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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感觉情况有异,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嘴里的小黄鹂声也变了,一点也不压抑地成了清丽的女高音练声了:啊——唔——啊——唔——噢。
尹教练回过身,趴在我耳边说:干吧,一点儿也不用怜香惜玉。
她自己也气喘得不行了,坏坏地要往我嘴里塞那根白色性器。我摇了摇头,她赶紧从身上解了下来,挪了几步,把她的密谷顶住了我的嘴。
真是好体力呢。尹教练身体后仰,手脚撑地,劲健的身子做了个铁板桥,竟还有余力推送她的娇臀。我觉得,今天的这一幕,肯定在她和小师妹的策划中了,因为尹教练的一招一式都显得那么训练有素。她们为这,肯定没少演练。
我的下身的硬物插在小师妹的热浪的香谷里,嘴里边含了尹教练的密肉,心里边不住地感慨,两行热泪竟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以小师妹这么一个未经性事的**,以尹教练这样一个颇具知名度的武术教练,就为了接近我这么一个淫人,放下了一切女人的娇羞和矜持,因为害怕她们的身子不够细嫩,害怕她们的容颜不是特别出众,为了给我一个新鲜刺激的做ài场面,苦心经营了这么一个奇特的做ài式子,就为了能给我一个不能抹灭的性爱的记忆——虽然我知道小师妹的**膜早在劈叉飞身中撕裂了**膜——但我知道,我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我嘴里喃喃着:尹教练,宗师妹,我记住了,我爱你们。尹教练听到了我的哭音,赶紧扑过来,看到我的眼泪,她搂了我,说:黄镇,你是个好人。别想那么多,宗响早就喜欢你了,她愿意把身子给你。好了,我们俩都心甘情愿让你干。快给宗响高潮吧,她还等着呢。
吻住尹教练的嘴,我又很听说的快速地在小师妹的蜜道里**起来。小师妹很兴奋,整张脸都潮红了,头挨在枕头上,侧起了肩,不停地晃动起伏着。
尹教练和我的一对舌儿忘情地纠缠在了一起,我捧着她的脸,长吐着气,把一腔怜惜和疼爱都揉进了她的嘴里。
下身的硬物在小师妹的柔腔密谷里不停地翻转,她那嫩紧的肉壁暖暖地缠夹着我,那深处的翕动,合了我快意连连的递送,浪翻云卷风起云涌。
我们这早有的默契,倒教我俩成了喜游的鱼儿,游游转转地在龙宫福洞里探秘。
刚才那样式还要不要来。尹教练问我。我点了点头。
她先在小师妹的两腿旁支了身体,身子慢慢后仰,两手支住了,把娇臀抬得略高了些,身子前后平平地移着,就象是一艘在微波中荡漾的小船。小师妹突然两只手环了上来,握住了尹教练的丰乳,十根手指跟做握力器似的,一抓一放的,把尹教练的一对玉峰,抓弄得不住弹动。
我轻轻地把嘴放在了尹教练的芳草林里,用舌尖和上唇吸挟着她的一根根密毛往上揉拉。她的香缝略开了些,几重蜜瓣叠次张着,里面的那层嫩肉,润了几滴蜜露,闪闪烁烁地。我的舌尖探了进去,触着了蜜道的入口,刮舔了几下。
教练的身子荡漾得幅度更大了些。浪声也毫不阻滞地发了出来:黄镇——哼——快点——我们——都是你的——搞吧——哼——好舒服。
下面的小师妹,也支起了腿,顶起了美臀,使劲往尽处顶送,也抑抑扬扬发出了声:好镇哥,你操得——哼——好舒服——爱死你了——嗯——我还要。她这么浪声二重奏的,还没忘了抓捏尹教练的**。
这样的推波助浪,让我们都忘了时间。小师妹浪过一潮以后,只略停了几分钟,就翻转了身子,象勤快赶脚的驴儿一样,把尹教练驮在了她的背上。逼着我把套子除了,让我一会儿插她的蜜谷,一会儿再插尹教练的芳洞。
她真的就这么在并起来的两张双人床上驮着仰躺的尹教练爬着。还学着那赶车人的声调:得儿——架,时快时慢地爬着,引着我忙不迭地摸乳探洞。尹教练的两腿大开着,为了调弄得我高兴,还使劲用脚蹬着,好顽皮的样子。
玩得久了,又换成了尹教在地下爬,小师妹仰在她身上。小师妹高兴得童心无忌地拍尹教练的屁股,向我眨着眼喊:师傅,快撩蹄儿,后面的小公驴儿要骑你了。我挺上去,先插在小师妹的密道里搅缠得她直喘气,然后又咕唧唧地在尹教练的肉谷里翻并倒海,尹教练被我弄得往前爬几步,往后顶一顶。
这么大搞大顶得,三个人都好放松,放下了一切顾忌,我分别在尹教练和小师妹的身体里喷泄了一次精液。四仰八叉地一腿搭在尹教练的肚子上,一腿让小师妹压着,手不知放在谁的乳上,呼呼地大睡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先看见了一个白屁股。往两边看看,可爱的累极了的师徒俩还都睡得很香甜。我用脚踢了汪琳的屁股一下:干什么呢,好好地觉不睡,又折腾。
汪琳见我醒了,马上抬了屁股下了床,拿起床边的衣服往我手里递。她说:快穿衣服,宋兰姐找你有急事呢,她们早来了,喊你好几次喊不醒,嘿嘿,这个法儿管用。
不知是不是尹教练和小师妹的教化,这汪琳真比以前懂事多了,还知道侍候男人穿衣服了。
穿上衣服,走出来,我站在走廊上喊:黄镇在此,各位有事说事,没事闪人睡觉了,困呢。
困你个大吊头,半夜溜出来胡搞,那熊动静隔三十里地都能听见,散架子了吧。累死你。若若粗着嗓子说着话,甜没索地个脸从尹教练的房间,背着手晃了出来,就象跟我是老夫老妻一样了。宋兰也出来了,还提了一包东西,紧着催:别打情骂俏了,先让色鬼去见见那俩人,商量一下行不行?她扭头问我:衣服穿好了没有?
我促狭地向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夫人,穿好了。
走人。她风风火火地在前头带路,若若挽着我胳膊也紧随其后。我临出门时看见汪琳正巴巴地向我挥手告别呢。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弄得跟要下蛋的鸡似的。坐到车上,我问身边的若若。
若若说:见美女。给你个淫王选了俩个美女,陪你爬雪山,过草地。
见我喜上眉梢的样子,若若冲坐在前面的宋兰喊:大婆,你看看,咱男人喜得个吃碗看盆的流氓样,你也不管管。
宋兰说:你个二婆还怕她骚不够似的,巴巴地往他嘴里送,我能管得了。
我使大劲咳了两声,提请她们注意场合。不咳还好,一咳,若若更张扬,伸出手掏进我的裆里摸弄了几下,警告我说:一会儿见了美女,得始终保持这个状态。
进了酒店,坐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我起身开开了门,见到两位身高跟男人一样的女人站在门外,脸上特沧桑,跟整天在丛林里猎兽的非洲野人一样,如果不是胸前鼓鼓的,哪会想到她们是女人,更不用说与美女沾边了。
若若跟个怪鬼似的,凑在我耳边说:怎么样?够味吧。美不?
我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去死!
宋兰领着她们俩进了隔壁。若若趴在我的肩上说:不是有意的,没想到她们俩从那什么大峡谷回来就成这样了。你要是觉得不合眼缘咱再换,反正咱中国有的是人。
我说:我倒觉得挺合适,本来我想要是去的话,有俩男人帮着我,会好很多。你以为到了雪山和鬼林鬼谷还能一边操着一边观景赏物哇。那是要要命的,你的这两位朋友才是真的探求生命奇迹的人呢。
滚你的吧。说得怪好听,你到时候可不兴对她们不理不睬的。兰姐说,你这人可挑了,还喜欢怪味的。
若若这么说,倒叫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我哪有挑女人哇。我这么一草根的人,小时候跟表姐、小艳嫂,再小的时候,小芳、小莲她们完全是随遇而安,遇上了就抓紧搞,没有选择的,只不过,最近因为走私,这前前后后的,女人才多了,再说了,我哪有选啊。唯一的一次选,就是石庄的那不讲卫生的妯娌俩,我落荒而逃,就那一次挑了。
我用头顶着若若的脑袋说:二婆,我什么时候挑了?若若两手捏着我的脸,皱着鼻子说:那怎么人家达曦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老是阴阴沉沉地说,无可奉告。你没见,就那一个矮一点的,瘦一点的,就她,恨不得咬你两口那样子,一会儿你得多说几句甜言密语,比如,害怕港记了,学校不让采访了,怕宋兰生气了什么的哄哄她。若若把我的头扳得离她远了一点,两眼直盯着我,问:黄镇,你觉得达曦还漂亮吧。
弄了半天,若若这个阴谋家,早就盯上这事儿了。还跟我撒谎,说是香港的一家电视台,这一想,我觉得刚才见得那一个稍矮一点的达曦跟那天把我堵在石庄女人房子外面的那个记者有点象。那天,她的脸挺白净的,人挺漂亮的,给人很爽利的感觉。
我说:漂亮是漂亮,可人家一看就是一满腔正义的记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喜欢跟男人搞那样的。
你才错了呢,那丫头在床上才疯呢。只要你不嫌,保证能弄得你舒舒坦坦的。
你还是不是女人哇,怎么起着劲骟动男人搞女人。你这样子可不好,你这要是去了北京,那不得弄得北京血雨腥风的,好多女人会因为你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刚说完,嘴巴就被若若揪住了,两眼恶狠狠地,真要吃了我一样。
臭黄镇,人家都打算为你当烈女了,你这样说人家。昨晚上被你搞得魂都系在你身上了,醒过来没看见你,都掉眼泪了,惹得兰姐笑话我。人家现在什么也不管了,管他妈北京不北京了,跟着你上了雪山过了鬼河,只要有命在,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小老婆,跟了宋兰姐,天天望夫。
说着说着,若若又眼泪盈眶了。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好若若,是老公坏,老公不会说话,惹到你了。
若若破涕为笑,在我怀里撒了会娇,凑上嘴巴亲了一会儿,就拉了我的手,去敲那两位风尘仆仆刚赶回来的记者的门。
宋兰开开门,吃惊地问:你们俩这么快就完事了。若若跟个小鸟一样地扑在宋兰的怀里,浪浪地说:兰姐越来越会耍骚了,一句话惹得人家下面又忍不住流水了。
那两位非洲女黑人洗完了澡,正跟男人似的抱臂侧背着我们,看着海,饶有兴致地在说着什么。我把宋兰和若若一起抱到了怀里,说:大婆,二婆,该谈正事了。
我们都坐到了北窗外的观海台上。若若指着比达曦高一点的女人介绍:图衡,北大毕业,曾在中京报任记者,现为自由流浪人,胯下无数男从竟折腰,引各国美女无数。图衡大记者听若若这么一介绍,握起拳头照若若肩头擂了一拳。若若呼疼,扑到我怀里发嗲:老公,她打我。
若若在我大腿上坐正了身子,又介绍达曦,省电视台外景摄影师,中国摄影家协会理事,还有什么特约,什么顾问的,若若嘴巴快快地一路说将下去。达曦忍不住打断了若若的话:好了,这么多的所谓的头衔,竟只换来黄老师一句‘无可奉告’。
我见是时候套近乎了,赶紧说:我也介绍一下,宋兰,我的大婆,战若若,我的二婆。我,流氓黄镇,那个,那个,无可奉告,纯是,那个,咱心不由口,由于,那个什么,咱一贯低调,从心底里害怕记者,害怕大人物,所以,就冷血了一下。接着我又用我那双无比清澈的眼睛,深深地挨个地看了达曦和图衡。这两位女人沐浴了以后,精神焕发,脸上那沧桑之色已洗涤尽了,达曦的脸已经细白得多了,已具女人之美。图衡还是那古铜色,不过却溢了一种异彩,有一种阅尽山河之美。
咱的一双色眼,据若若说,能在不经意间令意志较弱的女人失魂落魄,更况刚才咱是用了那正射的透心功。两位不是美女的美女,有点吃不住劲,把眼睛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