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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曾经如歌
在我仿效青梅煮酒的年华
岁月的旋律，时时又常常
将我酒后的豪情升调至高音c
将我醉后的迷茫变调至低音c
在无数次高低调转换之间
我寻梦的年华
慢慢走到青梅煮酒的尽头
然后
在我走进啜酒寻色的地带
岁月的旋律，又总是
平淡地将我寻色的心曲
不显高潮地固定在c调
而在c调的世界
啜酒已成为一种可有可无的姿态
寻色也只是一种欲实还虚的形式
在咏叹c调的日子
平凡如楚河汉界
总是让现实与梦想
无奈地隔河相望
你是谁？
从c调以外的世界
骤然走入我c调的音符
又旁若无人地
闯进我c调的乐章
于是在我c调的乐谱
冬梅开始在秋天开放
春雪开始在夏日飘舞
子规在映山红上歌唱
布谷鸟为杜鹃花报春
而你在我c调的乐谱
继续肆无忌惮地踩响
一个个波澜不兴的音符
你是谁？
当我开始将如歌的岁月
经历成似水的流年
在酒淡如水色淡如水
春色将褪秋意渐浓时
你载着上帝的恩赐
驶进我生命之河
你发出的每一声号笛
为什么总是轻易地
唤醒我曾经的梦想
你激起的每一朵浪花
为什么总是轻易地
将我已经低落的现实
一波高于一波地推向高潮
你驶过的每一道航线
是否是引领我驱往
梦想或现实彼岸的航向
而当我生命之河洪水泛滥时
你又是否是上帝派遣的
只属于我的诺亚方舟
你是谁？
管你是谁！
我只知道
恐怖主义与你无关
我只知道
与世贸大厦同时代的我
愿意让你以世纪的冲击
袭击我世贸大厦般伟岸的身躯
撞击我世贸大厦般高傲的心灵
而在你不可抗拒的冲击之下
我的魂灵已经与世贸大厦
同时坍塌
你是谁？
谁又是你？
2001/9/25于星荷路