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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m。e,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darling,是我的百分百完美情人,是我永远最爱的人。
——题记
1
今天刚刚收到你寄来的小团圆,我激动了半天。下课时我从邮递员手里拿到包裹后,跑回教室的路上摔倒了一跤,好不容易回到教室了偏偏又心急得打不开包裹。当我最终看到层层的包裹下露出来的书本是我朝思夜想的小团圆时,我的心里已经开出了花来,亲爱的m。e,只有你最懂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究竟是怎样认识你的呢?我想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就是我认定的那个人。我找了很久很久,我提了很多很多条件,我想了很多很多遍,我说我要那个人有才华,低调,理解我,懂得我,欣赏我,喜欢我,包容我,给我安全感。而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爱我,我最爱的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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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e,m。e,m。e,m。e,m。e,m。e,m。e,m。e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你的名字,你的脸上有大大的笑容,你会写一手漂亮的文章,你把优秀当成一种习惯,你有着不平凡的梦想,你有着温和的性格,你像百变小樱里的雪兔哥一样迷人,你像杜宾一样痴情,你像达西一样骄傲,但你不自负,你和罗切斯特一样锐利,能够发现简爱的美丽你身上的光芒太多太多,多到让我感到目眩。可是,有一句话我一直没对你说,呐,我就是愿意沉溺在你的光芒里。
3
前几天和你一起去逛商场,我把一个个布娃娃放进了购物车里,你就那么亲眼看着我对布娃娃执着的喜爱,但你什么也不说,你不说——喂,半团圆同志,你已经不是小朋友了,你已经十九岁了,你不应该买那么多个布娃娃,幼稚死了。你不说,所以我也不说。付账的时候,我看着你的眼睛,傻乎乎地笑了。
然后我们就去了书店,各自看自己的书,到了约定的时间再一起碰面。你把双手放在背后,突然又从背后拿出来一本书,是麦兜响当当,哇,我惊喜地叫着,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的心里每天都在开花,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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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递给我一瓶椰香奶茶的时候,我假装出生气的表情。讨厌死了啦,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在变胖耶。虽然我的外号是“猪”你也不能纵容我可能会变成和猪一样胖的可能性吧。和你在一起,我成了一个美食家。我们在小吃店吃过三明小吃,在臭豆腐摊前品尝过大块大块的臭豆腐,走了老长的路去买铁板烧,经常性地在大冬天里吃着一碗又一碗的砂锅、沙嗲面、酸菜面,乐此不彼。都是廉价的小食物,可是我喜欢,我喜欢这种一起吃东西,一起看书,一起逛街,一起分享的感觉。我最最最喜欢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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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怎样相识的呢?是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是那个让我神经大条的晚上,是那个我遇见我生命里的天使的晚上。
像以前一样,我忘记带上雨伞,晚自修放学后对着眼前的一阵大雨一筹莫展,无奈之下只好在大雨之中狂奔。
6
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呢?我亲爱的m。e。我想起了十七岁夏天时看过的那首爱尔兰诗人克里夫特写的名为爱的小诗: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
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为我而做的事
还因为,为了你,我能做成的事
我爱你,因为你能唤出,我最真的部分。
我爱你,因为你穿越我心灵的旷野,如同阳光穿越水晶般容易
我的傻气,我的弱点
在你目光里几乎不存在。
而我心里最美丽的地方
却被你的光芒照得通亮。
别人都不曾费心走那么远
别人都觉得寻找太麻烦
所以没人发现过我的美丽
所以没人到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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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m。e,我知道你并不存在。即便是再高明的小说家也有把故事的谜底解开的一天,而我这个蹩脚的家伙也必须把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众。m。e,你只是我臆想出来的一个人而已,现实生活中,你不在,你从来都不在。我想起了匡匡曾经在时有女子里说过的那一段话一样:“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女子,只要是女子,脆弱或者坚强,都希望有一个待她如珍宝的人将她细细收藏。
但是这只能是一种无法实现的欲望和痴想。在那句话的后面是:“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就像张爱玲曾经说过的那样:“生在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人生,大抵是苍凉而惨白的底子,再怎么涂抹,也无法增添一丝绚烂。
一些聪明的读者甚至从我为你设计的蹩脚而又充满暗示的名字中已经看出端倪。m。e,你不是别人,你是我自己,是我把自己的灵魂分割成两半,用一半的灵魂来体贴另一半灵魂。用一颗寂寞的心来安慰另一颗寂寞的心。可是,我难道不知道吗?灵魂被分割的那一瞬间,是会痛的,很痛很痛。无法否认的是,这样的痛是成长过程之中必须经历的,是破茧成蝶时蜕变的痛。
总有这样的一天,总有这样的一天,你会忽然明白: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让你依赖,从来没有这样的人。朋友是互相倾诉衷肠的,爱人是消磨寂寞携手共进的,父母是培育你长大的可是,有一天,我们和我最好的朋友也许会散落在天涯,和爱人彼此相互试探相互伤害,而含辛茹苦养育我们长大的父母也会老去。到了那一天,蓦然回首,我们才发现,能让你依赖的人一直都在,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照着镜子时所看到的人——你自己。
所以,我亲爱的m。e,请你允许我向你,向我最最亲爱的你,打一声招呼,用最最轻柔的声音,没有芥蒂,没有任何的修饰,只有相依为命的珍惜感:“你好,半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