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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蜻蜓吗?”
姚霜嘟囔道:“还是天子呢,没吃过饭啊!”
折腾的感觉……莫名的不错,没有姚霜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全身暖烘烘的,随着一次又一次碰撞,好似要融化一般,直到现在,姚霜体内都留存着温暖,脸颊也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不过,看到张宏还趴在自己身上贪婪的吸吮着,虽然麻酥酥的,感觉依旧不错,但姚霜就是不肯认输,至少表面不能服气。
张宏开心的大笑着,又一次凑了上来,吻住姚霜娇俏的嘴唇。
“滚开,滚开!”
姚霜又一次用自己的小拳头锤击张宏,嘴里面呜呜呜的叫骂着。
只是,不过片刻,姚霜就开始气喘吁吁,不自觉跟着蠕动,连不服输的那点态度都无法保持了,只剩下本能的、想要更舒服的迎合。
……
四日后。
张宏搂着姚霜,姚霜坐在张宏大腿上,撅着嘴巴,一脸不悦。
对张宏生气,对自己更加生气。
怎么、怎么就……怎么真就?!
怎么又?!
姚霜连忙捂住自己红彤彤,火辣辣的双颊,明明在生气,怎么又想到那方面去了!
就在此时,萧顺匆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
看到此幕,萧顺愕然了一下,权当看不见,躬身拱手:“恭喜陛下,两座城池已然顺利拿下!”
等萧顺再抬头,却见姚霜扭捏着腰肢,急匆匆跑掉了。
有点奇怪,这个小女孩不是最喜欢有外人的时候表现和陛下的亲密吗?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萧顺也不关心。
“好!”
张宏重重拍击在椅子扶手上面,朗声道:“做的好,说说,该如何赏赐?”
说着,张宏已经让随行亲兵打开了早就携带的箱子。
萧顺愣怔了一下,连忙拱手道:“陛下圣明,下城之功,目前尚未清算清楚,不过升一级没有问题!”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张宏说着接过圣旨,完成朱批,直接将圣旨递给萧顺。
萧顺接过圣旨,看着上面空白的姓名和官衔位置,惊道:“陛下,这……”
张宏笑着摆手:“应有的事情罢了,你帮朕填上便是。”
萧顺恭敬的行了一礼,站在一旁,填上了庞学义和另一名将官的姓名官衔。
主帅下城,升一级都是最低层次的提拔了,最高可以连升三级。
荣城的主帅是张宏,通城的主帅是萧顺,已经升无可升,只能作罢。
眼下这两座城池,圣旨恰好派上用场,而这个小小的升迁,也主要是为了军心士气。
兴北和永梁两座城池,距离通城都差不多两百多里。
按照这个年代急行军的速度,在保存战斗力的前提下,最快是一日八十里,这就要走两天半。
快马回来报信,也需要整整一天,如今才刚刚过去四日,战胜的消息已经到达。
算上战斗的时间,确认胜利,战后整理的时间,也就是说,战斗最长持续不过两个时辰。
这么短的时间,又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以,前线估计还没清点好伤员数量,但死伤肯定不多。
这是大胜,纯粹的大胜,当然要好好赏赐。
待萧顺将圣旨填好,张宏朗声道:“传旨,全军大贺!”
萧顺将圣旨递给亲兵捧着,连忙朝张宏拱手:“陛下圣明,末将正有此意,虽然作战顺利,但眼下士兵的确需要休憩一二。”
张宏点头:“那就大贺三日!”
当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军需官开始从后方运送早就准备好的酒肉,镇北王边肇同样攒出上百牛车的酒肉,正在加急送往前线。
大周军队上下全都沸腾了起来。
便是那些百姓,甚至连降兵都分到了一碗酒水。
一时间,百姓和降兵皆感激涕零,不断夸赞张宏,贬损张窦。
张宏在这些人心中,成了真正的真龙下凡,而张窦,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
代国王都。
张窦太阳穴青筋跳动着,一巴掌拍在龙椅扶手之上,怒声喝道:“好一个蛮夷王,当朕是跳梁小丑吗?”
百里奇不急不缓拱手道:“外使岂敢,我家王上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
“绝对没有?”
薛林怒道:“那使者说说,蛮夷王到底什么意思,居然要五座城池,五千里放牧,口气未免太大了吧,你们才付出了多少?”
百里奇面向薛林道:“太师大人说的,外使并不认可!”
薛林哼了一声,你当然不认可,你小子说的,老子同样不认可!
不过,没必要和这种人做口舌之辩罢了!
朝堂之上没人理会百里奇,百里奇依旧从容,朝张窦拱手道:“陛下,并不是我家王上狮子大开口,之前只要三座城池,皆因那时候局面尚且从容,我家王上只是尽帮扶之义,但现在,情形却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短短七日,丢失了四座城池!
只是,当着张窦铁青的面庞,谁也不好说出来,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百里奇却没这方面的顾虑,直接道:“陛下短短几日,便丢失了四座城池,再这样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整个代国会直接亡国吧?”
“大胆!”
“跪下!”
“杀了他!”
就连薛林也拱手气道:“陛下,百里奇当殿谤君,该杀!”
张窦气的紧握拳头,身子在剧烈颤抖。
他何尝不想杀掉百里奇,何尝不知道百里奇该杀?
但是,想杀该杀和能杀之间,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
比如,他更想张宏死掉,结果,人家还不是好端端的活着?!
强忍着心中愤怒,张窦缓缓坐下,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呼吸,盯着百里奇,冷笑一声:“所以,你们王上便让你来羞辱朕?”
“快说!”
“说话!”
大殿之上,群情汹涌喊喝,好似要吞吃了百里奇一般。
百里奇依旧平静,朝张窦拱手道:“陛下,外使再度来此,是为了我们两邦永续,若是为了挖苦陛下,一封书信便可,何必外使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