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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节日,虽然我与雪连真正的订婚仪式都没举行过,但我们却有了夫妻之实,再加上那日岳父大人走的时候曾交待过新年一过,要雪携带我往蜀中张家走一趟,所以这次回访是不可避免的了,只是秀秀的一番苦苦纠缠却让我百般无奈。
“天哥,不要嘛,人家不想一个人再呆在这个村子里日思夜想等待着你的归来,人家也要跟你一起去!好不好嘛?”秀秀拉着我的手,不停地甩动着,不依道。
“秀秀,别这样,我这次可是带着雪儿一起拜访她家,你跟着去好意思吗?万一岳父大人知道了你我之间的关系,事情可就大条了,所以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去为好!”看到秀秀眼中的一丝哀怨,,我心中虽然生出一丝不忍,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我还是决定不让秀秀跟着去。
“哎呀,不嘛,哥你肯定是骗我,你是不是想乘机甩掉我,带着雪儿姐姐一起回北京啊,我不依,我不依”秀秀一点也不听我的解释,就是拉着我的胳膊不肯放手。虽然此刻的她像极了小孩子,可没有谁会责怨她,有的只是怜惜。
呃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啊!不错,我心里的确还有过这种打算,有秀秀这样聪慧贤德的老婆,虽然有些调皮,但还是让我十分高兴,可是突然间将她带回我另一个家,估计会引来四女的一番责难,到时一旦打翻了醋坛子这可就大大不该了。同时我还借着和雪去她家的理由,阻止秀秀的跟随,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让她们相聚,一旦她们来个火星撞地球,吃亏的始终是我啊。心里虽然这般想,可我嘴里还是劝说道:“秀秀,不要瞎胡闹啦,现在可不比你孩童时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要考虑清楚做这事的后果。一旦你与几位姐妹合不来,倒时你叫我怎么办?”可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不肯松口,这让秀秀不觉万分沮丧。
“天哥,你怎么这样啊!雪儿姐姐,你帮我说说好话,让天哥带我去好不好?我保证绝对不会乱惹是非,像个乖宝宝一样,好不好嘛?”秀秀见我不吃她那一套,于是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雪,她想凭着这些日子来与雪相处的关系获得她的认同。
雪始终是个感性的女人,秀秀的哀求她全都看在了眼里,同样爱着我的她心里也明白那种苦候恋人的痛苦与相思,而且看秀秀那另一面的天真与活泼,她还真把秀秀当亲生妹妹看待。所以妹妹有所求,她也不得不为她说句好话。这时她也禁不住抱着我的胳膊,以难得柔和的语气,为秀秀求情道:“老公,不要这样子嘛,秀秀这也不是舍不得你吗?其实我爸妈都很开明的,秀秀去了也并不代表她会惹出什么事端来嘛?而且我看秀秀妹妹这么天真活泼可爱,搞不好爸妈还会认她为干女儿也说不定哦。她去去又有何妨呢?”
听到雪也为秀秀求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神情复杂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们这是”言语中我竟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这让一直带着希冀目光看着我的秀秀忍不住欣喜若狂,差点跳将起来,可是很快我一句话又让她的欣喜跌落到谷底。
“秀秀,先别急,还是听听阿爸的意见吧!”我也感觉有些无可奈何,最后看着坐在靠椅上的阿爸,淡淡道。
阿爸听出我话中的意思,神色倒也未变,拿起手
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喷吐出一个烟圈后,这才淡天儿,就让她去吧!秀秀这孩子在家里足足等了你五年,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让她死死等待啊,她的深情就连我这个做阿爸的都万分感动啊!如果你还想让她再这样苦苦等待下去,这还不是在她流血的心口上再剜上一刀么?是时候让她享受到爱的温馨了。去还是让她去吧,至于你怎么解决她与你另外几个老婆之间的事还是该你下决定,这件事迟早都要面对的,不是么?”
“呃唉,阿爸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去就让她去吧,有些事情迟早还是要解决的!”细细咀嚼阿爸话中的深味,我不禁豪情大发道。
“耶,我终于可以跟着天哥一起到外面去走走啦,阿爸,谢谢您!”秀秀听到这令人振奋的消息后,禁不住抱住阿爸的头,在他老的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得意地在堂屋里跳起舞来。
虽然看起来她的样子很是高兴,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她,很严肃地问道:“秀秀,你跟我走了后,你阿爸阿妈怎么办?”
“啊?!是啊,我走了谁来照顾我阿爸和阿妈呀!我怎么这么自私呀!天哥,对不起,我想我不能陪你去了。”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来,秀秀顿时一惊,想到还瘫软在床上的阿妈,她兴奋的心情仿佛被一盆凉水浇熄了一般冷了下来,就算她心里再怎么舍不得,她那个家还需要她照顾呀。
看到她沮丧的表情,还有眼中的一丝黯然,我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她手中,淡笑道:“放心,秀秀,我会带着你离开的!这是中国银行发行的银行卡,里面存着一百万人民币,足够你这个家花销的了。你阿妈不是还有你阿爸照顾着吗?再加上这张银行卡里面的钱,我想就算你离开,你阿爸阿妈生活也会过得好好的!”
“哦,真的吗?啊,一百万?!”秀秀兴奋的心情降了不少,可是听到这在她看来是天文数字的钱后,她还是忍不住双手一颤,那张银行卡抖落了下去,最后还是我眼疾手快,将那张银行卡接在了手上。
“秀秀,用得着这么高兴吗?一百万就将你吓成这样了,要是你以后听到比这更多更大的钱后,岂不会吓得四肢麻木,手脚冰凉啊,到时可没人帮你揉揉胸口什么的哟!”将银行卡再次放入到秀秀的手中后,我禁不住开玩笑道。
“啊,天哥,你这么有钱?”秀秀听了后又是一片震惊,那双秀目瞪得大大的。
“呵呵,有钱倒是谈不上,手头上倒还是有点宽余罢了。”想起昔日我与雅韵的种种,我不禁感叹那时候的先见之明。
离别的愁绪始终还是有的,在全村人的相送下,我的双目又不禁湿润了,内心流淌着一丝感动,对着乡亲们大喊道:“各位大叔大婶大爷大妈哥哥姐姐嫂嫂姐夫弟弟妹妹弟妹妹夫,你们对我的爱对我的帮助我徐天永远牢记于心,永生不忘,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谢谢谢谢大家对我的期望与鼓励!”
同样的愁绪也在乡亲们的心间萦绕,他们心目中喜爱的,乖巧的天儿娃又一次要出远门啦,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那心中的悲伤让他(她)们禁不住纷纷落泪,嘴里呼喊着我的名字。只可惜这时承载着我的骡车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