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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不用戴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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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住院期间,我用实际行动,让宋兰的将军爹的话掉到了粪坑里了,我被将军的车拉到了将军府里,腿没有被砸断,我当然不是负荆请罪,我去是有重大事务的。

    丁阿姨病了,说是特想跟我唠唠嗑。哼,别看俺鄙人在将军府一贯表现得心直口快,口无遮拦,好象傻呼呼的,但是,在拉拢感情方面,是不缺心眼子滴。那咱和丁阿姨坐在一起说个三天三夜,照样信口雌黄妙语连珠。宋兰宋楠他们都忙前程忙金钱忙艺术,俺忙感情。

    俺有表演天赋和讲故事的本领。再说了,丁阿姨本就也出生在胶东那地场的小山村里,她爱听什么,我还不知道。其实,丁阿姨喜欢的东西,有一些宋兰也会。比如说,那二月里来那歌:二月里来呀,好青光,家家户户种田忙等等,老太太爱听。

    当然,不能光唱。我说我小时候夏天晚上,因为馋肉,到树上,到玉米地里摸瞎撞子(一种肉质很美的有硬壳翅膀的会飞的动物,加盐一煮比蝉还好吃,那时候是生产队集体劳动,家家户户都穷,吃肉基本靠自力更生和艰苦奋斗,向大自然生出来的野生动物要肉吃),有一次看到有人在玉米地里那个,还哼哼呀呀的,是村里的谁谁和谁谁。所以,夏天晚上,特别爱钻玉米地。

    丁阿姨笑咪咪地点我的头,说我人小鬼大。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过年上,丁阿姨起了感慨,我不失时机地提出,是不是叫着宋兰、宋武他们回咱胶东老家过个年。我问她:有年头没回老家了吧。她叹着气说:有七八年了。

    专家们说婚姻、爱情什么的有七年之痒,我估摸着这怀旧思乡也得有这么一说,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都属于感情的范畴。我这么一提招,丁阿姨上心了,病马上好了一大半,她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得有点大,病病歪歪的,家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再吧,可能我出的事吧对她也有打击。等将军的火消了,她寻思还得把我们这干母子关系续起来。

    说做就做,她马上给宋武打电话:武子,赶紧料里手头的事,弄好了,跟我回老家过个年。丁阿姨从后革命时期跟了将军,孩子们的老家要算的话,应该是四川,将军是四川生四川长的。按照夫权理论,没错的。

    可是女人也得有女人的思想意识,都七八年了还不得让人家思乡一下,那儿有人家的父老乡亲呢。

    在我的感觉里头,宋兰、宋楠、宋武他们乡土观念都很淡,对这些好象不太在乎。就连亲情也没太当回事。国家干部、军队干部吗,那意思是说,人是国家的,军队的,要永远是革命的人,个人的乡土感情算个屁。

    晚上得陪着丁阿姨吃饭,宋兰磨磨叽叽的好不情愿地在自己家陪她妈吃顿饭。晚宴是那将军家里的公务员做的,也说不上怎么好吃,就我、宋兰,还有那做饭的小战士三人陪着老太太。

    虽然人少,但是,因为有了我的怀旧式的开导,老太太经我这么一说,精神大好,吃了一碗饺子。饺子是我包的,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捏的。

    宋兰也假睁睁地说:好吃,真好吃。丁阿姨听了很高兴,她很少听到宋兰说胶东话。宋兰的话是,跟我学的胶东不圈舌音,虽然不是很地道,但胶东土味出来了。

    等丁阿姨睡了,小战士回了连队。宋兰就拉我上她的闺房,少不得又得陪她睡觉了。

    宋兰那屋子明显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依她的性子,跟别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难事,献身艺术的人,往往会在一种假象的情感下蹦发灵感,创造出精品来。俺说过,搞艺术的人不能象普通人那样子,一辈子就经营一份男女间的感情,你得不断有更新,才会有旺盛的创作动力,才会给人们提供更多的精神食粮。

    这屋里的陌生感让我好一阵子别扭。墙上墙下,床头床脚的摆设有了挺大动作。我记得原来那墙上有我的爱情杰作来着,怎么现在成了一幅禽鸟图了,不会是宋兰跟书画界的什么男人搭上钩子了吧我想可能是因为汪琳,让宋兰有过一次狂躁表现汪琳这个臭女人把我糟塌得不轻,从屋里的情形看,弄不好,宋音乐家在家里有过歇斯底里的表现,原先的那些东西怕是都进了垃圾箱了。怪不得那做饭的小战士说话做事都小心弈弈的。

    她的屋里多了一台电脑。咱穷人家的孩子只知其有不知其在,也就勉强听说过。94年前后,电脑高贵得要命,一台386电脑恐怕得一万多吧,一个普通干部不吃不喝,三年的工资怕也拿不下它。更不用说咱贫穷的农民兄弟了。

    宋兰问我一句:怎么了你?我说:没事,有点不习惯。我想,局面还得我打开。

    寻思了半天,我开腔了:吗?

    我知道我这话说得不地道,永远也上不了爱情圣典。咋一听起来,跟街头按摩房那小姐说的那样:按摩吗?

    不是咱不懂情调,人家有权阶级的小姐会跟咱要浪漫?咱也就一男鸭吧,人家需要了,叫咱来,是给咱面子。

    我利了索的脱把光了,要去服侍宋兰,结果她一甩胳膊:干什么你!那声调还气狠狠的。一看人家烦,咱又赶紧往身上穿衣服。内裤刚穿上,宋兰从后面抱住了我,说:求你了,别折磨我了。

    这一抱就带上感彩了。我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子。人都是感情动物,虽然处在两个阶级,但是在人性上还是有相通的地方的。心一软,我就停止了穿衣走人的动作。回过身,抱住宋兰就亲上了。

    在这一点上,有些街头按摩房的低级小姐也会经常表扬我,说我有人味。咱疯子无论美丑,去找她们发泄的时候,只要她们愿意跟我聊天,我都会象对待恋人那样子抱一抱她们,有时候是亲亲头发,有时候是亲亲耳朵或者眼睛鼻子什么的。

    不要以为我对宋兰有了情人式的关怀了。经过大字报事件,虽然我知道,是有些人拿我的事臭宋兰家族,但是那种被人当狗屎踩的日子,使我清醒地认识到那些自命不凡的有权阶级,对一心要攀宋兰的阶级梯子往上爬的我是彻头彻尾鄙视的。

    我得罪的不是几个人,而是一个阶层。不说了,给宋兰性满足要紧。

    因为要带着感情,所以,我动作要尽量轻一点,而且还要尽量把前戏做足,要不到时候宋兰不让进。

    非常耐心细致地亲了,然后渐次下移到达长毛地带。宋兰的敏感区毛不是很多,一根一根数弄不好都能数过来,不是那****小说上说的一类,没等怎么弄就潮水泛滥。

    经过较长时间的**,从视觉上看,宋兰的隐秘部位已经起潮了,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晶莹。之所以会这么有观察是因为咱欲心不是太大,完全是配合性质。俺现在有小瑜和兰兰陪在身边,不缺这个。是因为俺的政治野心,最好是能让宋兰发了疯,跟他的老公离了婚,俺正式的入住将军府。

    我象往常一样套上套子,略掀了掀宋兰的大腿,准备进入。东西却让宋兰把住了。我真有点气苦:这什么呀这,光前戏就二十多分钟,浪水也流了,脸也涨红潮了,凭什么还不让进?

    气归气,但我得忍,只好又趴下继续施展舌功,这一下,宋兰腰扭屁股转的,反应有点剧烈了。她嘴里还浪语无伦:镇,我要你,我要真的你。

    宋兰这话重复了两遍,我才晓其义,感情刚才她那意思不是拒绝,而是要我不戴套插入。哦,我的天,古人就是有先见之明,那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汪琳这个臭婊子搓搓这么大事,倒见了咱的真性情了在倍受非议倍受狐立我的那段灰色日子里,我仍然我行我素,顶住那些诽谤和造谣中伤,坚决不肯在学员队大会上做检查,而且经常大半夜跑到学院内的无名高地上问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母亲。有人把我叫成疯子,大概就是缘于那个时期那个时期我跟神经病没有什么两样,见谁都没有好眼光,当然,别人看我那是一种很妖魔化的眼光那段时间,由于处于一种病态的狂躁和压抑中,每天写狂人日记,记上谁谁又用赵家的狗的眼光看我了,谁谁落井下石往我身上吐痰了等等等等

    但是,我没想到,就是因我的这种非正常人的表现,让宋兰对我又高看一眼了,宋兰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看到了我浑然天成的表演天赋从某种意义上,还得感谢汪琳这个。汪琳使得我和宋兰的非常情,有了质的飞跃。

    我太高兴了,宋兰竟然戏许我不載套作业了。不戴套进入宋兰的身体具有非凡的意义。我想,最好是第一次就能让宋兰怀上孩子,这样一来,戏就有得唱了。

    就着宋兰的湿热,我勇敢地挺进了,我风起云涌地舞弄中,似乎看到了她那鼓鼓的肚子里的俺的种子了。

    第一次这么肉贴肉的搞,很澎湃,虽然宋兰只会简单的扭扭屁股晃晃腰的,但我的**非常高涨,往往还会也因为以外的东西的鼓舞而兴致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