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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子,我和那小姐共同努力,不仅治好了她下身的尖锐湿优的性病,还做了**膜,还教导她在床上跟嫁的男人搞武打动作时不要过于主动,尽量不要**。其实,这些不用我多教她,她本来在跟男人上床时动作就比较生涩,**也几近于无,只要稍微伪装一下,一般的男人是看不出她曾经的曾经的。虽然我明知道这样做没有诚信,但是在现今的找不出诚信的社会里,也算不上什么罪过,好在我的目的是为了一个小姐能走上正途,过她以后的幸福生活(我与她的故事,以后会好好写一写,起个比较好听的名字,说不定能赚点同情的眼泪呢,这就是写文的着力点的不同的好处)。
一下子扯这么老远,还是多写点小瑜吧。不要以为(又来了,看来我对这四个字是情有独钟)小瑜的光辉光是靠着我们那山灵水秀的地气给了她傲视女人和男人的自然资本,她的后天的努力是非常感人的。听说,她还要赤身**到喜马拉雅山去锻练,还要顶着酒坛子一类的东西练站功,还要顶着一个易掉的小圆碗练走功。为了有好的耐力,她常常会保持一个弯腰蹬腿的动作四五个小时以上。她说的那些苦,我有些尝过,比如练站功,我们学员队晚上贴墙站立,一个小时下来,腿都麻得不会走路了。所以,我说:要敬业,就得吃平常人吃不了的好多苦,遭平常人遭不了的好多罪。
为了更好地为我服务,她用了四根藤条编的绳子,把那水上的床固定住了。然后几乎用尽了她身上能用的地方,比如**,比如大腿,还有她那灵巧的嘴,唉,女人身上的宝贝真多,讲男人女人之间的见识,与小瑜相比,我太孤陋寡闻了。
小瑜吃了我忍不住她的花巧功夫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以后,就开始拿话臭我:你这什么色中之王呀,整个比愣青强不了哪里去。不行,这我得好好教教你。
说着话,她就对我操练起来,要怎么练气忍精,久而不泄的功夫,连这她都会。我忍不住想笑,说:你累不累呀,我又不是要做男妓女,练那玩意儿干什么。
小瑜一边给我捏着我的根根的枯顶头,一边很严肃地说:这你就没眼光了,依我的观察,将来是女人跟男人要**的时代,你要想真正成为一代伟男,必须学会忍精的功夫,女人的骚手段多得是,你们男人要是没有七下子八下子的,将来肯定应付不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这是,我当时对小瑜的超前思维很不当回事,也就马马虎虎配合着她的教学,勉强算学会了。
达到教学效果以后,小瑜又开始了第三轮的对我的服务。由于,属于她的独创技艺,所以,在这儿就不能一一道出了。因为好多动作都属高难动作,光一个下腰的功夫,恐怕好多年龄大一点的女性都没办法完成。这方面,凭我多年的对女人们的实践,我感觉无人能出其右者,这是仅就技艺来讲的。
小瑜不仅有水上动作,还有陆地动作。她的各项展示把我弄得眼花瞭乱,爽性淫兴勃发,进一步深刻理解了女人对于男人挑逗的含意。
那是真正的女人的性功夫,只有本身的优异条件,加上后天的刻苦磨练才能达到那么一种境界。
所以我说,男人和女人不仅仅是进进出出的关系。
——我们的性活动从午后的两点左右持续到了有美好的夕照的黄昏了。最后的节目是拍照,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持一定饱满的情绪,小瑜那天的服务恐怕还要持续很长时间。
她说,她喜欢太阳快要落山的就要逝去的美,那种美是空前绝后的,是一种撒手人间的瞬间的悲怆的美的绽放。
那时的相机用的都是胶卷,前前后后的用完了两个卷摆的造型,最为醒目最有怀旧感的就是我们都穿上白西装,当然都是真空的,让相机自动拍摄一下。夏日的黄昏,会有许多说不清楚的东西绞在那留恋的晚霞里。
我和小瑜玩得都忘了时间本来,我就是一个最不喜欢算计时间的人,光会想着眼前的高兴和快乐。等到小瑜说要回家了,我才醒悟过来,我带着离别的忧伤听她说:第一,你不要因为兰兰而受制,她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这是兰兰本来打算要亲口说给你的。第二,小馨幽,我过两天返团会把她带回去,也顺便见见你的女兵妹妹和贵夫人宋兰。小馨幽的事,你不要想得太多,我们文艺界的事,有我们文艺界的法子,吃人的人总得为了他们的吃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小瑜这家伙跟扬扬她们早有联系,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扬扬也是,这么大的事,她们就自作主张的告诉了小瑜这个极有野心的女人,她要不把那些自认为聪明的权贵们搅得天翻地覆才怪呢。
我由此认为,女人能够倾国倾城一点儿也不夸张。
心思乱乱的站在高坡上凝望着渐走渐远的小瑜的我,如果不是阿举那亲密无间的喊叫,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想到自己掉头回家的。对于离别感伤的特软弱的我,会因为假期的合合分分,有好长时间才能把心疼抹去。这种忧伤是我人性中的大弱点。会在半夜起来想女人,掉眼泪。是真的裂了心的伤,这一点兰兰最了解。她就是因此以为,她抚平不了我内心的这种伤,才痛下决心离开我,想让我随意的来来去去少些负?墒牵业目珊拗驮谟冢也恢皇钦庋南胍桓雠耍以谝黄鹚呐嗣牵叶蓟岫运怯姓庋母猩耍獾比徊荒芩阕魇前椋侨吮旧砝锏拇嗳醯纳诵牡贾拢蛭庵指猩司土姨匾玫哪腥嗣牵惨谎嬖谧拧?br>
阿举带来的好消息是扬扬和兰兰都按照她们的第一志愿接到了通知书。坏消息是阿举没有接到阿芬所上的那个南方外国语学院的通知书,因为兰兰也是报考的这个学校,所以,好消息来的同时,也就等同于带来了坏消息。
那年月,我们的考大学是还没考试以前就得填志愿。这玩意儿考试的事,谁能前面有个天眼能看到自己考多少分呢。那黑色的七月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名牌大学梦,不过,唯一可以自傲的是国家包分配,不用象现在的大学生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包装自己,寻个买家。我想,说句实话,现在忙着找单位的学子们,这样的局面,是高人口造成的。这么恶劣的就业环境,光凭个人的折腾还解决不了大面积的问题。我的几个老同事的孩子,人家整天坐在家里玩网络游戏就行了,工作单位早就定好了,只是到时候象征性地搞一下,履行一些程序就完事了。这年月,穷人家的孩子低人一等哪人一定不能比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