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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隼爻叫出那个人的名字,所有人都是一愣,但叶麓他们很快就明白了,既然都性隼,隼爻这个家主一定都认识自己家族里的人,而他现在脸上有易容,那个人倒是认不出隼爻来。所有人都万万没有料到,他们江湖第一站抓的坏人竟然是隼家的人,真不知道隼爻会怎么做,难道杀了他吗? “宝宝,就是这个人抓你来的吗?”叶麓偷偷的小声问他。
“不错就是他,不但让我穿成那个样子,还威胁晚上要服侍一个老家伙,说是就喜欢我这样强壮的”宝宝气愤的口不择言音量也渐渐大起来,说完才意识到。
“宝宝,不气了,我们看他怎么被老爷收拾!”叶麓大声道,看周围有人在场才称隼爻为老爷起来,看好戏了。
那隼斯逸被隼爻叫出名字,暗自心惊:他在这里都是用化名,眼前貌似普通的商人又怎么会认识他?他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
这个时候隼爻走到他的面前拿出家族令,并没有拿出怀里另外一块族长令,那样一来就暴露了身份,家族令除了几大长老不受约束,其他人都要听命于它。
“您是”隼斯逸见到那块令牌冷汗就下来了,今天绝对讨不了好。
“怎么?我的令牌是假的吗?我倒很少有见隼家哪个子弟见令牌不跪的!”隼爻冷冷的说道,吓得隼斯逸“扑通”就跪下了,那个老鸨早就抖得和筛糠一样软在地上。
“弟子一时情急,见了使令有所失礼,请使令责罚!”
“哼,你今晚要招待谁,需要你劫人招待的?”隼爻敏感的嗅出里面有贿赂的成分。
“沛城的巡城大人汪大人,据说朝廷传来秘密的消息,可他不肯说所以我才想乘他酒醉套出话来!”隼斯逸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这个就需要你大庭广众之下劫持人?隼家的规矩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使令,弟子并没有劫持人!下午在集市上,那位夫人看中我的玉佩,子弟就想用玉佩换那个丫鬟,既然夫人把玉佩收下了,我就认为大家同意交换,我见他出了集市都没跟我走以为夫人嫌价钱不够高,所以才扔下一袋银子,把人带回来了!”隼斯逸指着叶麓为自己辩解,就算再胆大也不敢当街抢人。
“这个”叶麓记得那时候正在忙什么事情,根本没注意隼斯逸这个人,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似乎大概也许是有这么回事,只好老实交代道“我不记得了!”
“小麓!”隼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对着隼斯逸道“你也清楚光有卖身契也是不行的吧?既然你犯了错就去分家的祠堂里跪着,对你的处罚等事情调查清楚了,我会一一发落了,那个汪大人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的。”
“是,弟子领命,告退!”隼斯逸起身离开。
隼爻看了剩下幸灾乐祸的几个,沉声道:“我们走!”
到了客栈,隼爻就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火气:“小麓,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候我在买东西,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想拿玉佩去换宝宝,我还以为他是想白送我,既然这样我当然不客气的收下了!”叶麓说的很小声。
一边的乐乐对着宝宝吹冷风:“可怜的宝宝,到最后竟然是给自己的爹爹给卖了,还受了这么多罪,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这样的!”
“被爹爹卖了,也比和你在一起好!”宝宝生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难得乐乐竟然道歉了“我是让你意识到我们的爹爹有多不负责,所以我们必须时刻的盯紧他,不能有丝毫的放松。”
宝宝了解的点点头,总结道:“总之,以后爹爹想逛街,我是绝对不会陪他的。”
叶麓这里已经讨论到隼斯逸的处罚问题了,而对于叶麓的行为,隼爻也无可奈何,骂不得打不得,不过他还是有弱点的:“小麓,这次我不追究什么了,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立刻回宫!还有你们几个,不许给他任何的钱财,你们也盯着不许他接触任何陌生人。还有,这三天里罚你不许吃点心,也不许出我的视线,明白了?”
“爻,可不可以少一点?”他们在赶路,不吃点心路上会闷死的,叶麓的心在泣血。
隼爻不容拒绝道:“那五天好了!”
“好好,三天就三天!”叶麓闷闷的坐回去,缩成一团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晓碟,你去探探那个汪大人的底,顺便把他知道的消息套过来!”隼爻低头沉吟,大概是想着如何处罚隼斯逸。
“爻,那个隼斯逸是什么人?”见没人同情他,叶麓这招越来越没用了。
“应该算得上族弟吧,我们隼家主系的姓后面带一个名字,而旁系或者分支我这辈都用斯为排行,他也算这里沛城的管事。”隼爻随口回答了,连头都没抬。
叶麓过去把宝宝抓到旁边:“宝宝,你听不听爹爹的话?”
宝宝点头。
“你去和你母后说,不用隼家惩罚了,直接把隼斯逸交给你处理,好不好?”叶麓问道。
“好!爹爹,你想我怎么惩治那个人?”想都不想就点头了,为什么对于他爹爹的要求,他都拒绝不了呢?好像从小都是这样,吃亏也不少了。
“等会告诉你!”叶麓回了位子,示意宝宝过去说。
果然隼爻一听到就马上就同意了,让人把隼斯逸叫了过来! 隼斯逸来了,就朝隼爻跪了下来:“使令,弟子来了!”
“斯逸,这次你虽然没什么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可强迫别人为妓终究不对,我把你交给宝宝处理,你可有什么意见?”隼爻似乎有些难过。
“弟子没有意见!”
“那好,宝宝你过来吧,人交给你了!”
却看见宝宝把隼斯逸带到房间里面去了,不知道在干什么,只听到隼斯逸的呼叫:“不要,拿开!不要啊!”众人面面相眈,可没有人注意到叶麓也不见了。
等到里面动静消停了,就是听到些私语声最后连声音都没有了,看见隼斯逸从房间里面出来,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对着隼爻深深一揖:“使令大人有这样的夫人真是好服气,弟子告辞!”
这房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叶麓一脸的得意,让人心痒痒。
“小麓,你把斯逸怎么了?”
见是隼爻再问,叶麓也不好再卖关子:“我没做什么啊,只是把他对宝宝做的强迫他再做一次,然后赔礼道歉让他回去。”
还是宝宝老实,其实是受不了大家聚焦的目光:“爹爹把那个人抓到屋子里,让他穿上我刚才穿的那套衣服,还给他化妆戴上那朵牡丹花,然后对那个人说今天的事情非常对不起,没有听清楚就收了你的玉佩,这个是你的玉佩还给你,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因为你带走宝宝的时候,也没说清楚。至于你现在穿的,是你强迫宝宝穿的,我们再强迫你一次,这样就算扯平了,如何?,见那人同意脱下那身衣服出来,然后我们也跟着出来”
隼爻好像了解什么死的点点头。
就在大家准备散去的时候,晓碟从外面回来了,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大消息,还不就是我们的监国大人发了一个告示:说是叶麓正在遥国各地代天巡守的消息,无非是让最近地方上收敛一点,不要给我们抓住把柄了。隼爻,那个汪大人还不是普通的又笨又蠢,哼!”“喂,你把他丢哪里去了?”叶岚碰碰他。
“其实我也没怎么样他,给他留了中衣了,搜走了他所有的钱扔在乞丐堆里了!”晓碟认为自己做了件好事“这也不错的,正好帮他减肥,比较不容易得病。”
“晓碟,你什么时候变大夫了?”涟笑着,身边的扬虽然不言语可嘴角也微微上扬。
“这是叶麓告诉我的,太肥胖对身体不好的!”晓碟找到借口。
“也是,晓碟啊,我看你有减肥的必要,要不要”涟不怀好意的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哈哈哈哈”
大家渐渐的散去,隼爻走到叶麓的身边,把他搂在怀里道:“我们去休息!”
“爻,你”叶麓红着脸,休息就想到上床,上床就是做ài做的事情,第一次隼爻这么大胆的邀请,还真不太好接受。
“走吧!”隼爻温柔的帮他褪下衣服、洗澡,中间根本没涉及到情欲也没有那种异样的触碰,就是单纯的这样,这倒让叶麓不舒服起来,害怕的看着没有表情的隼爻,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为他坐着本应该是侍者做的事情。
等睡到床上,叶麓感受到他胸口的温暖,隼爻才问了他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就这么容易的放过了斯逸?”这根本不是有仇必报叶麓的个性。
叶麓说到这个觉得有些不太好回答,他放过隼斯逸确实有目的,可要他真说出来,谁都能说唯独不好告诉隼爻:“你真的想知道?”
“嗯!”“你这个家主做了几年了?”叶麓突然问道。
“乐乐出生后,我就当上了隼家家主的位置!”
“爻,那也差不多要九年了,我知道你这个家主做的很辛苦!”叶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在他肚子上画圈圈“爻,你从原来一个不受宠的孩子,到庞大家族一家之主,虽然里面我让你当我的皇后也有一定的原因,但原本你的那些兄弟一开始肯定不服气的。我看得出来你不想惩罚隼斯逸,作为家主他又的确做错了,你又不得不惩罚他,既然爻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就不会让你去做,以我的名义来放过他是再好不过的了!不是吗?”
“你看出来了?”隼爻这才明白叶麓都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
“嗯!爻每次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就会不说话,变得很冷清不让人接近,我的心也会变得不舒服的。”叶麓和隼爻一起已经十年了,对自己第一个爱人了解很清楚,他知道隼爻是隐忍的,隐忍的让人心痛。
“小麓”隼爻的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很感动吧!”叶麓有些得意道。
“你是在玩火,考验我的自制力!”隼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本来明天还要赶路,我想放过你的,不过你这家伙显然不领情,你应该早知道我是很容易失控的!”
叶麓魅惑的一笑双腿主动圈住他的腰:“来呀,谁怕谁!反正明天还可以在马车里睡,爻可是要骑马的!不怕被我榨干?”
“小麓,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那我们就试试看好了!今天,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了。”隼爻心情很好,不过还没好到打算放过怀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儿。
双手被丝带缚住系在床头,没想到隼爻真的会这样做,叶麓开始害怕起来:“爻,不要,放开我!嗯啊!不!啊要啊!”事实证明还是隼爻比较厉害,叶麓在马车里睡得稀里糊涂,直到日落西山才起来当然也错过了沛城最后的一天集市,一行人悠悠前行。
琅王府里,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里面探出他的脑袋,左右看看没人潜到窗子下面,从窗台鸽子上取下一卷小纸仔细看过后,又放了回去。
“小鱼儿,你在干什么呢?”叶文司冷冷的声音想起。
“皇爷爷,小鱼儿没干什么!”小鱼儿就想被聚光灯打到的盗贼,无处可逃。
“你那些奏折都批好了?”
“我没有!”没有两个字说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没有批完就来偷看我信鸽上的纸条吗?”叶文司看着身下发抖的小人儿“你看到了上面写什么了?”
“是!”小鱼儿老实答道“上面写了爹爹已经到哪里了。皇爷爷,小鱼儿也想去!”
“你一个人能去吗?去了,那些奏折怎么办?那些是我们皇族的责任,每个人必须要保证遥国的正常运作,百姓的安居!皇爷爷,也很想去可是还不是在这里和小鱼儿一起?”叶文司觉得又欺骗了一个小男孩的纯纯的爱国之心,他培养了樊彦,可是忘记培养他的爱国之心,竟然撇下国事就和自己的爱人跑了,太没责任心了。
只留下他们几个在皇宫里寂寞难耐,一边小雪在黄色的奏折上,只要有看不懂的字就在上面打个叉叉,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亦:麓啊,说说他们每个人一个晚上几次啊? 麓:我不知道! 亦:不要害羞说说嘛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不会自己问他们去? 亦:我这个不是在调查嘛,那个男人都不是说自己一个晚上可以十几次的,可做的时候一次就“嗝屁”了。说说嘛麓:我是真的不知道! 亦:怎么可能,你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这个都不知道。
麓:当然了,每次做完一次,他们都要第二次,然后说“再一次”这个再一次是永远不会完的,不把我弄昏迷他们不会罢休的,你说我怎么知道? 亦:我知道了,原来是麓你“不行了”
立刻,某亦被pia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