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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东海金银岛护法王石安叛岛而出,盗出一件厉害法宝,触发了岛中禁制,被金银岛人追杀。
没想到事情却起了波澜,海外修士也齐齐追杀王石安,但是什么宝贝却不得而知,让人很是怪异,多方打探也是没有眉目。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王石安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事情还没完,金云岛每年都会派出门内长老出来寻找敌踪。
虽然景云说的少,但对于何易来说就足够了,要是都知道那金塔有什么作用,那修真界可都翻天了。
金银岛何易听过其名声,在海外也是顶级门派,岛主据说神通广大,在炼神化虚顶峰境界,又是度过几次天劫的人物,厉害之极。
那金银岛也是一处仙家宝地,何易怀疑金塔里的气柱是和金岛气息相连,要不也不能有那么大的力量。
想要查清就得去海外,但那儿很是危险,水系法宝又少,与人打斗明摆着吃亏,又有一些强横水怪海妖,不知修炼了多少年,法术精深,各个神通广大。
这海外比之中土还要凶险十倍,修士争夺惨杀激烈,战斗经验丰富,又是在海中,没有顾忌。哪像是在陆地,还得时刻担心能不能伤到普通人,能否被卫星雷达发现等等。
随后两人就聊起现在外面地动乱。这修真界的名门大派一般都是自古时传下。原本就零星几个,符篆、剑仙、丹鼎、玄真、无极等等,后来历经几千年分分合合,分化成各种各样的门派宗教。
不说左道魔门,光说正宗大派,但不管哪一个门派,都有各自的宗旨,主要修炼法门方向。
如太一宗就是主攻符篆一向。以印诀移魂、咒符拘魄、掌握天地为济世法术,其余辅修。
像蜀山、丹剑青霞、玄剑、青城、蜀山等都是剑仙一脉,以斋心守候、炼钢神铸剑、凌空运使、出入无形为超脱至境,浑身剑气凛然,煞气浓厚,让人一看便知。
两人越聊越是投入。不知不觉已是午时,景云说回宗有事情需要办理,何易打住话题,不在强留,亲自把他送出阵外,然后景云告辞离去。
回阵之时,又有狱警告知,部里通知下午一点前去开会,还有两个小时时间,于是何易招呼古茗、宋颖吃饭。却是自感与宋颖接触不深,好拉拉关系。套一套底细,正好有古茗帮腔。餐间气氛不那么生分。
虽然何易总对宋颖说话,但是宋颖却感到不自在,还有嫉妒情绪,这两人时常眉来眼去的,亲亲密密,男的有魅力,女的漂亮,手里又有实权。自己比起样样不行
何易心思是何等敏感,处事也老道。椅子向宋颖那边挪了挪,话题一转聊到别处,把宋颖吸引过来,然后两人有说有笑起来。古茗在一边眼里微微泛起醋色。
吃完饭,何易告别两人,御剑前往古都市。特殊处理部会议室内,一个椭圆形的实木会议桌,叶继发高坐上首,年友林、潘千里坐在其一左一右。
何易现在是法狱代理狱长,明面上权利颇大,就坐在年友林左侧,斜对面右侧就是潘千里,然后下面地就是各个部门的干部,能有十几人。
会议的主题就是外面动乱,做好安全保卫、击杀、擒拿等工作。还有年关将近,特处要举办一年一度的年会,到时遍邀各路人士。
潘千里五十多岁,长方形脸,下巴略尖,三角眉,三角眼,山羊鼻子,这幅面相一看就是奸诈小人相貌,都说一官成,十年贵显,在他身上却是一点都看不见。
何易自打进屋入座以来,就沉着脸,放出浑身气势,一双眸子泛起血腥煞气凝视着潘千里。
这样做一是向叶继发、年友林表个态,二是这潘千里派人暗杀自己,结下了生死大仇,三是要扮演一个莽撞的血腥屠夫,心狠手辣之辈,四是给在座的干部一个信息,两人有仇,有很深地仇。
何易把这些等等因素考虑的全面,当初在秦省接领法旨之时杀的血流成河,相信三人都有个直观印象——做事不顾后果、无所顾忌。
下面的干部分成三伙,一是潘千里派系,二是叶继发、年友林派系,三是中立派夹在中间袖手旁观看热闹。
会议开的很是沉闷,有何易这么一位在,谁也高兴不起来,一身煞气浓厚之极,还缓缓提升,功力比何易低的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功力高的也是浑身不自在。
一到潘千里发言,何易小动作不断,横加打岔,冷嘲热讽,煞气凝聚成一点全都压在潘千里身上,叶继发与年友林装做不高兴的瞪着何易,心里却是拍手称好。
潘千里与叶、年两人明争暗斗这么多年,表面上也是和和睦睦的,让人说不出来闲话,但哪想到何易这么直接,在会议场上就针锋相对。
他被气地浑身轻微颤抖,本来像似三角的眼睛,这回都成了三边,念得稿子也前言不搭后语,弄了下不来台面,心中打算出了这门就弄死何易。
何易自那天被刺杀,憋在心里地火就没散出去,可算找到了机会,也不惧怕于他。
早就把本身安全考虑的清清楚楚,现在身上有天罡罩随时护体,安全系数提高,除非有特殊克制法宝、或是与对方功力境界相差太大,想一下击杀自己是根本不可能。
自己除了办事都在法狱呆着,想杀自己做梦去吧,他还得考虑自己地项上人头能否保住,何易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有这么一个人横插在自己上面,总是个疙瘩,还是除之后快为好,首先剪掉对方羽翼,然后快速打压
却说叶继发扫视众人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道:“何易原先为法狱代理狱长,上任后,虽然发生了几件突发
但处理的非常好,责任不在于他,又及时擒拿了主要细,法狱接待日举办效果成功,获得一片好评,这些成绩有目共睹,所以上面刚下发人事命令文件,任何易为法狱正式狱长,处级待遇,相关资料随之开放,还希望何狱长在今年的工作中取得新的业绩,有什么感想何狱长也可以提一下。”
与何易对路的干部,就鼓鼓掌祝贺一下,然后何易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语,语气沉重的说道:“各位,我刚上任之际,勤恳办事,扎实工作,但狱内出了奸细,制造出法狱服刑人员暴动事件,死伤惨重。”
“我就说说感想,防范的再好,也架不住有内部奸细出现。在法狱有大阵防护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是没有大阵,那后果不敢想像。”
“特别是部里长期和左道邪魔打交道,结下的恩怨不计其数。虽然其中有人没有参与这类事情,但都是一脉相承,在一部门工作,为着修真、世俗两界的和平而努力。”
“对方可不管你参没参与,仇恨越大,牵连越广,难保有意外发生,各位也不是时时刻刻在部里呆着,出门入门之际还是小心为好,我就是最好例子,法狱接待日那天,刚出大阵,就遭到暗杀,还好福大命大,没有魂飞魄散,要不今日我是不会坐在这里了。”
何易眼睛斜看着潘千里。冷生问道:“潘部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潘千里面部表情牵动一下,手指叮叮当当地敲击桌面,眼里闪烁着一丝寒光直逼何易,口中却装做好意的说道:“嗯,还是小心点好,要是人不知不觉办错了事儿,得罪了厉害仇家那可是得天天提心吊胆的。尤其是没有修成元神之人,何狱长,你那地方不太平,提高修为增加自保之道才是正经事。”
何易点头道:“潘部长所言在理,但是再厉害的仇家也是有破绽在身,只要掌握好了。不愁翻身。唉,各位同僚有些都是有家室在身吧?”众人没人搭腔。
又接着说道:“这可是一大拖累呀,办什么事都要再三考虑,这些年灭门惨案层出不穷,手段令人发指,特别是一些个独行魔门散修,做事无所顾忌,标准的亡命徒。”
气氛陡然一沉,这话犯了忌讳,有家室的人心里更是沉甸甸的。潘千里眯起三角眼,那条缝隙里面却是一道深深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连叶继发和年友林地脸色都不太好,这些年与潘千里明争暗斗。都是小打小闹,但恩怨集结到了一定程度,双方都是因为顾忌家室才没有闹大,要不早就分出了胜负。
何易又别有所指的道:“所以说,各位要小心再小心,不能有丝毫大意之处,现在是多事之秋,里里外外都不安全。各种法术千奇百怪,那邪魔之流的阴人手段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何易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唉,我听别人说,外省特处的一个同行有一天外出采购之际,就因为站错了队伍,导致死于非命,具体原因却不慎明了,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啊。”说完眼中含着深意地向一些人挨个看去。
众人越听越不是味道,不是死,就是魂飞,要不就是魄散,一个个皱着眉头,目光闪烁的盯着何易,等他说完,才明白话语中的各个意思。
这话说的叶继发与年友林脸色好看起来,何易刚好说道了正处,把自己不能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以后就看众人的表态了,心中暗想:“这何易可是个人才,能文能武,让他在法狱干是不是白瞎了?不如把他调回部里安排安排。”
潘千里桌子下面的手一紧一松,强忍着捏死何易的冲动,暗道:“赵军死后,计划停止,何易上任,法狱就差不上手,那些礼钱也随之而断。安排赖昌邑解除服刑人员体内禁制,没想到还被他抓个正着,交给年友林,害得自己这个被动,通过京里的关系才把事情平息。手下两个死士花费多少心血,刺杀于他,两道闪电就魂飞魄散,连个渣都没有剩下,自从这小崽子来到特处后,自己事事不顺心,简直就是命中克星,还天天呆在法狱大阵内不出来,可怎么办是好?”
年友林右手一拍桌子,一扭身子,装做对何易叱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让你谈感想说这些干什么,危言耸听,行了,你别说了,下面讨论一下年会事宜。”
何易干笑两声不在言语,听着众人讨论,眼睛半睁半闭,脑内开始策划对付潘千里地全盘计划。
“今日把他刺激的够呛,难保他不会施出杀手,今日做这番势,就是做给叶继发、年友林看,让两人放心,再把潘千里逼出明面。相信今日对话,在座地都能明白其中意思,让他以后有所顾忌,这就达到目的了。”
“对付他,光是自己与十三卫肯定不行,还得拖一部分人下水,沈长鸣、王陵、翟永、钱远、左冷秋等等,这些人都有利用之处,就看怎么说了。”
“唯一顾忌就是对方在京城里面到底有什么势力,自身有什么倚仗之处,就怕对方背后修为广大之人撑腰。”
何易越想心里越是沸腾,杀人灭口,斩草除根,屠门灭派,管他什么顾忌,杀他个血流成河,片甲不流。
把全法狱地人都控制住,上千修士做手下,抢占一处洞天福地,开门立派是何等场面?要是事情败露,远走天涯,换个身份从新来过,有了那金塔有何惧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何易脑内都是亡命徒的极端想法,真要是有逼不得已的那一天,相信他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随后他大脑冷却下来,开始细细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