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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嚎叫尖锐又凄惨,吓得皇上一哆嗦,差点将手里的虎符扔出去,等他晃了两晃拿稳了,眼珠子一瞪。
“什么东西!”
“父……父皇,给儿臣……做主啊……”
晋王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此刻他底气不足,声音有些飘,身上还蒙着一层白布,这声音飘出来,惊得皇上又是一哆嗦。
诈,诈尸?
朱玉瞧着皇上神情不对,紧忙下去查看。
“哎哟,晋王殿下!”
朱玉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晋王?
随着白布被掀开,皇上惊诧的眼珠子逐渐瞪大。
儿,儿子!他最疼爱的儿子啊!
上次去翊王府被打得躺了一个多月,这才刚恢复好,下床还没走几步,怎么又躺下了?
“这是怎么回事!快,扶起来,扶起来呀!”皇上惊呼。
“回皇上,扶不起来,都,都散了……”
朱玉转过身来,面色僵硬的咧咧嘴,一脸为难。
“什么叫都散了?”皇上嘴唇哆嗦了两下。
“就……胳膊和腿都……”
“父皇,他们卸了我的胳膊和腿,他们要杀了我!”
晋王终于攒了一口气,憋足了劲儿吼叫出来,这声吼仿佛要了他半条命,吼完拼命的喘气。
皇上小手指猛地哆嗦了一下,卸了……胳膊和腿?
他们怎么敢!
“翊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拍完嘴角紧接着抽了一下。
劲儿使打了,真疼!
战云霆还没开口,就见谢安漾无奈的叹一口气,慢条斯理的顺着战云霆的轮椅跪了下来。
“还请皇上给我和王爷做主啊!”
谢安漾一张嘴,哭腔就上来了,她作势往脸上抹了两把,哭道:“我家王爷深知虎符牵涉军中事务,刚刚醒来便强撑着下床,一定要进宫交到父皇您手里才放心,可谁知半路上遇到晋王带着内城侍卫拦截,他既无圣旨也没有召令,想来父皇定是不知情的,如此情况抢夺虎符,父皇……这可是有谋逆之嫌啊!”
都谋逆了,没把他脑袋揪下来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晋王不能自理的身子猛烈的晃了晃,他想反驳,可刚才一口气还没缓上来,张张嘴愣是没发出声音,憋得他一口血顶在了胸腔。
皇上脸上的肌肉狠狠的颤了颤,他心疼晋王,可抢夺虎符这事儿他也的确不知道,如今虎符已经收了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将虎符收好,目光朝大殿之下众人脸上扫过,一挥手。
“这件事,朕自会调查清楚!翊王这次辛苦了,你且回府好生养着,这十八万远征军……”
他撩.起眼皮朝众人看一眼,远征军还朝十五万,那三万,是战狼军,他一句话便将战狼军归到了远征军里,其心可见。
他的视线落在战云霆脸上,见战云霆表情都没变一下,内心一阵窃喜,然而,嘴角还没来得及咧开,就听殿外通报。
“启禀皇上,顾少将殿外候旨。”
皇上脸上的笑顿时僵住。
顾锦色回来了?
之前不还说战况紧张,半月之内回不来吗?
怎么就突然殿外候旨了?偏偏还是这个时候?
一时间,皇上的笑脸“啪”的掉在了地上,摔得那叫一个稀碎!
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宣!”
眨眼功夫,顾锦色一身戎装进了殿内,巾帼女子,飒爽英姿,铠甲在身整个人仿佛披着艳阳般耀眼,即便是谢安漾也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这就是战狼军首领顾锦色,长平将军府大小姐,如今的顾家家主。
明明是姐弟俩,可相比之下,顾星瞳还真是废的一批。
“臣,顾锦色,参见皇上!”
顾锦色上前,单膝跪地。
皇上脸上变颜变色的,明明顾锦色凯旋应该是高兴的事,可她这个时候回来,他着实高兴不起来。
虎符好不容易拿回来了,战狼军整编的诏书也早就拟好了,就差最后宣布,可顾锦色回来了。
“起,起来吧!”
皇上摆摆手,没好气问道:“戎州动乱可处置妥善?”
“不负众望。”顾锦色回答。
不过是一群被人煽动的百姓,根本用不着调动军队,而她之所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也是因为有人在背后运作。
所以,这个“不负众望”的手段就让有些人肉疼了,比如,此刻躺在地上拼命喘气的晋王。
当然,晋王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家几乎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此刻皇上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如此甚好,顾少将军辛苦。”
皇上面色阴沉,说完,视线便停在了顾锦色身上。
此次她带领三千军队出兵,人数不多可虎符还是要上交的。
顾锦色没接茬,眉梢一挑,扭头看向旁边的战云霆。
“今日还朝路上偶见彩虹挂空如今见翊王醒来,果然只吉兆。”
顾锦色唇角一勾,朝皇上行一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东瑞边境有翊王镇守,百姓方能安心。”
皇上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怎么真心的笑容,还不等他开口,就听顾锦色又道。
“此次边境平定,战狼军也算有了战场历练机会,多谢皇上成全。”
说完,恭恭敬敬朝皇上行一大礼。
那意思,战狼军只是跟着去历炼的,并不是整编到远征军里。
皇上的表情彻底僵住了!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把话给堵了???
“战狼军是我东瑞精锐部队,自然要上战场历炼。”
几个字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皇上清了清嗓子,就准备入正题,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
“启禀皇上,太上皇身边的于公公来了。”
他怎么又来了!
皇上眉头一皱,他可真是烦死于玩了,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好死不死偏偏都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偏偏又不能不见。
皇上摆摆手,宣于玩进殿。
“奴才参见皇上。”于玩上前行礼。
皇上不待见的摆摆手,皱着眉头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咱家是替太上皇传句话。”
于玩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不等皇上点头,自顾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圣旨,搔气的声音便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