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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晚间,亭儿在床上穿着白色小肚兜,还有何易给内裤,吃着薯片,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自言自语的道:“大懒猪,睡了一天了,还不起来,说不定起来又没影儿了”
嘀嘀咕咕说了一堆话,亭儿眼珠转了转,咯咯笑了起来,手舞足蹈一会儿,也不吃薯片了,起身找来毛笔,沾上浓墨,小手背在身后。
蹦蹦跳跳的走着,转个弯来到何易所在房间,推开门,房内黑漆漆的,只有中间有一珠子大的朦胧光芒,走进去摸索着掀开盖着的衣服,轻轻放到一边,顿时露出一颗上好的夜明珠,放射出乳白的光芒,一时间屋内大亮。
转身见何易背对着门曲腿骑着棉被睡着正香,露出宽厚的背部,结实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
亭儿捂嘴窃笑几声,踮脚悄悄走进,眼珠转了转,拿起毛笔在何易左脚心画了一只大乌龟,画完乐不可支,身体直打颤。
等了一会儿,看何易没有反应,她又坐在床边,鼻子嗅了嗅,心道:“什么味道?有点像草药的味道,还有些真古怪。”仔细闻了闻,才发现是何易身上的味道,说不出好闻不好闻。
亭儿细看之下发现何易身上的皮肤特别细腻,比自己的皮肤都好,就是没有那么滑嫩,连汗毛都没有,心中直叫奇怪,小手摸在上面,软绵绵的特别舒服,不知不觉力气渐大。
何易自打亭儿进来就已经醒来,毕竟在外面睡觉要持有警惕之心,不过浑身筋骨有些疲乏。懒得动弹,看她的恶作剧心里感到有些好笑。
小手冰凉摸在自己身上实在舒服。不由翻了个身,闷声道:“唔,使点劲儿,给易哥松松皮。”
“呀”亭儿惊叫一声,像小偷似的缩回手,听到何易的话,吐了吐舌头,有点心虚的道:“易哥哥。你醒啦,怎么松皮呀?”
“随便,只要劲道大些就好。”何易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给亭儿让出地方。
“哈哈。那我来啦。”亭儿脱鞋上床,跪在一边,两只白生生地小手在何易背上掐捏起来。
也没什么章法,亭儿开始还感觉挺好玩儿,皮肉一掐一捏像棉花似的,使多大力气都还不觉得疼,再加上何易每隔一会儿说些真好真棒地话,越发起劲儿。
但是没过儿一会儿,就额头冒汗,手指发酸。渐渐力不从心,不由骑在何易身上,小手握拳。咚咚的敲起背来。
“嗯好亭儿,明天易哥找你娘亲咱们三人出去逛逛。”何易舒服的直哼哼。
“真的?太好了。咯咯”亭儿精神一振。有些兴奋。
何易又调笑道:“呵呵,易哥今天也腐败下。有了个十岁的小丫鬟宝贝儿给捶背。”
“人家才不是丫鬟,我娘都没有享受到,便宜你了。”亭儿小脸红扑扑的使劲儿捶着。
“哎,易哥,人家没力气了”亭儿气力大泄,趴在何易背上,喘着气。
“歇着吧,一会儿自己回房睡觉。”何易道。
亭儿刚想答应,话到嘴边却叹了口气:“哎,人家屋里冷清清的,娘亲天天出去练功,好几年都没有陪亭儿睡觉了,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呜呜”手还捂在了眼睛上,不过嘴却是翘着的。
何易还以为她真哭了,但神念一看,心里感到好笑,劝慰道:“别哭了,明天我和你娘说说,太不像话了。”
“哼哼不管她了,说也没用,易哥哥,人家困了,今晚在你这里睡好不好?”亭儿地目的露出来了,心里有点紧张,生怕被拒绝。
“要是你娘不反对的话,随便你,就怕亭儿长大嫁不出去喽。”何易笑道。
亭儿连忙道:“不会的,易哥哥你这么好,我娘肯定不会儿说什么地。”心下着实有点忐忑,但念头一转,就没了踪影。
“好吧,早点儿睡,易哥身子骨还是有些乏惫。”何易翻身把亭儿放到一边,挪了挪枕头,给亭儿盖上丝质被子,右手握爪一晃,衣服再次盖上夜明珠上,然后平躺而睡。
亭儿起初有些紧张的睡不着觉,毕竟还是头一回在陌生人身边睡,躺了一会儿,翻身轻轻抱住何易,身子向里挤了挤,这才舒服,大感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师傅。”守夜女弟子躬身问好。
“嗯。”宫晚彤点点头,向洞内走去。
进洞内,安安静静,感觉有点奇怪,心道:“怎么这么安静,每日这个时候亭儿都会叽叽喳喳的闹腾一番。”再洞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亭儿,连忙问守夜的女弟子。
那女弟子也不知道,这下宫晚彤着急了,起手使出秘法,神念顿时运转自如,转了一圈,猛然一顿,霎时脸色煞白,头发无风自动。吓得旁边女弟子紧张万分。
宫晚彤神念再仔细一看,亭儿抱着何易的胳膊,张着小嘴留着口水睡的正香。
再看何易左腿压在亭儿小腿上,右手穿进她脖颈,搂在怀里,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
被子掉在地上,亭儿也没有嫌冷,两人身上还有一层微弱光芒。
宫晚彤刚要起步前去质问,换位思考一下,觉得何易也不能有什么坏心思,再说他都睡了一整天了,好好的怎么亭儿跑到他床上睡了,只定是亭儿胡闹,呆不住了跑去打扰他睡觉。
何易那脚上的画得乌龟更是印证了
猜想,宫晚彤想了一会儿,放下心中所想,自语道:闹。”脸色渐缓,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毕竟亭儿都已经十岁了,男女授受不亲,再过几年就成年了。
宫晚彤想了想,不动声色的道:“没事。不用管了,你去休息吧。”说罢转身走了。
那女弟子有些狐疑。但还是脆生应是。
睡觉睡到自然醒,何易微微挣开模糊地眼睛,怀里搂着肉呼呼的小身子不冷不热,再也睡不着觉,轻轻起身穿衣,在屋内舒坦下筋骨,不由的神清气爽。
这时亭儿也挣开眼睛,何易招呼起床。忽然起了玩闹之心,用癸水灵气给她在脸部手部梳洗一下,在乾坤袋里找了找,翻出一堆小衣物。给亭儿穿上。
再看亭儿穿上世俗地衣服头型有些不适合,何易就动手给打散简单休整了一下,这点眼光手艺还是有地,按照俏皮样式梳妆打扮,弄了几次才弄好。
亭儿对着镜子照了照,惊喜地叫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大喊娘亲,还一边咯咯直笑,银铃般脆耳地叫声在洞府内环绕。
宫晚彤看着亭儿迈着小腿手舞足蹈的跑来。眼睛一亮,都感觉有点不认识女儿了,全身上下焕然一新。发型不再是羊角辫儿,整体一看。好似长大了几岁。
“疯丫头。小心点跑,别摔倒了。”宫晚彤关切地说道。
“哈哈。娘,你看亭儿漂亮吗?”亭儿跑到娘亲身边,顿足身体转了几圈,咯咯直笑,小脸荣光焕发,娇憨可爱都不足以形容。
宫晚彤看着女儿这样开心,藏在心里要说的话也随之打碎。
这时何易面带微笑走进屋内,亭儿转身正好看见,脚尖一点地,身体一翻,打横朝他扑去,还叫道:“易哥哥,接住我。”
“好!”何易双臂一张,搂住亭儿,亭儿顺势躺在他怀里,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点晶亮的口水。
两人笑笑闹闹间,宫晚彤的美眸流露出一种迷离的色彩,心里地不痛快烟消云散。
待亭儿吃完早点,何易向宫晚彤提出出去游玩儿一番,亭儿也在一旁搭腔死缠烂打。
宫晚彤看着两人,严词拒绝不好,答应又心存顾忌,在山内谁都认识自己,和一个男人出行抹不开颜面,实在有些犹豫。
但架不住两人的话,随即放下心思,也就答应了。
宫晚彤安排了一下,众人整装待发,都换好了衣服,十三名女弟子、十三卫跟随,一行二十九人脚踏飞剑缓缓出府,各种飞剑五光十色,煞是好看,也算是浩浩荡荡。
整整两天,在百魔大山附近两省之地的各个景点留下了众人的脚印,还在两省省会扫荡一番,品品人间美食,住住宾馆,购买了大量物品,差点透支。
白天看地亭儿眼花缭乱,又高兴异常,何易笑着在旁解说,也没有不耐烦。
宫晚彤似贤妻良母的跟随,时不时也解说一句,但有时也看个稀奇。期间也解决了几个不开的贼人,算是小波小浪。
晚间亭儿疲乏而睡时就是何易与宫晚彤的时间,两人开始言语交锋,天南地北的闲聊,时不时又试探彼此的底细,倒也聊得高兴。
何易对于宫晚彤来说,有些秘密,修为不高,来到山内没有几天就能与玄老搭上关系,实在不可思议。
来此的目的不清不明,都让她起了好奇之心,根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脑内有了点模糊的概念。
还有根据门下弟子调查地详细底细,经历颇为奇特,凭着短短一年时间就当上了法狱狱长,实在不可思议。
最为关键的是调查期间遭到了来自各方面的探查,差点露出马脚,再多地就没有打探清楚,还得慢慢取证调查。
何易虽然没有关系网络,但是心思缜密,精于分析猜测,凭着言语交谈,发现宫晚彤见识广博,许多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实在不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地修真人士。
但亭儿又说她娘亲总在洞府之内,不时常出外走动,那这些个消息从何而来?
随着两人交谈话题地深入,自宫晚彤口中说出各家修真往事越发尖锐,各种千奇百怪的术法听得何易面色看似平静,但小手指打颤儿。
特别是在近一年之内发生在修真界地大事,十之有五都与何易有关,根据她所说,各大派到现在为止还在调查当初海外岛屿之事。
当初异宝让魔头抢走,事后接二连三的出事,让各派恨之入骨,现今修真界不管正邪只要有血色幡、障、雾等类的法宝大都弃之不用,一些正派有杀错不放过,平添许多杀孽,目的当然就是找出那魔头。
这等事情何易还真没有听到,不由感到消息蔽塞,心下也很是惶恐,当初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越想越是不妥,自己所作所为名副其实的胆大包天,就凭两件刚刚得手的法宝就如此行事,实乃犯了修行大忌。
何易面色沉静如水,但心神不稳,自己当时内裹玄浑神幕,外套天龙神火柱,巨龙绕体,这一幕许多人都看到了。
幸好未曾露出里面柱体,玄老未曾离山,不然稍一联系,就能知晓是那玄浑神幕在自己身上。
“东海异宝出世之时彤姐没有去吗?”何易冷不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