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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折扇“啪”的一声挥开,挡住了赤影剑。虽然减了三分力,但被这折扇一挡,居然如此轻松的挡了下来,亦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白小灵皱了皱眉,回头看向不速之客。
“银壁?你搞什么鬼?”
银壁的修为什么时候到了这样高深的境界了?
“哎呀呀,小蛇,料理情敌这样的事情当然要交给身为未婚夫的我啦!”笑嘻嘻的脸,玩世不恭的语调,依旧是那一身绿装的银发美少年。
“哼!这是我的猎物!”最主要的是“谁是你的未婚妻,别给我胡说八道!”
“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你就别害羞了嘛!”银壁收起折扇,笑道“小蛇,乱杀生可是不好的哦这个
白小灵满脸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你哪儿冒出来的回哪儿去,别耽搁我时间!”伸手提住吴才的衣领,一道禁制打在他身上,封了他全身的法力。
银壁却不依不饶的拦住她:“他是古兽封印的开启者之一,小蛇,不能因一时的心情就杀了他。他还有用!”
白小灵挑了挑眉,道:“好了好了,我只是带他回去审审,不会杀了他!你比我家老头还啰嗦!”
银壁这才放开拦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道:“那就好!妖盟正在调查这件事,小蛇不如就与我一同回去,顺便和段叔交代一下这件事。”
段叔。也就是人界妖族的官方组织——妖盟地盟主段长奇。
“段叔?”白小灵心想,古兽的事情确实关系重大。自己地情报也应该尽快与段叔交换一下,更何况,据说妖族上层除了叛徒,不知道段叔是否察觉,此事也得尽快知会段叔一声。
于是点头道:“也好!我这里查出了些消息,未免夜长梦多,我们现在就走吧!”
银壁双手赞成:“好!顺便请他老人家主持咱们的婚礼!”
白小灵:“再说这件事我就杀了你!”
银壁一脸无辜。
白小灵提起吴才。正欲御剑而行,忽的心生警兆,背后一股杀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袭来。
白小灵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亦来不及躲闪,情急之下,破开了楚非晠给他的玉符。
一股大力击在她的背后。虽然被玉符的护罩所挡,却依然声势浩大,如此全力一击,整个华夏大学的后山竟然被夷为平地!
正在遥远处地某宿舍角落中,争斗的昏天黑地的庄文一行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望向后山的方向。
“那是什么?”庄雯地一个师侄张大了嘴巴“有恐怖分子投放炸弹么?”
“不会是化学学院的学生又弄出了什么事故吧?”庄雯倒是很冷静的分析。
身前的左枫茗却是见过吴才施展道术的表演,直观的见识过修真界的宏伟壮观画面,比其他人更早的回过神来。哼了一声,瞅着众人还没回过头的空挡。猛地一招擒拿手抓向筱洁喉咙。
旁边的庄雯一个飞踢将筱洁踹到一边。骂道:“果然是每门没派地黑拳,只会偷袭!”
其余人也回过神来。纷纷又开始了混战。左枫茗和姓金地青年两人抵挡一群人。居然占着上风。旁边守着的两个蛇足侍从低声商议:
“十三,那边好像是主上所在地方向。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还是别去地好。主上的战斗不是我们这样地修为能插手的,其他兄弟还未受到召唤,看来主上也不需要我们的帮忙。”
“也好,就在这边,以免给主上拖了后腿但是,我们是不是应该给灵守大人传讯?”
“灵守大人去寻其他十二位爷,找也没用。既然主上让我们守着这群人,那两个交庄雯和筱洁的女孩子似乎对于主上来说很重要,我们还是不要离开的好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这个爆炸是修真界的大都所致,又是在结界之中,并非每个人都感觉得到。修真界中人才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威力,而正统的习武之人只能感到那蓬勃的爆炸之声。左枫茗二人如今也算是强行拉近修真界的门槛,但学校的其他普通人却是完全无所知觉了。
也刚好这几天僵尸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半夜三更没人敢到后山去,如若不然,这悄无声息的硝烟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魂魄灰飞湮灭!
后山的废墟中。
说这里是废墟,或许是太过了。因为这里,以白小灵原本所在的位置为中心,方圆数百米的一个十分规则的圆形平地中,仅仅只有白色的扬尘。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原本的长满树林、小荷塘、小凉亭的景致的一座大山凭空消失。
带着甜腥味的风将扬尘带起飞舞着。
白小灵满身鲜血,半躺在地上,捂着脱臼的左肩,上面一个核桃大小的窟窿,血透过她的指缝向外钻。
望着站在身前的银壁,白小灵沉默着。
“哎呀呀,你果然还有保命的法宝。”银壁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右手潇洒的晃着他有些残破的折扇,左肩扛着昏迷的吴才。
“叛徒”白小灵咬着牙。妖盟的高层有叛徒,她猜想过很多人,但她从未想过会是银壁。
银壁比她大,但自她出生就认识了,算得上市青梅竹马。虽然总是嚷嚷着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也市场凭着自己那张娃娃脸到处调戏修真界的美女,但其实她知道,这只壁虎,其实从来没对谁动过真心。
他的执着,似乎在遥远的地方。一个心之寄托在远处的人,对周围的任何事都觉得无所谓了,于是显得异常的心胸开阔。总是笑着,总是谦让、宽容,他的生活充满了阳光,虽然旁人都不知道他的信念是什么。
白小灵直觉他是一个很清澈的人,清澈得让人舒服。众多的妖族中,除了十二位结拜的兄弟姐妹和自己的亲人,银壁是她唯一入得了眼的朋友。
然而在满是阳光的地方,更加难以发现掩藏的隐喻。这样的人,在认真起来的时候,竟是执着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