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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老妈很高兴萧然会过来吃饭。
他们接待他的热情,比接待我这个两年未归的游子还热情。
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一荣俱荣。我将萧然看得和自己一样,所以我也特别高兴。
跟两年前相比,进入青春期的宝哥和萧然,言谈举止都成熟和幽默了许多。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的幽默和风趣,让一直帮厨的王阿姨笑得直不起腰。
我觉着,他们俩人的关系也更像亲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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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菜色丰富,宾主尽欢,老爸还开了啤酒让宝哥和萧然尝一尝。
我朝老爸使使眼色,意思是:这,这,这还差上一杯呢。
老爸瞧见了,酒瓶正准备移到我这。却因为老妈冷不丁的一声“哼”,酒瓶又归位了。
我悲催得放弃了那一口啤酒,自我安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姐在美国的时候,天天拿人头马漱口,还在乎你那两口小青岛?
瞧见了我脸上的不服之色,宝哥难得拣了一只龙虾,还是有大钳子的那种,送进了我的碗里。
我抹着不存在的泪水,重复着那个句式:“宝哥还是亲生的好啊~~”
宝哥紧接着吐出一句话,“听说你现在是富婆了,什么时候也贡献给我两张美金,让我看一下美利坚的钞票印刷技术啊。”
我假装没听见,嚼着我的饭,不忘转移话题:“大家快尝尝,这龙虾真好吃。呀,实是人间美味。”
宝哥发笑,萧然倒是配合我,应道:“王阿姨手艺不错。”
老妈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你哥才问你一句,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四岁看到老,以后我和你爸肯定享不到你什么福。”
我“呃”了一声,这罪过我怎么担当得起?
王阿姨是个人精。人精主要表现在,能替我解围。
她给我添了一碗饭,在一旁笑道:“这是什么话?二姑娘多漂亮一人。以后哪家小伙子要是想娶,不费力讨好她爸妈怎么行?”
我赞同得就差点点头了,眼神不经意得就忘萧然那飘去。
老爸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苦着眉头摇头,“王姐,这话不对。铭心虽然长得还行,可那脾气,唉,只有方家的小孩能忍得了。想让她早点嫁人,那绝对开的国际玩笑。”
我的眼睛瞬间睁大,放出期待的光芒。
老爸,萧然在这~~你怎么不提萧然~~
老妈点头,也是一脸痛苦的表情,“是的,王姐你是没瞧过,方之那孩子好着呢,一看就是孝顺样。我认他当干儿子,就是防着哪天铭心这丫头没人要啊。你能了解我的苦心吗?”
我张大嘴。老妈老爸,这是多大的一个故事伏笔啊,你们怎么能剧透呢?
宝哥丢下碗筷,笑得喷出了米饭。
我:“。。。。。。”
我一定表明态度,“你们太黑暗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啊,你们,你们还,还封建包办!我今天就挑明了,省得你们走错方向。方之,方之同意嫁给我,我都不同意。”
老妈用勺子舀了一碗骨头汤,递给萧然,很是淡然得接口道:“谁告诉你要你同意的,方之说不定还不喜欢你呢。来,萧然,尝尝这个骨头汤,阿姨早上接机那会就开始炖了。”
萧然谢了一声,看了一眼满脸阴郁的我,一句话也没帮我说,含笑从老妈手里接过汤碗。
我无助得咧咧嘴,这个世界真是太缺乏关爱了。
我跟着道:”妈,爸,你们可以玷污的我的清白。但拜托,人家方之是要嫁人的。你们忍心人家方之因为我嫁不出去吗?关键是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我发现一桌子人都低了头,举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我:“你们不能保留封建思想和堕落之风。尤其是老妈和王阿姨,你们不要再迷恋苦情剧了,童养媳的年代早过去了。再说了,养一个童养媳的投入资本多贵啊!”
全桌人不再顾忌我的颜面,擦眼泪的擦眼泪,捶桌子的捶桌子。
我叹口气,算了吧,我长这么大就没成功撑过咱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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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几天,我裹带私人巨额财富,去了国际大都市上海一趟。
这时候的和谐号还没开通,淘宝商城连个影也没有。追求物质享受的姐姐我,只能坐了长途客车去了大上海采购。
各位读者估计有疑问了,好好的,干嘛非要去大上海啊?
恩,哼,这个,我就来前情提要一下:沈思琪要和我一个班,据说头脑聪明,圆滑世故。而那时候方之他爸爸已经富到中产阶级了,跟方之妈妈离了婚,砸钱肯定都砸在沈思琪身上。姐姐我要和沈思琪力拼到底,学习上不能输外,气质、发型、打扮、皮包,我一样不能输!
用一句经典的话来概括:竞争,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各位读者,请给予掌声上的支持!斗地主的时候到了!
哇唔!感谢大家,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虽然这个啥,没听到一点掌声。
我一人孤身上路这事,放其他人家肯定不允许。
我们家没有一人反对。这里的全部,包括二楼阳台上的那只鹦鹉。
老爸很淡然,吩咐了一个拿发票兑现金的命令后,就开着他的蓝鸟走了。
老妈更淡然,织着她的圆领小毛衣,嘱咐我多带一瓶老抽回来。
我在玄关换着拖鞋,十分得怀疑自己的出生。怀疑了半天,接着怀疑户口簿上有没有我的名字。
王阿姨倒是非常细心,知道我要出门了,拿了一张晚报过来,指着上面的广告跟我讲,“二姑娘,你看看,这家大超市的味精打折。你要是去上海瞧到,顺便买一袋回来吧。”
我翻过那张报纸的正面,瞥了眼上面大大的“重庆日报”四个字,答应道:“行,有的话我就买一袋。”
就这样,我小富婆唐铭心,去大上海shopping了。
什么上海大剧院,上海博物馆,上海音乐厅,上海美术管,福州路,我一个没去。
这个不是我文化涵养太低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以前去过太多次。
站在外滩上,吹着徐徐的风,我有点憧憬和怀念,怀念以前上大学的那段日子。
以前,一个班的疯姑娘们,周末都喜欢聚在外滩上。有无穷精力一样得相互追赶,没有高音限额的大声吵闹。
虽然经常被国际友人鄙视,但是我们还会围成一个圈,痛快得嚷着别人的秘密。
比如说,张菲菲喊:“唐铭心有一个星期没洗头发了!”
又比如说,我喊:“张菲菲有一个月没换男朋友了!”
所以说,每次回学校的时候,碰到八卦门的同学,大家都会官方得解释一下:外滩的风“人为”得将唐铭心的脸吹紫了,虽然明眼人看的出那是指甲揪出来的。
两个小朋友跑在我面前。一个在前面炫耀着东西,一个在后面张着嘴喊给我。跑着跑着,两个都跑跌了下来。跌下来吃了一嘴的灰尘,却仍傻笑着,一个你追一个我跑。
我看着他们,感觉时光在身上流逝,即便我现在站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我抑制了一下情绪爆发而来的泪水。我是唐铭心,一个不同的唐铭心。
重生这一次,我对自己发誓,我要活得精彩,不同一般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