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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老三 “小王,原来你要买股票?我刚才在吴总那里还在想怎么回事”罗亮似乎觉得自己说多了,马上就收住了嘴,欧阳汉斯毕竟还不能完全算自己人。
欧阳汉斯被王学龙的话吸引了,没有听罗亮说什么,要不肯定也会听出一些问题来。王学龙也没有责备罗亮,知道他是因为惊讶,而欧阳汉斯又是他的朋友才这么说。
欧阳汉斯连忙说道:“啊?你们会玩魔术吗?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钱。什么行不行,我们先签一个协议,保证让你们赚百分之一百。亏了我赔。”有这么好的条件:知道股票的走势,哪有不赚的理。
“不行,你只要按我们的要求办就行了。亏了不要你理,赚了你得百分之十。怎么样?我们现在就签合同?”王学龙说道。
罗亮也跃跃欲试:“你做事隐蔽点,别让对方发现就行,我们只要赚钱,不追求其他的。”
“太好了,我知道,我要让你们赚的盆满钵满。这几天我还内疚呢,我赚了这么多钱你们没有得一点好处。哈哈,现在就算日本人摔了你们,你们也不亏。刚才王总说日本人在帮你们,我还感到奇怪呢。哈哈,他们确实在帮你们,让你们在股市赚大钱。”欧阳汉斯大声笑着。
随即王学龙和罗亮也大声笑了起来。虽然心里想的与欧阳汉斯的不同,但高兴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接下来三人就推测了一下股票会跌多久,估计什么时候会升上来。三人对股票什么时候升,日本人会借助一个什么事件来升,心里没有一点底。但可以肯定的是日本和美国两家公司都不会坐视股票这么跌下去的,只是日期不能确定而已。
对于股票操作王学龙几乎是门外汉,他只好听他们两人在计划和盘算,既然知道日本人要收购股票,日本肯定也不敢直来直去的收,肯定也是收一些吐一些来盘活市场并把自己的行为隐蔽起来。欧阳汉斯决定就利用日本人一吐一收的时候来买到最低价股,相信凭欧阳汉斯多年的经验和广大的人脉关系,做到这些并不难。倒是对能否买到日本人的最低股价没有多少底,很希望有人也同样象日本人一样想收购日本蓝狼公司的股票,那就完美了。股票市场只有动起来,才有机会。
两人一致认为从现在开始慢慢购买日本股票应该是不错的。因为以上消息出台后,美国艾得斯设备公司的股票将下降很快,而日本人的将下降缓慢一点,几天后又可能止跌,到谷底的时候也许有价无市,上亿的美元说大不大但也不算小,不可能凭几次操作就把这几亿资金投进去,要想不惊动别人也只能慢慢来。
王学龙倒认为日本股票不会很快止跌,这与当前情况有关。美国情报泄密打击的不仅仅是美国艾得斯设备公司,同样对日本蓝狼公司的股票也是很大的打击。至于日本人想出的与台湾保将集团合作,其作用有限,首先他们欲盖弥彰,遮遮掩掩,给人不确定的感觉,其次台湾保将集团是否能与罗亮顺利签约还是一个未知数,因此股民不会那么傻,卖股票的会顺势而下,买股票的则肯定会持钱观望,短期止跌是不现实的。两个股票走势肯定相同,只是下降幅度不同而已。
欧阳汉斯点了点头,说道:“王总,看不出来呀。我现在搞不懂你了,说你懂股票分析吧,你对股票几乎一无所知,说你不懂吗,你又对股票的走势分析的清清楚楚。我真的看不透你。”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出了另外一个事情:“王总,从道理上是你这么讲,但我发觉看日本人有时要多个心眼,就是要考虑他们国民的团结性要好,也许他们会挺身而出拯救这个公司,抬着这支股票不让下跌。”
“那不管他们,他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我们只要掌握整的趋势就行。”罗亮很干脆的说道“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只要这股票有上升趋势我们就停止购进。”
“对了,我还看到了一篇文章,内容有点玄机,题目叫性急的日本狼,前面几乎把日本人的心思都分析透了,但后面几句问话似乎过于担忧了些,谁还能是更高明的猎人呢?哈哈。”欧阳汉斯边说边从电脑里翻出那篇文章。
王学龙和罗亮都偏着脑袋仔细地读着,两人越读心越惊。读完之后相互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欧阳汉斯,然后一齐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欧阳汉斯奇怪地看了面前的两人一眼,摇了摇头:“你们?不可能!你们和我一样,仅仅是赚点股票钱而已,最终大势还是控制在日本人也许是美国人手里。”
办好相关手续,签好合同后,王学龙和罗亮就从深圳入关,本来罗亮想直接跟王学龙一起到湛江去的,但王学龙考虑到在罗亮跑到湛江躲起来之前应该在公众面前亮个相,特别是发生情报泄密和日本台湾合作的事情后,应该表明一下态度,让这个戏继续好好演下去。否则这样不声不响地躲起来,会给人一种琢磨不定或胆怯的感觉。
这样两人就分手了,王学龙回湛江准备所有新系统的试验,王学龙现在倒没有什么心里负担,试验成功固然好,不成功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用旧的设备就是,反正只要发射场设备好,香港水厂的事就不会耽搁。
罗亮则去汕头与新闻记者和台湾保将集团的人打交道,交待清楚后再悄悄地赶到湛江,去看试验情况,也与其他三人一起商议今后工作的事情。
就在王学龙和罗亮在汕头、湛江和香港来回奔波的时候,远处长沙的晁华也没有一刻轻闲。组织开发、刺绣、验货、发货等等事情,还有与当地政府进行的各种交往也耗费了她很多的精力,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几乎没有松口气的时候。平时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有自己思维的时间,她现在非常怀念去年的那些日日夜夜,特别是那些与苏小妹、王学龙、谢延峰在一起的日子。
今天是爸爸妈妈来探望自己的日子,自己是他们的独生女儿,从出生到长大读书到参加工作都没有离开过他们,只有出年单独管理这个绣品厂以后才离开了他们。爸爸还好点,毕竟他人在部队,经常吃住在外面,见不见她都已经习惯,但妈妈不同,她的眼光一直都落在晁华身上,眼睛没有看到她的时间很少有超过十小时的。现在突然离开她,一个人在湖南工作,虽说当了一个大公司的一把手,但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一有时间就想她,一想她就流泪,因此一有空就往长沙跑,她一个人已经往长沙跑了三次了。这次总算逮着了自己在部队当营长的丈夫一同坐飞机来看望女儿。
晁华把屋里的同伴打发到王学龙姐姐家去住,她的床空出来让自己住,而自己的床铺则腾给晚上坐飞机过来的爸爸妈妈住。现在自己已经安排了公司的司机去黄花机场去接自己的爸爸妈妈,自己则在家里稍微收拾一下,洗个澡。完了也做几个好菜,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爸爸妈妈。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房子的不远处,一个人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房里的一切,特别是当晁华曼妙的身材出现在他的镜头里的时候,他就激动不已,甚至能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
他躲在小区的一丛灌木后,他的望远镜透过房子的玻璃窗户,能比较清楚的看见房子的客厅和洗手间的大部分地方。他看见晁华拖完了客厅的地板,到洗手间洗了手。离开洗手间以后,过了一会儿拿着一叠显然是用来洗澡的衣服放在洗手间里。
这名男子的呼吸加重里,心里又在默默地祈祷着:千万别拉窗帘,千万别拉窗帘!
遗憾的是象上几次一样,晁华又把窗帘拉上了,出现在镜头里的只有一点点模糊的身影。男子全神贯注地盯着,一边想象着她更衣的情景,脑海里幻想着洗手间无限美妙的青光。
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同时也故意放纵着自己的意识。他收取望远镜,脚步轻快地离开了灌木丛,离开了绿草坪,掏出这几天配好的楼梯间钥匙,悄无声息地向晁华住的五楼爬去。
不想快要到四楼的时候,从上面楼下来两个抬木箱的男子,和后面跟着一名抱着一抱零乱的东西的女子。三人都是气喘嘘嘘的,很累的样子。这爬楼的男子正要侧身让过他们,不想那后面的女子发话了:“这位大哥,你是上来走亲戚朋友的吧,能不能帮忙抬一下,你上去找谁呀,我们都很熟的。”
男子一愣,心里想:真他妈的倒霉!但他还是笑着说:“好吧,我来帮一下。”
帮他们把箱子抬到楼下,在他们千恩万谢声中,这男子又爬到了晁华所在的五楼,他掏出另一把准备好的钥匙,几下就打开了大门。
他一边轻轻地把身后的门关拢,一边稍微打量了一下房子里的情况。房子里很整洁,也很简单,几盏大功率的吸顶灯把房子里照得一片雪亮。
凶手镇定地朝客厅旁边的洗手间走去,心里正在想着打开门后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美妙青光,不想门自己开了,穿好衣服的晁华一边往外到客厅里来,一边低着头用浴巾搓抹着自己的长发,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站着一位好色而凶残的凶手。
凶手顺势往前一步,一把抓住晁华的头发,同时抢下晁华手里的浴巾捂着她的嘴,使她的那本来瘆人的惊叫变成了很难听见的哀鸣。
“哈哈,小娘们洗干净了?想不到你还这么配合,洗好了等我来享受。我可是又得钱又得色,好!小娘们你可不要怪我。”凶手得意而凶狠地说道。
晁华的脸因惊吓和痛苦而变成灰绿色。双手胡乱地抓打着,但这些抓打是徒劳的,对凶手构不成任何威胁和伤害,反而更加激化了他的兽性。
“哈哈,小娘们真有个性,好好,老子喜欢。”凶手兴奋地笑了,同时用左手揽住晁华的脖子把她拖到自己怀里,右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
“嘶——”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她洁白的躯体一下从包裹的衣服里几乎全露了出来。
晁华惊恐而羞涩地闭着了眼睛,眼泪从美丽的眼窝里滚落出来。嘴里还在连续地发着尖叫,但声音被浴巾阻挡,传出来的声音很小很小,就象细小的风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