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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炼寒这一点头不要紧,看到他点头,朱颜心中顿时充满了侠义之情,如果钱林贵敢赖账不还银两的话,觉得有必要按吴明说的去做,使用暴力。因为她觉得这样做了可是为京中教训了一大恶害,会让她内心深处那股正义之心得到小小的充实与满足。
吴明看到也脸上尽是兴奋与正义的神情,心中暗叹了一声:钱林贵,不是我要这样对你,而是你先爽约不还账,到时你连哭的机会也没有,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父子俩惹上我了,可能上辈子我们就是仇家吧!
任炼寒将公主的神情尽收眼中,心中开始慌乱起来:不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传到皇上的耳中,会不会把自己拖出午门斩首?这个极有可能,皇上啊!你在哪里,快来阻止公主她要做的事情吧!一想到回宫面对皇上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吴明一行人站在了钱家那大府门前,看着那大门外面站着几个护卫,朱颜想了想,疑惑的问道:“吴大哥,第一步要做什么?是拜贴子还是直接上去砸门?”
听到一个公主从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吴明与任炼寒还有那一众侍卫只觉得一阵天晕地转,差点没吐着血倒在地上,这还是他们往日里认识的那个纯真可爱的公主吗?会说出如此恶劣的话吗?心中的那个痛啊,真的是悲痛万分。
公主怎么就变坏了呢?想到这里,所有的侍卫全都把怨毒的目光朝吴明望去,恨不得立马上去把教嗖坏公主的吴明给乱刀砍死,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还有中充满了欲噬人而后快之情。
看到他们眼神与表情,吴明心中是一阵发毛,刚想解释说这句话自己没有教过她时,站在一旁边的朱颜出言说道:“没有准备贴子,那就只好去砸门吧!”说着就要朝前走去。
还是任炼寒反应快,下子拦在了她的面前,整个人的身体直颤抖着,脸皮直抽搐着,忍着伤心落泪,婉言劝说道:“公主,这样你行为有损皇家的威严,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我看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这真的要是让她去砸门,那他真的想自己用头去撞门算了。
“不行。”朱颜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可是本宫第一次上门去讨债,岂能半途而废,不把这笔钱讨到手,誓不罢休,让开,我要去踢门。”不讨到钱是誓不罢休。
“踢门!”任炼寒看到公主秀脸上那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只得无奈加苦笑的说道:“公主,我看还是这样好,这种小事岂能劳公主金枝玉叶动手。就由微臣代劳,先去敲门。”说着转身朝着钱府大门走去。
朱颜说道:“从现在起,你们别叫我公主,叫我公子好了,免得被他人认出来就不好玩了。”
走着的任炼寒听到这点,心中稍好一点,只能期望祷告着自己一行人不要被宫之人给认出来,否则他们可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喂,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在往前一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钱府的护卫早就看到吴明一行人站在不远处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看样子没有什么好意,加上今个一大早老爷传来命令:如果是来要账的,先稳住了,把他们放进府里在说。所以见到有人前来,虽心中紧张的想要按钱老爷吩咐的动手,可还是先确定一下。
任炼寒说道:“告诉你们家钱老爷,我们找他们有事,还请通报一声。”
“是不是一要账的?”
“你们怎么知道的?”任炼寒疑惑的问,怪了,怎么没来要钱?这他们就怎么知道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事情自己一行人被吴明蒙在鼓里?想到这里,转头朝吴明望去,却看到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心中不由一紧,提高了警惕。
其中一个护卫陪着笑脸说道:“原来是几位大爷,我们家老爷已经在里面等了好久了,你们请进。”说着朝旁边的一护卫一打眼色,二人上前把门给打开了。
任炼寒看了一眼几个护卫,在扫卫眼钱府,发现这其中透着一股不好的感觉,对着上前来的那些禁军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侍卫见些,心中一紧,提高了警惕,右手握在刀柄上,几个侍卫在前,隐隐约约把公主给保护起来。
吴明心中早就提高了警惕了,他知道钱林贵可不会傻傻的把钱乖乖交出来,说不定气怨难消之下会做出极端事情来,毕竟他有银子,不怕,出了事朝中有王振大太监和一干奸臣为他开脱,人到银两到,事情就摆平了。
一行人走进针府大院里,在一个护卫的带领之下朝着内堂走去。
“碰”一声,大门被护卫从外面给关上了。听到这声音,一众禁军转首一看,见大门紧闭,不由的把手中的刀出鞘了一半,随时准备着动手保护公主。
带着吴明一行人进入到大堂之中,那领路人说道:“几位,你们先等等,小的就这就去请老爷出来。”说着转身离去。
这下人刚一离去,任炼寒就对朱颜主说道:“公公子,这情况好像有点不对着,刚才进来时居然没见一个丫环,没有几个下人,而见到那些下人全都佩戴着武器,情况不对劲,大家随时提高注意。”
朱颜说道:“我早就感觉到了,果真如此,还钱的人从来都不安老实,看样子是想要动手了。”
吴明扫了一眼四周,然后轻松的说道:“这种事情用脚趾想都知道那个老家伙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肯定是想要用强,不还钱;或是来个杀人灭口,好省了那笔不小的银两,我说的对吗?钱大老板,别在躲了,都出来吧。”
任炼寒一众禁军听到吴明说的话“锵”一阵刀剑出鞘声,所有的人都拨出了刀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吴小子,你果然上门送死来了,还不快快出来送死。”大堂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响起了钱林贵那嚣张的说话声。
吴明与禁军护卫着朱颜走到了大堂门口之处,就见庭园之中站满了二百多号人,其中官兵约有一百几十人,全都手中拿着武器,双眼死死的盯着前面人的。
而那钱林贵,则躺坐在一张由四人抬着的抬椅上面,看到吴明一行人出来,显然是一愣,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么些人跟吴明一起来的,不过还是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吴明,没想到你真的会自动送上门来,这次,老夫看你还怎么跑?能跑到哪里去?把昨天你送给老夫的伤全都还给你,也让你尝尝那没命的滋味。”
嘻嘻,吴明看着他心中是一阵发笑,这个老家伙,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惹大祸了,不过到是他能叫来这么多的官兵,还真有点想不到,可能是他那个兵部右侍郎的侄子的兵吧。不过别说是这区区百来十号,就算在来百来十号也不怕,因为有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在这里,不小心惹了她,等着自己收尸吧。
看着他那自以为是的傻样,吴明冷笑说道:“钱老头,别把话说的这么自信,也不怕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连情况也没有弄清楚就想来这套,我怕到时候你就算想死也死不了,劝你还是把银子给还回来,否则的话”
“下面,由我来。”话还没说完,朱颜就急忙打断了吴明的说话,然后转首对着院中的钱林贵喊道:“我告诉你,快把剩下的那十一万两银子还了,不然的话,等下有你好看了。”
“你是谁?是不是吴小子找来的帮手?”钱林贵阴着一张脸扫了一眼,发现朱颜周围的那些看上去武功不俗的一众侍了好像是在保护着她,不由出声说道:“我看这位公子,你还是别趟这浑水,免得到时候你丢了小命就得不偿失了。”
朱颜娇喝道:“住嘴,姓林的,我看你还是快把那十一万两银子乖交出来,这样对大家都好。我可是第一次来讨债,你可别让我失望,否则等一下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恐怕是你吧。”没想到这讨债好好过瘾,皇宫外面的事情就是要比宫中的显得多姿多彩,还有那生活。
钱林贵差点没被眼前这看起来贼粉嫩的小公子哥给气得吐血,强行上门来打劫,这已经跟土匪没什么二样了,说话的语气秒是打劫很有理,你就该乖乖把钱拿出来的意思,自己活了几十岁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你你”钱林贵气得说了半天的‘你’字,这才顺气了一些说出话来:“小子,别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劝你少管闲事不听,既然如此,等老夫一起把你们给灭了的时候你们可别求饶。”说着手一挥,喊道:“全都给我上,死活勿乱。”
“杀!”院子里的人全都大喝起来就要上前动手。
“住手!”任炼寒一声暴喝,如是晴天一声霹雳,震住了在场一众想要冲上前来的人,任炼寒手中提着大剑,厉声说道:“谁敢动?你们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舞刀弄枪,小心诛你们九族!”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众禁军手中那长晃晃,泛着寒光杀气的刀朝着齐唰唰的一摆,那个阵式,岂能是他们这些平日里只是欺男霸女的护卫与官兵相比。
想要冲上前来的那些护卫与官兵看到任炼寒虽只有三十人不到,但是那气势与杀气可着实把他们给吓了一跳。
钱林贵看他们不凡的样子,出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说出来吓死你们,任兄,亮牌!”吴明笑嘻嘻的把自己的的那块玉牌掏出来拿在手中向前一递,大声说道:“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皇上御赐的,敢跟我过不去,就是跟皇上过不去,就是跟朝庭过不去,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就算加上你们全家也不够砍的。”
钱林贵看到那些官兵自吴明掏出那版之后脸色大变,全都唯唯是诺,有点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忙大声说道:“他的那块玉牌是假的,大家不要怕,都给我上。谁要是将那小子给宰了,老爷我给他五万两银子。”
他这一喊不要紧,那些个护卫与官兵到是心动了,五万两银子?那可得是多少,自己终其一生怕是没见过五千两,更别说是五万两银子,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重金之下必有蠢夫,用来形容那些家伙在也贴切不过。当既马上就有人冲上去了,不过可惜的是连银子的毛都没有见到过,就已经先去阎王那去讨纸钱了。
“敢跟我们大内禁军侍卫过不去,找死!”任炼寒一剑劈飞了上前来的几人,从怀中掏出一块虎头铜牌,大声喊道:“都他妈的给老子住手,看清楚老子手中拿的是什么,想要被诛九族的就尽管上。”
任炼寒那寒有内劲的大喊声,震醒了一些为银子头脑冲昏家伙的脑子,看到任炼寒威风凛凛单手持剑站在那,地上趟着二个被直直劈死的二护卫,在看到他另一只手中拿着一块虎铜牌时,脸色大变,更有不少人惊呼出声:
“禁军侍卫统领!”
这一喊不要紧,所有人全都停下来,有的更甚直朝后边挤着退去,惹禁军侍卫统领,那自己是活腻了,就算自己可以为钱不要命,可是自己家那几口人,所是落不得好下场吧,这种钱是不一定能赚,还是没命花的事,谁愿意干,全都打起了退堂鼓,想要溜走。
而那钱林贵听的脸色更是大变,腿一软差点没站稳爬下了,没想是这么个有来头的主,是禁军统领。可是刚才这个禁军统领好像叫旁边那个公子,好像十分尊敬他,那他的身份不言而意,肯定是皇家中人,想到这里,在也站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现在他更加不敢去猜测那个公子的身份了,是越想越后怕,生怕猜出是那自己可就真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