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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夜语昊对扯老婆衣服的行为乐此不疲。
苏妍舞还在挣扎，“真的不行……她在外面……我一会还得出去……”
“你放心，她不在。”夜语昊恶劣的低头，隔着衣服咬了一口胸前的花萼，“或者你叫的声音大一点，她就自己走了。”
“你……”苏妍舞被他咬得酥麻了半个身体，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瞪他。
夜语昊扯了半天，见苏妍舞还是严严实实抓着上衣，也不胡闹了，低笑道：“又不是她故意放你进来，当然也不会刻意守在旁边了。”
苏妍舞错愕，“你是说……放我进来的不是莫雪莉？”
“国防部部长的权力再大，也管不了凡赛宫的事情。”
“所以，放我进来的是……”苏妍舞恍若，“是叔叔！”
可汉斯不是已经表明了态度，不参与这件事吗？
既然不参与，又为什么要放她进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语昊低笑，“那只老狐狸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不！
这根本不是老狐狸的问题！
苏妍舞对夜语昊太了解了，汉斯或许在这件事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整件事——根本是夜语昊精心算计下的杰作！！！
都是因为知道他有危险，自己乱了阵脚才没有发现很多事情不合理。
夜语昊对着苏妍舞的脖颈锁骨啃了半天才发现，自家老婆根本魂游天外，压根没有配合自己的意思！
这实在是挫败啊……
要知道，吃肉这件事，就是要配合才有乐趣嘛。
没有苏妍舞又躲又推的抗拒，他都有点不习惯了呢……
叹息着从苏妍舞身上滚下去，挤到她身边枕一个枕头，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尖，“老婆，吃肉肉啦~”
“吃你个鬼！”苏妍舞忽然转头，定定看着他，“为什么龙洛凝走了你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
夜语昊笑了笑，“因为我那时候已经知道王室的人勾结了龙门，我十六岁成为王储，到现在十几年了，不能算是恪尽职守，也没有让王室抹黑，唯一可以拿了被人当做把柄的大约只有这一件了，偏偏这件事情我暂时没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只好坐以待毙了。”
“既然你开始就知道，那你还要被他们带回来，你明明可以不回来的！”
“不能不回来，”夜语昊弯唇，看着苏妍舞点漆般的黑瞳，轻声道：“你不是我的累赘，也不是那块阴影，我可以放弃一切，但我不能把你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苏妍舞听见这句话，只觉得心里有微酸的东西在慢慢发酵。
夜语昊可以不回来的，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命令他做任何事情。
可他如果不回来，结果就是，亚希会撕破脸皮，甚至会把她曾经是龙门杀手的事情曝光。
那样的话，她为了保住夜语昊就只有一个选择——消失。
当所有人都找不到她，不能证明她是龙门杀手的时候，夜语昊也就没有事了。
可夜语昊却不愿意这样做，宁可自己被带回来，也要保住她的绝对自由。
曾经夜语昊说过，要给她新的，不一样的人生。
他做到了。
代价是，自己被关在这个尺寸之地。
这样的夜语昊，让苏妍舞心尖都在抽疼，“你不该这么做……”
“我已经做了。”夜语昊凑过去，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气，“为了你，都值得。”
苏妍舞摇摇头，垂下眼睫，“你算计到了最后，是连自己都算计了，夜语昊，我……我想不到办法救你……我……”
“嘘，”修长的手指抵在她唇畔，夜语昊微笑，“不用救我，这一局是我自己送自己到了这个地步，我最清楚，无救。”
苏妍舞心中一沉，涌起的千言万语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该后悔，在她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可是现在，除了后悔已经没有别的词了。
后悔，真的很后悔。
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步发现夜语昊的反常，任由他把自己送回了这里。
后悔为什么要任由他把油田送给自己，落下了这种无法解释的把柄。
后悔为什么五年后要再次出现，明明夜语昊就算没有自己也是那么的好啊。
……
一步一步，只有后悔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走过了这么久，这么长……
“是不是在后悔？”夜语昊一猜就中，揽过苏妍舞，下颔抵在她发顶，轻柔微笑，“其实我也在后悔，我后悔，怎么不在一开始就遇见你……如果是那样，就不会有你那么惨淡的前半生了……不过现在也没关系，你还在我身边啊。”
苏妍舞没有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怀里，甚至还伸出手臂环住他的劲腰，“可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在这种地方，不喜欢你看不见外面的太阳……”
顿了顿，在他怀里抬起了秀丽的小脸，“还有更重要的，夜语昊，我不喜欢没有你的日子，一天都不行。”
抿了抿唇，一双大眼里满是坚定，“我一定要让你出去，不惜一切代价让你出去。”
夜语昊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把吻落在她眉心，“好，我答应你，会出去。”
夜语昊的承诺永久有效。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苏妍舞听见他轻飘飘的回答，终于放心了。
“我出去以后，只有我们两个……或者，不止两个……一起会海岛，过普普通通的生活，没有王室争斗，没有龙门暗杀，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要，好不好？”
苏妍舞闭上眼听着夜语昊说的话，几不可见的弯起唇角，“好。”
普通人的生活。
这辈子，她最欠缺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如果可以，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要，只和夜语昊，不管过什么样的日子她都满足。
只要和他一起……
和他，一起……
“嗯？！”夜语昊错愕地看着把腿搭在自己腰间的苏妍舞。
这是，主动了？
苏妍舞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耳尖泛着一点红，一双纤长的腿搭在夜语昊腰上，慢慢的摩挲着。
都，都这样表示了，他应该是懂的，吧……
夜语昊懂了！
何止懂了！
简直是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