身上也跟着痒痒的,难耐的,似乎有些什么东西从尾椎处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