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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绫先在客房内洗去一身的尘埃,才到邵厚远房中会合,屋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名容貌娇美的妙龄少女,她叫白薇,是他的小师妹。
白薇声音娇软动听“缭绫,你真的好能干,换作是我,恐怕没那么坚强。”
“哪里,我只是尽我的本分罢了。”缭绫的口气很是谦虚“小少爷呢?我想先去看看他。”
缭绫已经习惯守在严颢身边,总要先确定他无事才安心。
“颢儿就在隔壁,此刻睡得正熟呢!”邵厚远招呼她们一同坐下“缭绫,刚才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那群盗匪的党羽,知道我们没死,竟想要赶尽杀绝,幸亏有人救了我们,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人是谁?”邵厚远问。
缭绫将所看到的都描述一遍后,他的表情定货真价实的惊愕。
“是他!怎么可能?”太令人惊讶了。
“邵总镖头认识那个人?”她口气略带急切。
邵厚远难得严肃的说:“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黑修罗。你不是江湖人所以不清楚,现在各大门派无不积极投入歼灭魔教势力的行列中,而黑修罗是魔教“阎宫”里最厉害的人物,他在教中执掌黑魁堂,可以说是阎皇的左右手,当然成了头号目标。缭绫,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当作从来没见过他。”
“可是他救了我们,我不相信这样的人能有多坏”她辩驳的说。
“你才见过他一次就替他说话了,黑修罗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虽然他对外都戴着面具,不过听说凡是见过他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过他特殊的魅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当他厌倦她们的时候,就一个个将她们杀了,所以跟过他的女人,总是不得善终;缭绫,我不想见到你也成为其中之一。”
缭绫顿时一颗心又沉又重,难以接受黑衣人是邵厚远口中的那种人。
“我二师兄说的没错,黑修罗是个只会玩弄女人感情的恶棍,你可不要对他动了心。”白薇也附和的说。
“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喜欢他!我只是心存感激,毕竟他救了我们一命。”她失笑的说,将情绪隐藏的很好。
邵厚远微垂头,眼中流露出哀伤“当我们一到洛阳,便从人们口中听见严府的噩耗,当时简直不敢相信严大哥和大嫂已经不在人世,直到见过他们的尸首才确定这不是梦。记得八个月前,还与他把酒言欢,想不到那一别即是天人永隔!”
好一会儿,他抬头看缭绫“因为在现场一直没找到你和颢儿的踪影,我推测或许你们已经幸运逃出了。”
缭绫回忆起那晚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
“若不是少夫人要我带着小少爷躲在井里面,只怕我们也遭到毒手了。当时逃得匆忙,就不知少爷和少夫人的后事有没有人料理?”
“后事你不用烦恼,我已经请人找了块风水好的墓地将他们厚葬了,要是知道颢儿平安脱险,相信也能瞑目了。”
她轻拭眼角的泪水,哽咽道:“邵总镖头,真是谢谢你,等将小少爷交给顾老爷之后,我会再回洛阳祭拜少爷和少夫人,好让他们能够安心。”
白薇递了条手绢给她“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现在有我二师兄帮你,相信很快就能赶到京城。”
“我会护送你们到京城,亲手将颢儿交给尚书大人。”他点头应允。
缭绫转忧为喜“有邵总镖头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缭绫,有件事我想问你,那天晚上你们逃出家门之前,严大哥或大嫂可有交什么东西给你?”邵厚远问道。
“没有。那晚很慌乱,就算有,也没时间交给我。”她实话实说。
邵厚远沉吟半晌“是吗?看来那样东西八成是落在那群盗匪手上了,这就比较麻烦了。”
“邵总镖头指的是什么东西?”她问。
“官府清点过家中和店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找到那两把战国时代的古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他们提起过剑的事?”
缭绫小嘴微启,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假装毫不知情的答:“没有,我的工作是照顾小少爷,而且少夫人也很少插手店里的事,所以我从来没听过什么剑的事,怎么了?”
一缕失望掠过他的眼底,淡淡的说:“发生这种事,任谁也无法过于责怪,只是,严大哥向来做生意最重视信誉,而这两把剑的定银都已经收下,现在东西失踪了,不知该如何向买主交代才好。”
她本来有一股冲动想要告诉他,但想到为了那两把剑已害死了这么多人,还是让它们永远埋在井里,不要再到世上害人了。
“对不起,这点我帮不上忙。”缭绫歉然的说。
邵厚远轻轻一笑,不以为忤。“这怎么能怪你呢?你这阵子大概都没好好睡过一觉吧?今晚就早点休息,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有什么需要直接跟伙计说。”
“谢谢,那我先回房了。”她确实累坏了,若不是有意志力当后盾,一路硬撑,恐怕早就在半路上倒下了。
不过,今晚她真的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这一觉果然睡的又香又沉。
缭绫发觉自己起晚了。很快的梳洗过后,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探望小少爷,才踏出了房门,便和邵厚远在廊下相遇。
“邵总镖头早。”
他关心的问:“早,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昨晚是我这辈子睡过最舒服的一觉了。也许是因为知道有邵总镖头在这里,心情比较轻松。”
邵厚远目不转睛的瞅着她“别再老是叫我邵总镖头、邵总镖头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邵大哥。”
她一怔“这不太好吧!”
“为什么?”他问。
缭绫脸孔微微发热“邵总镖头和少爷是结拜兄弟,而缭绫只不过是个下人,怎么有资格这样称呼你。”
“严大哥生前可从来没把你当下人,你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况且交朋友若还有阶级之分,又怎会知心呢?你不愿意是不是认为我这人不值得结交?”
她连连摇头“怎么会呢?邵总镖头愿意和我做朋友,是我的荣幸才对,只是,缭绫怕高攀不起。”
“别再说什么高不高攀,只要你愿意当我是朋友,我就非常高兴了。”邵厚远一时忘形的握住她轻颤的手,炽热的目光紧盯着她乍红的脸蛋。“好久以前,我就想这么跟你说,可是又怕太过冒失,迟迟不敢行动,现在总算有机会把话说出口了。”
缭绫困窘的想抽回手,她作梦也没想到邵厚远会对她说这些话。
“邵总镖头,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她心慌意乱的说。
邵厚远握住她另一只手,像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似的。“这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缭绫,这些年来,我心里一直很喜欢你”“别说!邵总镖头!”
他失望的垂下眼睑“你还是不愿叫我一声邵大哥。”
“我”
“缭绫,我不会要求太多,只不过改个称呼而已,难道真有那么难吗?”
“邵邵大哥。”缭绫艰涩的唤。
邵厚远顿时眼神熠熠,承诺道:“冲着你叫我一声邵大哥,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你什么都不必烦恼,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苦了。”
“邵大哥,你快别这么说。”她稍稍用力,才将手抽了回来,回避他过于热情的双眼。
缭绫一向自认相貌平凡,又从小在严家为婢,从来没想过像邵厚远这样英伟卓然、家世显赫的男子竟会对她有意。不是她自卑,只不过,擎天镖局总镖头的妻子绝对不可能会是像她这样的孤女,既有自知之明,她当然不会痴心妄想,而另外一个原因
她一直希望能再见到那戴着鬼面具的男人,即使他真像邵厚远所说的那样,只要再见一面,她就会对他死心了。
“缭绫,你讨厌我吗?”邵厚远情急的追问。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讨厌邵大哥。”他可是许多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心目中的理想夫婿,只是缭绫无法忘却自己的清白已经被那个可恶的男人夺走了!一个失贞的女人,是没有资格追求幸福的。
他紧迫盯人的问:“既然如此,就没有理由拒绝我了。缭绫,我一直在等机会向你表白,我”
“对不起,邵大哥,我要去看小少爷醒了没,失陪了。”她略显慌张的找了个借口,打断他下面的话,仓皇的逃走了。
留在原地的邵厚远,若有所思的觑着她的背影,眸中的炽焰陡然间凝结成冰,然后转身离去,任谁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等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白色娉婷的纤影才从转角处出来。白薇美目含妒的横睨缭绫离去的方向,原先她是想来邀二师兄一起前去用膳,没想到老远就见到他和缭绫在谈话。本来这也没什么,却没料到向来对女子谨守于礼的二师兄忽然握住缭绫的手,那副景象就像一道惊雷直劈向她。
虽然她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可是缭绫满脸通红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不!
二师兄绝不会看上一个婢女的!白薇醋意横生的想。
二师兄昨日不是才说会给她交代吗?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薇决定找个时间问明白。
“绫姨,你在想什么?”严颢稚气的声音敲醒了她。
缭绫赶忙继续手边的工作,帮他将衣物穿好。“绫姨在想还要多久才能见到小少爷的外公。”
“等我们见到外公之后,绫姨会跟我住在一起吗?”虽然是自己的外公,可是他从来没见过,多少会有些无所适从,身边若有个熟悉的人,他比较安心。
她堆起怜爱的笑容“那是当然了,绫姨不会离开你的。”
“我也不要绫姨走,我会拜托外公让你留下来,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他依赖的勾住她的颈项说道。
缭绫动容的抱住他小小的身体,近来他又瘦了不少,让人好生心疼。
“对,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绫姨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过,到时可别嫌我烦喔!”
“我才不会。”他孩子气的抗议。
她揉揉他的头“走吧!大家都在等着,今天你可以吃得饱饱的,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没有关系,只不过别撑坏肚子了。”
“哇!好棒喔!”严颢蹦蹦跳跳,恢复过去无忧无虑的模样。
当所有人都落坐之后,面对邵厚远旁若无人的凝望,缭绫还是不太自在,幸好忙着帮小少爷盛饭布菜,减少了些尴尬。
白薇默默留意着二师兄的眼神,发觉他注视缭绫比注视她来得多,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让她不得不心生警惕。
“二师兄,我再帮你盛一碗。”她柔媚的笑说。
邵厚远朝她颔首道谢,那宠溺的笑容和平日无异,白薇不由得放心些。或许真是她误会了,二师兄绝不会舍弃自己而爱上缭绫!对自身的美貌有信心,加上她和师兄两人又有多年的感情做基础,岂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破坏得了。
她绝不是小心眼,只是,情人眼里揉不进一拉沙子,她无法容忍有人介入她和二师兄之间。
“二师兄,你预计何时上路呢?”赶紧将缭绫他们送到京城,就不怕再有人破坏她的好事了。
“因为临时有点事要办,可能需要再等个几天,缭绫,可以吗?”邵厚远偏过头征询她的意见。
缭绫心想也不过几天而已,应该不要紧才对,因此没有反对。
“二师兄,你要办什么事?”白薇追问。
邵厚远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意“只不过一点私人的事罢了!倒是师妹如果有空的话,就代替我多陪陪缭绫四处逛逛,整天待在屋子里也会闷坏了。”
“邵大哥,不用麻烦白姑娘了,我可以利用这两天的时间教小少爷练字,不会感到无聊的。”缭绫赶忙道。
“颢儿还小,正是贪玩的时候,习字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妨带他一起出去散散心,我想他会很开心的;颢儿,想不想出去玩?”他转而问向小男孩。
严颢听到可以出去玩?当然比练字好了。
“想!绫姨,我可不可以出去玩,只要一会儿就好。”他可怜兮兮的说。
面对那张恳求的小脸,缭绫如何狠得下心说不。
“就只能玩一下子,不能耽误功课喔!”
“好耶!可以出去玩了”他兴高彩烈的叫。
白薇露出可人的笑脸“二师兄,你叫镖师陪他们去逛就好,由我陪着你去办事情好不好?”
“既然师妹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缭绫,那么我让一名镖师跟着你们,不要走太远了。”他关注的口吻终于让白薇醋劲大发。
她很不是滋味的丢了碗筷,径自奔回房中,再也伪装不出娴淑温婉的模样。她不要二师兄关心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从小她就期待能嫁给二师兄,她不要别人把他抢走!
“白姑娘”缭绫站起来想追过去。
邵厚远横出手臂阻止她“不用理她,师妹都被师父和我给惯坏了,稍有些不顺心,就使大小姐脾气,气一气很快就没事了。”
“可是,她可能误会我们”她就是担心会这样。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在穿廊内对你说的话吗?没关系,我相信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他目光炯炯,笃定的说。
缭绫却是如坐针毡“但是白姑娘她对你用情极深”她不想当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轻叹口气“只不过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唉!都怪我没早点跟她把话说清楚,才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这事我会解决,你不要觉得亏欠她,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可能没关系,她并不想跟白薇争,却莫名其妙的卷入这场三角纠葛中。
烛光荧荧。
白薇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对于感情的不确定,让她开始坐立难安。
二师兄爱她吗?这么多年来,他总是用着温柔体贴的语气对她说话,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唯恐她累着了或饿着了;如果这不是爱,又该是什么呢?
白薇相信二师兄是爱她。可是缭绫呢?他也爱她吗?
自古男子就算想娶个三妻四妾,谁也没有置喙的余地,难道二师兄心里是这么打算,要她和其它女人共事一夫?不!说什么她都不愿意。可是,如果是真的呢?#白薇惶恐的忖道。
“叩!叩!”敲门声传来。
“师妹,你睡了吗?”是邵厚远的声音。
白薇喜出望外的喃道:“是二师兄,我就知道他不会狠下心不理我。”她冲过去将门打开,朝他绽出一朵最美的笑靥“二师兄,你回来了。”
“嗯,听说你晚膳没吃,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跨进屋内,就着烛火端详她微红的眼眶问道。
她吸了吸鼻子,伏在他肩头上小声的抽泣。“我以为二师兄再也不关心我,心里好难过”
邵厚远将她软绵绵的娇躯纳进胸前“你可是二师兄的宝贝,我怎么会不关心呢?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别哭,我会心疼的。”
“二师兄,你喜欢我吗?”她娇羞的抬起脸问。
他无比轻柔的吻了她“傻师妹,我不是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吗?是不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
这个亲吻一下子抹去了白薇心底的疑惑。她可以确定二师兄喜欢的人是她,而且决定娶她为妻。
“可是你也喜欢缭绫不是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邵厚远紧搂着她,仰首大笑,往她的粉颊啄了一口。
“原来是为了这个,你误会了,我只把缭绫当作妹妹,她这么辛苦的带着我结拜大哥的孩子逃出来,对她多付出一点关心也是应该的,你不应该乱吃醋。”
“人家怎么知道嘛!二师兄最讨厌了。”白薇跺足娇嗔。
他的手掌在她玲珑的娇躯上游移,满意她小脸上露出迷乱的神色。“师妹,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帮忙可以吗?”
好羞人喔!二师兄怎么可以这样抚摩她?可是她却不想拒绝,反正迟早她都是二师兄的人,只要能让他开心就好。
“要我帮什么忙?”她任他一件件卸下身上的衣物,娇躯轻轻的颤抖。
邵厚远含住她的耳垂,双手继续解衣的动作。
“你和缭绫都是姑娘家,有些话谈起来比较方便,我想要你帮我问出吴王夫差剑和越王勾践剑的下落,你办得到吗?”
“问出那两把剑的下落?”她意乱情迷的重复。
邵厚远不断在她耳边低语“不错,你将来就是我的妻子,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不过,绝对不要让缭绫发觉,懂吗?”
“嗯我懂了,二师兄我好热”在他激切的爱抚下,她全身发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一丝不挂,忙用双臂挡住胸前的春光。
他不停的用吻安抚她的恐惧“我发誓一定会娶你,如果你不愿意现在把自己给我,我可以忍。”他尊重她的决定。
白薇深吸口气,二师兄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她不担心他反悔。
“我愿意。”若是献出自己可以永远挽住他的心,她绝对愿意。
他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师妹,我会一辈子疼惜你的,绝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情意,刚才我要你做的事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唔”酥胸上韵律般的摩挲使她意识迷离不清,突然,一道强烈的知觉贯穿到她的双腿间“二师兄,我怕”
“嘘,别怕,我在这里。”邵厚远加把劲的挑逗她的身体“我的好师妹,把腿张开来是的,就是这样”
白薇低喘一声,感觉到有异物侵入她的私处,本能的要合起双腿。
“嘘,别动,让二师兄好好爱你”他让一根长指滑进她干涩的体内,由慢转快的抽动,渐渐引导出她的热情“来,放轻松的享受它。”
她茫然无措的呻吟,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腿间“唔二师兄”
“我在这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凡事都要听我的,知道吗?”邵厚远抵着她的额头说。
“我以后全听你的话”她哭喊出声,只希望赶紧解决这股疼痛。
邵厚远不着痕迹的扬起邪佞的笑意,从她体内抽回湿润的指头。
“二师兄去把房门落了锁再回来,乖乖的等我喔!”他首先来到桌案边吹灭烛火,一下子整个房间都陷入黑暗。
“二师兄,你快点回来,我怕黑。”白薇抖着声音说。
他回头扔下一句“我把门关好就回来。”
邵厚远将房门半开,就在这时,外头闪进一个体型与他相仿的男人,两人错身交换,此刻在房里的不是邵厚远,而是个不知名的男人。
“二师兄,你在哪里?”白薇支起上半身,可以隐约看得出一个人影走到床前,窸窸你的开始脱衣服,接着爬上床
那人拨开她的玉腿,试探其中的潮湿度,白薇以为他又要做刚才做的事,直到剧痛从腿间传来,才骇然的想要推拒。
“好痛二师兄,你弄痛我了”她淌下眼泪的哭叫。
他并没有因此停止,抓住她手臂将它们定在她的头顶,无视她的喊叫声,粗喘的展开原始的律动。
屋外
原本应该在屋内的邵厚远竟然偎在一个黑衣的蒙面客身上,听见房里传出来的叫声,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师妹绝对想不到此时和她欢爱的男人不是我。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为了安抚她的心,只好使出这招李代桃僵之计。”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见男子气概,捻起莲花指朝男人的胸口戳去。“谁教我只爱男人,不爱女人,这样一来,她也就不会再动不动使性子,乖乖的任我摆布了。”
蒙面客用鼻孔哼气“你确定那叫缭绫的女人知道那两把剑的下落?”
“你都搜遍了整个严家,还是没有找到它们,我想一定有什么密室之类的地方,缭绫是严硕文夫妻最信赖的人,在严家这么多年,一定知道在哪里;再说每次提到剑的事,她的表情就不太对,好像隐瞒了什么,所以只要套出她的话,就不难找到它们,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最好是如此,我可不想白忙一场。”他不以为然的说。
邵厚远没好气的瞟他“这还不都要怪你,谁教你不先逼问出东西放在哪里,就把他们全杀光了;当初我不愿出手,就是不想砸了擎天镖局的招牌,没想到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这么鲁莽冲动,现在抱怨又有什么用。”
“好啦!一切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蒙面客好生好气的哄着。
“往后再犯这种错误,我永远都不会再理你了。”
蒙面客嘿嘿淫笑“你这么爱我,才舍不得不理我。”
“去你的!”邵厚远啐道。
“你还是打算娶她?”蒙面客转了个话题。
邵厚远白他一眼,虽然他没指名道姓,但邵厚远知道他说谁。“那还用说!为了掩人耳目,妻子是非娶不可,往后有师妹当挡箭牌,我们还是可以常常在一起,没有人会怀疑。”
“那孩子呢?”
“就跟今晚一样,找个男人播个种不就得了。”邵厚远都计划好了。
蒙面客急色鬼似的抱住他的腰“你觉得没问题就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快回你房间去吧!”
“别让人瞧见了,不然我可什么都毁了。”邵厚远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毛手。要是让世人知道擎天镖局的总镖头有断袖之癖,那不只一世威名扫地,也会受尽天下人耻笑,他可承担不起这种风险。
“知道了,你先走。”蒙面客说。
而他们身后的房里这时响起女子欢愉的呻吟,白薇自始至终都把这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当作她心爱的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