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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宋兰斜了身子。我后侧了一点,半蹲了,一腿伸直,另一腿屈靠在宋兰的浪臀上,又稀里哗拉地猛动起来。宋兰猛挺着她的双股,纤腰后扭,一对星儿似的媚眼,散了无数的缠线出来,吸得我急喇喇地贴紧了她的身子,下了死力捣她的阴河骚田。
床上的宋兰真是骚得迷死人了,原来,女人都是有骚的潜质的,只是困在不懂开发。没有性理论做指导,光靠我自己瞎摸索,实在是走了不少弯路小瑜只管用实践,西方式的器质性的实践,也没有东方人种的性理论作指导一切只能靠本人在女人身上的摸索了。
我干一下,宋兰就哼几声,干得急,她哼得也急。早忘了她自定的操不发声的戒律了。这一弄又是几番转合,宋兰星眼闭了,长气猛出,吐了“要死了——真的死了——”这几个字,身体就发狂乱扭。
咱的小情人真投降了,咕唧的一股子烫热,随着我的长杆外抽,猛的吐泄了出来,那急摆的身体象狂风突止一样,立时就静了,那乱飘的长发,柳条儿一样的顺在了脸颊边。
干完第一波,才知道黑夜已经黑了我们的房间,将一抹夜的神秘又给了我们这一对光身的男女增添了神秘的气氛。
抱着宋兰到了浴室,给她搓弄了几下,她又来了兴致。首发我说:得补充几百大卡热量了,要不然,接下来的那什么战恐有油尽灯枯的危险,很难全身而退。
她嘻嘻笑着说:准奏了,弄点水果和饭吧,以利再战。
饭都是点心和熟肉食品,水果是早就准备好的。弄把好了,放在餐厅,又觉太正式。干脆端了一盘到了浴室,让洗好了身子围了浴巾的宋兰张开嘴儿吃。
正吃着,听见门铃嘀个铃铃地响。我披了件睡衣,开门一看,是美女主播战若若。
她怎么这个时候来呢。俺和宋兰是情人久别重会,虽然已经有七八天了,可我们今天才开始久旷后的紧咬密合期,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接待客人,谈别的事情呢。
可是她的脸上洋溢着不可抑止的兴奋,也没看宋兰在哪里,就跟我说:咱的事定了,得赶紧筹办了。
这什么话说的,什么事能比跟情人急,就是搞一夜情也得看看火候,哪能这么紧锣密鼓的。我有意识地揽了一下睡衣的腰带说:这个,这个,若若大姐,都夜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谈,这不准备休息了呢吗?
休息什么?天还没擦黑就休息,兰姐呢。若若在卧室没看到人,就到了浴室里。她“噢哟”了一声就闪身进去,关上门,跟宋兰唧咕开了。
唧咕完了,若若仍是笑颜盛开的样子,不过,那扫到我的眼神多了一些神秘的因素,有了惊奇和进一步探奇的含意了。她跟我说:兰姐同意了,咱们到隔壁房间二人世界式的详谈。
隔壁房间是蕤蕤留给我的第六因素的存在,宋兰怎么就同意了呢。
可是拒绝女人,尤其是美女,是咱鄙人的最弱项。人家软语一求,往往什么难做的事都会去做。
进了蕤蕤的房间,若若拍拍这,看看那,很惊奇的样子,还睃么着一双秋水之浪眼盯着我看。
她很有礼貌的问我:黄镇小弟弟,我可以坐到床上去吗?我“这个这个”了两声,同意了。
坐到床上,若若的两弯深潭秋波频频地扫着我说:咱们已经报请电视台领导批准了,要实地雪山再行,把你们四个人的惊险全部重现一下,全景实录。
我坐在一把较老式木头椅子上,思虑再三,说:若若大姐,这恐怕肯定不行。那条鬼河,打死我,我也不去第二次了。你要知道我们四个人,把命捡回来是多么地侥幸,用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而且,还有人做了最大的牺牲,你可能不了解有些身怀非常人追求的世外超人的那种牺牲,那是比丢了命还紧要,所以,我想,你们要拍,也就拍个重上雪山行就行了,拍拍勒勒车,拍拍那条救人的神狗卡卡,走走那条难走的雪山路,具体的所谓上次历险的重现就不要了,那里面有太多不为人道不为人识的痛苦和艰难。
黄镇大哥,你不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外景拍摄任务好吗,我做为一个电视人,遇着了这么一个传奇,不拍出来,我一辈子不心安呢。你不让我拍,我会死不瞑目你知道吗?
没有这么严重吧。你要知道,要重现我们四个人的历险,仍会有丢命的危险。我不知道你们的外景组会派多少人,但是那鬼林鬼河的,我到现在还做噩梦着呢。你们要去,也得把命准备上。我知道,既然宋兰同意你来游说我,肯定她是同意了,但是,阿举和古兰卡卡不能再参加了,你们怎么说我也不能答应。我就想不明白了,若若姐,你马上就进身北京了,何苦地为这么一个节目,甘冒奇险呢。打消这个念头吧。
若若说:我已经下定决心,排险万难了,已经箭在弦上了。
我说:若若姐真是个电视疯子。不过,除了拍这些,你们其他的还要拍什么?
其他的,什么叫其他的,黄镇大哥,我要的是实景拍摄,只不过答应你不再去邀你的那两位换命朋友了。兰姐说,你有在雪谷救人和你的与熊搏击及受伤后的深度昏迷后的神奇苏醒,这些我都要的。
你不能要!我异常坚决地说。
怎么了?若若瞪着那双被宋兰骟乎得发了痴狂的眼睛紧追不舍地问我。
我没有忙着回答她的话。我想,我的那些在雪山遇险的奇遇,如果仅就是显摆,说不定能显摆成****第一新闻。可是,我应该显摆吗,我跟宋兰反正都是两个疯疯颠颠的人,怎么弄都成,反正一直是新闻不断。可是小范师傅和单涛涛不成,她们俩,一个是我精神追求高层次的引导者,一个是我向导的指路明灯,让她们浅薄地满足世人的好奇心,决不能行。
快说呀,若若又逼问。
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背着手走了几步,站定了,眼睛带点淫艳的看着她,说:若若,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宋兰经历了那么大的丢命还会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的要跟你再去疯一次,她跟你说过,我们是用什么法子在雪谷救人的吗?
没有,兰姐让我来问你。
这个不能告诉你,假使真要重现,你们也不要拍摄这一骨节,就算你们拍了,也没有哪一个疯傻的领导会同意你们播出。
为什么?
因为对着一个有点陌生的女性,我说不出口
为了打消若若的痴狂念头,我决定冒险用威胁她脱衣服和我露出下身大家伙的办法,吓吓她。
若若好象早有话等着我,说:我打算做你的亲密朋友。
我说:那请你把大腿拉开,我把当时的一个小细节给你重现一下。若若真的把大腿拉开了,很鼓励地说:来!
我在抽屉里找一把剪刀,作势还空剪了几下,大声说:我要开剪了。
把剪刀触到了她的大腿处,她一点儿也不惧。还很郑重地看着我,说:开始呀。
这玩意没法开始了。我心里嘀咕:这什么美女呀,认识才几天的人,要剪她的最最隐秘部位的衣物,她还欢迎的样子。
看到蕤蕤的挂在墙上的军衣,我缩手了。收起剪子了,跟若若举手投降:美女,我无条件投降,但是,无论如何,我办不到。
什么办不到?她狡黠地问我,伸出她的胳膊,让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这一拉,她就借势靠到了我身上,坏坏地说:是不是这里面的爱情氛围,让你没办法下毒手,那好,咱们去跟兰姐换房间。那屋好,那氛围正合适。
换了房间,我也没下毒手,拿着个剪子瞎转悠。这一次,若若更过分了,直接躺地上了,叉开腿,拿眼跟着我,相当挑衅。
剪呀,怎么不剪了。兰姐还说你是世纪末第一猛男呢。白瞎了。
谁说我白瞎了。我当时不知此乃激将,一下子就中了美人计了,操起剪刀,对住她的裤子,咔嚓嚓给她剪开了,露出了纯白色内裤。
我想起身,被若若拉住了,硬要我继续剪。
还要怎么剪,那透明的内裤把她那芳草地都显了出来,更可怕的是有一小片都已经濡湿了。这说明,不光我这么个大男人,已经春意满裆,她这美女也实打实下身淌汗了。
正楞神呢,我手里的剪刀被若若拿了过去,又是咔嚓嚓,内裤被剪出了一个大窟窿。
这下好了,纤毛毕现。若若那外翻张扬的与她的外表清纯看着中那么的迥异,所谓的外冷内热大概就是如此吧。
接下来呢。若若闪着一波又一波潮水一样的秋波问我。
这还用说,接下来就是我掏出大家伙往里面捣了。我当然狠想捣了,可是现在不能捣。现在捣了直入蓬门了,那我还就得对她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